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14
在困妖索将将触到手腕时,那技师闪电般缩回手往后退开数步,目露惊诧,你是驭妖师?!
眼看目标即将落网,突然冒出来个搅局的,花霂心头冒火:哪来这么多驭妖师?
但现不是计较的时候,趁着这妖物还未逃走,急欲起身动手。
哪知突然就是一件宽大的外套兜头盖下,熟悉却万不可能在这里听见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给我穿好了!语气阴森可怖。
花霂吓得一哆嗦,宛如幽会情人被丈夫捉尖的娇妻,在紧接而来的乒铃乓啷的打斗声中,他忐忑不安地迅速裹紧了盖在身上的外套,顾不得再管抓这妖,急跑进更衣室穿上自己的衣裤。
蹲在地上,烦躁地抓着一头银发,满心愤懑:我靠,为何哪哪都有这岁狗?!
还每次都赶得这么巧!
昨日是与云小弟开房被抓,今日更是已经脱`光了被按趴在床上了!
回想方才慌忙一瞥,看到的浮爷那张阴鸷可怕犹如幽谭深渊、无炼地狱的脸孔,等待他的,怕又是他无法承受之痛
啊啊啊要疯了!需加急派送十杯薄荷奶茶过来静一静!
五分钟后,门外骚乱声停止,重归一片寂静。
花霂知道,下面轮到他的修罗场了
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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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浮打开更衣室门,看到的就是他放在心尖的小人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眉目含情地痴望着他,一双水眸仿佛在质问他:你不爱我了吗?
再搭上因为侧倚在门边,宽大的衣岭滑落,香肤半露,姿容诱人。
岁浮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丢下新收的米奇挂件,扑过去一脚踢上了房门。
娟娟白雪,无限风情,尽在这狭窄室内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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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浮满腔怒火,尽诸借由这场▄██●,完全发出。
心满意足地搂着眼角绯红、双微颤的花霂,自身后(ˉ﹃ˉ)着他的耳垂,恶狠狠地警告:
若再被我发现你欲出车九,我,死你!
掷热的气息喷土在,花霂又痛又苏,感受到£oО〇,吓得嗓音都带着颤意,委屈呜咽:
阿阿浮,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呵!身后岁浮嗤笑一声,没那么简单!
再次@#*,这次我非得令你记忆深刻,长记性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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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天翻地覆,地动山摇,风号雨泣
事后,为保小命而备受屈辱的花霂,来不及和等得心焦如焚、又听从他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靠进的嘱咐的君陌告辞,就灰溜溜地偷跑回去了。
车上,花霂睨一眼开车的岁浮,阴阳怪气地道:恭喜你呀又喜提最新款米奇钥匙坠一串!
原来,这弄得他会所人心惶惶的,是只喜食人气的鼠妖,做老鼠时喜欢偷吃人类的食物,成功晋升为鼠妖后就不再满足了,喜食人的精气,以助长其修为。
幸好他命大碰上了睡狗来搅局,还能留下个钥匙串证明他在这世上走过一遭。
不然由他出手,就只能彻底消弥了。他可只会灰飞烟灭这一招。
岁浮一副餍足姿态,不与找茬的小霂霂多做计较,只是偏头瞥了他一眼,文绉绉又一本正经地来了一段:
以后捉妖的事,交给为夫,夫人只需负责在家貌美如花,切不可再为此出卖色相。
记住,这色,只能留给为夫一人看!
花霂: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掏出口袋的手机开机,电话铃声立马接踵而来。
花霂一看来电,是君陌,想来是找不见他担心了,赶忙接起电话。
咳,小君啊,放心,那妖物已经被我解决了!
我你还不知道,小小一只鼠妖怎奈何得了法力无边的大师我呀?
哦!我就是家里出了点急事,所以一时着急就没和你说就走了
和谁说话呢,宝贝?身边宠溺的嗓音猛然凑近,传进电话之中。
花霂惊得手下一个哆嗦,慌忙挂了电话,反手就是一个煤气罐!
可是他不敢
只能用幽怨而又满含控诉的眼光瞄着突然不知道又抽什么风的岁大爷。
怎么?刚才给你的记忆还不够深刻吗?
车子驶进别墅停下,岁浮突然俯身过去,咬啮在花霂的白皙脖颈上,语气阴森,当着我的面还敢与别的男人玩暧昧,当我是死的吗?
我不介意把你这些烂桃花全都打包送去见阎王!
花霂痛得缩起脖子躲开,小小声抱怨:你自己就是活的阎王爷你心里没点ac数吗?
