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小野猫太撩人(26)
凡渡受不了地看他一眼,谢故,你脑子不好么?
谢故嚷嚷着,这不是应该的么!
他一边给自己的面碗倒辣椒油,一边给云坊传授经验,不光夹菜,还得喂到嘴里,最好还
话音未落,辣椒油壶的盖子,咣当一声掉了,半瓶的辣椒油都倒进了他的面碗里,
凡渡哼笑了一声,报应。
但是他动手拿起了谢故红彤彤的面碗,和自己的餐盘交换了一下,吃这个吧。
卧槽搞不清楚情况的谢故,怎么就
他让云坊给凡渡夹菜,这怎么就变成了凡渡跟自己互换午饭了呢?
凡渡面不改色地在辣椒油里捞面吃,嘴唇被染成鲜红色,泛着一点润泽的光。
谢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凡渡皱着眉看他一眼,吃你的。
谢故嫌弃地看着面前餐盘,都是你口水
凡渡冷笑着,你的面碗里都是你的智障病毒,我嫌弃什么了么?
看着他们之间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云坊默默咬着筷子,
他好象悟出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云坊几乎用光速将自己的饭一扫而空,端着盘子尿遁了,我我我去上厕所
谢故恨铁不成钢地在桌子底下踹一脚凡渡,你就一辈子没老婆吧!
凡渡不慌不忙地看着他,不是还有你么?
不可置信的谢故,!!!
凡渡低低地笑了一声,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都忘了么?嗯?小王八蛋?
我谢故语塞,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耳朵眼里都能冒出蒸汽来。
他端起餐盘迅速尿遁,我也尿尿去了!
凡渡含着笑意看着他逃窜的背影,而后眼神下垂,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胃部。
谢故躲在卫生间里,往脸上泼了好多凉水,才冷静下来,
卧槽,渣男的火力太强了。
这个时候他背后响起了声音,谢故。
谢故一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就变了,他僵硬至极地转过身去,从牙缝里露出字句,禾盛
禾盛微笑着站在他背后,你下午要参加五千米吧。
谢故皱起眉,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禾盛轻轻笑了,我也参加。
咱们之间的恩怨做个了断吧。禾盛走上前,将手掌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如果五千米,你赢了我,我就不再追究,如果我赢了你,那么
谢故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缠绕上了,一股恶寒从肝脏上升至全身,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好。
禾盛还有点意外,都不听听,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谢故抿起嘴唇看着他,是我欠你的。
如果我赢了你禾盛朝他的耳垂吐出一口冷气,你就要把腺体挖掉,尝一尝我的痛苦。
谢故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一个Omega一旦失去了腺体,就意味着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被人标记,不能分泌信息素,生殖腔也就会萎缩,再也不可能生儿育女,甚至于连寿命都要比正常人短二分之一。
谢故对给别人生儿育女没有想法,也不想活成个王八,他甚至觉得,仅仅只是挖掉腺体而已,禾盛没有要他的命,这算轻的了。
好。谢故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我答应你。
禾盛微微笑起来,像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下一秒钟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向了谢故的膝窝。
谢故猝不及防,单膝跪倒在地,下一秒钟禾盛的脚就踩在了他的左脚脚腕上。
禾盛脚上穿着钉鞋,寸许长的钉子直接刺入了血肉,深入到关节之中。
谢故嘶嚎了一声,啊!
忘了说禾盛此时此刻还是笑着的,我身体不好,你多多让着我一点。
谢故额头上挂满了冷汗,都是疼出来了,胸膛剧烈起伏,可以了么?
禾盛轻轻一笑,将钉鞋从谢故的脚腕上移开,转身走掉了,卫生间的地面上赫然是几个血脚印。
谢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站起来,左脚脚腕剧痛着不住颤抖,钉子扎出来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
他躲在卫生间里草草处理好了伤口,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教学楼来到观众席。
陈旭阳一眼就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腿脚,皱起眉,谢哥,你腿怎么了?
下楼梯不小心。谢故在他的搀扶下坐下来,摔了一下,不要紧。
下午还有五千米呢。陈旭阳担心他,能行么?不然别跑了,换个人上。
没事儿。谢故说什么都要上,我能跑,我是谁啊。
他四处去找凡渡的身影,凡渡呢?
检录去了。陈旭阳告诉他,斗兽是下午的重头戏,你没看观众席上空了一半么,都去看斗兽去了。
卧槽!谢故吓了一跳,他都忘了下午还有斗兽,今天中午凡渡吃了满满一碗辣椒油面条,他的胃
不行不行谢故单脚跳着冲出去,我要去看看
你看不了!陈旭阳把他给拉回来,马上你也要五千米检录了!
