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6)
怪不得原文里那么多人都喜欢草玉离笙的嘴,这张嘴太坏了,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许慕言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寻思着日后必定在床上报复回来。
你都不问一问,第二条是什么就要选?玉离笙似笑非笑地道:倘若是让你死呢?
不,不会吧,师尊?弟子罪不至死,罪不至死,要不然要不然也打我一顿吧?打一顿就好了!
从小到大,我打你打得还少么?你倒是一点规矩都记不住。
许慕言心道,那是原主皮糙肉厚特别耐打啊,他一个老咸鱼,凭什么受这个委屈?
当即霍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许慕言不干了。
反正我没错,我不服!你是在公报私仇!
跪下,玉离笙抬眸冷眼盯着他看,眸色冰冷刺骨,宛如毒蛇一般阴狠,直盯得许慕言手心发紧,跪好,我不想说第二遍。
跪跪就跪,师尊那么凶做什么?
许慕言只是嘴上硬,实际上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心道,自己现在道行忒浅,极有可能不是玉离笙这货的对手。
回头强攻不成反被草,那就属实凄惨了。
男人嘛,要干大事!
能屈能伸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现在就接大任了!
师尊,弟子错了。
知错不改,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嘿,这小寡妇!
这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来劲儿了?
玉离笙走至书架后面落座,慢悠悠地道:你既然喜欢跪着,就滚出去跪,别在此地,碍了本座的眼。
许慕言:
要完。
难道师尊没看懂他之前抛的魅眼?
怎么能让他滚出去呢?
玉造的玩意儿,难道能比他这个活生生的人,更有意思?
更大,更粗,更长,更知师尊的深浅?
这不能够的。
许慕言不允许这个世间有比他更厉害的存在。
第二十章 慕言贼喊捉贼
许慕言惆怅不已,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忽见玉离笙蹙起了眉,好似有些难受地捏着眉心。
立马特别狗腿子地跪行过去,许慕言昂着脸道:师尊别生气,生气伤肾。
他见玉离笙没反应,便悄悄站了起来,绕到师尊身后,主动给师尊捏肩。
其实,弟子的确不是单纯送书来了,弟子这几日闭门反省,痛定思痛,决心要当师尊座下二十四孝好徒弟,师尊让弟子偷鸡,弟子绝对不敢摸狗,师尊让弟子站着,弟子绝对不敢坐着,师尊
跪回去。
嗯???
许慕言狐疑自己是听错了。
他都这么跟玉离笙表明心迹了,结果还让他跪回去
主要他又不像檀青律,皮糙肉厚特别耐打。他这细皮嫩肉的,膝盖挺疼的。
便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打消玉离笙罚他跪的念头。
没等许慕言多想,玉离笙便摆了摆手,好像挺疲倦的样子:算了,你退下吧,为师乏了。
乏了?
这个时辰?
许慕言心道,难不成昨夜玉离笙又私底下行了什么事,遂才把精力都耗干了,青天白日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这就开始乏了?
再想想那书架上的玩意儿许慕言懂了!
看不出来嘛,这小寡妇天生合欢骨,连流的汗都是香的,虽然早脱离了过去的炉鼎身份,但身子还是那般饥渴。
保不齐他这边一走,师尊立马就要取出那柄玉,再行些不可言说之事。
许慕言忍不住暗暗啧舌,对此事颇有那么几分好奇,道了句:既然师尊身体不适,那就多喝热水。
遂拱手退下之后,又猫着腰潜了回去,藏在窗户底下,借着草丛隐蔽身形,探头探脑地往里头望。
就见玉离笙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白衫一尘不染,雪白干净,一手捏着眉心,神情有些痛苦。
也不知是不是热的,随意将衣领扯松了些,隐隐露出点雪白的皮肉。
胸膛处一颗圆润的美人痣隐约可见。泛起莹莹粉色。
不争气的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许慕言屏息凝气,喉咙艰涩地吞咽着口水,心道,师尊的皮肤也太白了吧,哪有男人生得这般俊美,还腰细腿长的,一看就挺好生养的。
怪不得原文里有那么多人想让玉离笙生孩子,这身段,这模样,不生几个孩子,的确挺可惜的。
不过他没有偷觑别人自|慰的癖好。
既然知道玉离笙私底下喜欢那些玉石,他倒是可以不动声色地投其所好了。
便寻思着,回头也给师尊弄点好东西来。
许慕言揣着手手,抬眸望天,见太阳正好,寻思着万一有哪个不要脸的东西,跑来偷看,那怎么办?
