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38
小统花生实在是忍受不了它的宿主这么怂,【小主你难道又忘了你是天下第一大魔头这回事了吗?
随便放个大招,甩一把你那个暴雨梨花针什么的,区区一条小蛇分分钟over啊!】
花霂抱着根树枝哆哆嗦嗦,可是可是我的手、我的脚好像都不是我的了!动不了了呀呜呜呜
我现在能动的就只有我这一张嘴了呜
花生扶额:【小主你可真棒!】
眼看着树枝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断了,花生心道:难怪这黄二不跟着爬上树,直接在底下张着嘴等它家小主掉下来多省事啊!
果不其然,一人一蛇就这样又僵持了一刻钟后,花霂挂着的那根树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突然折下了一半。
啊啊啊!阿浮救命!啊啊啊
花霂身子忽然往下一掉,眼看自己的脚就快碰上那候在底下的黄二吐出的长信子,吓得使出平生最大的嗓门呼救。
咯吱
嘶嘶
咯吱
嘶嘶
花霂盯着头顶即将整根断裂下来的树枝,汗不敢出,低声祈祷:不不要
咯吱!
枝条顷刻整根断裂!
啊花霂吓得紧闭双眼尖叫。
然而,身上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他闭着眼睛颤抖着手往身上摸了摸。
却摸到了一条结实的臂膀,顺着手臂往上,摸到了温热的胸膛!
花霂即刻睁开眼,果然见到了心中所想的那人。
蓦地双手一伸扑过去用力抱住他的脖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阿浮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吓死我了
你若再晚来一步,我就要被这黄二给咬死了呜呜呜
岁浮循着呼救声赶到之时,正好见到花霂自树上掉下来,底下还候着一条蛇!
他闪电般移动身形接住了花霂,并抛出匕首砍断了那条大黄蛇。
黄二?岁浮瞥了眼身旁断成两截的黄色某物,问:你是指它吗?
我是天下第一魔头(50)
花霂稍稍松开手臂,撇头往边上一看。
啊!的一声惊叫,立时两腿往他腰上一缠,将人搂得更紧了。
岁浮无奈地抚了抚挂在身上的花小怂的脑袋,柔声安抚:
教主别怕,不是与你说过此蛇是无毒的菜花蛇,就算被咬了也顶多红肿个几日便好了,不会将你咬死的。
花霂却依旧死命抱着人不肯撒手,不,你骗人!那东西方才分明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想等我自树上掉下来一口将我咬死!
岁浮双手往下挪,托住他两片柔软的tun瓣,以防止挂在身上的人儿掉下来。
笑着依附花霂的话:好好好,那是条能致人死命的剧毒的毒蛇!
不过现下已经被我砍成两半了,待会我给它炖成蛇羹,霂霂不用再害怕了!
嗯嗯呜花霂将脑袋埋在岁浮的肩膀与脖颈处,闷声答应。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花霂猛烈回神,自岁浮身上跳下来质问他,方才的尴尬被他强撑出来的气势所掩盖。
教主这是怎么了?
岁浮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蜷了蜷手指上的余温,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花霂气恼地磨牙:你再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岁浮想了想又道:倒是教主,方才刚见到在下时强搂着我喊我阿浮,不知那阿浮可是教主心中欢喜之人?
花霂翻了个白眼,不欲与这假惺惺的岁渣渣再多话。
自怀里掏啊掏,摸出之前寻到的一大堆疗伤草药,一一摊到岁浮面前。
抛给他一个得瑟的眼神,怎么样,够你涂满全身了吧?
岁浮望着面前的这一堆草药,虽然一大半只是没什么效用的普通杂草,但至少没给他找来毒草,一时很是感动。
谢谢教主,为了帮在下寻这些珍贵的草药,差些没被小蛇吓死。
花霂刚想大度地回一声不用谢!就听到了带有浓重歧视色彩的后半句,气得伸手指着岁浮,横眉怒目:
你居然敢嘲笑我会被一条我一只脚就能碾死的小蛇吓死?我我
岁浮淡笑着握住花霂指向他的手,诚恳道歉:我错了,教主。
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能纡尊降贵帮在下涂下草药,我刚被教主勒得,伤口更痛了。
因为他的话,花霂脑海中浮现起方才整个人八爪鱼一般贴在他身上,强行勒住他的丢人画面,俏脸绯红如霞。
却又因为自己确实伤了岁浮而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这一请求,只得答应下来:好
可当他找来石头捣鼓好草药,跑回大树底下,见到树下衣衫半褪的人时,脚下一个踉跄差些将人扑倒在地!
