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44
说来惭愧,我还不知木木爱吃什么呢!所以只能让膳房把所有好吃的都准备了一遍。
花霂受宠若惊,望向岁浮的眼中溢满爱慕之情。
待余光瞥见端菜的丫鬟们皆行礼告退,欣喜且娇羞地答:殿下为木木准备的,木木全都喜欢。
是吗?岁浮满意地捏起花霂的下巴,那本王呢?木木可是也喜欢?
花霂舔舔干燥的红唇,脸上羞赧之色艳若桃李,勾得岁浮心里酥麻难耐。
不等他回答就忍不住俯过了身去。
花霂急得唔唔唔地推岁浮。
好不容易将压在唇上的火热推开些许,忙气喘吁吁地问:
殿下不是要陪木木一块吃菜吗?待会菜该凉了!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10)
殿下不是要陪木木一块吃菜吗?待会菜该凉了!
岁浮随意地瞥一眼满桌的精致菜肴,嗓音带着情欲:可我现在只想吃
花霂无辜地眨眨眼,吃什么?
岁浮一把按过他的脑袋,你字淹没在了两人唇齿之间。
甜美的滋味令他无法自拔,不可控制地想要,更多。
手下力道不断加重,似是想要将人彻底融入怀里才肯罢休
眼见再迟一步就快要被某人拆c,入腹,花霂手忙脚乱地反抗。
唔唔唔
等等等
岁浮不满地分开一丝距离,还等什么?
花霂:你还未满十ba啊喂!劳资可是个有原则的人!
气息不稳,等等先把菜吃了。
岁浮颇为恼怒地瞪了眼桌上的菜,难道本王的魅力还比不上区区几道菜吗?
早知道就不让膳房准备这么多菜了,直接上个两菜一汤就成了!
花霂轻推还扯着自己衣襟的手,眨眨妩媚狐狸眼,学着绿茶嗲声嗲气地撒娇:
殿下再忍忍嘛~~~木木实在太饿了啦啦~~~~呕
岁浮心头一酥,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嗓音沙哑地回:好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花霂低头瞟了瞟还未撤离的,正愈来愈得寸进尺。
唔那殿下的手
岁浮黑瞳黯沉,吃菜有手和嘴就行了,木木快吃吧。吃完好干活。
唔殿殿下花霂身子软得坐不住,又重新倚靠在了岁浮怀里。
娇软身躯入怀,岁浮一时
木木木木
花霂嗓音发颤:嗯
岁浮低头在嘴边的耳垂上&了T,我想
花霂缩了缩脖子,酥麻的电流穿过全身,顷刻软成了一滩春水。
脑中却依旧惦记着十ba这个槛,软绵无力地继续拒绝:
不不要
殿下快快住手
岁浮却不想再放过,。
花霂一个激灵惊醒,仓皇起身退开。
好险!再晚一瞬就要被发现他是个假太监了!
假冒太监混入王府,怎么想什么有问题!
花霂的脑海里已经开始循环播放被这岁浮发现自己作假后,用铁链将他绑起来狠狠折磨的惊悚画面。
怀里忽然一空,温暖人儿不再,岁浮依恋地低头闻闻指间残留的甜美,
对着花霂柔声诱哄:
木木快过来,再迟菜该凉了,来,我抱你用膳。
花霂将信将疑,真的让我吃饭?
岁浮肯定地点头,嗯,相信我木木,我绝不骗你,不过必须坐我腿上让我抱着你吃。
花霂试探性地挪步过去,见岁浮果真一动不动地乖乖坐着。
正要轻舒一口气,啊!
人忽然被一把拉下。
颈边嗓音沙哑浸满欲:木木快吃吧。
花霂还未回答,T部就是一tong。
赶忙软着音求饶:啊殿殿下饶了我吧
卧槽!我只想着如何靠你成功干掉你老子上位,穿上黄袍坐上龙椅,接受百官朝拜。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11)
卧槽!我只想着如何靠你成功干掉你老子上位,穿上黄袍坐上龙椅,接受百官朝拜。
然后我就可以完成任务拜拜了!
我可从没做过为达此目的还要献身的打算啊!
坐在一片火热之上的花霂,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自救之时,那娇艳丫鬟紫瑕又适时地出现了。
房门被敲响,殿下,紫瑕替殿下沏了壶茶来,可是要现在送进来?
岁浮脸色蓦然黑沉,戾气横生:滚!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门外的紫瑕眼眶瞬间红透,伤心地抹着眼泪跑走了。
花霂趁着岁浮分神的间隙,兔子一般自他身上跳下来,打开房门就往外跑。
呼呼那个房间不能再待了!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自制力不够,下一瞬就要从了!
