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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久生情[穿书] 作者:闵娈

    不知该当如何和他说。”

    宁书又被两人的话绕得晕了,又说:“少爷,那沙少将军现在还晕迷着呢……”

    “与他无关,”宁昊转对宁书道,“你去找人带话给恒儿,让他带太子来此一趟,我有急事找他。”

    宁书哦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出外传令。

    在等太子到来的时间里,宁昊遣人回府通禀了一回,又着人给偏厢的主仆三人喂了些吃食,为防三人大吵大闹,责令只要有一人不吃东西大叫大吵的便不用管了,过一个时辰再去招呼,不想没一会儿宁书就听了消息过来回禀说三人要上茅房,已有两人憋忍不住弄得房内臭气熏天,宁昊这才想起自己倒是忘了这茬,便让宁书给三人换了间屋,自己换了身衣服过去查看。

    蜜公主身上裹缠的布块已换成了浅蓝的,依旧被捆绑在椅子上,看到宁昊和骆风进来,本已安静下来的人立刻又大力挣扎着唔唔直叫,宁昊慢悠悠走到她身旁,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殿下若不吵闹,在下便扯了这塞口布,如何?”

    蜜公主连连点头,唔唔直叫,宁昊伸手将她嘴上布块扯了下来,好神在在地看着大口喘息的女人。

    蜜公主喘了一阵,方才抬头望了宁昊咬牙道:“你究竟想怎样?”

    宁昊挑挑眉,不以为然地说:“昨日我不是已说过了吗?”

    蜜公主略一思索,脸上变色,惊恐地盯着宁昊问:“你要让我后悔?如何可能?!”

    宁昊看着她,慢慢收敛了笑,反问道:“公主殿下难道到现在也没有丝毫悔意?”

    蜜公主恶狠狠盯着他冷声道:“你若不马上放了本公主,将会后悔的是你!”

    “那我们便看看谁更先后悔吧。”宁昊平淡地说完,唤了宁书进来,着人将蜜公主从椅子上解下来,另找了一根丝绳将她双手背至身后,将双手拇指捆住一处,又用一尺长的铁链缚了双脚,带走两名随从押入别处,独留下蜜公主一人在这房内,临离开前,宁昊冷冷对蜜公主说:“公主殿下若再有便意,请好生解决,免得污了这干净的屋子。”

    离了蜜公主处,宁昊又去看了下沙石,白泽生正在加紧配制解药,不在房内,见沙石苍白了脸躺在床上了无动静,宁昊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这位原本会成为骆风一生至爱的男子,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如若他真的就此死去,不知剧情又将走向何方……

    暗自叹了口气,他又怎忍心见死不救。

    骆风见他脸色不好,只当是感念与这沙石也有少许交情,却不想这才一日不到,好端端的一个人竟变成如此,于是出言安慰说:“小叔不必伤怀,有白阁主相主,相必沙少将军必可无恙。”

    宁昊苦笑一下,转身离开。

    乐正良听了消息答应得倒是很快,可要怎么取这龙精倒让几人犯了愁,毕竟乐正良还有半月方才成年,这取精之事该当如何使得?

    一番议论思考之后,宁昊问:“如果不行房,仅是使人帮忙的话,也不能算是违禁吧?”

    骆风皱眉看着宁昊说:“可这事关皇家体面,哪里去找帮忙之人?”

    宁昊拿眼去看宁书,听了他们议论的宁书已清楚知晓这纯阳龙精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会子被自家少爷这么看着,当下吓得不轻,连连摆手说:“少爷,我不成的,我真不成的,少爷……”

    宁昊扯了扯嘴角,说:“去把白阁主叫来。”宁书当下转身就跑,生怕自家少爷反悔了一般。

    最终宁昊让白泽生找了名还在受训的雏儿,蒙了双眼被带入房内,宁书在一旁伺候着,让那雏儿仅靠手技帮忙,终是成功取了这“纯阳龙精”,白泽生欢天喜地地拿了药引去,不多时,便将解药配好,去给沙石服下,完了出来回禀说沙石还需此时辰方才能醒转。

