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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摇摇兔(36)

    顾峪昔的后腰被掌心揉得舒服,下意识就想靠到骆盼之的怀里,却突然想到他们还在吵架的,哪有这样吵架的,又默默把腰直起来,腰身却被骆盼之有力的手臂圈住。
    宽大的掌心揉上他的腹部,温柔打着圈,恰到好处的力度安抚着他隐隐作痛的位置。
    不行,那声滚他记着的。
    突然的,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身体敏感地不由得一颤。
    都被我咬成这样,我真不是东西。骆盼之侧眸看着怀中顾峪昔,目光正好落在近在咫尺的后颈,本来就已经退化淡看不见的腺体被吻痕密密麻麻的覆盖着,看得他心疼得不行。
    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东西,明知道没法腺体标记还不断的想要标记我。顾峪昔回想到过程中骆盼之在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的咬着他的腺体,企图注入信息素,可明明是毫无意义的行为还要继续。
    最后还是被骆盼之的牙齿刺破了腺体。
    对不起。骆盼之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难受地闷声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有以后了。
    骆盼之倏然瞪大眼,薄唇轻颤,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峪昔:你、你难道要跟我分手吗?
    就在顾峪昔想说话时病房门正好从外边被推开,医生护士走了进来,与此同时还跟着一大家子的人。
    骆清野和楚熠桥,还有楚顾之和燕律,骆予楚和袁奈,甚至还有简闻星,都来了。
    骆盼之跟顾峪昔抱在一起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分开,甚至那句你难道要跟我分手吗也正好是推开门时同步说的,场面一时之间有点微妙。
    顾峪昔:身体往前挪了挪,试图远离骆盼之的怀抱。
    骆盼之哪里顾得上他家人都来了,只知道老婆要没了,感觉顾峪昔要挣脱他,连忙将人抱紧,难过得又红了眼:不行!我们不能分手!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要我的,我都是你的人了!
    顾峪昔:
    护士强忍着笑意走到床边帮顾峪昔拔针。
    骆盼之见护士要拔针,表情严肃的交代:他怕疼,护士小姐姐你轻点。
    顾峪昔幽幽看向骆盼之。
    骆盼之妥协耷拉眉眼:好吧,其实是我怕你疼。
    顾峪昔:那么多人,真的好丢脸。
    身旁的一家人:骆盼之孤寡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真的是连打个针都要这样,看来是想报复他们多年的嘲笑。
    不过刚才他们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是在闹分手?
    医生给顾峪昔做了简单的检查:烧还没退,等退了就能出院,需要涂抹的药都已经在这里了,早中晚各擦一次。
    这药膏得怎么擦?骆盼之拿过护士小姐姐递过来的药膏,认真脸:这药一个人没法擦吧,是不是得要别人帮着擦比较好?
    顾峪昔一把拿过骆盼之手中的药,作势要下床:没事,我自己可以,能现在让我出院吗?他们的事情私下解决就好了,这在骆盼之家人面前闹又是什么事。
    骆盼之朝着门口的简闻星挑了挑眉。
    简闻星了然点了点头,抬手拦住门框。
    燕律跟骆予楚则站到了简闻星身旁,三人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出得去的。
    顾峪昔刚一下床就感觉脚软,一个没站稳身体晃了晃,才站稳腰身就被骆盼之圈住,他下意识抬眸,正好对上面前的楚总骆总意味深长的笑意中。
    所以你们这是?楚熠桥似笑非笑问。
    顾峪昔正想说话,就被骆盼之抢先了一步。
    骆盼之站起身将顾峪昔圈入怀中,带着人面向自己的家人们:正式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alpha,顾峪昔。
    顾峪昔无声暗骂,随后将骆盼之圈着腰的手扯下,面容淡定的看向他们:骆盼之确实是我的alpha,但不妨碍我们刚分手。
    骆盼之顿时慌了,他连忙抓住顾峪昔的手:宝宝,别闹了,我们怎么可能分手!
    这一声宝宝,瞬间肉麻了在场所有人,这就是孤寡脱单的威力吗?
