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摇摇兔(34)
除非是他的omega,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了他,是什么意思?顾峪昔眸光微闪。
骆盼之竟然是易感期来了吗?
第一天检查的时候,医生在他的血液里检测出有omega的信息素残留,由此推断出右盼应该是有自己的omega,并且进行过暂时标记。不然的话不可能会在易感期犯了时引发寻偶症,寻偶症是在有伴侣的情况下且进行过标记的伴侣才会引发的症状。
顾律师,是你吗?
顾峪昔眸色渐沉,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骆盼之这几天不爱粘着他,因为他现在是alpha,易感期靠近他会疼。已经三天了,骆盼之竟然躲了三天,这人是没把他放在心上吗?
他现在在哪?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让骆盼之刺激他的信息素浓度攀升分化出伪omega信息素,强制标记他。
他不让我告诉你他在哪里,我也不能让你去见他,他现在有狂躁的倾向,你去见他很危险。但如果没有omega抚慰他帮他度过易感期,他可能会出事。
顾峪昔紧蹙眉宇,他开始紧张:告诉我他在哪。
楚顾之陷入两难境地,一方是他的弟弟,一方是弟弟喜欢的人:顾律师,我想请你帮个忙,只要你愿意让他开门,我就让医生们冲进去摁住他给他注射镇定剂,不需要你靠近他。
给骆盼之找个omega那是不可能的,而顾峪昔又是alpha,alpha是不可能标记alpha的,现在能做的只有压制住狂躁边缘的骆盼之。
然后呢,让他一个人挺过易感期吗?顾峪昔无法想象骆盼之现在怎么样:现在只有我能帮他,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什么办法?楚顾之迟疑问道。
强制标记。
此时昏暗的房间里,乌龙白兰地alpha信息素疯狂而又漫无目的的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又肆意,甚至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与此同时隐约传出撕咬闷哼的痛楚声,像是受了重伤的野兽,从几近沙哑的嗓音可以听出,已经是精疲力尽。
床边地毯上,骆盼之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床边,浑身早已经被汗浸透得狼狈不堪,贴在身上遮挡不住充斥着荷尔蒙的肌肉线条。
他三天三夜没睡的疲惫落在脸上,通红泛着血丝的双眸,眼皮下的青色,以及唇边的胡子拉渣和被咬破的唇,还有充满空虚脆弱感的alpha信息素。
只见他将手中揉得发皱的衬衣放在唇边,咬住,脸往旁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他将衬衣撕成布条。
随后将衬衣布条缠在手臂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但并没有什么作用,反倒伤口处溢出的血瞬间浸红了衬衫,他也像是无所谓那般,一手缠着,一边低下头用嘴拉扯着另一端打成结。
还没有平息几分钟,易感期的灼烧感又一次席卷而来。
骆盼之低头咬上缠着衬衣的伤口,双目赤红,唇齿用力至极,血渐渐溢出,一副要把自己手臂上的肉咬下来的凶狠,却又似乎捕捉到衬衣上微弱的迷恋信息素,有那么一瞬的松动。
他瞳孔焦距散了又聚,咬紧牙关的齿缝中溢出呢喃:宝宝。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是正在被钥匙从外边打开。
骆盼之猛地抬起头。
门被打开,从门缝外投入室内的光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略过,一道高挑修长、令他朝思暮想渴望至极的身影正站在门外,映入眼帘。
骆盼之瞳孔一缩,他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脑袋,企图将自己的蜷缩藏起来。
骂完我还敢躲起来?骆盼之,你还真的没把我放在心上。
门咔嚓一声,反锁了。
脚步声缓缓靠近,不紧不慢,却踏在骆盼之剧烈跳动的心脏上,额头的冷汗渐渐滑落,朱丽叶信息素略过鼻间,不是舒服,而是强烈地排斥。
是生理上跟心理上的互斥。
生理上他们是alpha。
心理上他爱着顾峪昔。
为什么要让顾峪昔来找他!!!!
骆盼之,我上次说过什么?
