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39
见人依旧冷着脸,不动分毫,瑾沐只得放出屡试不爽的杀手锏:你可知,我是谁?
对方依然冷寒若冰,盯着他的眼中未起一丝兴趣。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4)
瑾沐一噎,自顾高傲地扬眉爆出自身身份:我可是这苍龙大陆万民景仰,来无影去无踪,起死人肉白骨的第一神医瑾!医!仙!是也!!!
说完,瑾沐就盯着岁浮看他的反应,心中嘚瑟:
果然,他的神秘而尊贵的身份又一次发挥了神奇功效,看面前这这张冰块脸上覆盖的一层薄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转而与每个初见他的人一般,喜悦、希冀、激动等等神色齐齐爬上眉梢。
只听面前之人动了半天嘴唇,终于出声:你的医术
比得过赤焰魔教的大护法白檀吗?
!!!(Дノ)ノ???!!!
瑾沐第一次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之感。
试探地问:不要告诉我你居然
未曾听过我的名号?
岁浮肃穆脸:我一向不太关注这方面的新闻。
想了想又道:不过你既然能看出我用了血祭之术,那医术定然是不错的。
瑾沐张了半天嘴,愣是被岁浮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医术不错?
他那能叫医术不错吗?
他可是有着妙手回春、枯骨生肉之术的医仙!医仙!!医仙!!!
不过岁浮还是收回了匕首,见这瑾沐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却半晌不答话,又问一遍:
所以,你比得过那姓白的吗?
他也是上次易容成赤焰魔教一名小教徒模样,夜夜潜入霂霂房中,像以前的每一个夜晚一般,替他喂心头血才发现:
在白檀连着三日为霂霂医治之下,竟然起了效果!
第三晚,霂霂身子就大有好转,体内血液出现了勃勃生机,不用自己再喂他心头血来维系生命了。
以后如若不再受伤,自己就无需再剜心喂血。
呵呵!居然拿我与那只会制毒害人的家伙比,他哪会什么治病救人的医术?瑾沐气得开始一个劲诋毁自己的师兄白檀。
那姓白的什么德性我还不了解吗?就喜欢研制各种毒药,尤其酷爱研究能瞬间置人于死地的狠毒配方!
想当年他和白檀一齐与师父学医之时,他在学仁心医术,而那白檀却是沉浸在用毒之术中不可自拔。
哦~瑾大夫对白檀很了解?
瑾沐冷哼:那是当然,我和他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敌,能不了解吗?
岁浮对他与白檀的恩怨情仇并无多大兴趣,转而问出心中最在意之事:
那瑾大夫可有办法延长被施术者的寿命吗?
瑾沐不可思议地上下瞟了岁浮一眼,你自己都寿命将近了,还有空在此关心别人的生死?
还有,请不要叫他瑾大夫,请叫他瑾大医仙!
岁浮逼近一步,嗓音低沉隐带压迫:所以,到底有没有办法?
瑾沐原本到哪不是被人膜拜的存在?平生第一次被人胁迫,语带不爽: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下一瞬,那把匕首重新抵了上来。
瑾沐赶忙求饶:哎哎哎大侠大侠,有话好商量嘛!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5)
武学方面,他只有轻功了得,别的完全拿不出手。
谁让在他迷妹们面前酷炫的出场和华美地离去,只需有轻功就行了呢?
岁浮将银光闪闪的匕首退开些距离,语带不耐:快回答我!
瑾沐收敛起神色,思索了片刻,凝重地回答:这我得亲眼见到那位才能知晓。
说着凝了岁浮一眼,不过倒是你,我有把握缓解你的心痛之症,并助你延长几年寿命。
岁浮想也不想便拒绝:此事不急以后再说。
瑾沐今日可算是开了眼,诧异:眼下还有比这更急的事吗?
岁浮垂下手臂,低垂眼眸,我找不见他了
原本以为,放霂霂回到医术精湛的白檀身边,对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真当他做好准备放手了,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去重新找回霂霂。
而现在,瑾神医的出现,又给了他更大的借口放纵自己。
谁?
瑾沐怔了怔,问他:是那个你不惜分出半颗心也要救活之人吗?
岁浮忽然抬起头,恳切地请求瑾沐:瑾神医你能否等我几日,等我先寻到他?
瑾沐眼中现出一丝为难,心想:天下那么大,你这人都跑没影了,谁知道几日是多久啊!
若是一年也找不到难不成他要陪着等一年?
要不是看这人长得好看,又恰巧用了上古禁术,以半心维持性命,引得他一时来了兴趣,他才懒得揽这闲事!
