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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二十画先生(44)

    傅时雨搁下茶蛊,勾唇笑道:不是。
    是我。
    四下无人,春情正忙着在小厨房烧热水,房内只有他们三人,一时沉寂得仿佛连快蹦出来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柳如盈瞠目结舌,脱口而出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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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勾引
    傅大夫,你柳如盈盯着傅时雨欲言又止,良久,才说:就算你真想扮,也实在不像个女人啊
    傅时雨低头笑了笑,唇角勾起的弧度足以撩动对面这位芳心暗许的深闺小姐。
    他看向站在旁边的朝落,轻声吩咐,去把房门关好。
    柳如盈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惊慌,虽这边民风相对大庆开放,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被传出去的话,恐怕也会惹人诟病。
    不过是傅大夫的话。
    这样也行。
    柳如盈甜蜜的扬起笑颜,刚抬起头,就见傅时雨从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人.皮戴久了,这张脸的肤色呈一股不健康的惨白,但依旧难掩五官底子的极致完美,在忽明忽暗的烛光照耀下,肤色透明的仿佛可以看见上面淡淡的青色脉络。
    柳如盈手中攥着的白色绢帕,蓦地从掌心滑落,轻轻地掉在了脚边。
    她傻眼,结巴着说:傅傅大夫你
    刚想问他是不是女扮男装,傅时雨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番反应,率先含笑打断。
    柳小姐说笑了,在下是男儿身。
    柳如盈暗暗松了口气,下一瞬心里又油然升起一股自行惭秽的失落。
    原以为傅大夫只是一介普通平凡的穷郎中,通过自己的诚心和执着,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心扉。
    结果傅大夫竟生的如此好看,恐怕对自己这种姿色的,早已司空见惯,难怪无论怎么对他献殷勤,傅大夫都从未动摇,连态度都始终不冷不热的。
    傅时雨见柳如盈面色怔忡,在一旁轻声提醒道:柳小姐?
    柳如盈回过神,掩饰地抿了口茶,傅大夫,若我能帮你,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她想了想,人生在世,还是得为自己拼一把。
    可惜对面这人瞧着温文尔雅,内里却是副铁石心肠,他看着柳如盈希冀的双眸,淡淡又疏离地说:抱歉,柳小姐,深夜到访,多有打扰。
    告辞。
    语罢,他从太师椅上起身,准备和朝落往门外走。
    柳如盈眼里无措,急忙喊道:等等。
    她脸上难堪,话里带着一丝忿忿的屈辱,傅大夫,我真的如此不堪吗?
    以至于让你对我这番避之如蛇蝎。
    傅时雨顿住脚步,慢悠悠转过身,饶是这样,那张笑面依旧一成不变,头一次看会觉得惊艳,看久了便感觉有些残忍凉薄。
    他勾唇笑着,不,是在下不敢高攀。
    柳如盈明白这人是在给自己留二分脸面,心里说不上庆幸,还是讽刺,沉默许久后,才心不在焉地说:我懂傅大夫的意思。
    语毕,她重新换了副灿烂的笑颜,细看眼里藏着几分勉强,像是硬生生伪装出来的镇定,我帮你吧,傅大夫。
    傅时雨欠身行礼,这次的笑意直达眼底,明显真心许多,多谢柳小姐。
    *
    城主府
    刚入夜,富丽堂皇的接客大厅掌起明灯,两侧的筵席上觥筹交错,舞姬随着悠扬的丝竹声盈盈甩袖,偏偏起舞,时不时爆发出一声嗓门浑厚高亢的好。
    两侧筵席上的匈奴抚掌大笑,瞧着甚是热闹。
    而一墙之隔的蜀州城则狂风肆虐,衣不蔽体的乞丐躺在潮湿阴暗的巷子里酣睡,纹丝不动,像是已然冰冷的死尸。
    系好裤带的匈奴士兵从一户农家里出来,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大步走远,携走了娇俏女儿的温软暖香,留下的是一屋子的破败和绝望。
    坐于高位的城主柳常林一步步踏下琉璃石阶,端着倒满紧琼浆美酒的小巧金樽,上前谄媚的笑道:哈达王子,左贤王今个怎么没一起来?
    哈达筷子夹起一块肥腻的羊肉扔进嘴里,发出大声粗鲁的咀嚼声响,随着言语,唾沫乱飞,我大哥今天有事。
    他环顾一圈,沉声问道:柳小姐呢?
