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14)
犹如秋天枯黄的落叶,随风翻飞
犹如冬日里的飘落的白雪,终将融化
犹如脆弱的兔子莼,失去大树的依靠,很快便无法活下去。
羸弱病态的模样脆弱得简直经不起折腾。
只可惜,夜太黑了,
车内灯光晕暗,
明司寒没有注意到周宁的反常,
他只有一门心思如何让怀里这只小猫乖巧听话,只知道让人打造一座软禁小猫儿的金丝笼子。
禁止他出去与任何人说话,禁止他和任何人交流,禁止他出现在公众面前。
只能躺在他身下,呆呆傻傻地被他欺负。
宁宁,以后不可以再忤逆我,不可以再次离开我了,知道吗?
周宁没有说话,
明司寒不停地抚摸周宁的头顶,瞳孔中的阴鸷微微散去。他将周宁搂抱得很紧很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咬着周宁的耳垂,双瞳轻轻闭上,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当然知道周宁已经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香。
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卸下全身的伪装。
车子行驶得很快。
助理不经意间抬起头,一抹光晕从窗外闪过,透进车内,后视镜中,男人的脸异常清晰。
助理脸色僵硬,他推了推眼镜,以为自己看错了。
后视镜中,男人深邃俊美的脸上有泪痕,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处滴落。
助理诧异地回过头,正巧与明司寒不经意间抬起的阴鸷双眸对上。
他心跳了一下,迅速转过头,恼恨地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活见鬼了,他的老板冷血绝情,手段残忍,他几乎从未见过老板哭。
明司寒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养的金丝雀宠物哭呢?
助理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眼花,看见的东西可笑而又讥诮。
传闻中明家的私生子是个绝情绝义的疯子,他连自己都能狠得下死手。
这种人能有什么感情,能有什么人性?
他不禁摇了摇头。
车子还在飞快行驶。
车厢内,
明司寒将周宁抱在怀里,二人紧紧依靠在一起。
只是一个人的身体是热的,一个人的身体是冷的。
周宁虽被明司寒紧紧地禁锢在手中,他却透明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犹如手中的一捧沙土,轻乎乎地,捏得越紧,生命力就好似越来越脆弱。
很快就随风飘散了一样。
司机开了一首车载音乐。
随着动情的bgm响起,温柔舒缓的女声开始朗诵起泰戈尔的诗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明司寒紧紧楼抱着周宁,这样悲情又动人的音乐与朗诵让他不由得蹙紧眉头,他搂抱住有些冰冷,睡得正香的周宁,漆黑的瞳孔沉沉的望着车窗外。
周宁依旧睡得香甜。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
周宁的脸色有些苍白,睡梦中的气息漂浮不稳。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明川私立学院。
那儿有他最美好的回忆。
那儿有他最爱的人。
梦中画面朦胧,
少年的明司寒一身校服,又高又瘦又俊,他双手举着花,珍而重之地将养的雪白色桔梗花递给了周宁。
高大的少年俊美的脸上洋溢起一抹笑容,他的目光炙热浓烈,永远追逐着眼前漂亮的少年。
宁宁,七夕节快乐!雪白色的桔梗花,送给你!
白色桔梗花寓意着彼此的爱永恒不变。
愿我和宁宁的爱情就像这朵白色桔梗花一样永恒!
梦里的周宁开心极了,
他笑得肆意妄为,大步地奔跑过去搂抱住明司寒的脖子。他抬起头,漂亮的双瞳也只映照着眼前少年的面容。
好,阿寒,约好的要永远在一起,白头到老。哼!你可不许反悔!
周宁仰着头看向明司寒。
二人目光相触,浓密的情意在彼此眸中流转,心与心紧密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
明司寒手持白色桔梗花,他将周宁抱了起来,温柔且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脸,目光炙热无比,一生只爱周宁一个人,只要和宁宁一起白头,绝不反悔。
车内,
周宁的呼吸声很浅,这场美梦让他的唇角洋溢起一抹轻轻的笑容。
明司寒抱着他,觉得他的身体真是瘦弱得很,比六年前看上去还要瘦。
体重比六年前还要轻许多。
就像羽毛轻飘飘。
动人悲伤的bgm还在响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明司寒紧紧地蹙起眉头,
他冷冷地看向司机:关掉!
司机吓了一跳,好。他连忙关掉了音乐。
车内瞬间恢复了平静。
周宁的气息有些微弱。
宁宁?