你在那嘀咕什么?岁浮擒着他的眼神带上警告。
一不小心将心里想法吐槽了出来,花霂连忙绽放出一朵堪比白莲花还娇美上百倍的笑靥,挨过来抱住浮爷紧实的手臂,补救道:
哪里有什么桃花?都是误会!我的心里唯有浮爷一人足矣!
偷眼瞄见岁浮脸色依旧冷寒,情话继续不要钱地往外蹦:众生皆草木,不值一提。唯你是青山,至关重要!
你是我的曙光,你是我的蜜糖,你是我的忧乐美奶茶!
额那什么拼命在脑海里搜索经典情话语录,人海冷漠,你是人间炽热;万事浮沉,你是人间归途;众生平庸,你是人间星火;满树繁华,你是我心之所向
行了,我明白霂霂的心意了!岁浮出声打断花霂的滔滔不绝,面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
凝视着他的双眸,打趣:今夜听了霂霂的真情表白,我才知晓,原来,霂霂已到了爱我入骨、非我不可、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花霂脸上娇羞的笑意险些绷不住:去你玛的真情表白、爱你入骨、非你不可、无法自拔!
真想对他这张欠揍的脸给予一万点暴击,再免费赠送连环无影腿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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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时光悠悠,转眼之间,花霂已窝在别墅三月。
系统花生第八百遍焦急地出声提醒:【小主,真不能再拖了!大好机会就摆在眼前,赶紧动手吧!错过了可很难再有下次了!】
我知道了
花霂望着窗外花园纷纷扬扬的雪花,心知:确实不能再这般拖下去了,该他动手的,总是逃不掉,那事宜早不宜迟。
可不知为何,对于男主,他越来越下不去手,内心不愿再做出伤害他的事。
住在这的三个月,岁浮虽性情阴冷不定,但他能感受到对他却是千般疼宠、万般上心的。
吃、穿、住、行,面面俱到,皆是最好的。
而他,却要冷血无情地又在这男人的心窝子上捅一刀,这未免太过歹毒
花生见花霂还在犹豫,急得跳脚,提醒:【小主你是否已经忘了你在这个世界是反派大BOSS了!歹毒和大反派是绝配呀!】
花霂:说的也是在理,谁让他就是来当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无敌大反派的呢?
反派不恶毒,怎担得上反派二字?
花生见花霂终于有些松动,赶忙再接再厉:
【后日男主就要与b国的圣诺斯集团签订合作协议了,为了这次合作,男主可是足足准备了半年时间,倾注了大半资金进去的。
机不容失,动手吧,小主!】
第二日傍晚,花霂第一次亲自动手,在厨房捣鼓浪漫的烛光晚餐,准备给在公司还未回来的浮爷一个最后的惊喜。
花霂拿着锅铲站在炉灶前,忧愁地想着:过了今日,他们恐怕连坐在一块儿吃饭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再大度不计较,又怎会容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给他戴完两顶绿帽,继而又毁他耗费多年心血建立起来的公司?
背叛,不停地背叛,才是他这个男配的最终任务吧?
唉也不知这次能不能把自己给作死?
可转念一想,若这次真惹得浮爷忍无可忍,一气之下把他灭了。
这般相爱相杀的戏码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是否承受得住?为何
心脏有一丝隐隐的痛呢?
在现实世界里,历经了世态炎凉,尝尽人情凉薄。所有的人,只关心用什么手段能从他的金山里剜走一方。
他一腔真心交付的人,到头来,同样只是为了能够借由他的金子,东山再起。
然后,转头娶了别的女子,且勾结他的亲信,害他性命,致他惨死!
时间久了,冷静下来,他也开始能够将前世一些从未在意的蛛丝马迹联系起来,原本想不通是谁如此憎恨他,要置他于死地,现在全想明白了
情,是什么?
爱,为何物?
他不想再懂,亦不敢再沾染半分
焦了。
某只大反派:依旧拿着锅铲专注地盯着锅中焦糊的菜一动不动,神色悲戚,陷在前世的爱恨纠葛之中难以自拔。
焦了,霂霂!
呲!突然唇上一痛,花霂即刻回神,反射性地龇牙咧嘴骂道:尼玛!谁敢咬老子!
然待一转头撞上那张熟悉的脸庞,心跳骤停了三秒。
完了,花生,一时大意露馅了肿么办?