幸而他眼疾手快两只手及时撑住了树干,才免于再次发生如放才一般尴尬的景况。
然而,当四目相对,继而视线不可控制地下移
咳!花霂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似乎比尴尬更甚!
被他禁锢在身下之人,衣襟散开,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以及大片紧实的******。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1)
只见他面色羞红,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教主,若你还是执着于要我以身相抵,我
不!不用!我一点也不执着于此!
花霂赶忙打断岁浮接下来的话,退开身去。
捏了捏手里装着草药汁,方才险些倾倒的竹筒,咽了咽口水,撇开眼。
那个,我还是抓紧替你上药吧!
好。
耳边轻应了一声,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花霂微微侧回头去看。
好家伙,这回直接给脱光了!
花霂拿着竹筒的手有些不稳,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能避免他待会涂药涂到一半,狼性大发将人推倒!
花生:你好像才应该是被推的那位吧?
花霂不知花生所想,兀自在心里数落自己:
人家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里净想些有的没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龌龊玩意?
还不赶紧给我滚去替人涂草药去!
又不是没睡过,激动个什么劲!
最终,花霂给人涂着草药的手还是忍不住有些抖。
头顶着一道凝在自己身上的炙热滚烫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涂抹过他的胸口,腰腹,大腿,以及身上每一处肌肤,花霂觉得这简直是在给他上刑!
能看,能摸,却不能推倒,不能吃,尼玛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了吗?
虽说,这涂了一身绿,确实也有些难以下口
这已是花霂在岁浮的身上来来回回涂抹第三遍草药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醒醒吧花霂,不能再如此沉迷下去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对了,洞里还有个岁浮冒死救回的小丫头他居然给忘了!
当真是美色误人!他居然还在这里馋这渣渣的身子,没出息!
当即脸色冷淡下来,收了药汁,催促岁浮赶紧重新穿好衣衫,继续带上沉玉赶路,回他的流云门。
路上,再不论岁浮如何喊累喊伤口痛,花霂都不再停下脚步,火急火燎的将两人往流云门里送,如同拎着两个烫手的大火球似的,不能耽搁一分。
他怕自己慢一步,又会一时心软,色心再起,着了这死渣男的道!
居然对他使上了美男计!
呵,他是那种心性不坚的人吗?
拖着两人不停歇地赶路,终于在天色暗下之时,赶到了流云门大门外。
花霂终是能够停下脚步了。
松开手放下托着的岁浮,又将另一只手上拖了一路的沉玉推给他。
强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好了,我本教主便不继续送了,你带这小丫头进去吧!
岁浮接过沉玉,平淡的脸色有些维持不住,教主,我
小玉!小玉!是小浮把小玉带回来了吗?
流云门内忽然传出一道欢喜的喊声,真正的宋黎宁门主急急忙忙跑出来。
岁浮说话被打断,回头瞪了一眼疾步跑出来的师兄,转回头去,欲继续挽留花霂。
却哪里还有花霂的影子?
而宋门主被他这师弟凶狠地一瞪,诧异:我好像没惹到这师弟吧?
不过他现下也没时间多想,慌忙自岁浮手中接过他的女儿,带着重伤的两人回流云门内,紧急唤来一大帮大夫为他们俩检查治疗。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2)
第二日一大早,宋黎宁门主就去岁浮房间探望为救他女儿重伤的师弟。
可是敲了半天房门无人应答,他有所预料地推开房门一瞧
得!他这神出鬼没的师弟果然又不见了!
摸摸鼻子:这小子为救他女儿落的一身伤,也不在他这养养好再走,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想了想又忍不住叹气:唉!他这师弟自小就练功比他练得好,心思也远比他深沉,这样貌嘛,也是一等一的好。
反正是哪哪都好,就是这性子,啧,着实冷了一些!
都老大不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为他美色所迷,不长心的孩子能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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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浮本欲昨日霂霂离开之际就立即追出去,奈何前几日连着给霂霂喂他的心头之血,造成气息极度不稳。
功力自从上次剖心救霂霂开始,至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划开心口喂他心头血,一直在一路衰退。
如今,只剩三成功力。
原本能轻松抵抗毒素的体质,也因现没了半颗心脏,加上取血过多,身体化解毒素的能力开始衰退。
昨日浸在毒雾之中经历那一场大战,他还未被背部划过的毒剑夺去性命,就已差些被弥漫在整个黑石林的黑色毒气毒死了。
如若再不好好休息一晚,他恐还未追上霂霂就先倒下了!
