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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穿越)——长左司

    既然这么有主意,那你又问它做什么呢?
    方云:我不知道。
    祁岩显然已经有想法了:若是要请宾客,方哥哥那里大约不方便,还是在我这里吧。
    祁岩转而又问:方哥哥看什么时候好?
    方云:我不知道。
    祁岩便道:若是有一两个月时间,我可以准备好,便在那时候挑个吉日吧。
    方云点头应了一声:嗯。
    祁岩一路将方云领进自己的殿宇之中后,那股子殷勤劲就更加明显了,绕着方云来来回回的转,一会问他要不要试吃新口味的茶点,一会拿出点古籍和收藏到他面前来轮流献宝。
    但方云一来在这里待着总下意识心里膈应不舒服,二来在外面待久了想回去,因此没一会就说要走了。
    祁岩殷勤的去送他回去,临别前又暗搓搓问了一遍:方哥哥,想来我今日的问题,都已经有答案了?
    方云反问:我不是都说过了?
    祁岩得到回复,回去的路上心里喜滋滋的,开始盘算起此事。
    但他刚一回去,就又突然想起方云第一次以此身份正式来访,却并未在此处停留多久。
    想来是触景生情了,他怎的没提前料到。
    祁岩心中阴云渐起,思量了片刻后叫来自己手下的妖修,吩咐道:去,都拆了给我重新布局,我要面目全非那种。
    他想了想又吩咐:给我方哥哥准备一间够宽敞,一整个白日都能见到日光的房间,通风要好。然后把石棺和那只破狐狸一块搬进去。
    小妖怪得到命令,应了一声也不多问,立刻就去了。
    祁岩安静下来,独自坐到案前,又开始思量起之前的事情来。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全天下人都知晓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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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程然
    在祁岩的授意之下, 小道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不少人猜测恐怕又要有热闹看了。
    几日的光景, 祁岩就又在确定好日期征询过方云的意见之后, 迫不及待的四处发出请帖,更加坐实了旁人的猜想, 一时对合欢宗的宗主更加讳莫如深。
    他们的结合过于令人心生畏惧,很快便有不少修士暗中前来,想要探查到些细节出来, 好更好的推测局势。
    这一日一早,便有辆暗色的马车自远处风尘仆仆而来,候在了城门前。
    它看着很是朴素, 乍一看实在不显眼, 但城门前的护卫还是察觉到了它的速度过快了些。
    随即便眼尖的发现,拉着马车的马并非普通的马, 而是血统不纯的杂种妖兽。
    能坐得起这种马车的人, 非富即贵,实在是低调的奢华。
    但妖都作为近年来新建立起来的城池, 其内虽然鱼龙混杂, 但到底只分为人修妖修和凡人, 通常要么御剑要么步行或骑马, 鲜少有人这样大张旗鼓的坐马车。
    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守卫们不敢怠慢,立刻一路小跑上前, 盘问车夫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车夫只简单答道:我们要进城。
    守卫便道:近日只允许运送资源的车辆进城, 旁的都不准, 请回吧。
    车夫闻言侧头,小声问了一句:主子?
    顿了一瞬后,车帘便被马车中的人掀开了,露出一只紫色大袖。
    烫金龙纹,贵气逼人。
    守卫更是瞧见了马车内有道火红色的流光一闪而过,是一只火红色的大鸟。
    他以为那是一只凤凰。
    听闻妖王大人已经选定道侣,那人道,我是他的旧识,前来拜会。
    守卫便立刻恭敬起来:原来是大人旧识。不知可收到了请柬?
    便没人应声了。
    守卫就谨慎的致歉道:若没有请柬,是不能放行的。
    马车中的人使了个眼色,车夫立刻掏出一个小袋子偷偷塞入了守卫手中。
    守卫顿了一瞬,面露难色:这个近日来大人特意交代过,不能随意乱放人进来的。
    他说完,收起小袋子,压低了声音:不过大人时常不会停留在城中的,大多数时候都在其他地方。想来现在也不在,就算进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马车中的人便悟了,点点头放下了车帘,只道:走。
    车夫应了一声,立刻调转方向,很快消失在了守卫们的视野中。
    另一边,今日祁岩一如既往的在卯时之前就早早的跑到了合欢宗中,先是与方云按惯例比试了一番之后,又与方云一起带着那五个小豆丁习剑。
    然而未到中午,便有魔修送进来了一张拜帖,递到了方云面前。
    祁岩知晓过于窥探对方的隐私,会引起方云的厌恶,便老实该做什么做什么,没乱问。
    但方云打开看了看,却下意识的抬头扫了他一眼。
    祁岩察觉到,就将剑背在身后,立刻笑着凑了过来:方哥哥,是什么人?
