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惜霄(50)
暗谍的业务能力,他觉得这些调查他们也是手到擒来,根本就不用他跟冀望亲自出马。
用了暗谍跟褚天干的雇佣兵,在刚刚才查到的消息,我既然在这里也就不用暗谍的人来查,我等不及。冀望看着钟叙说道。
等不及从别人嘴里听到消息。
钟叙哑然,对上冀望那燃着迫切的目光,他才猛然想起,这次会来到这里不只是他想找到复活物,冀望比他更要迫切和渴望。
只为了让他那具死亡的身体复活过来。
这段时间把这件事归咎到自己身上,又时刻警惕着在冀望面前露出马脚,他都差点忘记了,冀望才是那个急切渴求他复活的人啊。
明明刚才还跟雷虎聊着来着,但就是诡异地忽略了这一点。
抬手拍了下额头,钟叙让自己清醒了下,然后在心里又多出了一个认知,那就是,不管他想隐藏多久,只要他终虚之的身体被复活,那他就再也隐藏不起来了。
所以,真正面对冀望感情的时间似乎已经迫在眉睫。
而他自己又不可能说出工不出力,拖着不去找那复活物;因为他自己也是需要终虚之这具身体复活的,否则当灵魂被全部吸回终虚之的尸身时,他就只能半死不活的那样存在了。
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钟叙发现自己似乎今天才意识到。
也不是才意识到,而是似乎他之前没把这两件事真切地联系到一块。
敲里吗。
钟叙这一瞬间感觉十分的心累,他甚至冒出了不要挣扎了,自曝算了,早死早超生的想法。
抹了把脸,钟叙强笑道:说得也是呢。
感觉到钟叙情绪不对,冀望有些莫名:?
钟叙摆摆手,表示不想多说,示意他继续把刚才未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给我们照相的最佳人选应该也快到了,等他来了我们就走。冀望说。
钟叙有些好奇这拍照师是谁,等了十多分钟,异常感知里出现林立的异常气息时,钟叙第一时间地发现了他。
林立??你也来了?钟叙惊讶的出声。
看到钟叙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自己,林立开心地应道:嗯,走特殊渠道过来的,叙哥你好厉害,还是你能够第一时间看到我。
冀望这时候也看了过来,说:林立身份特殊,他的存在在各国的档案上都有记录,所以走的褚天干那边的走私渠道,花了些时间,等下会由他来做我们的摄像师。
钟叙听着点点头,想到那相机,钟叙觉得还真没有比林立更适合的人。
距离出发还有些时间,钟叙就跟林立聊了起来,问他走私渠道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这时冀望先是看了眼钟叙,然后走到了一边,勾勾手指就让雷虎乖乖的跟他走到了一旁。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一间房间里,冀望冷着脸的看着雷虎,直把雷虎这汉子都看得心里发毛了才问出心里按捺到现在的疑惑。
我只需要你的一句话,你真的在之前就认识了钟叙了?
面对冀望那如针似刀的眼神,雷虎心中暗暗叫苦,他不会背叛钟叙,把钟叙的真实身份告诉他,所以他一咬牙就直接说是。
冀望还是继续这么看着他,片刻后只是点点头说:很好。
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雷虎猜不出,也不知道;但是他在冀望转身离开时叫住了冀望。
老大,这次复活物要是找到了,终老大能够复活过来,但是他接受不了你的感情的话,你会怎么办?
冀望离开的脚步顿住,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我会让他接受的。
万一呢!万一他接受不了呢?雷虎追问。
冀望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凶厉的瞪视着雷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没有这个万一!
雷虎呼吸一滞,多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知告诉他,如果他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面前的人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动手,所以雷虎沉默了。
心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钟叙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冀望的话,他真的希望他能够一直隐瞒下去,否则
以现在只是询问就让冀望状似疯魔的样子,天知道到了那时他会做出什么样偏激的事情来。
在雷虎沉默时,冀望转身走到他面前,危险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雷虎答得太快了。
呵。冀望蓦地轻笑出声,你果然是对他最忠诚的人,他说什么你就会做什么,钟叙真的跟虚之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对不对?
