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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穿书] 作者:闵娈
尚未经人事的宁书在一旁已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想着避忌,眼睛却是怎么也移不开的,身体也不由有了些反应,宁昊不经意地斜了他一眼,说:“小书子,你且出去自己找个欢好的便是。”
宁书一惊,忙回身打揖说:“小的不敢。”
宁昊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本就年长我三日,早过了成年之期,这事早该为你安排,只怪少爷我身体常有不适,今日便算为你补这成人之礼,快去吧。”
骆风早被这地上一对儿女的纠缠激得难耐,也催道:“还不快去!”
宁书半是不舍地又盯了地上那对儿女一眼,道了声罪,飞也似地出了房间。
……(略)
☆、番外1
宁书匆匆离了厢房,召了个男奴让马上带个伶官儿进来,那男奴自是识趣的,连声应了转身便去唤人,莫言无声无息出现在宁书身旁,面无表情朝着栏外道:“小书这是长大了啊。”
宁书白他一眼,斥一句:“要你管?”转身入了房间,反手关了门,莫言回头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再次隐去身形。
不多时就领了个十五六岁的白嫩男伶到这偏厢门口,敲了敲门唤道:“小哥儿,您要的人带来了。”
宁书早在屋内自撸了起来,刚才的活春宫只看得他血脉偾张,恨不得马上抓一个人来压在身下猛操一回,这会子听到动静,忙停了手上的动作翻身坐起,理着衣服强作镇定地说:“进来吧,你且退下。”
男奴应了一声,代男伶将房门推开,待那男伶入屋后便关上房门离去。
宁书抬眼打量眼前人,却是个身子单薄稍嫌瘦弱的男子,看眉眼与自己年龄倒也相仿,只是这怯怯的神态、薄弱的身子,不禁使他将眼前人与那深埋心中永世不敢言说的人儿联系到了一处,当下哑着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可是第一次?”
那男伶低垂着头,身上只着一件白绸长褂,赤着脚站在那里,好在地上垫有厚毯,倒也不至冷着,见问,也只低低地应了一声,答:“小奴名唤阳果儿,今日是初次侍客。”
之所以这雏儿会出现在宁书面前,也是那男奴极有眼色,知道宁书虽是书童身份,却与宁国舅有着至密切的关系,眼下又是宁书第一次找陪床的,哪敢随意给人,下去回了阁主一声,便挑了这曾未侍奉过他人的阳果儿前来。
宁书此时也没有多的想法,冲阳果儿招了招手,问:“你可知道如何侍奉?”
阳果儿虽说是初次接客,却也在这逢春阁里呆了两年有余,期间该学都学了,这房中之事自是不会少的,无论是对男客还是女客,那都是必须的学问。
听闻宁书的问话,阳果儿微红了脸上前蹲在宁书腿间,头也不抬地细声低语:“小爷可有什么需求?”
宁书反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常入这逢春阁,可自家少爷从未召过伶倌侍奉,自己也这是头盘实战,哪知道这里头有什么名堂,嘴上说:“你便让我舒解了便是。”说着,抬腿躺到床上。
……
作者有话要说: 发不全,这样也可能被锁吧,呃……
☆、第39章
东卫布丁亚半夜接了欢天的急报,沉吟片刻吩咐他先回去待命,急急披放去找慕亲王商议。
慕亲王沉思一会儿,肃容道:“明日辰时后我倒入朝向南廷皇帝请辞,你和实在求抓紧收拾东西,待我一回来倒即起程。”
布丁亚不解:“这又是为何?难不成我们还怕了这南廷?”
慕亲王冷笑说:“如今沙家那小子明显是投靠了南廷,而11和17必然也已被识穿,想再从他们那里得到讯息已不可能。好在沙家小子身边已无可用之人,自也无法将消息传回横越,我们便是要赶在他有能力传回消息前先给沙阀带一个消息。”双眼微眯,射出冷冽之光。
布丁亚会意:“伯父的意思是……”两人交换一个眼色,慕亲王又道:“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将信和沙家小子的那名护卫一起护送回横越。”
布丁亚领命正待退出,慕亲王叫住他又补了一句:“传命冷刹城内众人,寻机将人杀之。”
一夜狂嗨,欢天和喜娣交战七八回合后终是双双瘫软昏睡过去,骆风终得了胜利,将被完全满足后昏睡过去的宁昊抱进浴间,双双清洗干净后方才唤了莫言领人进来把地上的两人抬了出去,回床搂了宁昊休息。
翌日午时宁昊方才醒来,骆风已去了偏厢和蓝恒一起审问醒来的欢天和喜娣,宁昊在宁书的伺候下用膳,看着一直躲避自己目光的宁书,宁昊眼珠一转,大概想到了什么,便放下碗筷问道:“小书子,昨天你可是破身了?”
宁书脸上一红,低着头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宁昊一看他这样,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笑问道:“可喜欢?”
宁书小声嗯了声,头埋得更低。
宁昊觉得好玩,靠近他低身去看他眼睛,低声问:“女倌儿还是男伶?”
