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42
枉他先前还在未完全了解他们病情的情况下,就吹嘘至少能帮岁兄延续十年寿命,现在才知自己因会些浅薄的医术而有多狂妄自大、有多可笑!
抬眸看了眼白檀爬满忧色的眉眼,又叹了口气,原本我靠着炼制师兄你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寻来的,百年只开一朵的天心花,还能救下他们其中一人性命。
他俩却非要
共生死
白檀垂眸,神色悲凉。
终究还是,无力回天了吗?
从来挂着淡笑的俊逸面容,此刻却已湿了眼眶,是我对不起教主,是我,害了他
最终,瑾沐只能将具有起死回生之神效的天心草一分为二。
纵使用尽了平生所学,却也只延续了花霂和岁浮三年寿命。
两人死后,白檀听从花霂遗愿,将他俩合葬于他们缘分开始的那个山谷
之后,白檀顺意民意,登上教主之位,统领江湖。
而瑾医仙一生周游四方,潜心钻研医术,为百姓治病,造福一方,名声愈盛。
**
戏台之上,仙姿秀逸、心系正道的大剑师与邪魅娟狂、善恶难辨的大魔头之间,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看哭了无数看客。
以至两人死后多年,他们之间超越世俗与生死的爱情,依旧为江湖百姓所津津乐道。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1)
岁浮:爱上了你,我才知晓,分离的滋味,思念的愁苦,还有,嫉妒的煎熬,以及汹涌如海的占有欲。
此生遗憾,便是与你的时光太过短暂,终是未能厮守至,两鬓斑白
花霂:幸好,初遇你时,你已忘却,我们本是仇敌
花生:小主,你是否,过于单纯
**
花霂睁开眼,就听花生告知他在这新世界的身份
太!监!!!
我靠!花生你不会给我来真的吧!赶忙解裤带。
大胆奴才!你要做什么!头顶猛然想起一声怒喝。
砰!一只茶杯险险擦过额头,砸落在脚前。
花霂立刻顿住抓着裤带的手,茫然地抬头。
只见桌案之后,坐着位头戴紫金冠,一身金黄蟒袍的男子。
浓眉狭长,嘴唇微薄,凤眼微微上挑,眸色深沉,面色却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底下的花霂,连你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骑到本皇子身上来了吗?
花霂慌忙跪伏在地,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才方才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异痛,好似见到一只毒虫钻进去了,一时惊慌才失了规矩。
求殿下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毒虫?咳咳咳岁浮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急忙拿过放在桌边的手帕捂住嘴。
待止了咳嗽,拿开手帕,一块鲜红的血印刺得花霂眼睛抖了抖。
花生,要不要搞这么大?一来就一个成了太监一个还在咳血!
花生喜滋滋:【小主,这可是作者对你的奖励哦!】
花霂冷眼:这也能叫奖励?
花生解释:【小主由于你上个世界任务完成得很成功,将自己的大魔头角色演绎得非常到位。
男主只顾着围着你转,未再生出如之前两个世界那般毁灭世界的想法。
所以作者决定奖励你一个体弱多病容易控制的男主,助你更快速地完成任务。】
花霂:要我完成什么任务?
花生满眼期待:【攻略男主的心,然后踩着男主夺回皇位!】
花霂:等等,你说谁登上皇位?
花生:【小主你没听错,就是你!】
花霂:⊙⊙急需来个烤红薯冷静一下。
花生神秘兮兮:【其实小主除了这六皇子的随伺太监,还有另一个高级身份。】
花霂:说!
【小主可是前朝太子,如今正在暗中部署,集结旧部,就等时机一到,擒了如今的夏帝,成功登上宝座!】
花霂:
你tmd给我安排个这么危险的身份,若被人发现我欲造反,岂不是死路一条?
【小主是谁!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被别人发现?小主你要相信自己!】
小木子,你到底是谁?低垂的下巴忽然被抓住,强迫他抬起头来。
花霂:刚是谁告诉他不会轻易暴露真实身份的?
一时忙着从小统那里了解剧情,竟然未发现这位病弱小皇子已经走到了他身前。
被迫抬起的脸上,一双勾人的狐狸眸子水雾氤氲,无辜而委屈。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2)
唔奴才就是小木子呀!殿下此话是何意啊?
岁浮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面色阴寒,心脏却被花霂的这双水眸勾得不可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立即如避蛇蝎一般松开手,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斥声骂道:退下!
花霂如蒙大赦,急忙告退。
呼他终于可以出去好好消化一番这个世界惊险刺激的剧情了。
走出六皇子简朴的房间,花霂望着眼前院中的满目荒芜,惊呼:
哇哦!花生你可别告诉我我这是在冷宫?