索性就准备飞身上了殿顶,一边晒太阳,一边帮师尊望风。
哪知他脚下要死不死的,踩着了枯枝,当即咔擦一声,周围寂静得很,显得这声闷响异常的清晰刺耳。
殿内很快就传来了玉离笙低沉的声音:是谁在那儿?还不赶紧滚出来!
糟了!被发现了!
许慕言一不做二不休,赶紧身子一矮,脚底抹油就要开溜,正鬼鬼祟祟地往外逃。
迎面就撞上了一堵墙。
好巧不巧的,他这大脑门子啪叽一下,又撞到了玉离笙的腰腹之下。
要死不死的,居然被玉离笙抓了个正着!
不过只是瞬息之间,许慕言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往后一指,满脸气愤地道:师尊!有人偷看您撸
那个管字差点脱口而出。
许慕言急中生智,忙又道:有人偷看您撸头发!
哦?
玉离笙微微一愣,好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似乎怎么都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贼喊捉贼,当即便道:那你且说,是何人偷看本座?
是一个色胆包天的臭男人!身量差不多这么高!
许慕言比划着,满脸气愤道:我原本要下峰的,忽然想起上回在石洞里,忘记跟师尊道谢了,哪知折身回来,就看见有人躲在窗户底下偷看!我想把人抓了,再交给师尊,结果被他给跑了,气死我了!
他描绘得声情并茂,脸上的愤怒都恰到好处。甚至还对着玉离笙描绘那狂徒的身形。
末了,许慕言气得往后一指,言之凿凿道:狂徒往这个方向额。
手指蓦然戳到了什么东西。
他戳到了啥?
感觉还挺硬的。
许慕言的喉咙骤缩,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直到听见身后传来重明君的冷笑声,才唬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往玉离笙身后一跳。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有狂徒色胆包天,偷看奉天长老睡觉还恰巧被你给撞见了?
重明君冷眼盯着许慕言的脸,眸色宛如风刀霜剑,冰冷刺骨。
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拆穿了许慕言的谎言:本座方才过来,并未发现任何人。
可能可能
重明君:可能被他跑了?就猜到你会如此说,放肆!
不!我没想那么说的!
许慕言脑子一抽抽,在被当成狂徒与被重明君弄死之间,选择了后者:我是想说,师伯怎么就不能是那个色胆包天的狂徒呢?
你找死!
重明君怒而抬手,作势要一掌劈下。
师兄何必动怒?我都不在意,师兄何必在意?玉离笙将人拦住,神色自若得很,淡淡道:想来就是孩子之间无聊的小把戏罢了,不必介怀。
许慕言一听,暗道,原文里不是说小寡妇脾气不好么?谁敢偷看他睡觉,就把谁一脚踢下山。
怎么会给他求情难道说,小寡妇也觉得玉石那种死物,没什么意思,想借用他这个活物用一用了?
哇吼!
横竖是你的徒弟,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莫对座下这帮弟子太过心慈手软,否则早晚有一日,他们要爬到你的头上来!
许慕言:不是爬到头上来,而是爬到玉离笙的床上来。
这个师伯一点不懂事儿!
第二十一章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
当然,这种道德沦丧,品德败坏的话,许慕言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二十四孝好徒弟,就得像弹簧,能屈能伸,该硬就硬得像棒槌,该软就得软得像小绵羊。
既然师尊有那方面的需求,其实要是主动过来好言好语,求一求他,给他揉揉肩啊,捏捏腿什么的。
许慕言自认为心地善良,天真无邪,怎么舍得拒绝小美人呢?
可是师尊宁愿玩那些死物,也不愿意玩他,这事就有点离谱了。
师兄,你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玉离笙开口询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想起你素有寒疾,如今虽才入夏,但你的寒症仍旧时有发作。
说到正经事,重明君总算把目光从许慕言的身上移开了,自衣袖中掏出一个乌青色的小木盒递了上去,这是我熬了几夜,才炼制出来的丹药。可暂缓寒疾发作时的苦楚。
多谢师兄,让你费心了。玉离笙的语气淡淡的,抬手接过了小木盒,说是寒疾,不过就是一点小毛病罢了,难为师兄还记挂着。
许慕言探头探脑的听着。
其实这个寒疾在原文里提到过几次的,最先出现时,是在玉离笙刚拜入缥缈宗时,据说是他幼年被人推下山崖后,摔断了一双腿。
鲜血将周围的白雪都染成了红色,尚且年幼的玉离笙硬是拖着一双断腿,在雪地里爬。
原文里还描写他爬行后的雪地,像是被蛆拱过一样,遍地都是鲜血。
据说正是因此,落下了点寒症,但并不严重,只是阴雨天气会伴随着四肢酸痛罢了。
真正厉害的,还是他当初被师门洗刷干净送到魔界的那几年,受尽了常人所难以承受的苦楚。
自那之后,就极畏寒,一年四季都躲在房里不出来,有时候大夏天的,还在屋里点个火盆。
山中的弟子私底下议论纷纷,虽然对玉离笙的过往知晓的不多,但不约而同都觉得他是个有点失心疯的病美人。
就是这样一个怕冷的人,在原文里为了救狗比徒弟的性命,寒冬腊月的,竟然一身单衣跪在雪地里求药。
想一想就气得人蛋疼。
我前面还有些杂事,今日便先行下峰了,等空暇了再来看你。
重明君如此道,余光往许慕言身上一瞥,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忍不住呵斥道:你还不走?愣在这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留下吃个晚饭?