“是、是个叫阳果儿的男伶。”宁书说得小声,极为不好意思。
宁昊大笑着拍拍宁书的肩:“我家小书子总算是个真男人了,哈哈哈哈……一会儿少爷我再送你只破身红包。”
“别别,少爷,宁书已经很难为情了。”宁书求饶道,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问得如此直接,昨夜若不是因为看了那半场大戏,他说什么也不敢真去找人伺候的。
宁昊却不依他:“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也早过了成年之礼,若那个阳果儿伺候得还合适,你随时可召他入房。”
“少爷,宁书是伺候少爷您的,如此不何规矩。”宁书恭敬道。
“有什么不何规矩的,少爷我还能让你苦着不成。”宁昊瞪他。
“夜里有我伺候你家少爷,你便听你家少爷的便是。”骆风推门进来接话道。
蓝恒昨夜就在屋外又怎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昨天也是没忍住,吩咐了暗哨便也寻了个合心意的回房,像昨夜这种旁观他人欢好,可说是人生第一次,刺激感比看床笫绘本更甚,跟着骆风进屋后也说:“也就你家少爷想得出如此事来,你说你跟着这样的少爷,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哈哈……”
宁书忙道:“能伺候少爷左右,自然是小人的福分。”
“别理他,你先下去吧。”宁昊遣走宁书,问坐到身旁的骆风,“可审了什么出来?”
□□过后的一对男女被分开审问,喜娣尚还嘴硬,欢天却在胁迫下说出了许多实情,比如他和喜娣的真实身份,比如他们被分派的任务,只是作为下层人员,所知甚少,不过这些也足够了,蓝恒和骆风将已知的情况简明勒要地告诉了宁昊。
两个非原文设计中的人物出场,本就让宁昊有些慌乱,好在如今也算是将二个解决掉,只要小心处理后续的事,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三人小议了一会儿,决定让东正良起草奏书奏明圣上,至于乐正善会如何对付东卫使团,已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沙石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乐正良正与其他三少在厢房中密谈,接到宁书的通禀,四人起身去东厢探视沙石。
沙石毒性虽解,此刻却也体虚无力,看到四人想要起身行礼,怎奈身体虚弱,哪里起得了身。
乐正良走在前面,见状对他摆手道:“沙少将军不必多礼,躺着便好。”
沙石动了动头,目光移向乐正良身后的三人,很快自宁昊面上划过,说:“多谢相救。”
在四人的询问下,沙石讲述了自己受害的经过,原本他打算昨天一早便秘密离开京城回横越国去,却不料刚出卧房就被布丁亚拦下,邀他一同进膳,沙石虽不愿再与东卫人为伍,此刻却也不是翻脸的好时机,当下装作恭敬地随他去了膳房,慕亲王与实在求已在桌旁,见礼后沙石入座,餐间,布丁亚等人借故支走沙石身旁护卫,这自然引起沙石的戒心,吃东西极为小心,皆食用对方三人有食用过的菜肴,当时并未见异常,待他回房后发现自横越带来的四名护卫仍不见身影,急惊之下决定翻窗逃离,却不料屋外早埋伏下东卫侍卫,刚一打起来,沙石便发现自己体内真气乱蹿,几次险些摔倒,好在东卫侍卫似乎并不想当场取他性命,加之被支走的护卫起了疑心奋力反抗撕杀回来护主,终让他勉力从驿馆逃了出来,按照昨日记忆中的路线快速逃蹿至这逢春阁中,也是他命不该绝,用最后一口力闯入的房间正是骆风与宁昊的所在。
听完沙石的叙述,乐正良将四人商议的结果告知沙石:“如今东卫即已知沙少将军不愿与他们合作,必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也已决定将东卫的野心如实禀告父皇,不知沙少将军可愿作个人证?”
沙石当下勉力撑起半身吃力行礼道:“这是必然,但烦太子殿下打点一切。”
乐正良扶他躺下:“沙少将军不必多礼,你且在此再调养一日,明日我便使人来接你入宫面圣。”
回到雅厢,骆风说:“如今东卫使团已离京,听怕他们还留有后招,若然沙石在我南廷京城真出了什么意外,反倒被他们抓去了把柄。”
乐正良说:“或我马上入宫向父皇道明一切,立即派兵截住东卫使团,如何?”
宁昊摇头说:“不可,此事事关三国边境和平,使团即为来使,即使有沙石作为人证,也无实质证据证明东卫有起兵谋侵之心,我朝若贸然行事,只会给东卫多了出兵的借口。”
“要我说,就该直接将那三人扣押于京城内,免得他们回去作乱!”蓝恒恨恨道。
宁昊拿扇在他头上轻敲一记:“如果莽撞行事,你真当打仗是好玩的事?”
蓝恒翻着白眼驳道:“东卫本就不安于室,便是打仗,我南廷又有何可惧?”
骆风苦笑:“一旦开战,边境百姓又将民不聊生,多少家庭会因战乱破碎,当年□□皇帝与东卫签下和平共处条款,不就是为减少国本损亏,让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
蓝恒瘪瘪嘴,却也无力反驳,作为将门之后征战沙场是他自小就被建立的使命和目标,在这和平年间,也日日准备着为国冲锋征战,可私心里又怎会不留恋如今这和平安逸的生活?
宁昊更是欣慰地望了骆风一眼,作为一个受现代文化教育的大龄剩女,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战争的残酷,但从各种影视作品、写实摄影作品中多少也能感受到战争带给人类的莫大悲哀,如果可以将战争完全摒弃,那才是最美的和平。
乐正良却有另一些思量:“如今看来东卫发兵只是迟早的事,我们能先做打算也没什么可惧,只是北面毕翼和锦华两国……”看向骆风。
乐正良和蓝恒并不知晓华翼蜜公主已被宁昊关押在偏厢内,更不知那夜发生的事。
宁昊也看了骆风一眼,骆风沉下脸来对乐正良说:“无论如何,这毕翼的公主我是不会娶的。”
乐正良正待说些什么,宁昊抬手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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