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蓝灵仙(35)
他的声音轻轻地,如幽灵般响起:前辈怎么在这里。
羽涅眼珠子轻轻动了一下,他笑道:昨日你不是说他身子不太好的模样,我无事便来替你看看。
羽涅不经意的看了南星一眼。
南星很快就过来了,他小心地说:是前辈来给我看病
南星的眼睛一直看着羽涅,生怕他有一丝一毫地不高兴。
月见笑:随口一说,劳烦前辈来看了,前辈不必费心此人,我毫不关心他,便是死在这里也是他的命他咬着牙微笑,那时死在他手里的人也该含笑九泉了
羽涅张口想说话,月见立刻笑着打断:今日劳烦前辈了,天色已晚,前辈先行回去吧这地方是犯人待的,前辈往后别来这晦气之地了。
羽涅看了一眼月见,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出去。
石门缓缓放下,月见将机关卡死,他转过头,露出冰冷俊美的脸。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里,惨白得如厉鬼。
那双如霜似剑的眼睛盯着南星,他冷笑:人已经走了,还在看啊。
南星喃喃问:什么?
月见快速走到南星面前,将南星逼退到墙角,咬着牙,问:今天怎么乖了许多?是不是看到了其他男人,心里欢喜,就乖了?
月见捏住他的下巴,轻声问:前辈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样貌英俊、武功高、医术也好怎么着?想要他?
南星皱眉:我没有。
他想:我现在看见你们两只贱狗任何一个都想打死,我是瞎了眼才会想着你们。
月见忽然暴躁大喊:你没有?!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了!他的脸是不是很好看啊!在他面前乖的像只猫一般,你是不是想勾引他?就像当初勾引我一样!
南星恼道:我没有!
月见像个听不见话的疯子:我告诉你!他就是看着年轻,其实已经是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老男人!他把鼻子凑在南星身上用力的嗅了嗅,他冷冷道,好香啊怎么会这么香,我记得每次我们做完你都是这样香。他的眼睛在黑暗里睁大到可怕,他哑声,你们刚刚是不是做了?
南星还没来得及说话,月见就已经扑了过来撕他的衣服,口里反复叨念:给我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少痕迹!
南星挣扎: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南星忍无可忍,这一瞬间的怒气盖过了刚才对羽涅的惧怕,他把羽涅的话忘在了脑后,抓起月见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你有病!
南星吼得过于大声,又虚弱地俯在床头剧烈咳嗽。
他的衣服被扒下,露出了美丽光洁的骨体,月见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他终于冷静了些,他轻轻抚摸南星的背脊,输入内力为他顺气,轻声道,我刚刚情绪不太好,是不是吓到你了?
南星咳完了就趴在软软地被子上不说话,月见拿出一件干净的单衣给南星披上,他将他搂在怀里,慢慢地为他穿衣服,你身上的罪孽深重,放出去也要被大卸八块,你如今在我这儿是赎罪,你要是乖乖地,我便让你好过些。
南星心中冷笑:原来给你上是赎罪啊,那天下的罪人都得让你精.尽人亡了。
月见见他乖乖地不说话,语气也软了些:过些时日心剑山庄整顿好了我便带你换个地方换个鸟语花香透气的院子,就像他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他的手抖了起来,他从衣服底下拿出自己的手,对着烛光看了又看,连嗓音都在抖,这是什么?
南星觉得他情绪不对,回头一看,看见月见在昏黄的光里瞪大双眼,像个疯子一般盯着他,为什么有这些东西!?你你里面怎么流这么多水?他冷笑起来,好好的穿着衣服可是下面全湿了你们究竟看的是什么病!他贴近南星的耳畔,对着他哑声耳语,前辈长得很好看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湿?
