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美雌他里外不一[虫族]全文免费阅读-by裘
当事虫依旧毫无回应,悄无声息的第二天,星网连续爆出了新的话题。
#亚雌尤佑已被生育部门保护起来#
#雄虫协会会长罗伯自爆早已取得斐麟身契?!#
#傅晨光,斐麟二虫为何毫无回应?#
#雌虫生育保护部门已向法院上交雄崽收养诉讼,傅晨光疑似故意挑起雌雄社会矛盾?#
陈年旧事被一点点放出来,故意成分达到极致,尤其上升到故意挑起社会雌雄争端这一话题层面的敏感性已经足以激怒星网网友,尤其长期居于高地位的雄虫意见最大。
真是给雄虫丢脸!!!
生育部门这是要做什么!完全不尊重广大雄子的意见吗?
拒绝个虫行为由全体雄虫负责好吗?!
所以斐麟和傅晨光是互相给对方戴绿帽咯?呵呵,真会玩!
所以这种被玩烂的贱货怎么配得起高贵的罗伯会长啊?!
傅晨光被骂麻了,关注点是斐麟的身契被流转到了罗伯手上,想想之前罗伯把斐麟踩在脚下的那副丑恶嘴脸,傅晨光拳头就痒,一大早,他就敲开了斐麟的房间门。
斐麟,你的身契怎么回事?
斐麟刚起来,睡眼惺忪,发丝还凌乱着,他小角度地歪着头,坦白: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傅晨光反应很大,情急之下,他握住斐麟的手腕,
真的流转了吗?不行,我们现在就去结婚登记。
斐麟把被拉着的手举起来,放到前面,傅晨光还紧握着,
别急,先等我收拾收拾,只要你愿意和我结婚,身契就不会流转到罗伯手上。
傅晨光松开,双手很自然地放到斐麟两肩上,推搡他往洗漱间走去,那你快点,我们赶紧去登记,免得罗伯又耍什么花招。
不对开出的条件心动,却被自己的身契流转给刺激到,斐麟有些弄不明白这只雄虫的本质,是真是假,还是只是因为要结婚了,故意弄出的虚假情意,还是真的关心?
@@@
第三天,制造了巨大舆论的,持续发酵几天的星网事件忽然又诈尸般地出现大反转。
#今日法庭全程直播,点击收看!#
#事件反转!亚雌尤佑被告上法庭!#
向上级提交的诉讼,要求被告虫必须到场,本已经在生育保护所被看护的亚雌尤佑被法令强制上了法庭,而时隔两个月,罗伯和斐麟又在法庭上再一次在公众面前久违碰面。
坐在听众席的罗伯抬手理正了领带,他低头看手表,此时,他的助理应该快要抵达,很快就能把虫带过来。
再进入法庭之前,雌虫律师已经恭候已久,穿着正装的律师同样拥有高大的体格,皮鞋察得锃亮,头发一丝不苟高高梳起,看起来很靠谱,让虫放心,
他似乎和斐麟认识,只是对了对眼,他朝傅晨光伸出手,
傅先生,您好,我是律师亚德里恩,很高兴认识你,你是一只很帅的雄虫。
亚德里恩表面严肃,说出来的话却不太正经,傅晨光礼貌姓地回握,斐麟在场,感到不妙的端倪,他伸手揽了揽傅晨光的肩,半开玩笑道:
他现在是我的雄主,你在想什么。
亚德里恩收敛了捕捉的目光,拿出公文包里的材料,斐麟,你才刚领了证,就这么护主了?好久不见,你变了许多。
斐麟主动握住傅晨光的手,动作显眼且不加任何掩饰,说:当然,是虫总会变的。
傅晨光夹在两个老朋友叙旧之间,不好受,这夹带着枪味的对话让他觉得不对劲,他叉进去问,
律师,我们带来了材料。
你们带来的材料就先保留着,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备份,只要按我说的来,放心,胜诉的几率很大。
亚德里恩晃了晃手上厚厚一沓材料,看来准备得很充分,三只虫朝法庭走去。
坐到对应席位上,正对面就是尤佑和罗伯,尤佑穿得不是那么正式,普普通通的灰色连帽衫,双手乖巧地叠放在桌沿上,显得他们这些西装革履想合起伙来欺负他的衣冠禽兽,实际上呢?