花生遁走:【您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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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霂轻咬唇瓣,眼瞳湿濡,娇娇怯怯地睇着不知何时立在他身旁的岁浮,撒娇:阿浮~你咬霂霂做什么呀?霂霂好痛,要呼呼嘛~
呕
花霂第一百零八次被矫揉造作的自己恶心到,为了做好这朵白莲花他也是够拼的了。
果不其然,这只睡狗又被自己这朵娇美白莲迷倒,立刻将他前一分钟的失常抛诸脑后。
岁浮一把搂过花霂的柔软腰肢,伏在他的肩头,贴着他的白玉耳垂,暧昧低语:待会儿,别的地方可是会更痛,也要我帮你吹一吹吗?
啊讨厌啦!花霂羞恼地推开岁浮,面带桃花,艳色勾人。
他关了灶上的火,转身邀功道:我们还是先吃晚饭吧,阿浮,你看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做的哦!
岁浮瞥一眼锅里的一坨焦黑,掩唇轻咳一声:咳,晚饭,我就不吃了吧,最近在减肥。
花霂瞬间委屈地眼圈红了一圈,阿浮是嫌弃霂霂做的菜吗?
岁浮再瞥一眼已经被花霂盛在盘中,双手捧至他面前的黑色不明物,嘴角有些微微抽搐: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这种油炸小鱼了!
花霂幽怨地瞪了浮爷一眼,可我做的是红烩大虾意面
浮爷:哦,是吗?大虾意面我就更喜欢了呀!
话落,空气都为之凝了一瞬。
莫名尴尬
最终,某位在外人面前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爷,还是由花小主陪着坐在餐桌前,就着他深情款款的注视,在浪漫的璀璨烛火映照下,面带微笑地咽下了这整整一大盘所谓的红烩大虾意面。
其间穿插着的是这两句无限循环的对话:
霂霂,你也吃一口?
不用,我已经吃过了。
霂霂,确定不吃一口吗?再不吃我可吃完了。
不用,我吃过了,阿浮多吃点吧!
吃一口?
不吃
就吃一口?
不吃
不吃
我不吃
好不容易整盘消灭完,花霂又笑眯眯地重新端上一盘。
待强灌下三大盘,岁浮已是迫不及待地抱起花霂就往房间跑。
啊!阿浮你要做什么?
大虾意面我已经吃够了,现在我只想吃,你!
此时天色已尽暗,月色朦胧中,岁浮搂着花霂出门赏景,爬上两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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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在山峰之间,纵观全景,风景迷人,淡淡草木气萦绕鼻端,岁不可自跋地沉迷其间,硬拉着花不断攀爬。
岁浮体力旺盛,越爬越快。
娇花却是爬得R汗淋淋,支撑不住,低气着求他不要再继续爬了。
正在兴头上的岁哪里肯停下,扶着花的柔韧杨柳枝柔声柚哄:乖,再陪我爬一会儿,我们还有好多风/景没有看呢。
花霂抓着他紧实的臂膀,泪眼婆娑:我爬不动了腿,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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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浮心疼地替他吻去泪水,那我
嗯。花霂呼吸急促。
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夜色深沉,点点虚弱地星光透过窗帘缝隙映照进来,待偷偷瞧见室内的景致时,急忙羞涩地躲进了云层,不敢再露面。
凌晨,花霂坐起身子,转头瞥一眼已经熟睡的岁噙售,冷肃了神色。
药效终于起效了啊不枉费他辛苦做一顿晚餐。
那虾肉,他事先偷偷沾了能使人昏睡一整日的药粉。
待你醒来,事已成定局。被我折辱,你会动手杀了我吗?
抬手留恋地抚了抚安然沉睡的岁浮,语露不舍:这应是我最后一次能这般亲密地抚摸你冷酷的眉眼了吧?
你这人啊,明明这般冷寒又强势,高傲专制得容不得他人有一丝相悖之意,却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我背弃你、伤害你。
以后,别再这么傻了。
我不值得你这般,倾情相付
收回手,花霂坚定了开始动摇的心,起身穿上衣裤,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顺利地输入他这段时间以各种借口进来,偷瞄到岁浮办公时敲下的一层层密码,将所有机密文件连同今日要签的文件全都发送出去,大部分资金转移进入了提前建立的秘密账户
一切进展顺利,花霂却生不出一丝喜色,轻声低叹:阿浮啊,你明知我对你,未付全心,为何还能对我如此不设防呢?
狠下心肠,花生,来一张道具卡,能将男主公司浮世的股价搞垮的那种!
花生:【唔呼,我突然想起小主之前的两张道具卡还没付账呢吧?加上今日的控股卡,一共是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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