    当晚,宁昊直接将逢春阁三楼整个包租下来,蓝恒派了二十几名亲卫在三楼各个角落设下暗防,骆风也使莫言领了一队亲卫在楼道各自设下严防,就怕有人闯入对尚未醒转的沙石暗下杀手。

    四人在先前的秘议中已对此事有了一点了然,乐正良当晚更是将东卫送来的那对双生兄妹留在了逢春阁,明面上是代他照顾身体不适的小舅舅,暗中却被蓝恒亲自密切监视起来。

    果不然四人所料,子时刚过,双生兄妹所住的西首偏厢的窗户就被人推开,暗哨早得了讯息,只留在暗处监视,并不现身打草惊蛇,片刻后,窗户内伸出一个人头来,四处打量一番,一道小小的人影便自屋内疾驰而出,下一刻窗户重新关上,一切恢复平静,那人影蹿出不远,便有另一道人影紧跟了出去。

    雅厢里正品茗的宁昊和骆风得了通报,不等宁昊言语,骆风便自起身去了西首偏厢,敲门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慵懒人声:“谁啊?”接着,门被拉开,欢天一脸倦容地只露了个头在门口,看清来人,慌忙下跪请安,却整个身子挡在门前。

    骆风冷眼打量着他问道:“喜娣何在?”

    欢天慌忙道:“回禀骆家少爷,小人妹纸已经入睡。”

    骆风微眯了眼,浅笑道:“宁爷想看喜娣跳舞,你且快去唤她起来便罢。”言毕,转身便走。

    ☆、第38章

    东卫舞衣内里以艳色面料制成的紧衣罗裤,外罩轻纱帛带,有些类似现实中改良的敦煌壁画里的衣着,喜娣穿着这一身艳丽舞衣来到厢房,宁昊便啜了口茶慵懒地问道:“欢天呢?”

    不等同来的随从回话,喜娣福身一礼说:“小人兄长有些风寒,不便与宁国舅同室,自在房中等待。”

    宁昊嗯了一声,骆风使喜娣起舞,喜娣自是不敢拒,当下随着屋内乐师所奏东卫舞曲曼舞起来,宁昊微眯了双眼躺在软榻上观看,骆风一言不发守在他旁边不时递水喂食,倒也清闲。

    待到喜娣舞过两曲,莫言悄然自外间进来附在骆风耳边低语数句,退到一旁。骆风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宁昊,与他递个眼色,宁昊当即抬手倒了杯酒水至一旁的空杯之中,手指微动,避过旁人视线将一颗粉色小药丸投入酒水之中,对仍在曼舞的喜娣道:“你也累了,且先喝些水歇息一会儿。”

    喜娣忙又福下身说:“奴婢不敢。”

    骆风拉下脸来,冷淡道:“国舅爷让你喝,你有何不敢的?”

    宁书已捧了酒杯走到喜娣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姑娘这可是国舅爷和小郡王亲赐的酒,姑娘也要驳了面子不成?”

    喜娣诚恐地道了声不敢,接过杯子犹豫片刻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宁书这才满意地接过酒杯退回到宁昊身旁。

    宁昊却说:“久闻东卫国剑舞极为优雅悦目,却不知你兄长欢天会否?”

    喜娣又福了福,说:“家兄平素只学了些粗浅拳法,剑舞倒是不会的。”

    “哦?”宁昊看她一眼,说,“便叫他过来,我有其他话同他讲。”

    喜娣只觉得有些头晕,暗道这酒好烈,嘴上说:“小女子这便去叫家兄前来。”便要退出房去。

    骆风却说:“你且在旁休息,让莫言去便是了。”莫言当即应诺一声,闪身出了厢房喜娣大急,刚想出声阻拦,不想却身子泛软,嘤咛一声险些跌倒,手扶了头定了定神。

    骆风不以为然地招呼旁边仆从:“给姑娘搬张椅子坐下。”