岁浮望着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下却是激起了惊涛骇浪,刚在人起身时,手下cha碰到他裤子里的明明是
木木,你果真,是我哪位皇兄派来的奸细吗?
忽然就是一阵猛咳:咳咳咳咳咳咳
急忙至袖中掏出手帕捂嘴,咳完拿开一看,又是一片刺目的鲜血。
待天色完全黑沉下来,在外面溜达的花霂偷偷溜至屋外,试探性地远远观望了一下,屋里一片漆黑,好似人已经走了。
花霂这才安心地自大树阴影里出来。
回到自己房间,见岁浮已经离开,桌上的菜还未动过一分。
好饿
立即坐下开始扫荡餐桌
待吃饱之后,花霂瞟见自己扔在花盆里的小瓷瓶。
走过去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倒出母蛊。
花霂握着刀,闭上眼睛心一横,往手腕处一划,顿时鲜红的血液不断渗出来。
嘶!好疼好疼!
蛊虫闻到血腥味,兴奋地挪动小身躯,嗖一下钻进了花霂的伤口。
接着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最后完全看不出疤痕。
花霂看得目瞪口呆,举起手反复检查手腕。
卧靠,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
拿起桌上装着子蛊的小瓷瓶,来回翻转,他开始好奇,若把这子蛊引入岁浮的体内,会发生如何神奇的事来?
花霂抓紧小瓷瓶,愤愤不平地想:待我把子蛊弄进你体内,看你以后还如何强迫得了我?
**
第二日
花霂早早地起床,等人上门。
岁浮说自己刚陪他从冷宫出来,遂放了自己长假,不用去做活。
然在自己的房间等至天黑,也未见人来。
第三日,依旧未见到人。
第四日、第五日,还是这般。
花霂再坐不住了,决定主动去找岁浮。
问了人知道他这几日都在书房,就跑来了书房门口。
正欲敲门,背后响起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
大胆奴才,书房重地岂是你一个小小杂役太监能来的?
说着忽然自袖中拿出长鞭,哗一声甩将过来。
花霂没有防备,眼见长鞭忽至,连连跳开,才险险躲过。
一鞭未中,立即第二鞭又来势汹汹地袭来,带起烈烈风声。
花霂吓得滚倒在地,在地上连滚两圈,砰一声撞在书房门上。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12)
花霂吓得滚倒在地,在地上连滚两圈,砰一声撞在书房门上。
手臂上却还是被鞭尾划到,顷刻一条血口子出现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显得分外狰狞。
小统花生看得忍不住感叹:【嘶!小主对自己可真够狠哪!】
紫瑕见花霂竟然撞到了房门,心中起了一分慌乱。
你给我过来!
蛮横地去拉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花霂,欲把他拖至边上无人处继续打。
平时这紫瑕仗着是伺候在睿王身侧的大丫鬟,没少毒打往岁浮身前凑的年轻貌美小丫鬟。
她一张原本娇媚的脸此刻扭曲狰狞,有些骇人。
一手拎着长鞭,一手将花霂拖着往边上走。
你们这些下贱货色,竟还妄图染指矜贵无双,谪仙一般的殿下?看我今日不好好教教你什么叫作规矩!
殿下,只能是她的!
只有她,才配站在殿下身旁!
花霂毕竟是男子,在他微弱的抗拒之下,紫瑕拖着还是有些吃力。
给我快走!
转身扬起长鞭就要再次在他头上结结实实落下一鞭。
花霂骇得小脸惨白,用衣袖挡住头大喊:阿浮救命!
啊
砰!
身前忽然一声尖叫。
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反倒落入一个温凉的怀抱。
花霂手臂稍稍放低,怯怯地往外瞧,入眼的是一张风神俊朗的脸。
此刻他的眼中满是疼惜,木木对不起我来迟了。
捧着花霂血淋淋的手,转头大喊:快传宋神医!
花霂紧绷的身子软下来,在岁浮怀里笑得单纯:不,殿下来得正好。
紧跟着岁浮自书房跑出来的玄逸被眼前一幕惊诧得呆立一旁,面上神色不停变幻。
啧,这小木子好手段啊!把他家六哥急得隐藏至深的轻功都暴露出来了。
可别让他发现存在除了勾搭他六哥之外的其他坏心思,要不然
被远远踹飞在地的大丫鬟紫瑕不可置信地望着抱住小木子大步流星地离开的睿王。
怎么会殿下不是明明与逸王去了书房的地下室秘谈了吗?怎么会如此快就出现在这里?