许慕言正在想事情,冷不丁一听,下意识地问:啊?可以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的吗?
你在想什么好事儿?重明君很明显连气喘得都比平日里粗了,倘若你再敢惹你师尊生气,我便
师兄。玉离笙及时出声道:我找慕言还有事,便让他在此多待一会儿。
如此一来,重明君反而不敢多言了,待人走后,许慕言搓着手手,心道,师尊这应该是铁了心要借他的黄瓜一用了。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师尊什么时候要用,玉离笙已然转身回了书房。
书房书房好啊,书房妙不可言啊。
书房里别的没有,各种型号的毛笔应有尽有,要是玉离笙能吃,镇纸也不是不能用。
许慕言揣着比较忐忑的心,尾随着玉离笙回到了书房,见玉离笙又倚靠在书架前的椅子上,修长的脖颈跟玉似的,白腻得有些发光,迎着阳光一照,让他无缘无故联想到了上好的羊脂。
深呼口气,许慕言闷头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想了想,又把门给开开了。
反正寻常峰上也不会有人来,开着门更刺激不是?
你还不走么?
玉离笙阖眸小憩,雪白的衫子都顺着椅子垂曳在地,也不知哪儿来的风,吹得衣衫微微摇曳,像是在风中团簇了朵白莲,说不出来的清水出芙蓉。
许慕言的心神摇曳着,两手绞弄着衣角,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寻点助兴的东西来?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难道让他干草吗?
走?师尊想让弟子走?
许慕言有点懵。
留也是玉离笙开了金口让他留的。
现在走也是玉离笙说的。
他这是留还是走?
男人的心啊,海底的针啊,送上门的绝世好黄瓜,大白天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啊!
不赶紧把他拉住,褪了他的衣服,压在椅子上亲,竟然赶他走?
师尊许慕言纠结着道,师尊,您不是要要同弟子那那什么吗?
咳咳
玉离笙忽然咳嗽起来,微微仰着修长的玉颈,右手攥拳抵在唇角,急促又猛烈地咳嗽了两声,似要将那肺都从嗓子里咳出来。
许慕言微微一愣,忙不迭转身把门关好了,又蹭蹭蹭地走上前,探过半边身子,把窗户也给关好。
之后才满屋子乱扒,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翻找。
玉离笙咳嗽减轻后问他:你在扒什么?狗都没你这么能扒。
师尊,我在找小火炉子,就是冬天烧的那种火炉子!
哪知玉离笙一听火炉子,立马神色沉了许多,板着脸道:没有火炉子,你给我滚出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老人家还跟我
许慕言猛一抬头,恰好与玉离笙四目相对。
这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明明是那般清冷似莲的面容,可眼尾嫣红,濡湿得很,漆黑浓密的长睫之下,双眸异常勾魂摄魄,风情万种。
虽然用风情万种形容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男人的眼神,并不好,但除此之外,许慕言想不到别的形容了。
喉咙下意识缩紧了,许慕言跟个三百多斤的大傻比似的,结结巴巴地道:您老人家跟我跟我客气什么啊是我冷了。
你冷?
是,是的,我冷,我好冷,我想找个火炉子,好好烤烤火。
玉离笙凝视了他片刻,直盯得许慕言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没穿裤子,有好几次都忍不住低头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光着腚了。
但出于一个大总攻的基本尊严,他忍住了。
第二十二章 师尊一胎十宝
有火炉子,在那,你自己找找。
玉离笙抬手给许慕言指了个方向,许慕言立马如释重负一般,终于能转过身了。
转身的同时,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确定穿了裤子之后,果真顺着师尊的指引,寻到了传说中的火炉子。
师尊,有炭火没有?
没有。
那您平日里怎么点燃的?拿什么烧,拿书架上那些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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