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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惜霄(49)

    冀望也不回答他,而是拉过身边的钟叙对屋内的人说道:这位是我老师的弟子,我看资料你当初跟他还挺熟悉的,后面也还有合作,今天就让你们见见面。
    那男声突然疑惑的问道:你老师的弟子?谁啊?你老师不就你一个弟子吗?
    而钟叙在看清屋内的人影时心底就咯噔了一下,这会儿又听到冀望的话,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要死了。
    我当时也是那么以为的,但资料上确实有他的存在,你真的不认识钟叙吗?冀望这时候又淡淡地说了句。
    干,当年跟在终老大身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我作为他暗地里的保镖那绝对是最清楚不过的,他除了你哪有别的学生?你怕不是被人骗了吧?屋内的男人又说。
    钟叙此时真是恨不得锤爆雷虎的脑袋,想坏他事??他暗暗咬牙地对雷虎开口:虎哥你真是信守承诺,但现在老师不在世了,这事也不用替他瞒着了不是?我是在3149年初秋那会儿被老师收做弟子的,只不过当时他让你别把收我做弟子的事情告诉别人,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
    雷虎听着钟叙提起3149年初秋,先是一愣,然后又皱眉紧盯着眼前这个他没见过的人。
    许久,雷虎才突然朗声大笑:哈哈哈,那不是终老大不让说嘛,但你现在自己都坦白了,我也不瞒着了。
    旁边的冀望一直期待着雷虎见到钟叙后的反应,在雷虎说出终虚之没有收过他之外的弟子时,冀望整颗心都跟着澎湃了起来,想到让雷虎来认人,那也是冀望最近才临时决定的,在他查询钟叙以往的资料时,他有看到过钟叙跟雷虎的交集。
    最初他倒是没有往这方面多想,但如果钟叙是终虚之,那么从前必定就是假的,让从前认识的人来辨认钟叙,那绝对就是最好的手段。
    他一直忍着,在昨夜过后他忍不住了,就想给钟叙来个突然袭击,开始,雷虎的反应真是让他欣喜若狂,只不过这之后的发展却让他的所有喜色瞬间就僵住了。
    雷虎,你真认识他吗?冀望面无表情地问。
    雷虎摸摸脑袋:老大,真认识,刚才那不是为了答应终老大的保密嘛?
    很好。冀望无话可说,他视线在钟叙身上顿了顿,然后才说:那你们好好地叙叙旧,我去跟宴博士说一些事情。
    说完,也不等他们的回复,冀望铁青着脸地转身离开。
    等冀望离开,雷虎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收敛,眼睛虚眯着打量起钟叙来。
    他的手揣在裤兜里,手指这时候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敲击了起来,沉闷而小声的敲击声轻轻的响起,只有站在他面前的钟叙才能够听得到。
    钟叙耳朵一动,这是他们当初设计的暗语。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49年初秋的事情?
    我是你大爷!雷虎你这蠢货差点坏我大事,要是我被冀望发现了身份,我一定打死你。
    面对淳于文、墨铎甚至卜信然钟叙都没有坦露身份的意思,但面前的雷虎却让他直接表明了身份,因为雷虎是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可以说,雷虎是他用系统的能力救回来的,在他身上系统更是留下了一个后门,雷虎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怀系统的人。
    雷虎听到钟叙回应的暗语时,直接就瞪圆了他的那双虎目,整个人甚至颤抖了一下。
    你给我稳住,别露出什么不对劲的表情来,天知道冀望那狗崽子会不会在旁边偷摸着瞧,我好不容易圆回来的身份,我可不想因为你再次暴露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需要你证明你是他。
    雷虎快速的敲击道。
    钟叙心念一动,雷虎的心脏顿时紧缩了一下。
    只这么一下,雷虎就确认了眼前的人是谁,他极力地忍耐,才忍耐住了身体上强烈的反应。
    然后雷虎才用不甚激动的态度一把捞过钟叙往里走,边走边说:这么多年不见,哥哥带你尝尝我的收藏去。
    钟叙自然就跟着去,而另一边,如钟叙所想,冀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的举动。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还好12点前赶出来了,差点没了小红花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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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不过
    冀望此时心里是十分的恼火, 心情的起起落落差点让他有些绷不住,前一刻雷虎还说不认识钟叙,后一刻就是帮着隐瞒了?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可不信也没辙, 两人之后那表现也一点都不像不认识。
    深吸了一口气, 冀望才压下的心中对烦闷,他不能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钟叙身上,那能让终虚之身体复活过来的收容物才该是他首要目标,毕竟不管钟叙是不是,等到终虚之的身体复活,沉睡的终虚之醒来那才是真得不能再真的。
    但此时冀望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担心,如果终虚之的身体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成为了钟叙,那么到时候复活了终虚之, 在终虚之身体里醒过来的,还会是终虚之本人吗?