【对啊对啊小主!向这六皇子展示您的惊天大才,成功取得其信任的时候到了!】
花生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叮咚!小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
三日之内帮助六皇子搬出冷宫,重新赢得夏帝的喜爱。】
花霂冷眼:我不是神话。
【这里有个额外赠送的任务提示哦!
两日后便是夏帝的寿宴,小主可在寿礼上下功夫。】
花霂眯眸沉思:他该在两日之内,准备出什么礼物,才能令夏帝念及六皇子的好,放他出这冷宫?
忽然脑中神思一闪,哎呀他竟然忘了现今最为重要之事!
慌慌忙忙往自己房间跑去。
花生不明所以:【小主你跑什么呀!】
花霂边跑边在意识海焦急大喊:去看看我的命根子还在不在!
花生:【】(||_)
第二日晚上,岁浮正欲歇下,房门忽然被敲响。
谁?岁浮嗓音冷沉。
殿下睡了吗?奴才有要事相禀。花霂在门外恭敬禀告。
进来。
得到应允,花霂捧着个长长的木匣子走进屋来。
这么晚了找本王何事?岁浮只穿着件里衣,坐在桌边,眸光冷沉,暗藏锋锐。
花霂心里暗骂:小小年纪装什么老陈!
表面上却是一副恭谨的模样,跪在地上将盒子举至头顶,郑重地回答:奴才斗胆,此为奴才为殿下准备的明日送与夏帝的寿礼。
岁浮仿若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送与父皇的寿礼?
花霂柔嫩光滑的下巴又被捏起,你真是好大的脸哪!
花霂对视上岁浮狭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蓄势待发。
妩媚的眸中写满自信:殿下不妨打开看看再决定是否收拾奴才也不迟。
岁浮接过长木盒,打开拿出盒中之物
凌厉的脸上多了丝震惊:此画你从何而来?
看着这还未干透的墨迹,在这不许进出,除了他只有五名侍从的冷宫里,他想不出有谁能作出此画,除非
不可置信地凝视眼前之人,难道是
不错。花霂清傲地答,奴才斗胆想以此画,换一个成为殿下幕僚的机会。
幕僚?
岁浮挑了挑眉,如今本王尚且自身难保,小木子有如此才能,为何没有选择投靠其他几位皇子?
相信他们定会许你一个好前程。
花霂一脸真诚,急着表忠心:奴才是殿下的人,只愿为殿下鞍前马后,一心只系殿下一人。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3)
哦?岁浮薄唇勾起,忽然一把将花霂拉至怀里,我竟不知,原来小木子对本王如此痴心一片。
那本王便如了你的愿又如何!
啊?
跪着的花霂忽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毫无预兆地就落入了一个冰冷结实的怀抱。
浅淡的薄荷气息萦绕鼻端。
花霂慌乱地挣扎,急欲挣脱开,却不曾想这一个病秧子居然力气这么大,他挣了半天都未能逃脱。
颈间忽然一凉,一只冰凉的大手覆至脖颈处。
花霂瞬间不敢动了。
说,你到底是谁?做这些有何目的?独属于六皇子的浓郁气息喷洒在耳边。
花霂禁不住颤了颤,奴才只是不愿再做一名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太监,想要握住更大的权力。
殿下与其在此怀疑奴才,还不如先想办法如何才能在明日成功将这礼物送过去。
相信陛下若是感动,定能放殿下一线生机。
岁浮手下力道未松,低头重新看向他放于桌上的画轴。
画卷摊开,一头长长地拖至地上。
花霂画了共两幅画。
第一幅是他过世的母妃与他父皇在民间初遇时的一幕。
无人的巷子里,微服出访的夏帝被一帮黑衣人所包围,冷剑相指。
就在剑尖刺向他胸口的刹那,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飞身而至,长鞭一甩,挡开刺向夏帝的锋利剑刃,不顾危险救下他
画中人物眼神、动作栩栩如生,令人恍若又亲身经历了当时惊险的情境一般。
而第二幅,竟是他们大夏国,以及别的天盛国、安元国、红袖国等国的详细布局图。
详细至乃至每一条小街巷的名称,全都标得清清楚楚。
这些事,你如何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岁浮手下力道忽然收紧了一分。
此事恕奴才不便告知,殿下只需知晓,小木子一切皆是为了殿下便好。
花霂在岁浮的手下微转首,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地凝着他。
岁浮松开禁锢在花霂脖颈处的手,扶上他妩媚娇美的小脸。
凌厉黑眸紧紧攫住他,却未见一丝情丝。
嗓音低沉暗哑:既然小木子对本王如此痴情,费尽心思为本王备上如此珍贵的两幅画卷,那本王便满足你心中所念。
在花霂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霸道的吻压迫而来
不知何时,已经转战至床上。
就在微凉的手指伸向他的裤腰之时,花霂陡然清醒!