    方云垂眸勾了勾唇角,将拜帖递给了祁岩:不知怎的找到我这来了。
    祁岩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名字:程然。
    祁岩笑容一僵,立刻想说不要扰到方哥哥,不必放进来。
    但方云已经接过了小魔修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道:请进来吧。
    祁岩只得道:方哥哥与此人不熟,何必费心思招待他。
    方云手中还拿着张一同送进来的礼单,扫了一眼之后言简意赅:还带着礼物来的,当然要请进来。
    合欢宗是方哥哥的领地,祁岩自知没有资格在这里替方云决定什么,因此他的想法无关轻重,方云想请进来就得请进来。
    我还记着他是谁呢。方云又道,早年虽然见着和你关系不错,但他上蹿下跳的实在闹腾,我还叫你少理他。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如今他性子怎样了。
    祁岩听到方云提起以前的事情,一时面色略显复杂。
    但他还是笑着接话:应该稳妥了吧。
    方云点点头,将礼单和请柬一同收起:但我与他素昧平生,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应当是来找你的。走吧,看看去。
    祁岩根本不想再看到程然,但是又不想和方哥哥多解释什么,只得满口应允。
    此时程然被放行,已经独自一人进了合欢魔宗等着了。
    方云过来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
    只见程然一身做工讲究的紫色大袖衣裳,老实的坐在桌边,正在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拿来招待他的茶盏,肩上还听着一只漂亮的火红色鸟类,长长的尾翎轻飘飘的垂在程然的肩侧。
    方云认出是那是只朱雀,应当是祁岩早年天天揣着孵化,却总也没看见的那只。
    听到动静,一人一鸟就抬起头来。程然见是他们,便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立刻起身:冒昧来访,未来得及提前递上名帖,万望未打扰到二位。
    那只鸟为了维持重心,微微张开了羽翼,漂亮的羽毛光彩夺目。
    程然还保持着青年时期的模样,面容上依稀还能看到幼年时的影子,但比起祁岩确实看着沧桑了许多。
    方云没怎么与程然打过交道,对对方的印象还仅仅停留在幼年时,那个欺负祁岩的孩子王,或者是稍大些时候那个爱耍恶作剧的小鬼。
    但此时见他端正的站在那里,一身雍容华贵,气度沉稳,自带一种贵气,心中便有些唏嘘起来。
    方云微一点头算作回礼:无妨。
    程然极其精明,一扫两人就知晓谁更占话语权了,便又对方云自我介绍道:我是祁岩昔年的好友,听闻祁岩即将与贵宗结成好事,所以特来拜访。
    方云比了个手势道:坐。
    程然道了声谢,三人便一同落座。
    程然早年一直以为祁岩和合欢宗有什么旧怨,因此乍一听到传闻的时候并不十分确定真假。
    此时真见到了,才知晓都是真的。
    他没见过这个身份的方云,并不认得,也不知他喜好,便只是中庸的恭维了他一番之后,就扫向祁岩。
    祁岩闷头坐在方云边上,自始至终没搭理程然。
    方云便道:既然是祁岩的旧识,不必如此客气拘谨,你只管与祁岩叙旧便好。
    程然得到应允,立刻道谢:多谢宗主。实不相瞒,其实我与祁岩有一些私事。
    祁岩立刻接道:哥哥并非外人。
    显然是本不想给程然说话的机会,如今不过是在卖方云的面子罢了。
    程然尴尬的笑了一下,心中疑惑却不敢问,连忙看向方云。
    方云便垂眸道:我讲究不多。
    程然就又看向祁岩,直接道:一别多年,我一直想着拜访你,可却一直没什么由头。
    祁岩笑着看过来,只敷衍的应了一声。
    自上次一别,我一直心怀愧疚许多年,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程然道,后来听闻你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听说了些你的故事,却不知真假,遣人去探也探不出几分虚实。
    祁岩又敷衍的应了一声。
    程然:今日终于有机会登门拜访,亲眼看看你。
    他刚客套三句话,祁岩却已经不耐烦至极,一皱眉头打断他:有话直说。
    程然便放下客套,直说道:你我兄弟多年,听闻你日前在四处发放请帖,不知是否遗忘了我?
    祁岩便意味深长道:忘不了你。
    程然敏锐的听出了言下之意:确实忘不了,但本来也没想请你。
    程然其实知道,那次事情之后祁岩必然以为自己背叛了他,恨极了自己。
    他有心想解释,但却担心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也就敢趁着这个档口过来了。
    毕竟要办喜事了,怎么也会好说话些。
    程然面容扭曲了一瞬,迫不及待的认真道:当年你确实误会了我,我当时是真心想帮你的,我当时真想把你接到我那里去,甚至该如何安置你我都想好了。你我多年兄弟,我根本不可能见死不救的,可是柳司楠她其实是自己
    程然说到此处,叹了一声别开视线,抚了抚袖口:这件事,让我这么多年来都觉得如鲠在喉,每每午夜梦回都觉得此事压在胸口让我喘不上气。我从未觉得我如此愧对过一个人。
    我之前以为你已经被害死,哪怕时隔多年,我也没法原谅自己。
    祁岩听了这话,目光愈发阴暗。
    其实硬要说的话,祁岩至今依然对那些腹背受敌,被背叛了一次又一次的日子印象深刻。
    他也自然记着亲眼看到程然前脚承诺帮助自己,后脚就与柳司楠暗中谋划什么时的心情。
    但时至今日,祁岩的心性早与那时不同,纵使回想起来也不觉得有那么难过了。
    他们不过是在最弱小的时段中,在同一个屋檐下共同生存,互相扶持过彼此的同行者罢了。
    那个时段一过去,他们各自的翅膀都硬了,再不能同行,彼此反目便也没什么说不过去。
    也许程然是背叛他过后,如今见他势头正盛又来推卸,也许是果真如程然所言,只是单纯想帮他却被跟踪。
    但不管怎样,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对程然的动机漠不关心。
    但见程然居然还想解释,祁岩就想冷笑着反问:那你就敢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再跟着你,趁虚而入么?
    如今的方云对祁岩了解的十分透彻,一看见祁岩动嘴角就知道他想冷笑,进而出言不逊了。
    看起来,他们之间似乎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矛盾。
    方云重重将茶盏放在桌上,掩唇轻咳:咳咳。
    两人的目光立刻都聚拢了过来。
    方云见状,满脸无辜:怎么了?
    程然自然能看出这是方云在解围,笑了一下:宗主小心些。
    祁岩也悟出了方云的意思。
    再转头时,祁岩就变脸似的在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说什么呢,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误会。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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