    喜娣本不想坐,可双腿发软,身子发虚,体内邪火翻涌,视线却有些朦胧起来,连周围的声音人影也如隔了层纱一般不很真切,被上前的宁书轻轻一推便瘫坐在椅子上不停娇喘。

    宁昊和骆风也不看他,自顾自大秀恩爱。

    不多时,莫言领着由两名侍卫搀扶着的脸色绯红气喘如牛的欢天回来,两名侍卫将欢天往屋内一推便与莫言一同退了出去,宁书对屋内其余仆从使了个眼色,众人皆了无声息地退出房去,宁书关上房门,回到宁昊身侧。

    骆风望了跪趴在地上不停喘息的欢天问:“小哥儿这是打哪儿来?怎么累成这样?”

    坐在椅中神智已有些迷糊的喜娣听到声音,努力直了直身子望向不远处的欢天,本就绯红的脸在看到欢天不知何故半露的在衣外的肩胸后竟更是红得透彻,唇间轻唤一声:“哥……”

    欢天抬头看着骆风,目光狠毒:“你这恶人,到底对我兄妹做了什么?”

    宁书哧笑道:“骆少问你话你答便是,这里除你兄妹外,何来恶人?”

    欢天连连喘息,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椅上的喜娣已按捺不住般自椅上摔了下来,娇喘连连地拉扯着自己衣服朝欢天爬去:“十一哥,我好热……热……”

    欢天的喉结动了动,却是口干舌燥得哪有半点唾液,狂吼一声想要冲向离自己最近的骆风,可还没站起身倒又重重摔回地上,反被自己妹妹一把抱住,在他身上猛蹭起来,再说不出半个字来,紧咬了牙,喉间不时发出低沉如困兽般的嘶吼。

    宁书走到他身前三尺处,冷冷道:“你若诚实作供,我便令人将你妹妹带离,否则……”

    欢天痛苦地嘶吼道:“卑鄙小人!”

    久久未曾说话的宁昊轻笑一声,说:“与你主子相较,我们这些手段怎算得上卑鄙?这情丝柔的毒,怎么也没噬骨吞魄散来得恶毒吧?”

    此时喜娣已半拉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物,缠在欢天身上不停哀号,欢天仅余的理智要求自己将妹妹推开,可手上的力气哪有心中的欲望大?嘴上却强硬道:“我便是死,也不会说的!”

    宁昊冷笑:“死倒不会,快活一番倒是不可少的。”

    欢天喜娣二人年不过十七,东卫人口稀少,倒也过了婚娶年龄,此番被选派到南廷太子身边卧底,也因二人相貌身姿较实际年龄幼小,却是在东卫受了多年密训,身手功法皆佳,又是难得的相貌相似的异性童子,被谎编了双生子身份带到南廷呈献给乐正良,确也引得乐正良极为好奇和喜爱,这回更是因乐正良纯真心态自四少身旁探得了不少消息,这沙石决定充东卫回国之事也是二人秘传信息回去,才使得沙石险招杀身之祸,这半夜里,乐天更是仗着自己轻功身法极佳偷离逢春阁给东卫使团报信,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行踪早暴露在宁昊等人眼前,待他一回厢房,就被暗藏房中伪装成喜娣的宁书擒住,强迫服下宁昊交于他的自蜜公主行囊中搜出的情丝柔。

    一对小儿女哪经受得住情丝柔的药性,此时已是模糊了神智,只求舒解身体所需要,纠缠到一处。

    骆风不禁有些烦心,回头问宁昊:“小叔何以对这二人用此药?”宁昊根据自己对同卵双生子的了解,虽然怀疑这二人并未真正的亲兄妹,但因无真凭实据并未对其他三少提起,兼之南廷国虽然民风开放,但对这亲兄妹间发生苟且之事倒也不可接受。

    宁昊有些脸红,盯着地主的一对小儿女不放,嘴上说:“较之他们对沙少将军所用之毒,这药可算是轻得多了。”心下却是想要借机试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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