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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是池煦

    



    池煦用一种极为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问着她,“许唯一,我是谁?”并且把她脸庞板正起来,“睁眼。”



    许唯一听着熟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由自主地睁开微颤的眼眸,眼睫毛在灯光下扑所迷离,他看她莹莹动人的眼睛,呼吸变得一深。



    “你是池煦。”她蓦然睁开之后就忽然笑了起来。



    她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池煦只有一个,怎么会有几个在她眼前晃。



    眼睛眯了眯,身上的热量再次翻滚,用手狠狠地捶着自己脑袋,“你不是池煦,你是秦淮,你给我滚开。”



    双手使不上力气推开,可是他身体就像泰山一样厚重,丝毫不动。



    许唯一眼泪再次流下来,她要被秦淮玷污了,也得临死一搏。



    “秦淮,我不容许你侵犯我,你滚开。”她双手再次用力,泪水把她脸庞都打湿,可是都徒劳无功,身体又燥热难耐。



    池煦看着她样子极为心疼,伸出粗粝的手指拭擦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柔和许多,“许唯一,是我,我是池煦。”



    许唯一被他手指温柔地触摸,她清晰感觉自己的变化,想要,但是狠狠咬住牙齿,双手都攥紧一起,眼泪哗哗地流,“秦淮,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身上就只有这么一点尊严,求你不要夺去。”



    随后她又继续自言自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很爱你,知道我为了付出多少真心吗?我为你付出一辈子,还不惜把生命奉献给你,可是到头来我又得到什么?我不甘心,秦淮,我只想好好和你生活在一起……”



    池煦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眉头紧皱一起,眸色已经被黑涌代替,雾霭沉沉中只看到汹涌地怒火。



    可是怀中的女人哭得一塌糊涂,身体也软得一塌糊涂。



    他心里突然有点东西正在变化,是怜惜!



    许唯一突然大叫一声,忍得极为辛苦,嘴唇已经咬得破烂不堪,头发蓬松,已经毫无形象。



    她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我不反抗,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只有活下去才能报复的机会,是仇恨一直支撑她到现在!



    她开始变得主动,温热的嘴唇靠近他薄凉的唇瓣,然后像带着发泄一样,想要掠夺。



    池煦闷哼一声,身体猛地震动一下,双眸死寂一般盯着她,他的火气又被勾起来。



    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手指疯狂扯开她衣服,“女人,你自找的!”



    他身体很冰凉,让她感觉很舒服,心里的念头是想要更多。



    顿时,她觉得自己是多么不干净,可是因为药力已经散发她控制不住。



    衣服已经撕得破碎,池煦上半身的衬衫早已经不知所踪,两人在床上纠缠着。



    快到最后的时候,许唯一感觉很恶心,秦淮在她身上动,她控制不了恶心的程度,猛地推开在池煦。



    “我不要,你不要做……”



    池煦眼眸红光绽放盯着她,欲望遮盖住了整个瞳孔,对于她的行为微微一愣。



    “许唯一!”他声音极度地沙哑,对于这种打断很不爽。



    “秦淮,我不要跟你做,你让我觉得很恶心。”她扯着喉咙在叫。



    他额头的青筋跃跃跳起,嘴唇抿得很紧,灼热的气息深深地呼了出啦,随后把她抱到浴室。



    扔在浴缸里面,打开开关,放着冷水,眸底还是一片寒意。



    许唯一全身无力躺在浴缸里面,任凭冷水把她身上的热量冷却,她头发遮住了大半脸颊,侧头过去,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盈盈动人。



    池煦眼眸深了很多,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这些年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勾引过。



    他走了出去,打开蓬头,用冷水浇灌他灼热不堪的身体。



    今晚,注定是怒火焚身!



    第二天,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在床前的人儿身上,经过一晚之后,她脸颊仍然很红润,嘴唇咬到已经没有血迹,小脸都藏在枕头上。



    痛,头很痛,身上也痛,每一处地方几乎是散架一样。



    许唯一就是在疼痛中醒来。



    蓦然地睁开眼睛,精明的眼神一闪而过,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便惊慌地低头,“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大叫了一声,整个人房间都震动起来,若不是这里隔音效果好,外面肯定听见。



    池煦从洗手间一脸清爽地走过来,五官都带着潋滟的笑容,还有一丝慵懒,“早,许小姐,昨晚你很动人!”



    但是她看到是池煦,心里竟然没有这么惊慌,手紧紧抱住了被子,“怎么是你?”



    “陪你共度春宵的人是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他缓缓地走过来,脸上的笑意不减,伸手就把搂进怀里,“是我从秦淮手里救了你。”



    听着他这么一说,心里才暗暗自喜,但是她喜个毛线,她里面可是什么也没有穿!



    “池煦,你是不是要了我?”许唯一咬着下唇,从他臂弯里面挣脱出来,把被子紧紧包裹自己。



    “你猜!”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站起来。



    她眼睛通红起来,猛地把枕头扔过去,“池煦,你滚蛋。”



    他眼眸深深,浅浅的笑意犹如三月春风,这么温暖人心,他的声音也是特别悦耳,“许小姐,我有自己原则,不会乘人之危。”



    许唯一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十分钟时间,好好整理自己。”他说完就走进里面的衣帽间。



    许唯一掀开被子,虽然浑身都疼痛,但是那里没有痛,白洁的床上还有一点异样的颜色。



    她眼睛转到床头柜上,放着几件女士衣物,她就起身穿起来,能够保留最珍贵的东西才是最重要。



    她是不会放过秦淮,给她下药。



    随后,她就到浴室洗漱,虽然经历过重大的事情,但是她仍然可以笑对生活。



    镜子上的人儿,微微地勾起嘴唇,脸色红润白净,淡然的笑容浮现出来,带着醉人的味道。



    “池先生,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吗?”她走进了衣帽间。



    男人在单人沙发上交叉叠脚,双手随意摆放,身姿慵懒又贵气十足。



    “嗯,可以解释这一地破碎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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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码字,存稿还有一点,卡文卡到死,如果有一天不见我,我们江湖上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