然拒绝的话还未出口,那把亮澄澄的匕首又架在他脖子上了,还顺带划出了第三道血痕。
冰冷刺骨的嗓音飘至耳中:容不得你拒绝!想好了再答。
瑾沐委屈:他这是自己没事犯贱送上门来找虐吗?
(┭┮﹏┭┮)啊~~~西湖的水哪,他的泪
**
黑石林外的小镇上
瑾沐怀疑地望向走在身边之人,你确定你那个心上人会来这么个一点也不繁华的小镇上玩?
岁浮点点头,嗯,他一向爱热闹却又性子懒,如若是回了教中,这离黑石林最近的小镇便是最好的来处。
瑾沐似懂非懂地也跟着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但愿能找到人吧
忽然,望向前方的双眼倏地被点亮,他兴奋地叫嚷:咦!岁大侠你看你快看,前面那是什么?
岁浮冷漠脸:不就是变个魔术有什么好激动的?
哇哦!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们去看看吧!瑾沐也不管岁浮答不答应,拉着人就兴冲冲地往不远处的人堆里跑。
岁浮被他拖着走,本欲拒绝,但转念一想,他还指望着这瑾神医能救霂霂,不过想看场魔术,便由他吧!
街道两旁,零星立着几家酒楼。
其中一家的三楼窗前,同样一身赤色红袍的花霂,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街上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手牵着手,欢欢喜喜地跑进一处人群,甜甜蜜蜜地观看起魔术表演。
只见魔术师做了几个故弄玄虚的手势,然后将盖在手心的手帕猛地掀开,一只白白胖胖的大鸽子忽然出现在他的掌心,拍拍翅膀飞了起来。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6)
哇哇!好厉害好厉害!瑾沐激动地大喊,拉着面无表情的岁浮的手臂使劲晃悠。
岁浮:
怎么会有如此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是不是不该这般轻易就相信了这个脑子好似不太正常的小子能救他的霂霂?
然而,自花霂的角度看过去,就看到了那红衣小四与岁渣渣如胶似漆地靠在一起秀恩爱,连一同观看一场平淡无奇的街头杂耍也能激动得面红耳赤、小鹿乱撞。
花生忍不住插嘴:【小主你离得这么远,能连他们有没有脸红都看得清么?】
更别提人家藏在心里的那头小鹿撞没撞了!
花霂眼神一凌:给我闭嘴!
花生小身板一抖,立马捂住嘴巴不说话了。
花霂冷眼盯着远处卿卿我我的两人,冷哼:你看他长的那样,一个男人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净会勾人!
花生又忍不住了:【小主,你说这话前是不是忘了照下镜子?】
有你这狐狸精本精在,还有谁敢认狐狸精这称号?
花霂白一眼花生:什么意思?
没空再理会它,因为街上的两人已经转换阵地。
那狐狸精又兴冲冲地拉着岁渣浮跑到了另一边的一个杂耍团。
花霂眼神胶在狐狸精小四拉着岁浮衣袖的手上,开始拼命催动意念:
十米大刀飞过去。
好,就是现在,砍!
啪!
手掉地上了!
哈哈哈!
花生一脸黑线:小主,咱能不要这么幼稚吗?
霂霂,我们回去吧。
身后忽然响起清润的嗓音。
花霂未回头,应了声:哦,且等我先收回意念。
白檀瞥一眼桌上未动分毫的精致菜肴,眼露疑惑,走过去几步,顺着花霂的视线往窗外看
正巧此时街上的两人亦若有所觉地抬头。
隔着来往的行人,眼神相接,时光恍若静止。
压抑的思念以及浓烈的占有欲顷刻间尽皆挣脱束缚汹涌而出,岁浮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然花霂却比他动作更快,在他动起来的瞬间,转身闯入对门厢房,自窗口疾射而去。
待岁浮飞入花霂原本站立的位置,却只见到白檀独自立在窗前,浅笑宴宴地望着他,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御严御严。
别再寻了,霂霂已经走了。
既然他已然自己做出了选择,还请岁剑师勿要再穷追不舍了。
岁浮手指骨节捏得咯吱作响,冰冷刺骨的眼神紧紧迫着白檀,这是我与霂霂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白檀敛了笑容,又将视线投向岁浮的身后,跟着他自窗口飞入的瑾沐。
好久不见,我的小师弟。
瑾沐高傲地昂着头颅,哼!
在此处边用膳边观赏街景亦是不错的选择,菜我已点好,想必师弟也玩累了,不妨陪岁大剑师在此稍作休息。
我便先失陪了。
话落,转身离开房间。
瑾沐瞪着已经消失了身影的房门口,骂道:呸!惯会装腔作势的小人!