    我认真的。顾峪昔认真说道,他淡定地想要甩掉骆盼之的手,心里默默想着,这家伙竟然想用骆总和楚总来压他,没门,这事只能他们自己解决。
    然后他就看到骆盼之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骆盼之眼眶又红,他抓住顾峪昔的衣角,卑微的哽咽道:宝宝,我们不能分手的,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嘛。
    顾峪昔垂眸看了眼骆盼之扯着自己衣角,又企图跟他来撒娇这一套:松手。
    骆盼之听着顾峪昔冷漠的声音,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他是真的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一想到顾峪昔是很认真的要跟他分手,眼泪顷刻间掉下来。
    身旁围观的一家人:这个右盼,在家哭就算了,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这么爱哭,没救了没救了。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哭,眉头紧蹙:还哭?起诉你。
    骆盼之:?!他看着顾峪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心里更加难受了,一屁股坐回床边,抱着脑袋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
    竟然因为他爱哭,要起诉他吗?
    要这么狠心吗?
    顾峪昔又感觉到衣角被扯了扯,他低下头。
    骆盼之强忍着眼眶里的眼泪,手扯了扯顾峪昔的衣角,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他:宝宝,我不哭你能不要跟我分手吗?求求你了,我不哭了,你看我的眼睛,我没有哭。
    泪眼汪汪。
    顾峪昔:深呼吸一口气。
    身后的一家人:简直没眼看。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我很想笑,但是我不能笑,哪能那么便宜了骆盼之。
    骆盼之:呜呜呜呜老婆,我真的没有哭,你就看看我嘛。
    【今日笑话:骆盼之是银河集团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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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诱惑43
    退烧之后顾律师需要做一次信息素浓度检测, 浓度降回alpha正常数值再出院。然后这半个月你们两人保持作息正常,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再回来医院做一次信息素契合度检测,其他就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和护士没有拖泥带水的检查完之后就离开了病房。
    此时病房里, 顾峪昔真切的体会到进退两难。前面是骆盼之的家人, 后面就是骆盼之。
    不过他再想离开可能也没法一个人离开,一站起来肚子就疼, 祁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这样把他丢在这里还真的是好兄弟。
    加上抱着腰不撒手的骆哈士奇盼之, 是真的哭得眼睛都肿了, 加上右脸那个巴掌印,不知道人还以为他是家暴了小骆总还要跟人分手的渣男。
    骆盼之悄咪咪抬头看了眼顾峪昔, 见人沉默的样子心里咯噔一跳,不会是真的要跟他分手吧, 顿时间躁郁闷堵心口,他放开顾峪昔的腰, 看向自己浩浩荡荡的一家人, 担心家里人给顾峪昔压力,不温不热的说道:
    你们先出去,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们不要掺和。说完看了眼他哥楚顾之。
    然后就看到燕律挡在他哥身前,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默默移开视线, 收起情绪,打还是打不过世界冠军的,这事他也不能怪其他人。
    怪只能怪他自己爬不出集团找一个角落藏起来。
    楚熠桥刚才就见识过他儿子一哭二闹的手段, 也知道他儿子是真的喜欢顾峪昔。但是他看着顾峪昔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右盼, 怎么看都像是他儿子单相思的样子, 怪可怜的。
    原以为还能来当个说客,但现在看来他们掺和感情也不太合适。
    峪昔,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先在这里休息吧,直到你身体恢复为止,我已经安排了阿姨过来照顾你。楚熠桥说。
    顾峪昔欲言又止:其实我没
    不用阿姨,有我就够了,我能照顾好他。骆盼之站起身走到他爸楚熠桥旁边,抬手搂上他爸的肩膀把人带出去,而后压低声:求你们了,现在别来捣乱,今年拍全家福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快走吧快走吧。
    骆清野半眯双眸:说话就说话,搂什么呢。
    骆盼之顿时无奈,他放开搂着爸爸的手,改成搂他大爸的肩膀:这样行了吧,能走了吧。
    他都这么惨了还要刺激他一下。
    你好好跟人说话,峪昔是我跟你爸的学生,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要是你真的欺负了人家我跟你爸铁定不会放过你。骆清野说完这句官方的话,又压低声对着儿子说道:峪昔吃软不吃硬,你哭多几次有用的,加油。
    骆盼之赶紧把他碍事的家人送走,眼神暗示简闻星你负责,然后关上病房门。
    顾峪昔:压根就没有他说话的机会。
    走廊上,简闻星面对家人们看过来的视线只能够无奈的耸了耸肩:其实我也是刚知道他们在一起的,具体的我真的不清楚,右盼他神神秘秘的。
    也就是说,我们这一辈就剩下你没脱单了。骆予楚搂着老婆袁奈的肩膀,她笑得恶劣:简闻星,我二哥都脱单了,你怎么回事呢。
    就在简闻星想反驳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眸底染上饶有趣味之意:很快了。
    祁蔺手里拎着给顾峪昔换洗的衣物,谁知道一来就碰到不是很想看到的人,他表情有些微妙。
    祁律师,来找顾律师吗?简闻星走到祁蔺跟前,他朝着祁蔺伸出手作势要接过:我拿进去吧,顾律师正跟我哥在一起呢,你现在进去不太合适,毕竟你已经跟顾律师分手了不是吗?
