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11
正在他苦苦寻找进入妖族的法门之时,手下突然来报,他惦念了一年又四个月的人儿,回!来!了!
他疯了一般,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奔赴这无情人儿所在之地
此时会议室里,岁浮正在听业务部王经理报告他们部门这个月的业绩情况以及下一步目标。
手机忽然亮了一下,岁浮低眸一瞥
砰!一声巨响。
正讲至兴头上的王经理颤巍巍地转头,只见岁阎王拳头青筋暴起,办公桌隐隐可见条条裂痕。
呜哇哇好可怕!他又是哪里讲错了嘛?
等了半晌,见浮爷只是阴沉着脸,却不说话,王经理只能忐忐忑忑地继续讲下去,这个月我们部门虽然破了历史新高,但我们
然而越讲,心里越没底:完了完了,上回走运没被开除,这回又是哪里得罪这岁阎王了?看这架势是要他小命啊!泪奔感觉自己已经没有明天了怎么办?
王经理才强忍住发抖的声音讲了没几句,岁阎王忽然站起身,走再次走了!
上次还面无表情地说了散会两字,这次居然居然什么话也没留下,脸色还黑沉得可怕!
王经理快哭了,他感觉他那经不住刺激的小心脏快被吓出病来了。
其他同事纷纷上前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摇头叹息地离开办公室。
只留下王经理一个人,呆立在诺大的办公室里,泪流满面地怀疑人生
岁浮在收到保镖大哥发的第一封消息时,强忍着直接起身将那无情的小人儿拖回来的冲动,拼命告诫自己:
这一次,再不能像过去那般逼迫霂霂吓跑他了,一切需要慢慢来,要想办法让他慢慢爱上自己,直至再也离不开自己。
却不想刚对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又一条新消息发来:[大事不好了浮爷!夫人抱着弱水去开房了!]
如遭受重物猛然一击,岁浮再也坐不住了,携着滔天怒火,赶往花霂所在酒店
而此时的花霂,眼见红酒药效起效,弱水意识开始不清醒,他立马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拎走。
阴测测地轻声道:在你死前,先帮我把任务做完吧。
这餐厅和酒店是连通的,花霂就是看上了这一点,拖人比较方便,才选了这一家餐厅。
他轻松地一路拖着弱水,来到了事先开好的房间。
进了房还不忘向花生确认:花生,我睡了女主,男主不管因为谁而伤痛欲绝,都没关系的吧?只要让他伤心就完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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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被花霂绕得有些晕,【是是这么个,意思吧】
花霂手下用力,将意识迷糊的弱水甩到床上,邪魅一笑:那就好办了!开始低头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心道:对不住了,浮爷,要怪只能怪这狗哔系统发的狗比任务了!
莫名躺枪的系统花生:遇上你这么个总爱瞎折腾的宿主他也很无奈好吗?
花霂解完他自己的扣子,又过去将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弱水解开锁骨上的三颗纽扣,将她的衣领扯开了些,然后转身对着紧闭的房门,开始数数:十,九,八,七
数至三时,迅速地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口中念道:二,一!
砰!
房门被突然撞开,岁浮看见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时,黑瞳紧紧一缩,狠狠攫住床上的花霂,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是冷静到可怕:穿好衣服,跟我走。别逼我动手杀了她。
花霂心中赶忙附和:动手动手快动手!我绝不阻拦!
却又害怕于此时面目可怕、宛如地狱修罗的浮爷,不敢耽搁,麻溜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怯生生地低垂着脑袋走到他身边站好,一句话也不敢说。
忽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花霂吓得脖子一缩,以为会被这浮爷一怒之下掐死。
那凉寒若冰的手指却是往下,搭在了他的胸`口,仔细地替他一颗颗地扣好衣扣,一路往下,直至扣到腹部以下。
指尖不时地触碰到他白皙的肌肤,吓得他心脏急速跳动,跟着划过的指尖一路颤栗。
终是忍不住可怜又无助地求饶:阿浮,我错了,饶了我吧!实在是事出有因,你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呕要不是他自己,他都忍不住要扇上一巴掌,tmd真是好绿一杯茶!这恶心话说得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然而,花霂万万没料到,他就这样随便嚎了两句,处于盛怒之中的岁阎王居然居然,笑了?虽然这笑得着实有些阴森可怖。
语气温柔得犹如汩汩温泉将他层层包裹,好,我相信你,霂霂,我们回家。
花霂惊诧地忘了害怕,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岁浮的神色,见他表情认真不似作假,傻愣愣地点头答应:好
直到被再次带回岁浮的别墅,再次坐到客厅里那熟悉的真皮沙发上,听见岁浮依旧温柔若水的声音在耳畔道:霂霂先看会儿电视,我去厨房替你做晚饭。
看着他无事人一般地去了厨房,花霂才从晃神之中回过神来。
这这怎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作了半天,自以为算是把绿茶精神发挥到了极致,这浮爷却只是一开始意思地赏了他个愤怒脸,都没动一下手,眨眼之间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说好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呢?
