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40
还有第二点,那就是再一步壮大我们赤焰魔教,令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都对我们望而生畏!
第三,我要
第四,我发誓要
第五
第二十
立在大殿之下的几千名天字辈教徒额头的冷汗越滴越多。
候在大殿外的几千名地字辈教徒听着立在前头的宣殿使掷地有声地传达教主的旨意。
一条又一条,念得他们昏昏欲睡。
却万万不敢真睡过去,他们可不想一觉睡去便再也醒不来,见了阎王。
好不容易挨到第一百零六条,花霂终于念完。
大家还未舒出一口气,他又忽然站起身,开始鼓舞士气,呼吁大家为魔教的辉煌未来而努力!
花霂举起手臂高呼:来!和我一起高喊:我们最棒!我们能行!我们是最强的
活脱脱传销组织里的洗脑讲师附体。
立在前排的五位护法恨不得拿块白布遮住自己的脸:想死好丢人,他们不认识这教主。
而大护法白檀却是满眼柔光地望着上方还在慷慨激昂地演说的花霂。
呵恢复蓬勃朝气的霂霂真是可爱呢!
**
自这日花霂的一场震惊全教的演讲之后,赤焰魔教开始在江湖上动作不断。
用尽招数甚至不惜挖墙脚招揽一批又一批新的教徒进教;毁了过去杀过他们教中弟子,与他们为敌的门派
一系列动作下来,引得各个正道门派整日整夜心惶不安。
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这赤焰魔教盯住,也遭遇覆灭的危险。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59)
于是,他们开始暗自集结一处,共同商讨伐魔大计!
黑石林外
瑾沐忍不住劝说已经立在此处一个月,快成望夫石的岁浮。
我说岁兄,你日日守在这里,只为了能远远望一眼飞进飞出此地的你的那位心上人,他却完全未注意到你。
你这是否太过痴傻了些?
见他依旧望着黑石林内不说话,瑾沐无奈地递上今日的午餐篮。
真是可笑,想不到他一个人人想见却求而不得的神秘医仙,如今居然混到了日日为这痴情种送一日三餐的地步!
岁浮立在树林之中,望着魔教的方向兀自心伤:
他都在此等候了一个月了,霂霂为何还是不愿理他?
每次出去、归来明明看见了立在此处的他,却都装作未发现,不做一丝停顿。
如今,霂霂已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了吗?
为了那白檀,需要如此与他划清界限吗?
花霂:你踏马的日日跑到我的地盘来与你的小四秀恩爱,我忍着没一刀劈了你俩就已是我此生最大的仁慈了!
岁浮还立在一棵古树下,沉浸在自我感伤之中无法自拔,忽而听见远处一簇草丛后细微的说话声。
习武者敏锐的听觉使他眸色倏然冷沉,立即拉着瑾沐隐藏身形,继续凝神细听:
明日寅时(3~5点),徐门主就带你门下弟子往这东面潜入,我派弟子自西而入,而天门主与江门主就自那南、北杀入。
我们誓要打个这魔头措手不及!
这大魔头居然敢乔装混入我斩龙大会,窃我斩龙草,杀我大弟子南风,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日,我定要教他生不如死!
徐门主所言极是,这魔头着实太过猖狂!
一月之间,竟然收归了三清门、天桑门、铁剑门、金乌门四大门派,当真是我等名门正派的耻辱!
此次大事我等务必成功
听着那几人低声讨论的话,岁浮眸光越来越阴沉。
这一个月,他见霂霂飞进飞出,日日忙碌,却不知,他竟做出了如此一番大动作!
居然已经逼至几大门派准备冒险联合剿杀的地步。
幸好,恰巧被他听到了他们的此番对话。
要不然,他难以想象,如若明日天还未明,这几大帮派果真成功杀入了教中,伤害了霂霂,那他就是死也无法原谅自己没能保护好霂霂。
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岁浮和瑾沐藏身树后,屏气凝神,又等了许久,这帮人才暗暗退离。
岁浮神色凝重,问瑾沐:这段时日,霂霂他,到底对他们那帮人做了什么?
瑾沐看岁浮终于愿和他说话了,憋了一个月终可以开闸:
哎哟喂你是不知道你的那位心上人有多威猛霸气,若再任其发展下去,那是即将称霸整个武林呀!
果然见岁浮脸色出现变化,等他接着说下去。
瑾沐继续滔滔不绝地与他讲述这一个月来,赤焰魔教教主的英雄史迹。
吼吼你是没看见那一个接一个的门派,皆如同着了魔一般,居然连着选择归附于他。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60)
而凡是与他作对的门派,全都被他一锅端了!