明司寒终于摸了摸周宁的头,发觉他的额头很烫,烫得厉害。身体也在战栗发抖。
爱你们,比心心~~biubiubiu~~
宝宝们,今天就要上架啦~~
这本书不会写得太长哒,预计30万~40万字左右完结叭
爱你们,谢谢大家愿意陪我一直走到最后,哼哼哼
再次强调:不会换攻、HE、双洁、
后期不会让宁宁出事哒,大家放心哦,
明司寒那个禽兽(不是)不会动手打老婆,也不会拔老婆的牙齿的(拔智齿倒是可以考虑)
~
最后,因为我是在双开写文,两本文同时写,所以精力会有点不足。
推推我的另一本在更文《万人迷白月光和替身HE了》
最后,鸣谢!!!!
第三十一章 宁宁病发
怀中的人无意识地嘤咛着,呼吸清浅,眼睫垂落,好似随时会随风飘散。
明司寒宽大手掌贴着周宁滚烫的额头,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周宁有些冰凉的手,握完又搂住周宁纤细瘦弱的腰身,抬起他的下巴。
周宁双瞳轻闭,任由明司寒摆弄,整张脸滚烫无比。
明司寒低声唤道:宁宁。
这一声嗓音低沉,语气意味不明。
周宁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梦里面还在抽泣,小声地哭,声音小得犹如奶猫儿一般,口齿不清地呓语着什么。
你发烧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明司寒托着周宁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让助理拿了块冰袋过来,用软毛巾包起来,贴在周宁有些烫的额头处。
周宁窝在明司寒的怀中,修长白皙的手抓着明司寒昂贵的领带。整张脸往明司寒的胸肌上蹭,脸颊浮上了两片红霞,病起来的模样可爱又可怜。
娇气得要人命。
想让人捧在手心里宠。
明司寒纵然心里头恨周宁,恨周宁欺骗玩弄他的感情,恨周宁的出轨和背叛抛弃,
但是他不希望周宁生病。
小猫咪就是要健健康康的,才能有精力和主人玩耍。
周宁约莫是吓傻了,吓得发了一场低烧,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并不打紧。
回去吃两片退烧药,再休养个一两天,就能痊愈了。
只是一场低烧而已,无需大惊小怪。
车子驶入小区别墅。
明司寒横抱起周宁回了房间。
周宁浑身忽冷忽热,呼吸声一轻一重,漂亮的面容透明如雪。
他的双手总是无意识地抓着心口的衣服,将衣服抓得凌乱。
唔
周宁死死地抓着心口,身体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浑身颤抖,唇也无意识地张开,轻轻地喘着气。
额前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打湿了头发。
漂亮精致的面容看上去脆弱无比。
药
周宁疼到苏醒了。
他没有力气,双眸涣散无神,微微泛白的唇张开,不停地说着药。
要什么?
明司寒眉头紧紧蹙起,见周宁如此痛苦,只以为是今日的惩罚游戏吓到他。
但他并不为此感到愧疚,如果让周宁听话的代价,仅仅只是让他发一场普通的低烧,那也值得了。
他给周宁盖好了被子,
他坐在床沿边,倒了一杯温水,托起他的头,小心地喂给了周宁喝,
我已经让助理去拿退烧药了。
周宁将口中温水咽了下去。
他的心跳越来越不正常,一股痛意袭遍全身。
周宁他的意识半清醒半朦胧,颤颤巍巍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白色的药瓶子.
他气息微弱至极,满头是汗珠,颤颤巍巍地想打开他,却根本没有力气拧开。
纯白色的药瓶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包装纸,无法让人分清是什么药物。
明司寒伸出手,一把将白色的药瓶夺过去,拧开后,药香味传出,他并非医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药。
还给我给我
周宁趴在床上,几乎无力地伸出手,捏住明司寒的衣角,小小地扯了扯,漆黑漂亮的眼眸几近失神,祈求地望着高大俊美的男人,疼得瞳孔溢出眼泪。
他双眸氤氲,求救地望着明司寒手中的药。
那是他的救命药。
他要疼死了。
吃
这是什么药?明司寒倒了两粒纯白色的药丸在手心,凑近闻了闻。
周宁祈求着他。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虚弱地不停祈求他的周宁。
周宁已经满头汗珠,生理泪水在脸上七零八落。他的脸色羸弱苍白,右手压在心口下,这样才能缓解疼痛。
他看明司寒犹如看救世主一样,瞳孔中透出的哀求可怜得令人心疼。
面对明司寒的质问,他唇张开,不知该说什么。
药给、给我周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他的声音轻极了,如果不仔细听,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明司寒蹙起眉头:周宁,只是发个低烧而已,没必要这么矫情。
不过就是发低烧而已。
有什么必要装得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对他生出怜悯同情心吗?
