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摇摇兔(39)
骆盼之立刻把脑袋窝进顾峪昔的肩颈蹭了蹭:哥哥你真好~
顾峪昔:又来拿捏他。
还真的就拿捏他了。
所以狗耳朵呢?他比较关心这个。
骆盼之笑得意味深长:现在就想看啊,大中午哦,看了会不会受不了啊?
顾峪昔还是相信自己的克制力:不会,你去准备吧。
那你先去换衣服,我去准备,别偷看我哦。
顾峪昔笑:我为什么要偷看你。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骆盼之笑笑没有再说话。
阳光铺撒入室,落在屋内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干净舒服的味道,还有被太阳晒过的气味,已经找不到那三天他颓废过的痕迹,就像他们之间那样,尽管有点像是争吵,但又没有真的吵起来。
厨房的冰箱上又贴上属于骆盼之的无微不至。
笔锋凛冽的字体在小纸条上写着可爱的话语,是私底下的小骆总才有的温柔。
宝宝,冰箱里有鲜牛奶,和酸牛奶,少喝咖啡哦。
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冰箱的哦,如果不知道可以问我。
酒真的要少喝,要喝只能喝一小杯,喝之前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呢?【画了个泪眼汪汪的小人】
顾峪昔伸手拿下这张小纸条,看着纸上画着的这个可怜巴巴的小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骆盼之,没忍住低头一笑。
这人总是有本事能够让他心软让他折服。
真的是太会撒娇了。
主人。
顾峪昔听到叫唤转过身,视线落在吧台外,对上眼的瞬间,他屏住呼吸。
吧台外的骆盼之已经戴上杜宾的狗耳朵,换上了黑色背心T恤,手臂露出了荷尔蒙爆棚的肌肉线条,甚至因为尺码小,身材线条在T恤上都印出了肌理感。
不仅如此,脖子上还有个黑色项圈,吊着小巧的铃铛。
只见他微弯腰,撑在吧台上,一只手托着脑袋笑容灿烂,动作惹得铃铛作响,另一只手拨了拨脑袋上的杜宾狗耳朵:主人,汪汪~
微哑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含笑的蛊惑。
这是来自辣1的致命诱惑。
每一寸都拿捏着顾峪昔的肾上腺素,是完全无法招架的吸引。
顾峪昔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挪不动步,甚至有点脚软,杜宾犬真的是他的心头好,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杜宾犬,下意识喉结滚动,他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怎么了主人,不喜欢吗?骆盼之见顾峪昔纹丝不动的看着他,又伸手去拨了拨喉结上的铃铛,朝人挑眉。
铃铛一响,魂都没了。
顾峪昔深呼吸一口气,他朝着骆盼之勾了勾手:过来。
骆盼之站起身走进厨房。
还伴随着铃铛声清脆的声音,响得人呼吸急促。
这会顾峪昔才完全看清骆盼之的装扮,黑色背心,黑色工装裤,身材健硕高挑,又戴着他喜欢的杜宾犬耳朵,这个Alpha真的是太性感了。
喜欢吗?骆盼之走到顾峪昔跟前。
顾峪昔抬起双手捏了捏骆盼之头顶的杜宾犬耳朵,指尖传递来柔软的触感,他眸光微闪,有种心被彻底软化的酥麻感:好可爱。
喜欢到声音发颤,带着几乎外溢的激动。
骆盼之从没听过顾峪昔这样的声音,简直颤到他心坎去了,还有那种被爱人夸奖的喜悦,让他觉得很高兴。
顾峪昔被骆盼之这副模样弄得心痒痒,哪里还顾得上现在是白天,他的指尖碰了碰项圈上的铃铛,对上骆盼之的目光:你真的好性感。
然后呢?骆盼之的双手撑在顾峪昔身后的台子边缘。
顾峪昔的手指勾入项圈的缝隙,稍稍用力将骆盼之拉近,几乎是快吻上的距离,他的目光勾勒着对方的唇形,又将目光往上,凝视着骆盼之。
骆盼之被这男人的眼神勾得不行,就像是在野火,准备烧得他寸草不生。
宝宝,然后呢?他的呼吸有些乱了,问的问题都显得迫切。
主人还没饿,你就饿了?顾峪昔突然笑了。
骆盼之看到顾峪昔一笑突然就不行了,撑着台子边缘的双臂因用力隐忍绷出了线条,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医生的话不能不听,还靠得那么近,他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
就在他想要放开顾峪昔的瞬间,又被勾住项圈往回扯。
唇上顷刻落下一记温热。
他猝不及防对上顾峪昔含笑的视线。
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有什么在暗自涌动,即将冲破约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魂早就没了~~芜湖芜湖~
甜吗!!!