二话不说,直接毒气一放,对方都来不及出招,就咚、咚、咚接二连三地倒下了。
瑾沐啧舌不已,啧啧啧!这般厉害的毒,定然是我那阴毒的师兄的手笔了!
我这师兄,我都忍不住要佩服他制毒的手段了,研制出来的毒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看他们这魔教,就靠着他的毒,就能称霸武林
岁浮额头的青筋在瑾沐的话中跳得愈来愈厉害,不耐地打断:
行了,我对你那师兄没有丝毫兴趣!
瑾沐立刻闭嘴。
然想到方才他们听到提前过来踩点的那几大门派之间的对话,不免担忧起来。
岁兄,虽说你那心上人一脚踢开你投入了我师兄的怀抱,可毕竟与你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岁浮脸色陡然黑沉,闭嘴!
瑾沐憋了憋,还是憋不住,缩着脑袋用手挡住脖子喊:
你一定不忍心你以前的情人被那帮满口仁义之人抓住,折磨得生不如死吧?
他们背地里折磨人的手段,有多可怕你是知晓的吧?
一口气秃噜完,小心翼翼地抬头偷望一眼
咦?人呢!
啧啧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想必一定是急着偷偷报信去了!
唉也不知他这野心勃勃的师兄,明日能不能逃过此劫?
虽说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师兄这种淡然浅笑间,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阴了别人的行径,自小就没少栽在他手里过。
但毕竟从小一块长大,师兄弟一场,他也不愿看着师兄出事
岁浮之后,一道红色身影也亦鬼魅一般穿过黑石林浓郁的黑色雾气,悄悄潜入魔教内部。
**
花霂刚拆了一个处处针对他的门派,回到自己房中,脱下身上染了脏污的衣袍,舒服地坐到浴桶里。
喟叹:唔果然男人就是要忙事业。
挂在房梁上的岁浮,正欲现身,就听见花霂一声斗志昂扬的大喊:
什么爱情游戏,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脚下一划,险些自房梁上掉落下来砸进浴桶里。
眉眼不可自抑地漫上悲痛:霂霂,如今你已这般讨厌我了吗?
明明说好了一起去我寻好的地方,与我过神仙眷侣的生活。
为何行到半路,就突然一句话也不留便离开,如此狠心地抛弃我了呢?
不!他不能再如此懦弱下去,今日一定要问清楚!
就算会被霂霂说出决绝的话再狠狠伤害一遍,他也要听他亲口与他做个了断!
岁浮做好心理建设,就欲跳下身去。
咚咚咚。房门忽地被敲响。
霂霂在吗?
门外熟悉的声音刺得岁浮指尖猛地扎入房梁,丝丝木屑掉落在花霂背后。
这个无处不在的碍事家伙,他真想一刀给他了结了。
花霂无暇注意浴桶外多出的木屑,冲门外高喊一声:稍等我一会儿!
哗啦!
自水中站起身。
咕噜!岁浮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胶在霂霂修长如玉的身躯上,无法再挪开分毫。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61)
花霂奇怪:为何总有种好似被某只饿兽盯上的感觉?
拍拍脑袋,心道:估计是最近忙着统一武林,太过劳累了。
走出浴桶,拿过挂在边上屏风上的干净长袍穿上,走去外间,打开房门
白檀对坐至桌案另一边,对着花霂不吝赞叹:
霂霂,果真不出你所料,八极门、南山门、长欢门、千秋门四大门派已经按耐不住了,准备明早动手。
花霂嗤笑:呵才一个月就等不住了,还以为他们还会再观望一段时日呢!
别的排得上号的几大门派差不多皆已被我教征服,现今他们定然以为若是灭了我们赤焰魔教,这天下的霸主之位,就落入他们四派之一了!
望一眼白檀,眸中野心毫不掩饰,一切皆安排妥当了吗,白护法?
白檀凝望着此时身上仿若镀了层光的花霂,言语之中皆是自信,放心吧教主,只待他们自己跳入我们早已布置好的天罗地网之中。
两人又商议了半晌明日对敌之事,白檀才起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花霂今日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待人走远,花霂重新回到里屋,就望见他的床上竟然坐着个人!