殿下不是已厌烦了这贱人,为了让他不要再出现在面前都将他禁足在房中,连着五日未曾理会他了吗?
现在为何要将他这般疼惜地抱在怀里?
不甘心地冲着他的背影喊:殿下
抱着人匆匆离开的岁浮听到身后喊声,停住脚步,头也未回,目光阴鸷,对跟着他自书房出来的影卫流风冷冷命令:
剁手剁脚,丢去乱葬岗喂野狗。
是。
随着空中传出一声轻应,一幽灵般的身影飘至紫霞背后,拎住了她的后衣领。
下一瞬,花霂就听见了紫瑕的尖叫声:啊啊啊殿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最喜爱的紫瑕啊殿下,你不要被这贱人蛊惑了,啊
影卫流风直接一个手刀狠狠砍在紫瑕的脖颈,给她打晕了过去,如同拎小鸡一般拎着人一闪身便没影了。
要不是砍手砍脚需要醒着砍,他现在就把这聒噪的女人不见血地解决了。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13)
花霂将头掩在岁浮怀里,掩去了眸中冷光。
紫瑕,我还未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怪不得我
岁浮见怀中人儿还在微微颤抖,手中托着的手腕鲜血淋漓,狰狞可怖,顿时自责、懊悔涌上心头。
怪他不该如此优柔寡断,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其他几个皇子派来的人又如何?
双眼猩红,怒声大喊:宋神医呢?怎么还不来!
因着花霂手被打伤,睿王大怒,睿王府里一时忙得人仰马翻。
一个时辰后,一切终是恢复平静。
花霂躺在岁浮的床上,受伤的手被裹成了粽子放在身侧。
他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坐在床前之人的衣襟。
乌黑的眼珠乞盼地望着他,阿浮,能不能别生我气了,别不理我了好不好?
木木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阿浮不高兴。若是若是因为我,我可以
花霂羞窘地垂下柔媚的小脸,浓密纤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不敢直视岁浮,支支吾吾地说了半晌说不清。
岁浮满脸问号,木木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因为我发现了他是细作而不理他,他可以为了我暗中背叛他的原主子为我做事,反过来设计他原主子?
恍然大悟后感动不已。
不曾想,木木居然果真已爱他至深,到了愿为他舍弃一切的地步!
但他怎可为了自己与其他皇子的权利之争,而将木木至于那般险境之中呢?
万一被派木木来此的阴险狠毒之人发现木木早已叛变,还反过来联合自己设计他,指不定会趁两人私下秘密对接之时对他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岁浮神色严肃,坚决反对:不行!
诶?
花霂娇羞之态几欲装不下去,什么意思?
他本想说的意思是:若是因为那日我拒绝了你跑了而生气,我可以试着正视自己的感情,接受你,乃至为你献出自己的全部的。
他本打算在这睿王连问三遍之后,他才羞羞答答地说完整这一段话的。
然现在他这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这王爷竟然就想也未想地拒绝他了!
难不成,是他装得太过了?
不应该啊,电视剧里的绿茶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他自认已学到了其间精粹啊!
花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哈哈,想不到小主竟然也有怀疑自我魅力的时候!
花霂受伤地瞪大眼珠望着岁浮,阿浮这是嫌弃我身份卑贱吗?
胡说什么呢木木!
岁浮急忙坐过去搂过脆弱的木木安慰:你这般玲珑聪慧,一手出神入化的画技远远超过了宫中的任何一位画师,怎么可以如此贬低自己呢?
木木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花霂柔弱无骨地依偎在岁浮怀中,心下更是惊奇:
原本那般热衷于要做那种事,现在竟突然转性怕他受到伤害,就不做了?
NND,自己心里居然还有些小失落是怎么一回事?!
慌忙打碎这一危险想法,将头害羞地深深埋进岁浮胸口,低声喃喃:
只要阿浮喜欢,木木不怕受到伤害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14)
岁浮急忙坐过去搂过脆弱的木木安慰:你这般玲珑聪慧,一手出神入化的画技远远超过了宫中的任何一位画师,怎么可以如此贬低自己呢?
木木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花霂柔弱无骨地依偎在岁浮怀中,心下更是惊奇:
原本那般热衷于要做那种事,现在竟突然转性怕他受到伤害,就不做了?
NND,自己心里居然还有些小失落是怎么一回事?!
慌忙打碎这一危险想法,将头害羞地深深埋进岁浮胸口,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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