    这种毫无根据的想象让冀望汗毛倒竖,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甚至都不敢深想。
    不会的, 如果钟叙就是终虚之, 到时候复活了他身体,那灵魂自然就会回到终虚之身上, 那次他们身体之间灵魂的吸引不是假的。
    这么告诉自己,冀望坚定了心思,再次看了眼钟叙跟雷虎离开的方向后才往基地的一位研究博士所在的研究区域走去;他刚才说要准备傍晚用的收容物, 并不是借口。
    另一边, 钟叙被雷虎带到了他的房间。
    一进房间雷虎就放开了搭在钟叙肩膀上的手,转过身来神色惊疑凝重的看着他。
    终老大?
    钟叙双手交叉在胸前,上下打量了着雷虎,也是感慨的地点点头:是我, 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的块头更大了。
    真的是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怎么换了个模样?听到钟叙的承认,虽然早就心里有了猜测,但雷虎还是吃惊得不行,他把钟叙看了又看,眼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毕竟当年他作为终虚之保镖的时候,他是亲眼看着终虚之身亡,当时能够保留下终虚之肉身上的一丝生机,也有着他的部分功劳,在那之后,他更是清楚终虚之的身体被冀望死死的扣在身边,每天日夜相对不说,甚至一直在为了复活他而到处寻找能够让人复活的收容物。
    雷虎也是在那之后才调回了暗谍,做了分局的头头。
    就像当初救你一样,只不过我肉身是真死了,现在重生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钟叙用雷虎能够理解的意思简单解释了一遍。
    之前我还不了解终老大你身上的那特殊的东西是什么,现在看来,它就是一个异常事物吧?没想到在其他的异常事物全面爆发之前,早早的它就在你身上出现了。雷虎感叹着。
    3039在钟叙脑海里反驳:本系统才不是异常事物!你丫才是异常事物,你全家都是异常事物!
    其实他这么说也不是全错啊,你不是说你们系统除了你出现在这个世界都会失控吗?那时候的系统不就是异常事物了?钟叙帮着雷虎说了一句。
    3039郁闷了:
    雷虎又说:终老大,你为什么不跟老大他坦白身份?你是不知道你死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啊。
    我要是跟他坦白,下一刻就得被他拆吃入腹你信不信?钟叙有些无奈的说道。
    雷虎一想到冀望那在终虚之死后变得疯狂偏执的性子,咧了咧嘴,用力点头:我信。
    钟叙摊手:所以啊,除了你之外,我才不敢跟任何人坦白我的身份,愁死我了。
    说完,钟叙直接走到雷虎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又说:你不是让我尝尝你的收藏吗?说说而已?
    哪能啊,终老大你等着。对于钟叙为什么只敢跟自己说,雷虎清楚得很,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背叛他的人,因为当初为了救他,钟叙用了系统的能力,也因为这样,自己的生命就掌握在钟叙手中。
    要是别人,为了活命肯定巴不得钟叙消失了,这样才能活得自由自在。
    但雷虎不同,在钟叙决定这么救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后果告知了他,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选择相信钟叙不会用这一点来威胁自己,而他也相信自己不会做出背叛钟叙的事。
    雷虎离开一趟,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着一瓶颜色极为漂亮的香槟走了回来。
    钟叙接过雷虎斟好酒递过来的高脚杯,看着那澄澈的液体在杯子里跟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摇晃着,钟叙好笑地说: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啊,看着挺粗犷的大老爷们却格外地喜欢这种调调。
    嘿、我就爱这种仪式感。雷虎这时也坐了下来,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端着高脚杯轻轻抿着杯中酒。终老大,你真的打算就这么瞒着老大吗?我瞧着他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
    我当然知道,我醒过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我能看不到吗?钟叙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雷虎坐直了身体,问:那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从前就一直把他当弟弟、当儿子,谁曾想他还对我怀有这种心思?钟叙皱皱眉,第一次对系统以外的人说出心里的想法:他那样炽热的感情,我怕我回应不了,他现在对着我的尸体都能疯成这样,万一我真接受不了,拒绝了,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我真的不敢想。
    雷虎抬起他的大手抓了抓头,对于钟叙面对的复杂情况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后,雷虎直接问道:那你现在对他是怎么想的?是真能不能够接受,所以才一直对所有人隐瞒着身份吗?