    提到柳如盈,柳常林脸上一僵,勉强笑着说:她身子不适,在闺中歇息。
    什么?!柳小姐生病了?哈达神色着急的从地毡上起身,担忧道:那我去瞧瞧。
    柳常林连忙上前拦住,卑躬屈膝的笑着,王子留步,小女尚未出阁,这恐怕多有不便。
    哈达粗犷的脸上骤然阴霾,瞧着很是唬人,这有什么不便的!大不了我娶了柳小姐便是!
    柳常林面色微变,赔笑着说:实在对不住王子,小女早已定好婚约,我这边为殿下备了十几位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王子现在带回军营里让将士们好好享受享受。
    见他屡屡阻拦,哈达逐渐没了耐性,语气阴沉道:你瞧不上我?
    正在下面热火朝天吃酒划拳的匈奴瞬间搁下酒樽,数十道炯炯视线移到站在前面的柳常林身上。
    柳常林登时吓得神色骤白,立马道:不敢不敢,只是小女现在确实
    话还没说完,脸上遮着桃粉面纱的柳如盈,轻移莲步,从外面不紧不慢地迈进来。
    哈达眼里一亮,推开挡在面前解释的柳常林,大步流星的奔到柳如盈跟前,柳小姐,你父亲说你身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看着他眼里不加掩饰的炙热和欲.望,柳如盈心里恶心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忍耐着轻声开口:好些了。
    哈达后面的柳常林拼命朝她使眼色,想让柳如盈快些出去。
    柳如盈视而不见的欠了欠身,朝哈达说:多谢殿下关心。
    柳小姐不必客气。
    哈达看着柳如盈交握在身前的纤纤玉手,眼底涌动着一丝燥热,刚想毛手毛脚地去拉,腕上突然被横插过来的一只手握住了。
    柳如盈缓缓移开身子,哈达这才发现身后原来还站着一道人影,他眼里一怔,疑惑的抬起头,瞥见对面这张艳如桃李的脸时,立马三魂丢了七魄,目瞪口呆地张大嘴。
    喧闹的厅堂刹那安静,笙歌丝竹声也紧跟着停下来,周遭仿佛连空气都已然凝滞,不知是谁,滑落了手里的精巧酒樽,掉在地砖上发出清脆震耳的声响。
    哈达回过神,向来皮糙肉厚的脸上竟升起一丝赧然,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
    傅时雨刚想收回手,哈达却很是急.色地反抓进手心。
    他默默垂下眼,掩盖住深处的一丝冷意,没有答话,须臾,又抬起脸笑道:参见殿下。
    哈达神情痴迷,眼里再装不下旁边黯然失色的柳如盈,直勾勾地盯着傅时雨猛瞧,恨不得连眼珠子都一起挂上去。
    傅时雨一袭深红色的锦衣华裙,眉眼弯弯,衬着明亮溢彩的烛光,更是显得肤白似雪,美艳的似深山精怪。
    虽脸上同样遮着淡红色的纱巾,但仅凭露出来的那双摄人心魄的莹润眼眸,便足以迷得哈达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傅时雨任由那灼热的目光在脸上扫视,见哈达想伸手摘自己的面纱,他另一只手抬起来阻止了。
    殿下若想看,何不去暖账里瞧个仔细?
    他凑上前,清淡的迷香混进鼻间,夹带暗示的话音在耳畔响起,不止脸,殿下想看什么地方都行。
    旁边站着的柳如盈,因为离得近,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酸涩瞬间萦绕心头,看向哈达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嫉妒和怨愤。
    傅大夫的身体,我还没瞧过呢!
    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
    哈达脑子轰得一声炸裂,盯着眼前这人笑靥如花的脸,心里竟升起几丝不可亵玩的羞愧,他断断续续的问:可可以吗?
    傅时雨眼里笑意更深,淡淡地说:当然了。
    话音刚落,等得心急火燎的哈达,立马拦腰把傅时雨抱在空中。
    傅时雨没想到他会有这动作,眼里顿时升起几分古怪。
    胡人向来身强力壮,再加上傅时雨体形瘦弱,这样抱着其实轻而易举。
    哈达迫不及待的往外走,畅快笑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回军营!
    今晚大爷好好定要好好疼爱你!
    傅时雨笑容不变,幽幽的眼瞳晦暗莫测,他轻轻勾着哈达的脖颈,温顺笑道:好啊,大爷。
    见那些匈奴跟着哈达走了,城主心里奇怪,小心翼翼问着旁边的柳如盈,盈盈,刚刚那女子是谁?
    柳如盈没好气的扫他一眼,凶巴巴的回:你未来女婿!