傅晨光的目光不知不觉染上怒意和冲昏头脑的恨,他本不是这样易怒易恨的人,但是,当知道自己的善意被一次次利用的时候,他悔极了,傅晨光按捺下复杂的心情,收回目光。
尤佑不敢看过去,他厌恶盛气凌人的斐麟,为什么他那么光彩,原本所有计划都在完美地进行,他为什么要帮助傅晨光,明明他们之间就不存在真正的爱,掩藏在衣袖里的手被掐得揪疼。
在上庭之前,罗伯偏过身,压低声音,嘱咐他,
等会你尽力用苦肉计,放心,我们有绝招。
尤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罗伯,可是眼下,唯一能帮他脱身的只有这只虫子了,他转头看过去,对面的那只没碰过面的雌虫在律师界颇有名气的亚德里恩辩论实力和能力都不容小觑。
法槌一落,全场肃静。
公诉虫按照流程宣读起诉书,
被告虫姓名:尤佑,性别:雌,文化与技能测试通过程度:初级,工作职位:自由游虫,未曾受过法规处罚,无拘留史,,,违反法规事实和证据来源与郊纳酒店提供监控录像以及体内外残留精神力单据伪造调查结果,以及在场虫证明,原告傅晨光要求被告尤佑澄清事实并公开道歉。
光屏上播放着提供的录像证据,时长不长,时间显示正是星期三,21:31:52
监控刚播放,切入眼的是黑暗的环境,角度并未完全正对的摄像头,恰好不偏不倚地拍摄到尽头的窗户哐啷一声,玻璃窗被重物击碎,泛着白光上衣的虫影从窗口一跃而尽,鬼鬼祟祟地穿过悠长走道。
转而又到了安置有照明灯的走廊,监控拍清了尤佑的脸,他走到房间面前,抬手敲门,傅晨光打开,尤佑便一冲而上,热情拥抱傅晨光,随即门被关上,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傅晨光拉着行李箱,离开房间。
亚德里恩向法官请示发言,他对准话筒,向尤佑发起质问:
请被告尤佑先生对你明知酒店是节目组专为雄虫评委入住的情况下仍以砸窗这一非法闯入作何解释?
尤佑面色苍白,紧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辩解,他声音颤抖,
法官,当天是傅晨光先生在节目聚餐结束之后让我上去陪他的,只是因为酒店有军雌在看守,所以我才选择了这种方法。
亚德里恩故意设套,他知道尤佑一定会把话扯到傅晨光身上,
抱歉,尤佑先生,不管是不是出于个虫感情,您的个虫行为已经触犯了《雄虫保护法》的规定条例。
尤佑开始落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他继续辩解道:
法官,您们也看到了,傅晨光先生在开门之后热情拥抱我,这的确是他叫我做的,并非出于我的本意。
他果然一口咬定,亚德里恩继续发起追问:
当晚,傅晨光先生拖着行李箱离开,我们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您在当晚未经他虫同意私自收集傅晨光先生的精神力,并进行体外精神力注册,在星网谎称体内精神力残留检测,以下是尤佑先生在星网的原先截图以及检测机关的调查记录。
并且,傅晨先生已和斐麟领取结婚证,斐麟先生曾经目睹被告尤佑三番五次来打扰傅晨光先生。
斐耀出现在偌大的法庭,凌厉的脸色,指着他们的结婚证,破口大骂,
作为斐麟的雄父,我不认可他们的婚姻,这张结婚证作废。
斐麟失望的双眼,充满憎恶的眼神,以及傅晨光刚得到手又马上失去的表情,眼前早就在心里预设好的幻想画面早已在罗伯心里上演了无数遍。
亚德里恩持续进攻,尤佑向他投射求助的眼神,罗伯想抽这只无能的亚雌几巴掌,怀了低等级暴力雄子的虫崽也有脸去贴着别的雄虫,尽管站在同一条线上,但想想他也觉得恶心。
罗伯勉强点了点头,对旁边的看客说,抱歉,我需要出去。肥胖的身躯艰难地从椅子不大的空隙中压了出去。
乌云低沉,法庭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周围修剪整齐的树景连着一起变得压抑。
什么,那个该死的老家伙竟然玩消失,他不是和我约好了吗?