对。雷虎暗暗的冒着冷汗,然后立刻回答:他是终老大的弟子,关系当然非同寻常。
冀望就站在雷虎面前,把他面部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他心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后也不再多说,只是点点头然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冀望离开的背影,雷虎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然后不禁苦笑。
他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冀望到底相信了多少,想着,雷虎想说他还是跟钟叙打声招呼吧,冀望这种人,就连雷虎都对钟叙能够隐瞒下去的情况不太看好。
毕竟冀望这人太精了,身为国君这么多年,他早已经见识多了各种暗藏在深水之中的阴谋,何况冀望本人从小就不是什么太过纯良的少年,也就在钟叙跟前才会露出些许单纯的模样而已。
想着,雷虎就给了钟叙发了信息,在刚刚他们已经交换了智脑的联络号,把刚刚冀望找他的情况告诉了钟叙一番。
在跟林立闲聊的钟叙立刻就看到雷虎发来的信息,看完后脸色当即就变了。
旁边林立察觉到钟叙脸色不对,忙问:叙哥,怎么了?
钟叙心里又急又怂,但这事不可能跟林立说,只是道:没事。
说完他看向门口,冀望这时候也回到了他们这里,一瞬间他跟冀望的视线就对上了。
钟叙心脏一缩,忙移开了视线,然后做出一副跟林立闲聊的架势,就怕冀望直接冲上来把他拉到一旁直接质问他,好在这个担心并没有发生。
冀望只是跟他对视了下,然后就走向了另一边,哪怕是眼神都没有再继续向他这边看来,这让钟叙长长地舒了口气。
时间很快地来到的三点半,钟叙跟冀望两人从暗谍的基地里回到了休息室,林立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而是从另一处出口出去,然后他们再在教堂前会合。
从暗门出来时,钟叙朝冀望问了一句。
亚当斯这家旗舰店的人知道地下的情况吗?
不知道。
冀望应了声,人已经走到了门边,从门把手上拿下之前放置好的发丝,确认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这房间确实没有人进来过,然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钟叙心道冀望这也太小心了,毕竟在下面基地里,一直有着监控看着这房间里的情况,真有人进来,下面肯定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有你那张会员卡在,没有你的吩咐不会有人进来的。钟叙走在冀望身边说道。
冀望摇摇头:以防万一,谁知道监控会不会受到屏蔽?
钟叙一听,意识到自己想得还是太简单了,长时间没有再经历那些阴谋诡计,这方面的警惕太过放松了。
两人小声说着,没走出休息室多久,那位之前招呼他们的金发侍者也赶了过来。
时间差不多了,衣服修改得怎么样了?冀望问。
侍者回答:已经改好了,我也正好过来告知两位,请跟我来。
再次返回到试衣间,那位手艺极高的裁缝正捧着礼服等候在那里。
钟叙接过衬衫西裤就往衣帽间走去,两分钟后换好出来站在镜子前,才由那位上了年纪的裁缝打开黑色礼服为他穿上。
钟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样方面自不必说,修改后的礼服十分修身,比起量身定做的也差不离了;平时藏在休闲装下的腰线在这一刻却因为衬衫的贴身和收拢而露了出来,明明只是纯色的白衬在他身上却让他展露出格外明艳的色彩。
老先生手工很棒。钟叙夸赞了声。
煦煦。这时冀望走到他身后叫了声。
钟叙侧头看去就看到冀望手上拿着一条领带,他伸手就要接过来自己戴上,但伸过去的手指还没碰到,冀望拿着领结的手就避开了。
我来。冀望说。
钟叙一愣,刚想拒绝,但话语到了嘴边就停住了,他想到他们现在的身份,拒绝可不太好。
就在这时候,冀望绕到中古身前,就站在他极近的地方,双手来到钟叙领口,手指灵巧地把他的衣领上翻,然后把领结给他戴上。
这动作直接让钟叙被冀望双手环绕,整个人好似被他拥抱在怀里一样。
冀望身上那股他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他鼻间,明明是他从前常用的味道,这一刻在这男人身上却仿佛多了不同的感觉,多了丝迫人的气息,被这样的气息包裹让钟叙有些不安地想逃。
他后退了一下步,然后脖子便是一紧,领带被攥在了冀望手里。
别动,还没好。冀望说。
钟叙屏住呼息地不动了,下一刻,他感觉冀望的指节抵在了他喉结上,语调低沉地在他近前开口:仰头。
气息喷薄在钟叙下颌上,钟叙背脊顿时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写感情剧情好像发展慢了?大家不介意吧?(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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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
钟叙一动也不敢动, 就这么僵着身子地任由冀望为自己系好领带。
保持着一个姿势的钟叙眼睫轻颤,低眸看着自己领口处翻转的手指,连呼吸都降低了许多。
也因为低眸, 钟叙并没有看到为他系领带的冀望眼神确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神色专注。
直到领带系好, 冀望才若无其事地跟钟叙拉开了距离。
感觉到那近乎笼罩自己的惑人的檀香气息消散,钟叙才微微长出一口气。
抬头再看向面前的镜子,多了一条领带之后,比起之前更精致了几分,即使他自己, 也没有看过自己此时的模样, 毕竟这具身体他在蓝星时,顶多也就穿穿西装而已,都没有要到盛装的地步。
走吧, 车子已经等在外面了。冀望说。
钟叙从镜子里收回视线, 然后应声:好。
两人一路从亚当斯的旗舰店出来, 店内的金发侍者跟老裁缝也是一路把他们送到了店铺门口,直到目送他们上了停在店铺外的车子。
两位先生慢走, 祝你们新婚愉快。
坐在车上, 钟叙有些不习惯地转了转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冀望给他系得太紧了,他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在钟叙抬手想要松一下领带时, 注意到他动作的冀望转头问他:很不舒服?