南星摸了摸,发现果真有黏黏的水,那蛊虫啃咬得他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他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极度的恐惧和刺激下出现了什么反应。
恐怕羽涅也没有想到这点,这毕竟是他的新蛊虫,他怕月见发现什么,也是将他的身体汗液蒸干,但是没有想到他里面流水了。
这该死的药人体质,为了那专属的病人,为了渡药的便利,什么地方都被改造得透彻。
我
你别说话!月见红着眼睛吼了起来,你就是想让男人上!离了男人不行!你就是喜欢好看的男人他咬着牙恨恨道,既然你这么饥渴,我就让你吃个够!
好久好久,他突然笑着,我会让你闻到我气味就会湿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看了些留言,我也感觉这个世界好像有点长了,我会尽快写的,争取快点完结这个世界,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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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是我的药52
屋子里总是点着一两盏灯,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时日几何,黑色锁链的声响动起来时总是伴随着一些暧昧不清的喘息。
南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下床了,就连吃饭、睡觉、洗漱、排泄几乎都是由月抱着。
月勉强喂他吃下一口鱼片粥,南星动了动唇,又闭上了眼睛。
月担忧道:怎么又不吃了,你最近瘦了好多。
他将南星放在床上,软软的枕头垫得高高地,俯身亲吻他的唇,又舔舐干净他唇角的鱼片粥汁液,轻声问他,又想睡了吗?才起来不久,与我说说话吧。
南星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话了,南星每天都没有精神,他做什么他也是顺从着,但就是不再搭理他。
唯有到了晚上,两人颠鸾倒凤之时能听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抽泣,不明意义地胡言乱语,像细微的呓语,月每次都很认真地听,却从来不知道他说的是些什么。
月坐在床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他将南星的凌乱铺散的长发悉心捋顺,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月说: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要不要?
南星睁开了眼睛。
月他终于有了些反应,当下十分欣喜,便说:近日来心剑山庄整顿好了,家里都是些口风紧的,也不用将你藏得那么紧,你想去外面随时都可以,要是方便,今日也可以,阿南,今日想不想出去?
南星张口:想。
月笑道:来,我带你出去。
他坐在床边,微微张开了手,南星看着他的手臂,没有犹豫,已是双手环着他脖子靠在他怀里。
月一把将他搂了起来,他开心地转了个圈,笑道:我们把粥吃完了才出去好不好?
南星闷闷道:冷了。
月探了探瓷碗的边缘,粥果然冷了,他便哄道:我们去外面吃?
嗯。
月先将他脖子上的金环打开,然后开了石门,抱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很黑,壁上的灯高高地,在这样的环境里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黑暗里只有月的脚步声,伴随南星手上和脚上铁链冰冷的声响。
拐了许多个弯,好像走了几个上下楼梯,南星的眼睛终于看到了光。
那光越来越亮,他许久没见到白日的光,一时间刺痛得他泪流满面。
月连忙将他眼睛蒙住,你好久没见到光了,先闭眼,乖,我们慢慢来。
南星把头埋在他胸口,双手搂得他更紧了,月感觉到胸襟一片温热,南星的眼泪浸透进来,月轻拍他背脊以做安抚:没事的,很快就好了过了许久,他终于听见,唉,到了!
南星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塌上,月捂住他的眼睛,他的眼前看的红红一片,有光透过月掌心的血肉传递过来,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月才慢慢放开了手。
这一瞬间他的泪水汹涌而出。
不知是被光刺痛了,还是因了天日。
这竟是一个极为精巧的院子,檐下爬满了花藤,花园里做了小桥流水,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也有些金贵的鸟在轻鸣。
院子里亮堂堂地,采光极好。
月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锁链,如今只剩他脚上的链子没解开了。
月一边帮他擦拭眼泪,一边温和地笑:怎么样,这个院子喜欢吗?
一草一木都是他精心挑选,亲自动手的,按照当时他为两人的家设想的模样安置。
南星看着月,道:喜欢。
月高兴极了,他摸了摸南星的耳垂,轻轻道:往后你就住这儿,如何,
南星点头:好。
月在他的手心轻轻落下一吻,心情极好地逗弄他:我给了你一个喜欢的院子,你怎么感谢我?
