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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蓝灵仙(33)

    渐渐的那马车落下了半里路。
    马车里,南星坐在男人的胸口,狠狠捂住他的鼻息,亲眼看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才放开了手,鲜血从车底一滴一滴渗透下去,车夫浑然不觉。
    南星从这人身上搜刮了些伤药和钱财,又开始从他身上找钥匙。
    他的双手被铁链锁住,链子钉在马车的木架子上。
    南星没有找到钥匙,只能用刚刚从江寻身上搜出的刀一点一点的把锁链从马车木槽里挖出来。
    他只差一丁点就要把锁链挖出来时,马车突然停了。
    马车的帘幕被人突然掀开,外面的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刺得南星眯起了眼。
    又有人死在你手里了啊
    一只手从外面伸了进来。
    南星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屋子外面没有光,窗户被封死了,南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屋子里点了几盏笼灯,昏黄,南星的眼睛在这种光线里看不得太远,他只看自己手脚上的撩拷。
    他的手上和脚上都被套上冰冷的铁链,他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的金属环,环上也牵了条铁链,铁链的彼端死死钉在墙上,南星将那钉子拔了又拔,始终拔不出来。
    他内息空荡荡的,一丝内力也没有,胸口被石子打中的穴位淤青,他胸口还是很闷。
    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件柔软的素衣,长发没有任何发饰捆固,散乱地铺在肩头,长及腰腹,尾端及大腿,他在昏黄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极了被道士关在葫芦里的野鬼。
    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就是些轻飘飘的纱帘,没有窗也没有门,但是里面的空气顺畅,显然是有通风口的。
    房间里有些冷,好在床垫得软软的,被子也是柔软厚实,南星嗅了嗅被子,是干净无味才缩进去裹着。
    待他肚子有些饿的时候,他才听见了开门的响动。
    是石门的响动,机关开门启动重物的声音,南星扔开被子连忙上前。
    他看月拿着一篮子饭菜走了进来。
    南星冷笑:我不吃。
    月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挡住了一盏笼灯的光。
    整个屋子更暗了,南星甚至看不清月的脸。
    月冷淡地看着他:不吃便死在这里吧。
    南星笑了起来:怎么?想报仇?来啊,杀了我!杀了我也不必浪费粮食养着!
    月指节咯咯作响,他猛然冲上去抓起南星的衣襟,将他按在墙上,狠狠地盯着他: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就想知道你和我有什么仇怨,竟是害我至此!将我当做掌中玩物玩得很开心啊!
    玩?南星仰头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你是觉得我在玩你啊哈哈哈哈我怎是愚蠢至此,也将自己玩进去了
    月眼皮微动,南星笑得东倒西歪,眼下笑出了满脸的泪,身上冰冷的锁链叮当作响,像个被锁住了的穷途末路的妖物。
    他心里突然窜出了一丝酸涩,他咬牙切齿,把自己的拳头紧紧握住,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你瞧,江寻不过是去抓他,面不到半日,便被他勾住了魂要了命。
    他是多会骗人。
    他的心是多狠。
    可是这么狠心的人,为什么会哭啊。
    他的手几乎忍不住要去抹干净他脸上的泪了。
    此时,突然那石门又开了,南星眼眸一点点睁大。
    他看羽涅端着一碗药进来,对着月笑道:阿月,他的药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
    马上要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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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你是我的药49
    南星瞳孔剧烈地颤动,他浑身都抖了起来。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不用再去找什么事件之外的人证明什么。
    也不用自欺欺人为月见找借口。
    月见放开南星,十分尊敬的唤:前辈。
    哈。
    原来这就是月见所说的前辈啊。
    那从小救他、帮他治病的前辈、喂他药的前辈。
    喂的是什么药?
    是他。
    可笑的是他还不相信楚将离说的话。
    世上怎会有这么离谱的事。
    他的身体、他的人生竟是为另一个人而存在。
    他的痛苦、他的悲愤、他被人掌控的绝望,竟只是为了炼成月见的药!
