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有点撩免费阅读-by花隐沫(4)
不耐烦地抬手在虚空一收拳,绳子忽然急剧收缩,那树妖还来不及再说上一句话,转瞬之间变成了一颗迷你的小树挂件,飞至他摊开的手心。
那挂件挣扎了两下,红光一裹,便不再动弹。
花霂凑过去一颗小脑袋,伸手摸了摸,居然与十元小商品市场售卖的硅胶钥匙挂件一般无二,原本装出来的苍白小脸彻底惨白,白中透着惨的那种。
他在意思海磕磕绊绊地问花生:花花生,现在的人类有这么可怕了吗?这这不会也是我的最终结局吧?我还再蹦达多久?
花生:【对不起小主,这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这个问题我没法答。】
花霂:
这什么破系统,连这个世界的剧情都还没了解清楚!
不行,他得再去找空空要十杯奶茶压压惊!
回去的路上,花霂坐在岁浮的车上副驾驶位置,内心依旧是心惊胆战的。
脸上绽开甜甜的笑,犹如清晨沾着露珠将要盛放的花苞,阿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美艳狐狸精(11)
岁浮听到身边的小人儿这般亲昵地喊他,撇头又看到了他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眸暗了暗,握着方向盘的手几欲不稳,押下忽然升起的玉念,一边开车一边哑着声音解释:
那伏夜山是我新买的,打算开发建别墅群。
最近却传出闹鬼的传闻,影响我做生意,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
花霂:看看?过来看看就直接收了只妖回去,厉害!
花生:【学学人家那帅气的收妖手法,以后别动不动就那么暴力给他们碎成粉末了!】
花霂气得肝疼:呵我手法不帅气?!这世界还有比我更帅气的人,呃,妖了吗?
花生闭口不答,就你那张长得雌雄莫辨的狐狸精脸,与帅这个字有关系吗?
瞧瞧坐在你身边的那位岁符大人,黑沉如墨的摄人双眸,刀削斧劈的冷峻脸庞,墙近有立的健美夭缚,咳咳,臂绑,那才叫天下第一帅好嘛!
花霂见岁符跑车一路疾驰,像是有急事的样子,想着应是急着处理那棵树妖,就特好心地柔声说道:
那个,阿符你应该还有事吧,给我前面公交站牌停车就可以了。
岁符回眸瞥了他一眼,脚踩油门,速度不减,情绪莫名,我现在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呀?花霂自然地接过,嗓音自带勾人音效。管你有几件事,快给老子停车,老子他妈的不奉陪了!
岁符一只手伸过来搭到花霂笔直纤瘦的褪上,就是如何处置你。
花霂:?
惊恐地差些控制不住直接跳起来变身九条尾巴一同甩过去,哀嚎:这狗男人果真还是发现我是只妖了吗?
用意识紧急呼叫花生:花生,对于现在这番不是我被灭口就是我灭他口的地步,你怎么看?
花生:【小主,暴力解决不了问题,美色才是正道!】
花霂:我去你妈比!
为了保住小命,花霂最终还是选择仁辱负重,伺机而动。眼眶泛红,红醇翕/动,身子微微颤抖,如一枝风雨中飘摇欲坠的白莲花,只等身前之人彩/撷,怎要怎么处置我?
吱
嘎吱
岁符黑眸一抖,猛地急踩刹车,跑车一个急转停在了环山路边,车后地面上留下一条好几米远的察痕。
他一个翻声押住娇花,眼中燃烧熊熊狱火,霂霂,别试图挑战我的仁耐力!
夜色朦胧,浓雾层层弥漫、漾开,轻柔的月光下,强劲的藤蔓缚上娇弱的花枝,缚上那两片柔软花瓣,轻轻地缠绕、贴合。
花霂满眼错愕,张着觜,忘了反应。
月牙羞涩地藏至乌云身后,偷偷窥探;点点星芒,好奇地眨着眼,流光璀璨,闪烁不定。
夜色宁静而美妙,娇软的花朵身姿婀娜,在其下翩翩起舞,摇曳出点点春光。
花霂如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瞬间清醒,撇开头软声求饶:不不要伸守邸住岁符坚印衮烫的凶糖,呜呜呜哭噎起来。
正值关键被打断,岁符停下手下动作,呼吸初重,双眼血红,盯着他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不满地皱眉,你玩我呢?这车是你说停就能刹得住的吗?
我是美艳狐狸精(12)
花霂脸色绯红,又羞又急,你弄疼我了,我我害怕。嗓音带着被揉令过后的柔弱可欺,羞玉交加。
妈的为了活命老子连贞操都差点不保了!再不行老子只能变身出大招灭了你了!