唉看来他还是太高估他自己这张自认能魅惑人心的狐狸精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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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岂不是害得人家保镖大哥也白忙活了?这乔装打扮后和伪装前没差的,也只有这保镖大哥了!他可是故意放水让他看到听到这一切的呢。
结果到头来,全是白折腾一场
花霂正兀自低垂着头一脸挫败地唉声叹气,系统花生欣喜若狂的机械音突然炸响:【恭喜小主,贺喜小主!任务二完成度百分之一百!】
花霂:((((()啊咧?
你这狗比系统为何每次都能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就说那脑抽的反派值,之前一年多了不管他如何努力也没见动一些,现在倒好,短短两天时间,直接给他涨到了520!
这第二个任务也是,莫名其妙就圆满完成了?
呵这样就只剩简简单单就能完成的一半反派值以及任务三了。
哎呦喂,一下进展太顺利,突然就觉着好空虚怎么肥事?
花生再次打断他突然涌起的莫名惆怅:【小主你偷偷观察观察,这男主大大是不是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内心其实早已崩塌?男主嘛,总是与常人有所区别的,悲伤的表现方式定然也是特别的!】
花霂偷偷睨了一眼在厨房里忙得听令乓啷的某位男猪大大,将信将疑:真的吗?
系统花生肯定地狂点头:【对!定然是这个原因!你任务二已经成功完成就是明晃晃的证明啊!】
花霂一听花生这话,内疚不已,若岁大大果真是因为被他伤得太深,才如此反常,那,那他,当真太不是人了!
咳,所幸他本也就不是人。
因为花生的提醒,花霂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歪身瞅瞅依旧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的某人,也不敢去打扰。
想着来了这豪宅这么多次了还没逛过,这男主就是男主,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比他的两层小别墅可奢华多了,便索性站起身随便逛逛。
走上楼梯,沿着冗长的走廊,踩着大理石地板,漫无目的地晃荡着。
走着走着,忽然一脚没踩稳,往边上一倒,花霂慌忙扶住立在墙边的一只与他齐高的花瓶,手掌摸在了花瓶靠墙的内面。
食指似是按到了什么按钮,感觉往下凹陷了一块。
花霂奇异地偏过头去靠着墙与花瓶的缝隙想要查看,墙却突然动了!
而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因为重力失衡而倒了进去。
惊慌起身,转过去一看,那面打开一条刚好倒进他一人的墙缝,已然急速合上了!
花霂忍不住破口大骂:尼玛!你个岁狗以为你是古装武侠片男主呢,还在家里弄什么破机关!
这下完了,手机都没拿,再怎么出去啊喂!
依据这房子的强大隔音效果,估计他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叫不来人吧?
没办法,在祈祷岁狗早些找到自己之前,他只能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机关。
房间内昏暗无光,花霂在墙上摸索着打开了灯,小黑屋刹那明亮一览无余。
花霂抬眸望去,看到前方立在高大的玻璃架子,待好奇地走进几步,看清了其上一层层摆满的东西之时
震惊地双眼大睁,心脏骤停,往后踉跄地倒退数步,险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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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每一层的一个个玻璃格子里,放的居然全是
钥匙串!
他还在里面看到了那棵树妖的!
花霂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玻璃格子,里面全是不同式样的钥匙挂件,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应有尽有,手臂上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TMD也太变态了吧?这岁狗居然还有这种收藏癖好!
他想到自己将来某一天也可能被变成狐狸挂件与这众多同伴一同关在各自密闭的小盒子里,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度过余生,不禁心里泛起一阵恶寒:这TMD还不如直接将我魂飞魄散的好!
系统花生小声嘀咕:【小主你将好几百号妖碎成渣渣的时候也没见你皱一下眉的,跑这装什么纯良怯弱小年轻哪?】
花霂反驳:我那能一样吗?我消灭的都是穷凶极恶、杀人无数的恶妖,我那是维护世间公道、正义!
他这,这密密麻麻地一层又一层,把我同族当收藏品一个个收藏起来,还专门弄这么个带机关的小暗室,这变态的奇怪癖好,想想都,恶令人头皮发麻!
你说,他若在发现我闯进了他这个秘密之地,我会不会以后就也只能与他们为伴躺在这,再也出不去了?