    他的爱恨,他曾经无数个日夜辗转难眠,为自己的身份被月见发现而做噩梦的日子,显得多么愚蠢可笑。
    原来他才是别人的掌中玩物啊。
    是你!南星朝羽涅扑过去,像只恶鬼般满怀恨意,是你!
    羽涅端着药,轻易的退后两步。
    月见冲上来制住南星,你发什么疯!我身边的人都死了!现在连救我的前辈也不放过吗!
    羽涅道:阿月,药放在桌子上,别让它太凉了。他对着南星露出一个微笑,我便不打扰你们了,阿月,他身子不好,你要好好待他。
    他说着已经消失在了门口,石门又再次放了下来。
    南星冲上来狠狠打了月见一个巴掌,是你们!哈哈哈哈哈!真是好计谋!真是好算计!原来是你们!
    原来是一唱一和串通好了的。
    到头来只有他耳聋眼瞎。
    月见第一次被南星打耳光,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他被楚将离划破的伤口又开始疼了他才方觉南星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抓住南星手上的链子,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他将南星抵在墙边,低头看见南星一双充满恨意的双眼,月见咬牙切齿:你是魔教魔头!你的心坏透了!心剑山庄犯了什么错,我犯了什么错!你怎如此恨我入骨?你就是天生的坏胚子!
    你们该死!南星满怀恨意盯着他的眼睛,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每月十五,我在寒玉山洞里真是冷极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坏吗?因为太冷了冷得心都凉了,月见,你知不知道冷得好像死掉了是什么滋味?
    月见知道他也许年少时受了很多苦所以才变成这样,但是:你怎么样痛苦,便要那么多人陪葬吗!
    那日南星说起儿时母亲被杀的往事,他也是万分心疼,他也想好好疼他宠他不让他受苦。
    可是那些痛苦,便是要尸山血海千万冤魂来偿还的吗!
    当然。南星盯着月见,还有你、还有羽涅,我要你们都死!你最好现在杀了我,要不然别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要你生不如死!
    月见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渐渐冷了起来,他的父母被南星的父亲杀死,他的师父、师兄弟被南星全部害死,也将他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可南星没有半点悔改的样子。
    月见冷笑: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这碗药你给我喝下去!
    南星身上有寒症,这是前辈特意为他调好的药,当时承诺为他治好寒症,即使现在如此,即便南星罪孽深重他也不会食言。
    我不喝!
    月见知道南星怕喝药,从前都是软言细语的哄,如今他的心狠了起来,他恨极了南星,但又不想让他轻易地死。
    月见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端着药,冰冷地瞧他,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下去。
    南星狠狠挣扎,那碗药已经到了他的嘴边,苦涩的药味很快就灌进了他的喉咙,这一刻月见和朝辞夕几乎重合了。
    他几乎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好像又到了被朝辞夕灌药的日子,又苦又烫的药。
    他几乎感觉自己的食道又被烫伤了,他惊恐尖叫着吞下了整碗药,捂住喉咙又开始吐,他以为自己要呕出一滩鲜血,可是什么也没有。
    他冷静了片刻,才发觉药是不烫的,只是苦。
    那个药的味道他记得,是之前月见说给他治病的药。
    原来这是毒药啊。
    灵雪山上一幕幕回放,每一个画面都显得那么愚蠢可笑。
    他在那里失了身失了心,被哄骗得一腔真情。
    月见冒着风雪上山采药。
    那药,原来是杀他的毒药。
    他真想回过去,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打醒那蒙昧愚钝的心,擦亮眼睛看这场骗局。
    这一次南星情.欲发作的时间离喝药更早了,月见一直在这个屋子里和他对峙,南星以为月见是等着他死,但没想到过了半日,他的身体不对劲了。
    这个症状太熟悉了,喝了这个药以后,多则两三日,少则一两日,他这段时间会特别需要月见。
    他以为是偶然,原来是因为这碗药啊。
    他突然想起那时还在决明宫,好像也是喝了这个药,过了三日左右,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奇怪。
    他武功迅速流失,佛耳抱着他去了兰院,当晚他被一个男人上了。
    难怪佛耳说他被骗得好苦。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南星死死盯着月见的眼睛,那晚,在决明宫,在兰院,是不是你!