刀削般的熟悉脸庞冷峻更甚,正眸光幽幽地望着他。
花霂顿住脚步,冷笑,呵岁大剑师倒是好兴致,我这黑石林外的风光逛完了,如今都逛到我教中来了。
环顾一圈屋内,你新收的那位与你形影不离的医仙呢?怎么没同你一道来?
岁浮剑眉蹙起,不解:我与你说事,为何要扯上他?
说事?
是打算与他说事,还是做事?
花霂顷刻怨念笼罩全身。
这是小三、小四玩厌倦了,又想来找他寻乐子?
当他是能任人随意玩弄的玩偶吗?
语气不善:有事快说!说完赶紧走,别打扰劳资休息。
岁浮起身走近几步,眼中只倒映着他一人,霂霂,你果真不在乎我了吗?
我们一同历经生死,在一起的两个半月,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值得一提吗?
深深地痴望着花霂,陷入对过往的沉思。
你忘了你为救我不惜豁出性命,替我挡下了涂有剧毒的毒镖?
之后我带你去流云山寻我师父解毒,我们在山上同吃同住的那一个多月,你也忘了吗?
还有在八极门宝镜之地,我背着你走了十日,终是为你寻得斩龙草。
你却不愿独自服下,趁我不备硬是喂了一半进我嘴中,祈愿能与我同生死。
我们又一同在那宝镜之地泡药泉疗伤,一同在那地亲密无间地住了二十日。
然出了宝镜之地,你明明同意与我一道远走他地,离开这江湖是非,为何走至半路,忽然就反悔悄悄离开?
岁浮黑眸之中压抑着浓浓的悲伤:你与我说过的,只喜牵着我的手,与我朝朝暮暮,陪我共白头,皆不作数了吗,霂霂?
花霂凝视着面前之人,不懂他和他的小四玩得好好的,为何会忽然跑到自己这来,与自己说上这一长段感人肺腑的深情告白。
我是天下第一魔头(62)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63)标题写错了不能改)
又是一声巨响。
你个大色鬼!简直是欺人太甚!
花霂羞怒交加,生出一条白皙光滑的手臂,指着岁浮,抖着手指控诉。
岁浮握住他的手,低头轻轻吻了吻,满怀诚意地道歉:
霂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虽然我不知你为何会生气离开我。
花霂听到岁浮这话,怒气更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用力抽出被握着的手指,你有了沉玉还不知收敛,又找那什么瑾医仙,整日在我黑石林外晃悠,居然还有脸说不知道我为何会生气?!
本就睡意朦胧的岁浮:???
怎么又多出个沉玉了?我与你之间的事,为何老是要扯上别人?
花霂想继续发脾气,可对着这么一具极具爆发力的身躯,回想起不久前才被他折腾至昏睡过去,就耳根发烫,到嘴的话愣是骂不出口。
撇开头,下命令:你你先给我把衣服穿好!
岁浮却趁花霂不备,闪电一般爬上床扯过他裹在身上的毛毯,紧紧搂住他。
啊!你你又耍流氓!花霂反应过来已被紧紧箍住,挣开不得。
岁浮将人搂在怀里,柔声细语地解释:霂霂,我发誓,从始至终,我的心上,只住着你一人;我的身子,也只给你看。
花霂面色更红了,谁谁要看你的身子!
岁浮吻了吻霂霂柔软的发顶,霂霂,你可知这一个多月,我为了寻你,为了能重新这般将你搂在怀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以后不准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不准再因为无关之人,而冷落我、不理我,好吗?
花霂羞囧地歪过头去,低声轻轻应了声:嗯。
原本怨气满满,柠檬精上身的花霂,被岁浮先强后软,一番温柔诱哄后,很快柔软成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还剩一个多时辰,就要到寅时了,岁浮搂着花霂重新躺下,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们需先抓紧时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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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还微亮,花霂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砰砰砰!
教主教主不好了!
砰砰砰!
教主教主快醒醒啊!
花霂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一个使力猛地坐起身,下一瞬
砰!
重新又倒了下去。
嘶!我的腰!疼疼疼疼疼眼里泪花闪烁。
睡在边上的岁浮睁开眼,一双黑眸炯炯有神地望向花霂,伸出手替他揉了揉腰,扶他起身。
之后又忍不住交代:霂霂,待会出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冲动,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担忧之色爬上他的眉梢。
花霂握了握岁浮的手,神色肃穆,好,我们且一起去会会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待花霂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又见到了那位酷爱敲门喊他起床的小教徒。
教主大事不
焦急地立在门外的小教徒在见到立在教主身后的月白长衫之人时,脑子突然卡壳。
!!!
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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