花霂赶忙抖抖全身的鸡皮疙瘩,恶~不行!我得在这岁狗发现我之前,赶紧找到出去的
轰花霂话还未说完,静谧的密室突然一声轻响。
他惊骇地迅速转身,果真见到了岁浮如同地狱修罗一般立在移开的墙外。
他身后走廊灰色的暗色调,以及墙上挂着的艳丽的抽象画,两相对撞,为他镀上了一层令人窒息的恐怖感。
花霂反射性地后退两步,身子突然撞到那高耸至天花板的玻璃架,回头正好瞥见静静躺在其中一格玻璃格子里安无声息的树妖,当时蹲在林子里涕泪横流地与他倾诉不断迁居的苦水的傻缺样貌尤在眼前,他一时腿软,瘫坐在了地上,捂着脑袋惊惧地哭嚎:
呜哇我真不是故意进来的阿浮!饶了我吧阿浮这密室太可怕太阴森了,我不想也躺在这里啊阿浮,呜呜呜呜呜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发顶,轻柔地摸了摸,别怕霂霂,我带你出去
身子一空,被岁魔鬼温柔地抱起,嚎得正起劲的花霂顿时一噎,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魔鬼脸庞,棱角分明,轮廓深邃而立体,犹如刀刻般锐利入骨。剑眉之下,一双黑瞳深邃冷冽若暗夜深海,凉薄的唇形勾着令人心悸的戾气。
盯了半晌之后,心里忍不住暗骂了句:噫,果真是魔鬼!
岁浮将花霂抱出密室,重新按下机关合上门墙,什么也没说,径直抱着他去了餐厅。
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般,把花霂小心翼翼地放到餐椅上,指着一桌的珍馐美食,微笑着柔声道:霂霂,快尝尝看,我特地为你做的爱心晚餐。
花霂勉强地勾了勾唇瓣,柔声答应:谢谢阿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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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嚼着岁浮亲手喂到他嘴里的菜,注意力却落在了摆满美食的雕花古木餐桌上,这与上次他叫弱水过来时坐过的桌子完全不一样,这不同寻常的古木,这桌身散发出来的若有似无的气息
霂霂也喜欢这餐桌吗?挨坐在身旁的岁浮温柔却让花霂遍体生寒的声音落在他耳畔,之前那桌子被,坐脏了,我就换了张。对了,制成这桌子的原身你还见过呢,就是当初我们在伏夜山
哇塞!阿浮你这糖醋排骨怎么能做得这么好吃!花霂慌忙打断岁浮接下来的话,夸张地大声赞叹,实则在强忍着作呕的感觉。
暗暗压制住微微抖动的小腿:卧槽,居然把树妖砍了一半来做成餐桌,难怪躺在暗室里的那树妖钥匙串已经毫无生气。日日趴在树妖的半截身体上吃饭,居然还能咽的下去,真TMD够残忍、够变态的啊!
霂霂喜欢就好。岁浮声音带着宠溺。
但此时在花霂听来却如同死神的警告、催命的符咒,桌底下的腿不可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些。
这是在暗示他如若再作妖,这就是他以后的下场吗?被分成两半,一半躺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一半做成狐狸毛毯被夜夜盖在岁魔鬼的身上,任他随意折辱践踏?
如此一想,花霂吓得眼圈微红,转眸乖巧地讨好:阿浮的一切,霂霂全都喜欢。
真的?下巴被岁浮捏住抬起。
他盯着花霂蒙着水雾的美丽双眸,泛着水泽的柔软唇瓣,黑瞳卷起层层幽暗。
俯身尝了一口,又一口,一时竟对这近在咫尺的甜美上了瘾,有些控制不住,抬头声音沙哑地哄道:吃好了吗?吃好了去洗个澡
为不被分尸而默默承受一切的花霂:洗澡?嗤终于想起他与弱水睡过这事了吗?
才硬忍着恶心只吞下了一块糖醋排骨的他,垂眸顺从地答应:吃好了,阿浮,我去洗澡了~嗓音绵柔微酥。
这话语在岁浮听来犹如向他发出某种邀请的低吟,喉结滚动了下,眼神染上炙热的温度,嗯,我带你去。
站起身,再次抱起花霂,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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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几个健壮的男人脚下,躺着一头发凌乱、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子。
许久之后,昏迷中的女子因为身体剧烈的疼痛再次抽搐了几下,盖在面上的发丝散落,露出一张眼角、嘴唇挂着血痕的可怕脸庞。可若是仔细看,会惊悚地发现,这,居然是
几个小时前还完好地躺在酒店床上,拥有女主光环的,弱水!
一次又一次的身心折磨,昏迷又醒来,弱水痛到生不如死,却依旧满心不甘,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对她?
明明她才是浮爷一直珍而重之,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她好恨,好恨那个害她落到这般田地的贱人!
她发誓,如若哪一日她能活着逃出这个地下囚牢,她一定要,将他今日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与屈辱,千万倍地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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