你再给我找找,找不到,你这份工作也不用要了!
电话对面的雌虫传来颤抖的声音,
可是,罗伯会长,别墅的所有佣虫已经找了半天,斐耀肯定是被什么虫掳走了。
罗伯本就拥挤的五官此时此刻扭曲在一起,他对着空气忒了一声:
好你个斐麟,连自己雄父都敢绑起来。
罗伯慌忙驾车离开法庭,至于法庭里那只亚雌,就由他自生自灭,自作自受吧。
斐麟从进来开始就注意着罗伯的一举一动,他没回来,
眼前无聊的辩论让他失去兴趣,脑子里浮起亲手把斐耀关在地下室的画面,他再一次提醒自己,记得把那糟老头放出来,免得死在自己手上,真是可笑至极。
看着施暴者重新被强行关进地下室,他不仅没心疼,还想起雌父当年被他□□在地下室的痛苦场面。
尤佑先生,到现在,你还不打算坦白事实吗?
法庭上的争辩已经持续了很久,胜算的指向已经很明确,面对亚德里恩的咄咄逼虫,步步威逼,尤佑频繁朝某个空空如也的观众席位看过去,还不松口。
傅晨光已经仁至义尽,在亚德里恩询问他诉讼请求时,他仅仅提出要求道歉并在星网上澄清。
在电话沟通里,亚德里恩的惊讶从声音里透露出来,
您确定,要求星币赔偿,刑牢处理还有一些别的之类的诉讼赔偿请求都可以提。
傅晨光顶多就是心情不太好,身上又不是被尤佑砍下来一块肉什么的,按照现代社会,他顶多犯了诽谤罪,况且还怀着崽,关进大牢,不至于,也没必要。
他再重复了一遍,其他都不用,只要公开道歉澄清。
只需要公开道歉澄清就可以,为什么还不坦白和承认错误,傅晨光刹那间开始后悔,自己还是太心软。
亚德里恩大概明白了他的顾虑,
尤佑先生,本次请求诉讼不要求物质赔偿,只要求你给傅晨光先生道歉和澄清,之后你可以重新去检测中心做精神力匹对验证,找到虫崽的雄父。
尤佑的眼凝固在观众席上,他冷笑一声,果然没有一只雄虫是靠谱的,恢复可怜的面貌,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
像他这样到处乱搞的雌虫,有什么资格获得一个完整的家庭呢?
算了,放弃吧。
尤佑站起来,九十度鞠躬,对着话筒,
我承认,所有在星网上发布的信息都是我自己胡编乱造,傅晨光先生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是我三番五次地打扰傅晨光先生,他从来没有打过我,都是我一只虫乱捏造的谎言,我在这里向傅晨光先生郑重道歉,对不起。
在星网上的法庭直播到这里忽然被掐断,忽然扭转的结果让众多吃瓜的网友颇为震惊,也很气愤,
所以,就这么放过这只亚雌了吗?没啥后续了?
救命!尤佑看着这么可爱,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啊?!
难道最重要的不是傅晨光真的和斐麟结婚了吗?我靠,真的假的?