今晚九点还有一章,这都不夸我吗!!
口播time:兔兔正在参加征文活动,1白白液=1地雷,宝们靠你们啦!
第46章 诱惑46
两道alpha信息素空气中交融着, 没有丝毫的排斥感,而是格外的融合。
勾着项圈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指尖若有若无略过喉结。
他对上顾峪昔含笑的眸子,像是坠入了温柔漩涡, 让他心甘情愿溺毙在其中。
就在他还想靠近时顾峪昔却松开了他, 温度离开的瞬间让他心头落下失落。
医生说了不行哦。顾峪昔又摸了摸让他心痒痒的狗耳朵,捕捉到骆盼之遗憾的表情, 眸底笑意渐深:所以现在可以给我穿围裙了吗?
敢惹他?
那他也敢招惹回去。
那不能让他一个人受不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骆盼之抿了抿唇, 像是在留恋刚才的触感, 他眼巴巴沉默的看着顾峪昔, 像是在自我挣扎。
虽然易感期最难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但他可是在顾峪昔身上留下标记的alpha, 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伴侣没有任何反应。可又想了想医生说的,他弄伤了顾峪昔的生歹直腔, 这段时间都不能够有性行为,还是保护好的顾峪昔才对的。
那我去穿咯?骆盼之又问了遍, 像是在确认真的要穿吗?
顾峪昔笑道:不是你说给我穿的吗?出尔反尔?那你现在就走吧, 我们恢复冷战。
我穿。骆盼之心想这可是他在撩拨人,怎么轮到他自己禁不住诱惑了,转身要去拿挂在墙上的黑色围裙。
刚转身就感觉身后的口袋被一只手勾住,身体顿时僵住,他缓缓转过头, 视线往下。
只见顾峪昔的手勾住了他后边的口袋,笑得人畜无害:需要我帮你把背心脱下来吗?
骆盼之:!要来了要来了,他老婆要来反击他了:不用, 我还是可以自己脱的。
你刚才帮我穿了衬衣, 我也应该以礼相待。顾峪昔拽了拽骆盼之的背心衣角, 又松开手,有弹力的背心弹回了后背。
骆盼之被背心弹得身体颤了颤,他摁住顾峪昔开始作祟的手:宝宝,我真的自己来,你别惹我。
我没惹你啊。顾峪昔一脸无辜。
骆盼之单手一拽胸口,就把背心脱了下来,而后快速拿过旁边的黑色围裙围上,不想给顾峪昔任何捉弄他的机会。
却还是在腰后系围裙的时候被顾峪昔摁住了手。
我帮你。
骆盼之没看到顾峪昔此时此刻的表情,但却能够感受到身后这只正在帮他系围裙的手在作妖,本来就没有背心阻挡着,指尖若有若无的略过。
小骆总,你平时是不是有去打拳?顾峪昔看着近在咫尺的后背,在黑色围裙的衬托下,线条流畅的肌理感带着几乎要冲破约束的健硕,透着着野性的荷尔蒙:你的肌肉看起来就让人很想咬一口。
骆盼之喉结滚动:是肚子饿了吗,要不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吧,刚才你也没吃。试图转移顾峪昔的注意力,再不转移他感觉情况不太妙。
真的是自作孽,自己惹的火现在还灭不了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是先用餐还是先用我吗?我想先用你。顾峪昔侧过身歪着脑袋看向骆盼之:可以吗,可爱的老公。
啊啊啊啊啊!
他也不想被钓啊,可是顾峪昔喊他老公诶!
骆盼之看到顾峪昔歪着脑袋看向自己,老婆这不是在跟他撒娇还是什么,这不是缓和他们之间关系的最好时机还是什么,他薄唇轻颤:医生说了,不太行。
啊。顾峪昔见人似乎忍不住便见好就收,他直起身,笑了笑:好吧,那既然这样一会可以帮我摁一摁腰吗?我有点腰疼。
这个是真的。
可能正是被强制标记的原因,他从昨天开始就觉得腰腹不太舒服,这么站一会也觉得腰酸。
骆盼之顿时松了口气:这个当然可以。
戴着狗狗耳和围裙可以吗?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氛围感。
骆盼之:客人,您要求有点花。
顾峪昔用手弹了弹骆盼之脑袋上的狗狗耳,唇角微陷:你才花,小狗狗。
玩归玩,吃饭还是得吃,骆盼之开始在厨房忙活,这次也没让顾峪昔进厨房,就让人在外边乖乖等着。
吧台外,顾峪昔就坐在外边撑着脑袋看着骆盼之在厨房忙碌着。
黑色围裙,杜宾犬狗狗耳,拿着锅铲,熟练的颠勺,兴许是厨房有些热,他都能够看到后背敛出的汗,顺着肌肉线条滑落。
简直性感到至极。
宝宝,今晚我等你睡了后就走哦,先跟你说一声。骆盼之把炒熟的虾倒入一旁的砂锅里。
顾峪昔愣了愣:为什么?