南星的长睫在日光下落下浅淡的阴影,宛若眼下美丽的纹痕,他的眼眸一只是黑如曜石,一只浅绿若珠宝,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的美丽珍物,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月。
他突然凑近,在月的唇上落下一吻。
月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托住南星的后脑,急忙地回吻,他没有感觉到丝毫阻拦,南星微微张开唇任由他入侵。
这一瞬间他欣喜绝伦,就好像南星是接纳他、喜欢他那般的亲密乖巧,他搂着南星动情地亲吻,到后来是听见南星带着哭腔的喘息: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又开始了
月停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探向他,摸到一片湿意,月怔怔了片刻看了看自己的手,而后目光温柔的轻笑: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事的,在这里也可以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
南星脚上的链子叮铃铃又开始晃动,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了声响。
月抱着他好好清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新衣,又备上了热腾腾的饭菜,这一次南星胃口好多了,吃下了大半碗肉粥,还吃了好几颗葡萄,月抱着他吻了又吻。
南星睁开眼睛看着头顶黄粱,声音沙沙得,问:你会一直在这个院子陪着我吗?
这一刻月心里软成了一片,南星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万分需要他,没有他不行、无法活下去一般,他的心狂跳着,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是的,我一直陪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不离去。
但他又仍然理智尚存,他把自己的陪伴当做了给南星的一个奖赏,心里想着不能让他太得意,我要让他知道,得乖乖的才能好好得到奖赏。
于是他说:我现在是心剑山庄的庄主,最近魔教横行,又有许多门派归顺,我公务很忙。他斟酌一二,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太冷,生怕南星灰心,便又说,我时常来看你,你要是想我,我便也过来。
南星喃喃道:我一个人时,不知如何打发时日。
月的心跳得快极了,南星这句话就好像在说:没有你的时间我度日如年、孤苦无依,你要时常来看我,不然我难受至极。
月开心地笑了起来:别担心,你想要我来我便来了,若是我不在,你便赏花晒太阳也可以,也可以做些其他事,下棋画画看书你是喜欢什么?
南星道:想看些书。
要看什么书?我明日便让人找来!
南星道:你你好像是知晓医理,那我也要看医书学习我想看许多医书。
月心都要化了,南星竟然因为他学过医,自己也要看医书,就好像是在投他所好一般。他同时又万分怜爱,心说你便是什么也不会,我也是一直宠爱于你,你会是我唯一的钟爱之人,你永远也不必担心。
月道:医书苦闷,要不看些话本?
南星皱眉摇头:就看医书,越是深奥难懂的我越要看往后我肯定是和你一样厉害了。
月笑了起来:好好好,明日便帮你找,我也喊个人来伺候你。
月哄完了南星,便立刻着手帮他找医书,而后又去帮他挑选下人。
他今日心情极佳,他回自己的屋里想拿些东西。
他其实早就把东西搬去了南星的院子,不过是吓吓南星说时常看他,实则早就打算和南星同吃同住,准备待会给他一个惊喜。
他去书房拿些笔墨纸砚,他心想南星要看医书,必然需要笔墨纸砚做注解,他今晚便给他拿过去。
他从灯前一晃,路过水银镜前时匆匆一瞥,紧接着他停下了脚步。
他的眼睛慢慢回望镜子,眼眶一点一点地张大,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
他脸上贴的假皮,不知何时磨破了,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了里面腐烂的伤口
不知道有没有被南星看到。
羽涅接到月的传唤,连忙赶了过去。
月坐在漆黑的厅堂里,没点灯。
羽涅皱眉:你怎么又杀了这么多人?
月道:他们可能看了我的脸。
此时月撕下了脸上贴的假皮,羽涅一看,竟那伤口比之前更坏了,竟然隐约有腐烂之态。
羽涅道:我都劝你别贴假皮了!不透气,你再贴几日伤口得流脓,往后再也好不了了!
月慌忙道:不可以!怎么能好不了!前辈、前辈!我知道你医术了得,你一定要救我!我的脸千万不能留疤!一丝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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