如果每只雌虫都效仿这只亚雌,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了?我们雄虫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对雌虫提心吊胆?
楼上说得对,怎么着都得给尤佑一点惩罚吧。
胜诉了,闹腾的事情也结束了,傅晨光却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欢喜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很废物,律师是斐麟请的,事情也是别的虫帮的,自己愈来愈像真正意义的废虫了。
没有意义的自嘲,傅晨光叹了一口气,朝斐麟和亚德里恩走去,谢谢你,你是一名很优秀的律师。
亚德里恩开玩笑把斐麟朝他推过来,说:
没事,你家的雌虫是一名很优秀的少将,一样厉害。
斐麟忽然被推,来了个踉跄,傅晨光伸手把斐麟接住
你家雄主好有礼貌,好特别。
亚德里恩问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会在主星住一个月。他说完,不受控制地背过去,点了根烟,顺手递给斐麟,斐麟摇头,
戒了,不抽,婚礼很快。
穿插绑在花圈上的纯白色气球随着微风摇动,淡粉色玫瑰和天空的蔚蓝交融在一起,婚礼还未开始,宾客带来的小虫崽穿着小西装,懵懵懂懂,莽莽撞撞奔跑在绿茵上,到处充斥了欢声笑语。
从未感受过的热闹,以及前所未有的慌张,夹带一丝迷茫和焦虑,斐麟讨厌这种矫情的新婚心理,他给自己轻笑了一声,不过是在演戏而已,都是虚假的。
不久,婚礼开始,依旧是按照规划好的流程进行
他们站在司仪面前,给彼此交换了戒指,斐麟浅棕色的头发丝被恰到好处的风拂起,他笑得很甜,真诚地看向自己,说:我永远属于我的雄主,我会用一生去爱你。
傅晨光抬手,把斐麟被风吹乱的发丝顺到白皙的耳后,回应他:我也是。
芜湖~芜湖~~在众虫的注目,欢呼,见证之下,他们相拥在一起,亲吻。
从未感受过如此近的距离,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气息的交换,以及口中热烈的翻滚,很滚烫。
斐麟白色西装外套挺直竖起的衣领,揽在他后背手传来的触感,已经泛粉的耳垂,和发红的白皙脸颊,结束时微微发肿的嘴唇,还有眼底少见的笑意,都被他记得清晰。
随后就是到了和宾客闲聊增进情感的环节,斐麟挽着他的手臂,大部分来的都是他认识的亲戚,傅晨光不认得,跟着他到处转。
很忙碌,再抬头一看,天空竟然替换上了黑夜的色彩,时间过得太快。
军部也派代表来了,不过他是跟着斐麟走的,他似乎把对军部的问候特意留到了最后,空掉的酒杯被换成了重新灌满酒水的酒杯,傅晨光只觉得满肚子的酒水,不过好在特意交代下面安排了最低度数的酒。
那张脸有些熟悉,是阿列尔,依旧一身军装,肩部奖状似乎挂得更满当了一些,他站起来,朝他们举起了酒杯,
阿列尔远远就对他们先说起了话,斐麟少将,恭喜你啊!来,我们碰个杯。
酒杯相碰,发出晶透的碰撞声,又是半口酒水下肚,斐麟笑得很开心,说着已经说腻了的话,谢谢祝福。
阿列尔朝站在一旁的随从军雌挥了挥手,军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装精致礼物盒,当场打开,拿出一瓶肉眼估计只有200毫升液体的酒瓶,礼物看起来不太一样,
阿列尔接过,用开瓶器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瓶盖,将和红酒无异的液体倒进规格较小的杯子里,递给斐麟,说:斐麟少将,这是军部总部上将特意为你准备的新婚礼物从外星带回来的珍稀美酒。
婪尾酒,斐麟一眼就认了出来,一杯助兴酒,看向阿列尔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看来军部还是不相信他,不过,他早就想到,也完全不算是没有心理准备。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