骆盼之感觉到身后附上一具温热,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强迫他抬起头,然后用食指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咬自己,他通红的双眸径直撞入顾峪昔的目光中。
顾峪昔眸底倒映着骆盼之此时的模样,额前被汗浸透的发丝,唇瓣上沾着血渍的干裂,手臂上缠着布条却浸透血的痕迹,哪里还是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骆总。
以及身上摇摇欲坠的alpha信息素。
空虚的,迫切的。
是急需omega安慰的表现。
谁让你来了,走!骆盼之咬紧牙关,试图将顾峪昔推开。
不说让我滚了?顾峪昔眼疾手快的握住骆盼之的手。
骆盼之用力将他的手甩开,往常他觉得最香的信息素现在让他无比的排斥,疼得躁郁难耐:顾峪昔,别靠近我,我劝你快走,没跟你开玩笑。
越是疼,他理智越是疯。
骆盼之尽是红血丝的眸底凝视着思念不已的顾峪昔,渐渐染上他自己都无法遏制的冲动。
骆盼之,我很生气。顾峪昔怎么可能会走,他将手扶上骆盼之的肩膀。
骆盼之撑着床沿站起身作势要走,却被顾峪昔一把摁倒在床,他看着顾峪昔的动作,眸底瞬间染上炙热情愫。
呼吸过度。
顾峪昔勾下鼻梁上的眼镜随意丢在一旁,伸手扯松衬衫衣领,漫不经心地垂眸,对上骆盼之炙热的目光,眼波流转:宝宝,我很生气。
骆盼之的眸中倒映着顾峪昔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一帧一帧定格在他眼里,肆无忌惮的招惹着他本就蓄势待发的猛兽。
空气中属于骆盼之的alpha信息素愈发强烈,宛若铺天盖地般的强势,压在了顾峪昔的身上。
是属于alpha的压迫感,没有任何的怜爱之意,势如破竹那般带着侵占的狠意。
顾峪昔,你现在别惹我,你受不住的。骆盼之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唇缝中挤出的警告。
顾峪昔双脚踩上骆盼之的双臂,轻笑出声:我怎么可能受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骆盼之眸底倏然一深,猛地坐起身,将顾峪昔摁在床上,力度极大。
顾峪昔倒在床上,径直撞入骆盼之充满着侵犯性的双眸。对他而言,骆盼之的信息素并没有对他有不适,只是骆盼之的状态开始不再像寻常那样的温柔,反而有些粗暴。
我说真的,只有我可以帮你,那就是强制标记我。
充满着蛊惑的嗓音,带着纵容,强制标记的字眼像是刺激了骆盼之本就濒临失控的状态。
顾峪昔,真的别惹我。
顾峪昔抬头在他唇上落下温柔一吻,已经做好任何心理准备:宝宝,这一次轮到我保护你了,好吗?
一码归一码,易感期他可以帮,骂他的事情秋后算账。
宝宝,我不可以这么对你。骆盼之握着顾峪昔的肩膀,低垂脑袋,还在自我挣扎,他哽咽道。
你可以打开我闭合已久停止发育的生歹直腔,注入你的alpha信息素,对我进行彻底标记。顾峪昔贴近骆盼之的耳旁,轻声说道。
骆盼之对上顾峪昔的目光。
骆盼之,我跟其他人不同的,我不仅仅是你的alpha。
骆盼之抚上顾峪昔的后颈,跟他额头互抵。
温热的吐息碰撞着。
因为我还是你易感期的omega,只属于你一个人的omega。顾峪昔笑道:所以标记我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过了好几个小时,顾峪昔疼得几乎晕厥。
早已经停止发育的生歹直腔想要在里头成结让他无比的疼,可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成结前是不会停休。加上他的体质特殊,骆盼之咬他的腺体几乎是没有任何作用,后颈上不会留下任何的气味。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咬上他的腺体,只为留下alpha的信息素。
而骆盼之深陷易感期中,满心只想要标记顾峪昔,但由于生歹直腔太小,成结尤其的困难。在这个过程中被无数次的反问:
宝宝,这里是生歹直腔不是吗?为什么进不去呢?
