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91
是想趁机占我便宜才是真吧?
厚脸皮的岁大将军丝毫没有被当面戳破谎言的尴尬,长夜漫漫,我着实太困坐不住了,只能陪着你一起睡了。
霂霂既然醒了,那我们不如话顿住,盯在他掩映在被子下的胸口的眼神炙热起来。
感受到贴在身上的热度烫人,花霂立即推开人翻身下床。
刚才盖着被子还未发现,现在低头一看
好家伙!自己身上的外衣外裤竟然都被这色胚扒了,只着了一件露着腿的超薄锦绸白袍!
没了被子的遮挡,白绸下的风光更为诱人,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更为大胆起来。
花霂感觉好像被人热烫的大手抚过一般,羞恼地扑过去扯床上的被子遮挡。
这一扯被子,自己是被挡了个严严实实,床上那位,却是暴露了个彻底!
花霂立即背过身去,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恼怒质问: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岁浮坦荡荡地坐在那,欣赏床前美人儿害羞的样子,我睡觉一向不穿衣服,都是男的怕什么?况且,我还好心地给你穿了睡袍呢!
这可是我前几日特定为你定制的最丝薄舒适的绸袍,刚做好还没来得及送你,昨夜没事正好给你试试。怎么样,穿着舒服吗?
花霂咬牙:舒服,可真是舒服得很呢。舒服得好像什么也没穿一样!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15)
岁浮高兴地笑起来:对!我就是这么要求绣娘的,务必要做到轻薄得如同没穿一般舒适。
花霂无语:呵呵,你可真是好样的!
现在睡醒了,还劳烦将军给我身穿得出门的衣裳。
诶,现时辰尚早,我们还是再多歇会吧,霂霂!岁浮下床自背后将人搂住。
花霂弯起手肘,正欲往后撞将人打开,就听得门外敲门声响起:
将军,怡香楼的红妈妈来问:她们家花魁都来将军府半月了,客人们都吵着要找霂姑娘,您什么时候放人回去?
岁浮冷哼:呵,笑话!来了我将军府的人,岂还有送回去的?
转念一想:难道那帮兔崽子没帮我付钱?
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遂大声对门外下命令:你去库房多拿些银票送去给那红妈妈,和她说:钱拿走,人就留将军府休想再要回去了!
花霂忿然骂道:无耻的强盗!
岁浮弯腰一托,就将人连着被子一块抱起放回到床上,欺身压下。
既然我是无耻的强盗,那我是不是得真的夺了你的什么,才对得起你对我的这个骂名?
流氓!
花霂用力推攘却推不开,掌心撑住的胸膛,紧实坚硬,如大山一般压下,他的反抗在岁浮看来就如同在撩情。
忍不住就用唇攫住了那朵诱人的红玫瑰。
唔
唇上突然受袭,花霂欲扭头避开,对方却好似知晓了他的意图,先一步扣住了他的下巴,不给他动弹的机会。
潺绵的长吻之后,那抹志热辗转至耳垂,呢喃:霂霂我会好好待你的
手指扯上了他的衣带
随着手下的动作,渐渐呈现在岁浮眼前。
眼底有火苗在不可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房门却又在此时被煞风景地敲响,将军,那位花妈妈不愿收银票,她说:她家花魁千金不换!就算你是将军也不能这般明抢!现在大门外都围了好多百姓了。
呵身下溢出一丝冷笑。
岁浮气恼:你笑什么?
花霂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嘴给身上之人找不痛快。
威名赫赫的大将军,这是为了一名妓子与青楼老鸨杠上了?
这传出去,对于将军的名声,恐怕不太好听吧?
岁浮最受不了花霂对自己的这副冷嘲热讽的态度,打她又舍不得,只能将怒火转发到门外的侍卫流风:
才回京几天就连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要跑来烦我了?!那银票,不收也得给我收!!!
玄逸流风吓得小心肝一颤,为表忠诚,大声答应:是!将军!属下立刻马上就将这红妈妈解决好,决不再因此事来打断将军处理军机要务!
门内传出一声不耐烦的大喊:滚!
流风即刻光速飞遁!
坏气氛的人走了,岁浮转回头望向身下。
大手猛地一扯一扔,衣绸翻飞间,压抑的嗓音散在一室风光里::
霂霂,我好喜欢你没的模样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16)
岁浮这才知晓,世上最美妙的,莫过于美人眼尾的那一抹绯红,掌下的那一处柔软,以及,
起符之间荡起的无限J情
*
自那日云羽之后,花霂已经半月未见到岁浮了。
花霂坐在沐泽湖边的假山后,手里拿着鱼食,望着藏身在一池粼粼水波下的小鱼嬉戏游玩,争抢食物,好不快活。
你听说了吗?今日早朝上景帝当场宣旨将永乐公主赐婚给咱们将军了!