不!绝对不能被发现他是假太监!不然这六皇子定会认定他居心不良,另有所图。
花霂急得一抬脚。
下一瞬
咚!人已被他踢翻在地。
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地上爬起来的某人,盯着自己的阴鸷的眸光,花霂几欲昏厥。
天哪!他竟然把六皇子给踢下了床!
慌忙跪在床上,抖着声向岁浮磕头认错,殿下饶命,实在是因殿下太过突然,奴才一时惊慌才会
岁浮咬牙,如此说来,这倒还是本王的错了?
呵当真是好样的!
花霂不知道,他这一脚,成功挑起来岁浮的征服欲,他再一次欺身而来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子(4)
看着压在身上的小皇子锋锐之中透着一丝稚嫩的脸庞,花霂抵住他的胸膛,紧急发问:殿下满18了吗?
坚决不能染指未成年,他可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
岁浮蹙眉,小木子乖,想要了解我什么明日再问。说着又欲再次压下。
花霂死命抵住,撇开头躲过岁浮欲再次贴上来的薄唇,闭着眼睛大喊:殿下好像还未成年吧!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呵小木子这是在嫌本王小的意思吗?
凉飕飕的声音吹拂在花霂脸上,本王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本王到底小不小!手下动作不停。
花霂脸颊发烫,急得又屈起脚再一次踢去。
修长的小腿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接住,裤腿上滑,白皙光洁的大腿若隐若现。
岁浮嗤笑:你以为本王还会被你踹下去第二回吗,小木子?
花霂哭。
武力不行,他只能动之以情了!
小手不再强抵住岁浮的胸口,而是改为小心翼翼试探地抚上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只以圆润温腻的指尖轻轻触碰,带着深深的依恋。
奴才虽一直默默地钦慕着殿下,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但小木子从未肖想过,挟恩以报
诶等等!为何这个词用得如此顺口?
算了不重要!
硬是逼出两眶晶莹的水珠,殿下,小木子不奢求殿下垂恩,只唯愿能成为永远在殿下身后支持您的男人,为殿下成就大业出一份微薄之力
压着花霂的岁浮凝着他的脸,听着他仍在继续的饱含真情的告白,神色微变,冷漠无情的眸底隐隐出现了一丝波动。
虽然只是些谁都会说的表忠情、表真心的场面话,但搭上花霂漾满深情泪水的真挚眼神,关键是那张妩媚勾人的小脸。
只要是个功能正常的人,都扛不住他这般在身下楚楚可怜地求着自己。
岁浮一颗冷硬的心被花狐狸精霂这一番深情告白攻势打得裂开条条裂隙,本已搭到他衣衫上准备用蛮力撕开的另一只手,无论如何也强硬不下去了。
对方如此真心相付,他怎可这般粗鲁地强迫于他寒了他的心?
岁浮自小母妃早亡,见惯了宫中的冷情薄性、勾心斗角,为了生存养成了凌厉狠绝的性子。
如今见到花霂捧着一颗赤诚真心递到自己面前,他竟然有些不敢接下。
在花霂装模作样地念至水流众生,云淡风轻,惟愿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负年华不负卿之时,
身上忽然一松,就见岁浮有些狼狈地起身退开,背对着他,别扭地赶人:木木,你回去吧。
花霂爬起身,瞟见他红如火的耳垂,不禁泄出一丝笑意:
哟,想不到这小皇子表面装着一副挺能的样子,内里还挺纯情。
他才撩了这么几句,就扛不住了。
下床恭谨地行了一礼,小木子告退,殿下早些休息。
岁浮立在原地未动,但在听到关门声后,原本强装的镇定再维持不住。
病弱小皇子的假太监(5)
拿起桌上水壶一通猛灌,却依旧无法压下身下生起的燥热之意。
原本只想逗弄他人逼其露出马脚的岁浮,不想自己反被撩拨地无法自控。
才灌下一壶水,脑海中又浮现出在他身下微微颤栗,盈满露珠待他采撷的娇花木木。
奴才虽一直默默地钦慕着殿下,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但小木子从未肖想过,挟恩以报。
小木子不奢求殿下垂恩,只唯愿能成为永远在殿下身后支持您的男人,为殿下成就大业出一份微薄之力。
水流众生,云淡风轻,惟愿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负年华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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