    是我。月见说,这药有后遗之
    南星讽笑:是药的作用吧。
    原来这算计从他们见面起就开始,那初见相识,那暧昧羞涩,那些沉在心里的点点滴滴。
    不过是一场长久的演戏。
    这个局,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渡药。
    南星的眼里出现的神情,与月见恐惧于他知道时一模一样,月见听见南星南星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种声音是舌尖顶住上颚,似咬牙般憎恶的吐息:给我熬药,哄着我喝药,接着是沉默着、不让我知道的奸.淫于我白日里却似个神仙般的好君子月见,你可真让我恶心!
    月见的心都凉透了,南星的嘴就像一把刀,将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几乎是恼羞成怒:我不是君子,但你是个骗子、是个坏胚子!你比我坏多了!他狠狠笑了起来,现在你知道是我了吧,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的手轻轻刮过南星的唇,引得南星一阵颤栗,月见露出冰冷的微笑,就好像求着我把你弄坏似的。
    他过去,将南星压着床上用力地亲吻,南星很快就喘息着顺从。
    与他满怀恨意地对视和刀子一般的字句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睛非常地美,哭起来的时候美得令人心碎。
    他的唇又软又甜,好像是吸不尽的甜水,他的喘息、吐息都是甜的。
    这么狠的一个人竟是如此的美丽又美味,就好像老天爷将他造出来特意是来用美丽甜蜜的身体和容貌来迷惑凡人一般。
    这一天月见几乎要把他弄坏了,也不断亲吻他的唇,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哭泣,柔软顺从地贴在他的怀里,他觉得没有一刻比这更美妙。
    如此亲密的缠绵,那么顺从依偎,就好像南星是深深爱着他、他们之前没有任何恨意、没有任何不好一样,一切都是好好的。
    只有此刻他的心是安宁柔软。
    他轻轻擦拭南星脸上的泪痕,有些温柔地想再亲一亲他,他凑近之时,南星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南星的眼里没有恨意,有些迷惘的看着他。月见瞧着,竟是觉得他可爱至极。
    南星的皮肤白皙如玉,真是漂亮极了,月见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但他突然发现南星脸上沾上了一滴鲜血。
    他凑近去看,竟不知从哪里又滴下了一滴。
    然后他看见南星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听见南星轻轻地说:你好丑嗷。
    月见眼眸睁大,他的手颤抖地抬起,慢慢地,慢慢的,他终于摸到了自己的脸。
    他的脸上有什么温热粘稠的液体,他摊开手一看,竟全是猩红的血!
    他惊恐地发现他在伤口上贴好的假皮,不知何时已经掉落。
    露出了被楚将离划破的丑陋的伤口。
    久治不愈的伤口,就在此时此刻再次裂开。
    血都滴在了南星的脸上。
    他慌忙捂住自己的脸,但是温热的血又从他指缝里滴落下来。
    南星畅快地笑了起来:你像个怪物一样,真是恶心得我要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今天早上九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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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你是我的药50
    月见狼狈地从密室跑了出去,他捂住脸,几乎恐慌地去找羽涅。
    前辈!前辈!我的脸什么时候能治好!他的指节都被他抠出了血,他嗓音都在发抖,又流血了!就是刚刚,在他面前。
    羽涅立刻安慰他:没事的,很快就能好。羽涅眯着眼盯着月见脸上的巴掌印,他打你了?
    月见茫茫道:突然就流血了。他拿着镜子仔细的看自己的脸,我是不是丑得像个怪物。
    月见的脸就算被划了一刀,也是俊美无双的美男子,他的伤口羽涅好好地为他治着,那楚将离用心恶毒,恐怕是早就备好了那把刀,特意想在月见的脸上划一刀。
    刀上的毒不易伤口愈合。
    羽涅实在太了解南星了,南星是什么性子?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南星肯定是故意说的。
    可是月见就是当的真。
    羽涅说:我给你做的假皮你别时常贴着,不利于伤口愈合。
    月见摇头,他悉心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血,上好了药,待药干了他再次将假皮严严实实贴在脸上,他说,刚刚备好了热水,我要带他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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