    钟叙张了张嘴,片刻后叹息:我不知道,我有在想了,我不想伤害他,他毕竟是我亲手带大的人,之前的人生大部分的心思都几乎放在了他身上,我不想因为我的拒绝而搞得我们反目成仇。
    那还是不要坦白了,你这一坦白,这头疼的事情你不想面对也要面对了,就像你说的,老大那边你只有两条路,接受或者拒绝,你要真不想接受,就死都不要跟他坦白吧,我也不敢想象你要是拒绝他了,后面会发生什么。雷虎摆摆手,脸上是想象后的心有余悸。
    看着他这模样,钟叙朝着他举了举杯,深有同感,这也是他现在的想法。
    不过雷虎这时候话锋又是一转:说来这么多年里我也没见过终老大你对什么人动过心,如果你其实不介意同性作为伴侣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尝试接受老大看看,我身为男人都觉得像老大那般极品且痴情的男人是稀有动物了。
    这话系统也不是没跟他说过,只不过钟叙还是觉得怪怪的,所以暂时略过。
    他只是对说着这话的雷虎笑了笑便略过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钟叙又跟雷虎说,让他在暗谍里帮他处理好身份问题,要再有冀望找别人问起他的情况,他希望都是以他们今天相见时说的为准。
    雷虎自然拍着胸脯保证这点没有任何问题,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这些年来暗谍的情况后,时间也临近了傍晚。
    眼看时间差不多,钟叙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雷虎放下酒杯也走在前面给钟叙带路,两人一起来到了这基地里的研究区域。
    等钟叙再次见到冀望的时候,他就看到冀望对着他皱起了眉头。
    一见他就皱眉?怎么了吗?
    你脸怎么这么红?冀望走近说:喝酒了?
    嗯?钟叙意识到冀望这是在说自己,他连忙用手背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这时候他才感觉到手背还真有些烫。
    这是钟叙没有想到,毕竟他现在的体质已经是人体极限的身体素质了,那么一点酒喝起来只那一刹那有些微醺而已,过了也就散了,根本就没能让他上头,所以他也没发觉自己上脸了。
    他抬手做扇子的在脸颊旁扇了扇:喝了一点,没事,我都没感觉,只是脸红而已。
    心里,钟叙嘟囔,真是怪事,体现在这样的体质喝酒怎么还会像从前一样脸红?
    冀望看着钟叙泛着粉色的脸颊,又看着他这下意识的动作,眸色沉了沉;随即转头瞥了眼旁边跟来的雷虎,淡淡的说道:基地里禁酒,你房间里的酒,我一会儿会让人去收。
    雷虎当即一脸心疼,但却不能反驳,只能乖乖的点头。
    钟叙好笑地看了雷虎一眼,也不帮他求情,虽然可能他求情也没什么用。
    随后冀望招呼着钟叙回到研究室深处的一块玻璃前,他指着玻璃内的一个正在处在收容状态中的异常事物说道:这是我们下午婚礼时要用到的收容物,档案我发给你,你记一下它的作用。
    冀望话落,钟叙就听到自己的智脑上传来的信息提示音。
    钟叙点点头后就朝着智脑的光屏看去。
    【暗谍收容物档案:
    级别:异常级
    名称:记忆复制相机
    描述:这相机能够把拍摄到的人以往的经历还原成录像存入相机内存卡里,而被拍摄的人物也会相应地失去这一阶段的记忆。】
    比起系统调取出来的资料,冀望发给他的这个档案要更简洁许多,只描述了主要的功能,至于其他的一概没有。
    在瞄了眼冀望发来的档案后,钟叙又让3039调取出了暗谍内部更为详尽的档案看了起来,这一看就是两分钟。
    冀望也只以为钟叙是在思考着这相机的功能,也没有去催促他。
    这相机摄取记忆会让人失去那一段的记忆,婚礼是我们俩的,要怎么做到只拍米歇尔却拍不到我们?钟叙在看完资料后心里就有了底,但面上他还是这么明知故问道。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相机只会摄取位于照片中间的人的记忆,拍照时我们只要让米歇尔处在照片中央就好。冀望说。
    这个办法钟叙在看3039调出的档案时就看到了,这会儿冀望又说了一遍他也点点头。
    这种任务其实让暗谍的人来做也不是不行?为什么需要我们自己做?钟叙真正纳闷的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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