    祁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嗯,劳烦。
    我们什么关系,客气什么。简闻星朝他挑了挑眉。
    祁蔺: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有那次斩钉截铁的跟简闻星说他会跟顾峪昔永远幸福在一起,他也不至于尴尬成这样。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简闻星,找个洞给他钻下去吧。
    病房里
    我真知道错了。骆盼之走回顾峪昔身旁抱着他,没了家人碍事,他可以没皮没脸的抱着:但是你别拿分手来吓我,我知道我应该还没混蛋到这个地步。
    顾峪昔感受到环着他肩膀的臂弯力度,本想着推开,但又想到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是徒劳,只能放弃挣扎。他终究是吃了被标记的亏,而这个亏还是他心软送上的。
    宝宝,别生气了,以后我什么都依着你好不好?骆盼之盯着怀中的人,轻声哄道。
    耳朵忽然贴上唇瓣的温热,兴许是哭过,喑哑求饶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酥麻着耳膜,在心头荡开异样的涟漪。
    顾峪昔偏了偏头,躲开这贴着耳朵的唇,却引得喉结滚动。
    骆盼之将顾峪昔所有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伸手握住他的手,顺着手背,将手指伸入他的指缝,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说着,把交握的手放在了顾峪昔的心口,像是在感受着什么,然后又稍稍抬至肩头的位置,他低下头。
    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落下一吻。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足够尊重你在乎你,现在我懂了,你不希望我把你当成完全需要保护的对象,你希望我们对彼此的在乎和保护欲都是相互的。
    顾峪昔眸光微闪,他的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被亲吻过的指节上,耳旁是骆盼之带着无尽温柔妥协的嗓音,说得他都要心软了。
    可是那个瞬间骆盼之让他走,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难受。
    他知道骆盼之不是故意的,他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骆盼之见顾峪昔还是不理他,忽然想到小时候他经常听到大爸这么喊爸爸,每次喊完爸爸就会不生气了。
    哥哥。
    顾峪昔身体一怔,这两个字像是微弱的电流细无声的钻入他的耳膜,酥麻了他半边身。他缓缓侧过头,目光撞入骆盼之直勾勾的目光中。
    毕竟我是第一次谈恋爱,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哥哥就慢慢教我,好不好啊。
    顾峪昔强迫自己转移开视线,却怎么都强迫不了自己摁耐住心猿意马的心跳加速,就像是抓蛇打七寸,这声称呼完全拿捏了他。
    从一开始就是,他本来就招架不住骆盼之处心积虑的贴近,最后为什么会沦陷也是骆盼之知道他喜欢什么。
    他也不想心软,可是盼盼喊他哥哥。
    就这样轻易原谅骆盼之了吗?
    松手。顾峪昔想把手抽走,为自己的理智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骆盼之看着顾峪昔耳根泛红,听着跟刚才冷冰冰的松开,这声松开没有一点杀伤力,他强忍着唇角上扬的弧度,慢悠悠的松开手:
    好的,哥哥。
    又一声哥哥,顾峪昔感觉自己的腰一阵发软,随即生歹直腔的位置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酸胀,想到罪魁祸首,他幽幽地看了骆盼之一眼:别以为喊我哥哥我就会原谅你,我很记仇的。
    那不明所以的三天他是怎么过的,什么坏结果都想了,做噩梦都梦到骆盼之歇斯底里的喊他滚。
    最后知道这家伙易感期他还是忍着难受帮人度过了,那这三天的委屈他怎么也得还回去,不能心跟身都白受了,毕竟他记仇。
    那我重新追你。骆盼之见人似乎有些直不起腰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没轻没重的,手放到他后腰帮他揉着腰。
    顾峪昔被他揉得舒服,表情故作冷漠:那你追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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