周宁几乎承受不住地小声地哭了出来,他嗓音嘶哑,呼吸极度不顺畅,一阵阵窒息感传来,眼前也阵阵发黑,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冷汗还在不停地冒,周宁急得眼泪冒出,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给我求求你了
明司寒轻蹙眉头,倒了四五颗放在手掌心,伸出手放在周宁嘴边。
周宁感激得眼眶都红透了,他的大脑已经不容许他想那么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吃明司寒掌心的药。
他的头低着,唇贴在明司寒的手掌心,张开嘴吃着明司寒掌心的药。
犹如小猫乖巧地吃主人投喂的猫粮。
唇瓣与舌头碰到明司寒掌心,一股痒意自掌心传来。
明司寒漆黑阴寒的瞳孔幽深无比,掌心的痒意不断地传来,让他喉结轻动。
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周宁此刻犹如小猫咪的模样。
明司寒想现在就绑住周宁的双手,抱着周宁的修长的双腿,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弄坏他。
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也会很热
明司寒眉头轻挑,将戏谑的视线转移至周宁挺翘的屁股上。
周宁低着头,乖巧安静的将明司寒掌心的药全部吃完。
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个干净。
好了
周宁抱着枕头,趴在枕头上,轻喘着气休息。
药物能够很快止痛,大概三分钟就能见效。
周宁渐渐的就没有那么疼了,他伸出手轻轻擦拭额头的密汗。
骤然感觉到一道阴鸷的视线正灼热的盯着自己,周宁浑身僵硬了起来,他害怕的蜷缩着身体,将被子盖在身上。
他害怕站在床边这个又高又大,性情不定的男人。
接触到明司寒眼底浓郁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周宁便知道明司寒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对自己,除了那种欲望,还剩下什么?
周宁脸色苍白,轻声道:发烧了不能
你是我养的婊.子,你的工作就是取悦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照做。
明司寒高高在上地望着床上的人,俊美却阴鸷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神情。
宁宁,今天没有让你记住教训么,怎么还敢反驳我?
周宁浑身颤栗,他现如今已经不敢再对明司寒说一个不字,恐惧已经深深地刻进DNA中。
他轻轻地闭上双眸,准备好男人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在这个家里,他只是一个,乖巧又听话的家养金丝雀。
明司寒嗓音冷淡,既然发低烧,就好好休息吧。
末了,明司寒又补充一句:我不喜欢你跟个病恹恹的木头一样无趣。
周宁微怔,轻声说道。好
明司寒见他终于好转,不由得看向手中的药,他晃了晃药瓶,将药随意丢给了周宁,淡淡问道:这是什么药?
周宁伸手将药瓶紧紧地握在手中,他低头,嗓音很轻:是维生素。
什么维生素能见效这么快?
明司寒半信半疑,伸出手背去贴周宁的额头。
周宁的额头依旧有些烫。
明司寒蹙眉,还是发烧,得吃退烧药。
此时,助理已经将退烧药送来。
周宁脸色苍白,摇头道:不,不吃了,药不能混吃,过一段时间再吃。
好。
明司寒也不逼他,于是亲手把周宁的衣服脱了,给他换上了柔软的冰丝睡衣。
亲力亲为,亲自照顾。
周宁浑身雪白,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遍布全身,尚未消除。
他乖巧的任由明司寒摆弄他,给他穿衣服。
事实上,这种事情,二人六年前一起在出租屋里便这样做。
明司寒喜欢照顾周宁,给周宁穿衣服,事事亲力亲为地照顾,无微不至。
不同的是,六年前是周宁自己耍小少爷脾气,无赖地要明司寒伺候照顾自己,
六年后,周宁沦落为明司寒手里的金丝雀,只能乖巧的任由男人摆弄。
同一桩事情,不同的情境下,就变了味。
周宁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害怕。
他有些恐惧明司寒的靠近。
男人今天所作所为依旧历历在目,不敢忘怀。
陆如声溢出血的脑袋,满地的殷红。
夜总会里男人们肆意的羞辱。
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明司寒成功做到了。
周宁眼眶里泛着红,眼前模糊一片,一滴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床上。
六年过去了,为什么明司寒会从那个高大俊美的沉默少年,变成如今阴鸷狠辣的样子。
如果这一切都是周宁的无情抛弃造成的,那么周宁认了。
明司寒抹了一把周宁的眼泪,轻笑着抬起周宁的下巴。
对方氤氲漂亮的瞳孔里有着恐惧与害怕。
他很满意。
金丝雀就是要害怕、不安、惶恐。
他才能牢牢地掌控周宁的全部。
宁宁,怎么又哭了?
明司寒难得的温柔,他轻掐着周宁的下巴,不禁轻笑了一声,幽深地望着周宁水润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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