岁浮撑着手臂,看着#下人儿这副羞涩##、任人#¥的模样,强压着的#¥险些##¥¥,嘶哑着嗓子诱哄他:霂霂乖,别怕,我轻点,一点不疼。
花霂眼泪更加汹涌,拼命摇头,诋住岁符不让他再次押下,不不,你骗人!我要回家,嘤嘤嘤
岁符见申下人儿如此抗拒,无法,只能软声答应:好好好,我们回家。
坐回申子,闭上眼睛重重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无法平复,又拿起身边的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猛灌下去,打开车窗吹了会儿冷风,才重新发动跑车,沿着蜿蜒的环山公路不停转弯驶下山。
花霂仿若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安静乖巧地坐在副驾驶座,心中却是巨浪滔天,恨不得一尾巴砸碎了这不靠谱的系统。
花生!你他妈的事先为何没告诉我,我作为一个反派大boss还需要做这种为了活命屈辱献身的活!我告诉你再给老子安排这种桥段老子不干了!
花生三脸无辜,隐带八卦:【什么?刚发生了什么?我们系统都自带屏蔽功能,小主你刚是献身了?感觉如何?酸爽否?】
酸爽?想到刚才自己被那狗男人撩拨得差些把持不住,花霂顿时火气更大:酸爽你妈比!
花生:【】
一个小时后,沉沉夜色漫天星光之中,轿车终于再次停下。
半路挨不过突然汹涌而来的困意睡着的花霂,迷蒙地睁开双眼,打开车门,眯眸看向眼前路灯下恢弘气派犹如宫殿的豪华大别墅,愣了两分钟,瞬间清醒,!!!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还未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岁符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抱起他,就大步流星往别墅大门走。
啊!突然离开地面,花霂反射性地伸守一把娄住岁浮的博子稳住申子,吓得轻呼,阿浮你要做什么?我要回家!
回家?呵!岁浮紧了紧娄在花霂夭申上的守哔,嗤笑,又想骗我逃跑吗?
花霂脸色红若艳丽朝霞,委屈道:我不逃,我真是回家啦,阿浮~
今夜哪也不准去,只准睡我房里!岁浮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花霂见躲不过,只得状似娇羞地将头埋在他怀里,声音低得不行:那你你不准欺负我。若再敢碰老子老子九尾巴砸死你!
岁浮嘴角勾着抹邪笑保证:放心霂霂,我只看着你睡保证不碰你。
花霂被岁浮一路抱着进了他装修奢华的房间,被放在他柔软宽阔的大床上。
微凉的指尖F上T的衬衣纽扣,S骨处扣着的第一颗扣子被灵巧地J开,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我是美艳狐狸精(13)
花霂:((((()惊呆惹。
这狗男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忽觉身上一凉,花霂低头一看,如遭电击,卧槽居然分分钟被扒光了!
慌忙一个翻身钻进身边被窝,退至床角,只露出半个脑袋,声音无措带着颤音: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岁浮眸中隐着一抹暗色,坐在床边,用诱惑的嗓音哄骗道:
霂霂别怕,我只是帮你把衣服脱了好睡觉。乖,过来躺这边来睡,我答应了不碰你的别怕。
真的?花霂怀疑的眼光瞅着岁浮。
嗯,真的,快过来睡吧。岁浮继续轻哄,眸底的暗色却犹如一滩化不开的浓墨,蘸满了欲,越来越深。
僵持了不到十分钟,花霂便挨不住了,眼皮打架得厉玉盐玉盐害。
不管了不管了!困死老子了!房塌了也先睡觉再说!
裹着被子戒备地爬过去,小心翼翼地瞅一眼依旧坐着不动的岁浮,沾着枕头,没多久便睡着了。
岁浮凝着身边熟睡的小可爱,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神渐渐炽热起来。
修长的指尖搭上自己的黑色衬衣纽扣,一颗颗缓缓地解开
而被脱光了躲在柔软被窝里的花霂,丝毫未发觉危险将近,砸吧着嘴在灰色枕套上留下一滩银色口水,正睡得香甜。
一个小时后,花霂突然骨碌一下坐起身来,咦!他好像忘了什么?
揉揉睡得卷翘的一头银发,啊啊啊想不起来了!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倒头继续呼呼大睡。
一个转身抱住身边赤/衤果/强壮的匈膛,又搁上一条褪,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上面,还动了动脑袋在这滚热的匈口蹭了蹭嘴角的口水。
呼呼呼~
zzz~~
被紧紧搂住的岁浮,低眸盯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可爱露在被子外的雪白后背以及脖颈、手臂上,大小不一的暧昧红痕,眸光暗流涌动:
嗯,看来还可以再更深入地来一次
睡梦中的花霂,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如同躺在不停晃荡的湖面上一般,忽上忽下,忽冷忽热,起起伏伏,摇摆不定。
却是睡得意外地酸爽!