骆盼之把锅放下,盖上砂锅的盖子,转身看了他一眼,笑得有点坏:怎么,不舍得我啊?我得回去给你拿酒,要酒还是要我?
要酒。
骆盼之:默默转回身当自己的煮夫:伤心。
顾峪昔笑而不语。
而心里想着的当然是想要他。
骆盼之给顾峪昔投喂了几道清淡的菜后,便开始了下一个服务。
此时此刻的卧室里
这里真的很疼。
骆盼之的手也不敢使太大劲,他给顾峪昔摁着不舒服的腰身,看着他用狠劲弄出来的淤红,眼底尽是愧疚:你就不应该管我的,让我疼死算了。
我不像某人,遇到事情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顾峪昔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被摁得有些酸疼,眉头拧了拧,闷声道。
也不知道生歹直腔什么时候能恢复好,一用力就疼那他这段时间还真的没法晨起健身跑步。
骆盼之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的初衷是不想伤害顾峪昔,毕竟alpha跟alpha之间必然存在着排斥性,只是他没想到顾峪昔之前说的办法就是强制标记。
听都知道疼。
而他也明知道疼,却还是有那么些失了分寸。
也幸好没有了,他们之间有了强制标志的存在之后他的易感期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骆盼之心疼的低头亲了亲:对不起啊宝宝。
认真摁。顾峪昔侧头枕着臂弯,感受着骆盼之不敢使劲的力度,自然是知道这人在愧疚。不过他该说的也说了,他的alpha那么聪明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都是alpha,在爱护彼此的同时,也应该把彼此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有什么事情一个人撑着这不是伟大,而是在伤伴侣的心。
他不希望骆盼之这样,因为他也想保护骆盼之。
如果疼的话明天早上就不要去跑步,听到没?骆盼之一边摁着一边打量着自己老婆的身材,好像跟他在一起之后身体就没有好过,看着都瘦了一圈:如果真的想健身的话晚上下班我带你去打拳。
至少他盯着安心点。
打拳不比跑步激烈?顾峪昔不解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但至少我在你旁边嘛,我能看着你就安心点。骆盼之看他这样就知道如果他不提醒明天肯定又要去跑步,手轻轻拍了拍浑圆:听到没。
顾峪昔趴回自己的臂弯里:知道了。
兴许是摁得舒服,顾峪昔感觉到有些困,眼皮越来越沉,什么时候睡的自己也忘了。
等骆盼之察觉到顾峪昔已经熟睡。
这么快就睡了。骆盼之宠溺的笑了笑,将人衣服穿好,然后给翻了个身盖好被子,最后低下头在顾峪昔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宝宝,昨晚受苦了。
不一会,骆盼之听到客厅里他的手机响起,眉头微蹙,他小心翼翼下床,快步走出房间并带上门,免得吵醒顾峪昔。
落地窗前,还没来记得换下黑色围裙和杜宾狗狗耳的小骆总正接着电话,哪还有刚才哄老婆的模样,神情是阴沉冷峻。
宋银龄怀孕了?
电话那头的许闻应道:是的小骆总,今早监狱那里传来消息,说是宋银龄突然晕倒,送医后检查出怀孕。不过这可能是个好消息,如果宋银龄真的怀孕,可以检查出孩子的生父是谁。如果真的是莫文斌,那莫文斌还在生的事实就逃不了了。
骆盼之冷然的眉眼微蹙,像是化不开的阴霾,他沉声问:宋银龄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对了小骆总,宋银龄的家人想保释她,这点可能对顾律师的案子有点不利,怎么办?
保释?骆盼之冷笑出声:不过是采取应当取保候审,她也逃不掉的。警方那边有没有莫文斌的线索?
暂时还没有。
骆盼之沉沉嗯了声:好,我知道了。
那明早小骆总您还继续休假吗?
骆盼之走向衣帽间,准备换衣服去对面的屋子,毕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那个英俊的租客:回,我跟顾律师一起回。
一起?许闻敏感的捕捉到这个字眼。
骆盼之像是不经意那般:啊,我有跟你说过我跟顾律师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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