没。钟叙否认,然后说:就是有点紧。
我给你松一下。说着冀望就凑了过来。
车后座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冀望再凑过来,钟叙就感觉自己被围在了车角落,他忙说道。
不用, 我自己来就好。
你看不到,扯歪了一会儿我也要给你重新系。
这话似乎挺有道理,钟叙犹豫了一下后便朝冀望转过身。
这一次没有需要冀望来让自己仰头,他先一步乖乖地扬起了下颌。
钟叙却不知道,他此时的动作近乎于献吻,冀望眸色渐深,原本要给钟叙系领带的动作也变成了抓着钟叙的领带把人往自己方向拉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要亲吻他的架势。
被惯性一带,钟叙一惊,然后抬眸看向了冀望。
瞧着那已经变得极近的俊脸,钟叙下意识地就要把人推开。
冀望没出声,只是一把搂住了钟叙的腰身,然后视线朝着开车的司机方向瞥了一眼。
钟叙眉头微蹙,但抗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任由冀望就这么搂着自己,然后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冀望耳畔询问:干嘛?
演戏。冀望也回了两个字。
钟叙心中一紧,难道这个司机还有着别的什么身份不成?不然他们需要特意演给他看?司机有不对劲的地方,上车到现在他竟然没发现?
对于自己的不细心钟叙有些不满,面上他十分配合起冀望的表演来。
冀望也低下头,一副吻上钟叙唇瓣的模样。
事实上此时他们两人不过是借位,冀望的嘴唇距离钟叙的脸颊也还有着一丝丝的距离,碰都没有碰到钟叙。
钟叙则闭起了双眼,距离太近看不清人不说,还让眼前出现重影,索性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而冀望这时候也借着这近到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气息的距离,在钟叙耳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雷虎什么都跟我说了。
话落,冀望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人身上,视线里没有错过钟叙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他看到钟叙纤长的眼睫颤了颤,甚至眉宇之间有着那么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拧动也被他看在了眼里。
最主要的是,他搂在钟叙腰间的手掌下能够感觉到一丝极轻的颤动。
冀望心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然后他放开了钟叙,说:你是老师收的弟子这件事根本无需隐瞒,难道还怕我不接受不成?他的东西,我什么时候不是照顾得好好的?
钟叙那听到冀望前一句话时,差点没崩住的心神,这会儿又因为他后面的话而把心落到了地上,这一阵过山车般的心跳,让钟叙平白生出一丝虚脱感来,倒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
草,他真的以为雷虎在面对冀望的时候把什么都给他吐露出来了。
虽然他相信雷虎不会背叛他,毕竟雷虎连命都掌握在他手里呢,可是过了这么多年,雷虎从忠诚他改为忠诚冀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在冀望之后的话让钟叙松了口气,雷虎还是很遵守他们的约定的嘛。
不是因为你,你的身份在那里,你身为老师的弟子没人会去骚扰你,我就不同了。钟叙顺着冀望的话笑了笑说道。
倒是有这可能。冀望点点头说。
车上搞了这么一出后,冀望和钟叙之后的路程里都没有再说话,两人只是保持着牵手的状态一直到下车。
车子在怀特教堂不远处的一个红叶湖边停下,钟叙和冀望从车上下来,司机笑着对他们说:祝两位新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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