假山另一头传来几名丫鬟的说话声。
啊?那我们府上的这位霂姑娘可怎么办啊?
嗤!真好笑,当然是从哪来送回哪去了!那永乐公主是谁?能允许一个妓子与她共侍一夫?
说得倒也是
你们瞎嚼什么舌根?将军的人也是你们能议论的?还不干活去!流风忽然现身,斥退了众人。
花霂将鱼食撒入水中,唇角弯起冷冽的弧度:果然,这狗男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可信
自此之后的日子,岁浮似乎是为了向府中之人彰显花霂的得宠,让他们知晓这府上该敬着的是谁,几乎每晚都会来他房间过夜。
却只字不提他马上要迎娶永乐公主之事。
而之前那几位说了他闲话的丫鬟,据传第二日就凭空消失了。
这之后,再没有人敢多话了。
三个月后
永乐公主与威武将军岁浮大婚的日子终于如期到来。
因为这位公主太急于嫁入将军府,景帝对这宝贝女儿没法子,只能仓促定下日子,快速地给她将婚事办了。
婚礼现场,观礼的人群之中,岁浮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纤瘦的身影。
霂霂面色悲戚地看着大红喜服加身的他,在与别的女人成婚。
岁浮不敢去再去看花霂苍白的脸和失望的眼神,生怕自己会一个控制不住,就不分场合地飞奔过去,将人狠狠揉进怀里安慰!
大婚当夜,岁浮就丢下公主跑去了花霂房中。
将人抱在怀里,霂霂,相信我,娶公主只是权宜之计,除了你,我谁也不会碰。
花霂心下冷笑:人都娶了,还跑来说这种哄骗人的话,可真是渣!
玉露孚沉,一夜潺绵
花霂迷迷糊糊睡梦中,听到岁浮在他耳边低语倾诉:霂霂,我原以为,花霂走了之后,我便再不会爱上谁。
没想到,却遇上了你狸霂,再次轻而易举地搅动了我已如死水一般的心
等我先把该做的事做完,我再好好陪你
睡梦之中的花霂很想问他一句:你要做什么?
总感觉他说的事好像与自己有关。
奈何被折腾了一夜,困意如潮,支撑不住,很快就完全熟睡过去了。
一大早,岁浮就出去了。
丫鬟雨儿前来禀报:公主来了,让霂姑娘即刻出去拜见。
嗤!花霂溢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来得可真是快呢!
他揉了揉不堪承受的妖肢,昨夜,那男人,真是太疯狂了!
就差被他给直接拆了。
薄情的冷艳花魁(17)
前厅,永乐公主已等候多时,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直接去房中揪人,花霂终是姗姗而来。
正欲意思性地行个礼,就听得这公主身旁的陪嫁丫鬟冬儿一声冷喝:
不知尊卑的东西!见到将军夫人还不跪下行礼?
花霂抬眼,一个凌厉的眼刀投过去,那嚣张的冬儿立时被唬得噤了声。
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怕这么一个没名没份的下贱妓子做什么?顿时一脸气愤。
一个男人的玩物而已,将军也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现在都娶了她们家公主,以后这贱人还不是又要被重新丢到男人堆里去!
如此一想,胆子就更大了。
你还敢瞪我?当下面色凶狠地走向花霂,抬起手掌就要往他脸上扇
永乐公主高高坐着,满意地欣赏这一幕,不愧是她看重的大丫鬟,深得她心。
将她想做,却为了维持在浮哥哥心中的贤淑形象而不能做的事,都代她做了。
正准备在冬儿的手掌狠狠落在这贱人的脸上之时,装作气怒地斥责冬儿一句,再假意向这贱人道个歉。
却听得砰!一声巨响。
那狸霂,居然被冬儿打飞出老远,狠狠砸在了门框上。
抬起的脸上,刺目的鲜血不断地自她嘴角滴落下来。
永乐公主吓得立刻自高座上站起来,瞪一眼呆立一旁同样傻了的冬儿,咬牙无声地问:怎么回事?
冬儿还没来得及回答,因雨儿匆匆赶去求救而箭一般飞速赶回来的岁浮,正巧撞上了这惊心的一幕。
霂霂!
岁浮慌了神,奔过去将花霂搂在怀里,你怎么样?
没想到他才去了一趟军营,这公主就如此大胆,竟然敢对他的人下手!