谢故摆摆手冲出去了,找人替我检录,跑地时候我肯定回来!
斗兽比赛在体育馆举行,此时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谢故拨开人流冲到了最前面,紧盯着台上的两头野兽。
不是凡渡和高天远。
他草草看完了两场,心脏焦灼到不行,掌心里全是冷汗,全都是因为不放心凡渡。
这个时候广播里传来了通知,请高一男子组Omega五千米跑运动员上场。
高一跑完了就是高二组,恰巧也在这个时候,一头美洲狮与一头苍狼同时跳上了擂台。
凡渡谢故大声呼喊着,凡渡!
苍狼朝观众席看去一眼,示意谢故快离场,去参加五千米比赛。
别硬撑!谢故被匆匆赶来的陈旭阳拉走,还不忘回头朝苍狼喊话,该认输就认输!不能伤着自己!
苍狼笑了笑,冲他摆了摆口型。
纵使相隔了几十米,谢故也准确无误地看清它在说什么,甚至于凡渡的声音就回响在他的耳畔。
你是我战无不胜的理由。
第51章 奔向你,我都是用跑的。
裁判吹哨,比赛正式开始!
美洲狮与苍狼都没有着急进攻,而是在擂台上游走着,观察着对方。
美洲狮嗤笑了一声,你就这体格?
它无比自信,你赢不了我的。高一的时候我就是斗兽比赛的冠军,我的手下败将被市体育队招揽去,我不去是因为要照顾禾盛。
美洲狮向他展示着自己健硕的肌肉,线条就仿佛是雕刻出来的一样,你只不过是一头狼而已。
苍狼不紧不慢地和美洲狮周旋着,一双翡翠色的眸子紧盯着它的咽喉,不试试怎么知道?
美洲狮已经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了,他再一次和苍狼确定,三万八一针的抑制剂,你确定会供禾盛一辈子。
苍狼也跟它确定赌约,不再找谢故任何麻烦。
美洲狮都有点纳闷,你跟谢故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样么?
苍狼的态度很冷,跟你无关。
美洲狮弹出了闪烁寒光的利爪,刨了刨地面,你也算有种,我会手下留情的。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苍狼轻轻一笑,狼,心眼都脏。
下一秒钟,美洲狮咆哮着冲了上去,两百公斤的体重,让整个擂台都在跟着颤抖,吼!
苍狼体重只有六十公斤,不占有力量上的优势,但是却胜在了速度和敏捷上,它将美洲狮的这一击闪躲了过去,回身就给了美洲狮一爪。
击中四肢,得一分!
然而美洲狮也不是吃素的,他虽然体重庞大,但是力量却是十足十的,它硬生生调转了自己的方向,一掌拍向了苍狼的腰部。
铜头铁骨豆/腐腰。
狼的腰从来都是弱点。
苍狼也深知这一点,凭美洲狮的力量,只要被它击中一下,自己都要爬不起来。
所以苍狼没有选择正面迎击,只能不断躲避,靠着速度与美洲狮周旋着。
这是狼的策略。
但是观众们不喜欢。
人们看斗兽多半是因为喜欢肌肉碰撞时候的力量美感,喜欢咆哮声中的野性呼唤,喜欢正面冲撞的血性,让人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野外,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生死考验,一想到那种紧张刺激,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观众席上一片喝倒彩的,操!怂死了!
上啊!等什么呢!
是不是男人了!
怂包!软蛋!
能不能行了!
是男人就上啊!
美洲狮哼笑了一声,看一眼群情激愤的观众席,又看了看面前的苍狼,心态够好,没骂成这样都波澜不惊的。
苍狼不可能将所有的攻击都给闪躲过去,它的头部,肩膀都已经中招,如果不是不允许使用利爪牙齿伤害对手,此时此刻它的皮肉就已经被美洲狮给撕开了。
苍狼没什么表情,甚至于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学霸的心态一向都好。
这样有意思么?美洲狮继续和它在擂台上周旋转圈,时不时给我一爪子?你的爪子都不够给我挠痒痒的。
苍狼没有说话,一双翡翠色的双眸幽幽亮着。
美洲狮继续激将,你是想要拖延时间,把我的体力消耗干净么?别想了,狮群可以追逐角马长达一小时以上,耐力是我们的专长。
苍狼哼笑了一声,捕猎的都是母狮子,和你一只公狮子有什么关系?