    说完,就提着襦裙,怒气冲冲的走了。
    身后的柳常林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慌不择路地追出去,盈盈,你站住,别吓你爹,一介女子如何当我们柳家的女婿!
    柳盈盈装作听不见,脚步飞快的跑回屋里,看到太师椅上坐立难安的朝落,她出声安慰道:放心吧,傅大夫不会有事的。
    朝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柳盈盈指着她脸上的黑色面罩,疑惑的问:你晚上也戴这个睡吗?
    朝落不知如何回答,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柳盈盈见她不想开口,便没再多说,想起什么,她又面露羞怯的在朝落旁边坐下,试探的说:朝落妹妹,你可知傅大夫身边除了你,还有没有过其他亲密的人?
    朝落略略沉吟,良久,才小声道:算有一个。
    他们之前睡过一间屋子。
    柳如盈表情立马变了,夹枪带炮地问:是谁?我见过吗?漂亮吗?
    问完,她又一脸苦恼地磨挲着下巴,小声呢喃:到底是哪来的狐狸精?竟勾引得了傅大夫。
    刚被抓回军营的狐狸精打了个喷嚏,曼达居心叵测地问道:广陵世子这是着凉了?
    被五花大绑的楚晏沉默不语,神色冷漠地看着远方。
    不曾想,正好瞥见有个身披盔甲、脚踏铁靴的高大身影,匆匆忙忙抱着个人走过来。
    那人红色的长袍似燃烧焰火,点燃了这个漆黑的深夜,同时也点燃了某个人心里的汹汹愤怒。
    楚晏双眸阴鸷,杀气腾腾地瞪向哈达怀里的人,凶煞澎湃的气势竟震慑的二十几个匈奴不敢乱动。
    曼达神色一紧,刚想说话,一直镇定自若的人竟陡然撞开旁边的士兵,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猛虎,正准备怒吼地扑向羊群。
    曼达心里竟升起一丝畏惧,忙喝道:抓住他!
    傅时雨听到这边的动静,微微侧过头睨了一眼,当看到挣脱开士兵,一瘸一拐、拼命冲过来的人影时,不禁扬唇轻轻笑了,随即不动声色、极其隐晦的冲他眨了下眼尾。
    怒不可遏的楚晏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陡然顿住脚步,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人进了驻扎好的行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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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有鸟
    曼达见到前面的人停下脚步,忙示意旁边的士兵把人押住,沉着脸说:带进去!
    楚晏瞳里黑潮涌动,紧紧盯着那顶烛光明亮的营帐。
    羊皮帘子虚虚实实遮住账内景象,他拳头攥得用力,指缝溢出湿黏血红。
    两个匈奴士兵走上前,刚想押着他进去,楚晏没什么情绪的眼神从他们脸上扫过,两人顿时如坠冰窟,抬起的手僵在空中。
    曼达虎目危险地一眯,大步迈上前,阴沉地说:广陵世子,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楚晏不答,良久,才阴沉地问:刚刚进去的是谁?
    曼达眼里奇怪,我弟弟,怎么了?
    见楚晏凌厉的剑眉轻皱,他又解释:他之前腿受了伤,所以没怎么上沙场。
    嗯。
    楚晏意味不明地应了声,没让他们押着走,虽身上被绑着绳子,表情却始终泰然自若,转身进了后面的中军帐。
    曼达狐疑的盯着他背影,也跟着踱步走进去。
    *
    一进帐篷,哈达急色的把傅时雨扔上榻,伏身压了上去。
    傅时雨长发如瀑垂散在身侧,秾丽秀美的芙蓉面噙着温顺笑意,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这样一副任人采撷亵玩的乖巧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邪火中烧,情.欲翻涌。
    哈达眼睛都快瞪直了,含着酒臭的嘴凑近傅时雨的脸。
    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悠悠抬起,抵住他冒出灼热气息的嘴唇。
    硬硬的胡茬刺的手心发痒,傅时雨盈盈笑着说:殿下,衣裳还没脱呢。
    哈达胡乱啄吻着他的手心,含糊着说:便做边脱。
    殿下。银铃碰撞般的嗓音,犹如潺潺清泉,哈达听的心里更是浴.火焚烧。
    傅时雨脸上笑意越发泛滥,柔柔地说:您身上盔甲太硬了,硌得慌。
    美人当前,却迟迟不能吃。
    哈达急的眼睛都红了,重新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扯掉盔甲,连带把里衣和外衫都脱了,只留了条没过膝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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