花霂委屈地摇摇头,白皙的脸上一个火红的巴掌印,再搭上嘴角的一弯血痕,显得那般楚楚可怜。
夫君,我永乐公主急忙过来想要解释。
来人,给我把公主带回永乐苑禁止再踏出一步!岁浮抱着花霂起身,扫向永乐公主和她丫鬟冬儿的眸光染上了杀意,还有这胆敢以下犯上的贱仆,押入死牢!
将军饶命啊!冬儿吓得立刻跪地求饶。
公主夕宁小脸惨白,后跌一步,差些站立不稳。
然岁将军撂下话就抱着人疾步走了,根本没再多看她们一眼。
夕宁难以置信,她的驸马,竟然会为了一个下贱的青楼女子,对她动手!
她可是这彭泽国最为尊贵的公主殿下,居然还比不上一个狐媚花魁?
公主殿下,请回吧。方才跟着岁浮回来的侍卫流风出声提醒。
又使了个眼色让手下将丫鬟冬儿押下去。
不!放开我,我不要去死牢!
冬儿被押着走,拼命挣扎,公主殿下,救救奴婢!奴婢这可都是在听从您的吩咐啊!
然此刻永宁公主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在她眼里命如草芥的一个丫鬟?
不,我不回去,我要进宫见父皇。
对!她还有父皇为她撑腰,她要去让父皇下旨处死狸霂这个贱人!
薄情将军的冷艳花魁(18)
抱歉,殿下,还请不要逼属下动手。流风往前一步拦住夕宁,态度强硬。
而花霂,此刻正被岁浮抱在怀里,温柔地替他涂抹大夫诊治后开的药膏,边上还有一碗喝完的药。
岁浮眼眸之中写满心疼,霂霂,疼你就告诉我。
花霂轻嘲:比起昨晚被你折腾的痛,这点疼根本算不上什么。
岁浮立刻自责地道歉:对不起,霂霂,下次我保证一定轻一些。
花霂:不想与你说话。
*
公主被禁足在将军府已近一个月,外界却愣是没有传出一点风声,大家只听说永宁公主嫁入将军府后,与岁大将军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景帝听了很是欣慰,对岁浮大加赏赐,彭泽国威武大将军岁浮一时权势愈盛。
说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唯有卫相,可以与其相抗。
又过了两个月,有一日,雨儿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与花霂说:朝中权势滔天的卫相被查出谋逆,被我们将军带兵去抄家了!
丞相?谋逆?抄家?花霂震惊。
时隔五年多,又是丞相谋逆?又是这岁大将军带兵抄了家?
如此相似的情景再一次上演,花霂久久愣在那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卫相是当年他父亲被杀后顶替上位的,五年来权势越做越大,哪个对他不是上赶着巴结讨好?
未曾想,又是一顶谋逆的大帽子压下来,旦夕之间便可覆灭。
卫相,卫相
花霂回忆起儿时,这卫相一开始还是一名小官,是被他父亲一路提拔上来的,任职吏部侍郎。
那时他父亲每次在书房与心腹大臣商议国事,这卫相可都在场,对他很是看重。
想来,在国政上,他对父亲的一切作为,应是很是了解的吧?
花霂到现在也未弄清楚,那封嫁祸父亲通敌叛国、企图谋反的亲笔信是如何来的,他很想问问这卫相有没有线索,可惜他的身份需要步步小心,一直未能有合适的机会。
现在,看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当晚,岁浮一回府,就来找花霂,带他去了书房。
花霂奇怪地跟在岁浮身后,掀开帘子走进里间,一抬头,盯着眼前的画像,瞬间怔愣住。
墙上,挂着一幅锦衣男孩的画像,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是容颜清丽,不辨男女。
笑容纯澈,不染世俗。
这是当年我偷跑回来看他时,偷偷为他画的,本想作为再见时送他的礼物,却不曾想,这画会再也送不出去
花霂望着画像,没有说话。
心中爬上恨意:我的家都已被你毁了,现在又来和我说这些,摆出这么一副怀念往昔的忧伤模样,是想做什么?
你很像他
岁浮这突如其来的一句,令花霂心脏漏跳了一拍,袖中紫玉发簪瞬间滑至手心。
难不成他发现了?
要不是我亲眼见到他满身是血地死在了我面前,我差些就以为,是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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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霂转眸,见面前之人眼中漫起的痛色不似作假。
忍不住问:既然不想他死,那你为何不救他?
我救了一声轻叹。
什么?花霂压下迫切之色,追问。
我说,岁浮转过头来,我救了。我甚至为了救他一人不惜
花霂屏息凝神,感觉自己好像即将触碰到他所不知的被掩盖的真相另一角。
在这将军府这么多个月来,他有一直在暗中调查这岁浮当年暗害他家的罪证,可惜,一直无所切实的收获。
然而,这坏男人说至最关键处竟然就卡住不说了,望向画像,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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