反驳不了的美洲狮:
再给你们学渣普及一下。苍狼不紧不慢的,狼可以在雪原上追逐猎物长达一个月的时间,论耐心,论计谋,论坚韧,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比得上狼。
苍狼轻轻一笑,没见过这么自不量力的,就你还想搞我心态?
美洲狮知道苍狼想要靠技术得分,因而也不再贸然靠近它,不给它任何得逞的机会。
美洲狮不上前,不代表着苍狼就没有办法了。
始终蛰伏的苍狼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利爪,主动扑向了美洲狮的咽喉,美洲狮眼眸一亮,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就在它蓄满力量朝苍狼的头部发出一击的时候,苍狼竟然收住自己前冲的趋势,利用了美洲狮挥出的爪子当起跳板,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高度节节攀升,空中一个转体,落在了美洲狮的脊背上,扑向了它的后颈。
美洲狮心中顿时升起了恐慌,知道苍狼的目标是它的后颈,心态一下子就崩了,甚至于犯了一个在野外可能致命的错误。
它竟然就地一滚,想要以此摆脱苍狼的利齿。
然而没想到,它所有的动作,都在苍狼的计算之内,每一步在按照它的目的去走。
当美洲狮将自己的肚皮翻转过来的时候,苍狼终于露出了自己捕食者的天性,张开了闪烁寒光的利齿,扑向了美洲狮的咽喉。
裁判大吃一惊,赶忙吹哨,停!这个选手!停下!
甚至于那一刻,美洲狮也以为自己要完蛋了,死神的镰刀朝它重重挥下。
苍狼剃刀一样的牙齿划过它咽喉上的皮毛,而后就松开了。
我赢了。苍狼将美洲狮踩在脚下,与它对视着,别忘了你的承诺。
美洲狮黯然地移开了目光,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输掉了比赛,
在裁判宣布苍狼赢了以后,它就跳下了擂台,来到了更衣室。
片刻之后,凡渡就走出来,但还没等走上两步,他就跪在地上吐了。
呕吐物从鼻腔和喉咙里同时喷出来,黄水混着胆汁,肠胃绞痛着,嘴里泛滥着浓重的苦涩与血腥。
凡渡吐得头晕眼花,视网膜鼓胀着,眼前一片眩晕,心脏砰砰跳动着,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天灵盖。
他很早就感觉到胃部不舒服,美洲狮击中了他的头部,那一下简直就是天旋地转,没吐在擂台上,算他能忍。
大仙儿等候在观众席的云坊冲上来将他扶起来,没事儿吧
凡渡艰难地摆摆手,不想说话。
说实话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在痛,被美洲狮击中的肩膀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大片的淤青。
凡渡轻轻吐出一口气,拖着脚步,走出体育馆,前往操场,想看看谢故比赛的怎么样了。
高二组的Omega就仿佛是一群鸭子一样挤在赛道上,没有一个人是主动上来跑的,全部都是赶鸭子上架。
谢故与禾盛,一个站在最里道,一个站在最外道。
裁判举起了发令枪,预备!
砰的一声枪响,跑!
鸭子们集体冲了出去,场面一度闹哄哄的。
谢故一跑起来,跑道外的看客们就看出了问题,他一瘸一拐的,左脚根本就无法施力。
操陈旭阳飞奔出去,冲谢故喊着,谢哥!别跑了!下来!
谢故冲他摆摆手,让他不要去管。
第一圈就已经拉开了档次,第一梯队都是平时还锻炼的Omega,第二梯队都是跑都不跑的Omega。
谢故和禾盛跟在了第一梯队的末尾。
谢故的脚腕剧痛着,随着每一次落地,脚腕关节都要尖叫着发出抗议声,尚未痊愈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流血,在跑道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他抬头看了看自己面前,和前面的禾盛还有大概五米的距离。
谢故听着自己胸腔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秋老虎一样的太阳照射在头顶,汗水顺着前额流淌下来,不断刺激着眼球,又酸又痛。
随着速度提升,左脚脚腕的抗议声越来越大,神经撕扯着传来剧痛,谢故感觉自己的左脚就仿佛是拖累着他的木头,必须时时刻刻拖着这条腿在跑步。
与此同时,他和前面的禾盛距离越来越远了。
赛程已经进入到了后半段,如果他再跟不上,随着体力流失,那他真的就
无力回天。
操谢故咬紧了牙关,再度提升速度,熟料左脚落地的时候一个不慎,重重地崴了一下,让他扑通一声摔倒在了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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