又酸又爽。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高耸繁密的枝叶在林中投下细碎的金光。
伏夜山上,被树妖吓晕的男青年在地上悠悠醒转,睁眼的一瞬还有些迷茫,眨眨眼,昨日被一头及地长发遮住面孔的女鬼抓住拖走的恐怖情景,再次涌入脑海,啊啊啊!有鬼啊!鬼吃人了!啊啊啊
惊恐地爬起身来,带着满身泥污,满头昏迷后不知道被撞在哪里的青紫大包,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
呜呜呜妈妈呀就不该一时脑抽加入那什么壮胆QQ群,特地跑到这个鬼地方来送上门给恶鬼吃!
呜呜~~~~~~~,不知道他的器官还完整吗?有没有被鬼吃了什么重要部位?
树林深处,几十个被绑成一堆的闯入者,因树妖被抓,致她们昏迷的幻术经过一夜已经失了效力,也相继醒来,全都惊慌地作鸟兽状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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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高照,穿过掩映的灰色窗帘缝隙投射进宽阔的房间地板上,照亮一室糜旎。
花霂抬手遮了遮刺眼的正午阳光,睁开迷蒙着水雾的双眸,翻了个身
啊唔好痛!花霂痛得小脸皱成一个苦瓜,双眸不受控制地蓄满盈盈水波。
卧槽,怎么睡了一觉全身上下哪哪都痛!
一抬手
(д)!!!卧卧卧槽,谁趁我睡着了半夜打我!
居然整条手臂上全是青红交加的痕迹!再抬起另一只手,同样没有一处完好!
花霂快气疯了,他可是法力无边的妖族三长老,是谁不要命了竟敢偷袭老子!
霂霂你睡醒啦?吃饭了。这时岁浮端着餐盘走进门来,面上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花霂却是睡得一脸疲惫,如同焉了的花骨朵,全身又酸又痛,起不来身。
岁浮心疼地过来扶起花霂靠在床靠背上,自责地道:对不起,都怪我一尝到了你的甜味就停不下来,一时太过沉迷无法自拔,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天亮
我先喂你吃饭,吃完你再躺会儿宝贝。
花霂一头雾水:(⊙o⊙)啥玩意儿?
他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现在人与妖之间的语言障碍已经发展到这么大了吗?
饭菜勾人的香气不停地钻入花霂的鼻尖,被折腾了一整夜的他早已饥肠辘辘,盯着诱人的午餐立时将岁浮奇奇怪怪的话抛诸脑后。
岁浮感受到小可爱这热切的眼神,宠溺的笑了,端起碗舀了一勺饭递到他红肿的嘴边。
双眼却在盯着他微微撅起、思润柔软的唇瓣时,想起了昨夜尝过的那甜蜜柔滑的味道。
腆了腆红醇,小腹又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花霂方张嘴接过递到嘴边的饭,就见岁浮一副恶狼一般盯着自己的样子,试探地问:
阿浮也想吃吗?
岁浮一双黑眸紧紧攫着他一张一合的粉嫩娇唇,点头,嗓音压抑:嗯,想吃。可以吗?
花霂红唇弯弯,荡漾开乖巧的笑,当然可
岁浮立即俯过申来,帖上那两片柔软之处,将他正欲出口的以字吞没。
窗台藤蔓绕上娇花,扫荡而过,勾走了所有晶莹的露珠以及香氛。
花霂倏地瞪大一双妩媚双眼,只见他微微退离,腆了腆他的红醇,满足地喟叹了一句:
唔~真甜
花霂彻底石化:这不对很不对
这不是他一个男配该承受的事啊!
女主呢?女主跑哪里去了?
为何他都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那狗血的女主还不出来?
来,霂霂,你也接着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又一勺饭递到唇角。
花霂僵硬地张嘴闭嘴,麻木地嚼动着。
不行,他得想办法赶紧逃离寓小言这只爱咬人的狼狗!
这样才能尽快找到女主,推动男女主剧情线顺利开启。
别因为他一个不慎,导致这个世界脱离了剧情主线发展就完蛋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一直照着剧本人设尽职地扮演好了他这个绿茶男配,在男主面前眼泪说来就来,声音要酥就酥,神态说娇便娇,自认没人比他扮演得更出色了。
为何依旧有种剧情偏离得即将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入海的河流一般一去不复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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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饭,花霂觉得休息够了便掀开被子想要起床
岂料,
轰隆一声,瞬间如遭五雷轰顶!
疼疼疼疼疼疼
看到自己这光留留的申上一身青紫交错的伤痕,花霂险些眼珠嘣的瞪出来,下巴咣当砸到脚面上。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花霂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一片被暴风雨吹打和蹂令了一夜的破碎不堪的小纸人。
刚着地的双腿如同筛糠一般急剧抖了几抖,最终不堪重负,噗通一下又重重地跌回床上。
=....泪崩他这是终于把自己的贞操给作没了?
岁浮好心地拿过被子给花霂重新盖上,又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倒回靠枕上,轻柔地抚了抚他瞬间惨白的面颊,一脸的疼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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