而那沉玉,是因需要拿来做引他师兄只身前往魔教的鱼饵,被白檀抓走时事先给她服了解药,才免于丧命于黑石林。
过了一晚再追出来,岁浮一时已寻不到霂霂的身影。
见已至晌午,知一时急不得,遂找了家酒楼,准备歇一歇再寻人。
进来才发现此酒楼里,竟也搭着一戏台,台上同样在唱过去他与霂霂听过的那场戏。
第一大剑师剑指第一大魔头,不论魔头如何磕头告饶,剑师却依旧冷酷无情,未动摇半分。
突然,举起宝剑,一剑而下
不要!岁浮心脏骤停,自座位上站起身来失声大喊。
他方才,居然透过台上这两个戏子,恍惚间看到了他自己举起他的宝剑乾坤,一剑刺入了霂霂的心脏!放于霂霂心口处的他的那半颗心脏。
台上,大魔头被一剑刺死,两名扮演的小生已经退下台去。
岁浮盯着此刻空无一人的戏台,双手撑着桌台,气喘吁吁,满头冷汗。
这位公子,你可还好?
岁浮稳定气息,重新坐下来,转头就看见一位长相柔美的红衣男子,正眉眼担忧地望着他。
红衣男子伸出手欲扶住岁浮,又怕太过唐突,见人气息稳定下来,脸色恢复正常,才默默收回手去。
岁浮疏离冷淡地道了声谢:无妨。就转回头去不欲再多言。
如今,岁浮眼里、心里,只惦记着如何才能尽快寻到他心心念念的霂霂。
对于别的人,别的事,他一贯冷淡,从不过多理会。
那红衣男子却浑不在意,直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绽开一抹笑,我来得迟没有座位了,公子不介意拼个桌吧?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3)
岁浮只低着头拿起筷子吃菜,未理会他。
小二,这边再来两个好菜!
红衣男子见岁浮不说话,就当他同意了,转身冲店小二招手。
等上菜的间隙,红衣继续不死心地与岁浮套近乎,对了,我叫瑾沐,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霂?岁浮终于抬头望向他,俊逸出尘的脸却冷若寒冰。
对!
瑾沐摇头晃脑地答:日夜沐甘泽,春秋等芳丛的沐。
冲他调皮地眨眨眼,你也可以唤我小名沐沐呀!
瑾沐话落,岁浮的眼神却愈发冷了,蹦出与他见面后的第三句话:以后换个小名。
啊?瑾沐愣了愣,干笑着道:呵呵好,好呀!
眉眼弯起,那我以后就叫小瑾如何?
随你。岁浮放下筷子,起身走人。
哎!等等我!我这菜都还没上呢!瑾沐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岁浮头也不回,自顾自出了酒楼。
走了会儿,发现方才那男子依旧跟在身后,岁浮蹙眉,忽然飞身而起,脚下生风,虚踩在半空疾射而去。
瑾沐见此,亦急忙凌空飞起,紧随而去,一直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一段相似的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门,飞入一片连绵的桃树林。
桃花层叠铺陈,灿若云霞。
岁浮垂眸,停下脚步,飞落在地。
望向一望无垠的桃花林,心生悲凉:
才不久前,他与霂霂还在桃花同样如此绚烂的桃树上亲密无间,掌心抚过他的柔软触感都还未散尽。
他却,已另择他人,离他而去,不再属于自己了
兄台这是睹物思人了?瑾沐跟着落下身来,与岁浮一同站在一棵桃花如雨的桃树下。
漫天桃花飞舞,衬着岁浮染着淡淡忧伤的如画脸庞,恍若梦境,瑾沐竟一时有些看痴了。
半晌之后,脖颈处一凉,瑾沐瞬间回神,吓得大叫:
啊!兄台有事好商量!刀剑不长眼哪,千万稳住啊!
岁浮黑瞳迸射出冷冽杀意,我与你素不相识,说,你跟着我到底有何目的?
我我只是与兄台一见投缘,想与兄台交个朋友而已呀!
瑾沐表面一副吓坏了的模样,眼中却不见惧怕之色。
岁浮手中匕首又递进了一分,顷刻有血丝沁出。
啊!我说!我说实话!瑾沐这才真的有了一丝惊怕。
颈间匕首退开些许。
瑾沐敛起神色,问:不知是何人如此重要,值得兄台不惜递上半心,用上上古禁术血祭,与其共享寿命?
岁浮握着匕首的手抖了一下,瑾沐的脖颈处顷刻间又多出一道血痕。
他冷声问道:你如何会知晓此事?
瑾沐小心翼翼地低眉瞥一眼紧贴脖颈处的锋利匕首,与岁浮好言相商:你看,能不能先放下这匕首,咱们再坐于此处好好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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