回头,愤愤不平地问岁浮:你的心上人跑走了就是被我这阴险的师兄拐走的吗?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7)
岁浮脸色阴沉,风雨欲来,盯着房门不说话。
瑾沐怕这痴情种气坏了身子,拉他至桌前坐下,来,冤大头请客,我们先吃,吃完了才有力气找这姓白的算账!
岁浮起身就走,我不吃他不要的东西。
瑾沐方拿起筷子正欲动口,就见人已走远,哎!你等等我呀!
急急慌慌地跟在岁浮身后,喊:哎!你就不怕我也跑了吗?
岁浮头也不回,是我对他太过执着,才会听你随便吹嘘了几句就信了你。
瑾沐:什么?
救回他一命已是动用了上古秘术,有违天道,害得我师遭到反噬。
岁浮嗓音里不自觉染上了一丝悲伤,这世上哪里还有能够再一次抵抗天命,随意延长他寿命之人?
顿住脚步,轻叹一口气:是我太过奢望了,你走吧。
见人说完不等自己回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瑾沐望着岁浮的背影,目瞪口呆。
他这是,被嫌弃了?嫌弃他医术太差?!
━┻︵╰(‵□)╯︵┻━┻
瑾沐有史以来第一次,受到了病患对他出神入化的医术的怀疑!
气得差些直接反手一张桌子往前面的后脑勺砸过去!
不行!瑾沐对自己道:如若不证明给他看,我怕是至死也咽不下这口气了!
如此下完决心之后,两人又回到了一开始遇见之时的模式。
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追,如影随形,无论如何也甩不开。
瑾沐还时不时地在岁浮身旁冒个头,岁兄,你相信我,我真的拥有起死回生之术呀!
你若不信不妨让我先替你医治,不说几十年,帮你多出十几年的寿命是绝对有把握的啊!
岁浮冷着脸不理会他。
这种明显唬人的混话,他那日是着了什么魔,居然也会信!
现在倒好,霂霂还未追回来,身后还多出一条甩不掉的尾巴,真是令人头痛。
**
赤焰魔教
白檀敲响了花霂的房门,霂霂,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
房门被打开,露出花霂的一张无精打采的脸。
他走回房中在桌案后坐下,白护法找我何事?倘若无事我便要歇下了。
白檀立在桌案前,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道:
霂霂,你可知那日我们见到的在他身旁的,那位红衣男子是谁吗?
花霂了无兴趣:我为何要知晓他是谁?
白檀径自解释:那红衣之人,是我师弟,瑾沐。
哦?真是巧了呵。花霂嗤笑。
白檀又加了句: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你应该听说过,天下第一神医瑾医仙。
花霂心口一顿,一时接不上话。
我那师弟一向性情乖张,自视甚高,谁都不放在眼里。
如今却能对他放低身段,倾心相待,相必是早已深陷其中了
我要睡了,有事明日再说吧!花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突然起身打断白檀的话,开口赶人。
白檀轻叹一口气:霂霂,有事便叫我,我一直都在。切不可一个人钻牛角尖。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8)
花霂急急忙忙往床前走,背对着白檀挥手,记得替我关好房门,白护法。
脚步声渐远,房门被重新关上。
花霂趴到床上用被子捂着头,烦躁不已。
啊啊啊!
他居然为了这么个找了小三又无缝衔接小四的死渣男,躲在房中伤心了这么多日还未复原!
不行!花霂突然坐起身来。
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明日,他就要重新振作起来,兢兢业业地做好他这个天下第一大魔头!
即刻爬起身来,又回到桌案前,拿出纸笔唰唰唰地写起来,这一写,就写至了深夜。
第二日一早,天微亮,花霂便召集了教中所有教徒,集中开会。
他们在睡梦中听见召集的鼓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吓得一下子自床上弹起来,慌忙穿好衣衫,带上随身武器,跑去大殿。
却见教主慵懒随意地靠在他的宝座上,抬起手捂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众教徒:
听说他们教主失恋了,还是被别人给甩了,唉看来确实是伤得不轻哪!
花霂接收到一众教徒投递过来的怜悯目光,打到一半的第十个哈欠,立时顿住再也打不下去了。
面色阴沉下来:这帮兔崽子,竟敢用这种目光看着他这心狠手辣的大魔头!
坐直身子,说出他今日一早召集大家的目的。
从今日开始,本尊决定,断情绝爱,专心做好天下第一大魔头!
势必要做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三岁孩童听见我的名字都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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