顾峪昔已经疼得发不出声任何声音,就算骆盼之疼惜他有停下过,可还是无法缓解他的疼。
因为他终究是alpha,他已经不是omega。
最终骆盼之成结,强制标记完成。
在骆盼之昏睡过去后,顾峪昔强忍着疼痛爬起身,穿上自己还算完好的衣服,离开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差点没站稳倒下。
顾律师,你要走吗?!我让医生来给你
顾峪昔看向扶着他的楚顾之,摇了摇头:我没事,先走了。
楚顾之没想到顾峪昔竟然要离开,他见人脸色苍白很虚弱的模样,心里顿时很愧疚:顾律师,你这样真的不能离开。
你看着他吧。顾峪昔说道:他可能记不得我来过,不要跟他说我来过就行。
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离开别墅。
骆盼之,他很记仇的。
自己看着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接下来是娇妻带球跑(bushi)右盼你好好珍惜老婆吧。
怕你们没有看过上一本abo,这里再介绍一下:
楚顾之,右盼的双胞胎哥哥。
燕律,楚顾之的alpha丈夫,也就是右盼的哥夫。
小予,全民骆予楚,右盼的妹妹。
强制标记蓝光版韦伯摇头晃脑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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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诱惑41
夜幕悄然降临, 渐渐吞没天际最后一抹光亮。
你这一身是怎么搞的?!
当祁蔺接到顾峪昔的电话时二话不说开车赶到,然后就看到顾峪昔躺在江天一粟外的石凳上,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衣衫算完好, 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不是吻痕就是掐过的痕迹, 尤其是手腕是那一圈。
很明显是刚做完,而且是一场并不温柔的。
顾峪昔本来想着自己打车走, 但才刚走出江天一粟别墅区就觉得晕得厉害, 而且走几步就觉得肚子疼, 没办法他只能找了个地方躺着。借着最后的力气打电话给好友祁蔺。
在听到祁蔺的声音, 他睁开眼,垂放在椅子外的手无力地动了动:快, 扶我一下。
祁蔺直接把顾峪昔的手拉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感觉到顾峪昔疲软发沉的身体时眉头紧蹙:你来这里做什么?怎么弄成这样了, 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不经意碰到顾峪昔的手时就感觉到温度十分滚烫,怎么身上还有另一股alpha的味道?这不是顾峪昔的信息素气味啊?
下意识看了眼身后的江天一粟。
这不就是鼎鼎有名的富人区吗?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脸色倏然一沉:是骆盼之?
别问了, 先送我回去,我歇会再跟你说。顾峪昔架着祁蔺的肩膀借力往前走,但发现越走肚子越疼,疼得他浑身发颤,完全没法走路, 脸色煞的白了。
腹部传来痛楚的位置正是刚才被贯穿得太猛烈的生歹直腔位置。
疼得他眼前发黑。
你们怎么回事,他碰你了?祁蔺见顾峪昔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怎么不走了峪昔!!!
话音未落就看到顾峪昔松开肩膀整个人往下倒。
。
宝宝,这里是生歹直腔不是吗?为什么进不去呢?
好疼, 真的好疼, 骆盼之, 疼
骆盼之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耳旁回荡着的是顾峪昔哽咽抽泣的声音。
醒了?
床边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
骆盼之听到他大爸的声音,有那么瞬间的呆滞,他缓缓转过头,果不其然就看到他爸跟大爸都坐在床边盯着他,吓得他从床上蹦起:怎、怎么了吗?
骆清野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着骆盼之砸过去:你个臭小子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骆盼之手忙脚乱接过抱枕,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爸楚熠桥: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强制标记了峪昔?
骆盼之脑袋嗡的一响,他脸色瞬间阴沉,脑海里浮现的是顾峪昔疼得脸色苍白的模样,迅速翻身下床:他在哪里?!
完了,他真的强制标记了顾峪昔。
啊啊啊啊啊完了,他怎么可以碰顾峪昔。
他是疯了不成,都说了不许碰顾峪昔的!!!
他在江天一粟医院。骆清野走到骆盼之身旁,没好气地就对着他的后脑勺一掌过去:他刚才在江天一粟外晕倒了,要不是问了左顾我还不知道你易感期,易感期就算了,竟然敢强制标记一个alpha?我们是这么教育你的?
他晕倒了?骆盼之脸色煞的白了,顿时间冰凉从脚底上涌,所以他真的伤到了顾峪昔。他连忙抓住他大爸的手臂:所以他在哪一楼,我去找他。
不许去找他。
骆盼之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爸楚熠桥:爸
你上次跟我保证过什么,你这次又做了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楚熠桥清冷严厉批评着,神情是骆盼之从未见过的严肃:骆盼之,你是彻底昏了头吗?!
右盼,峪昔若是易感期到了,你可以帮他。若是你的易感期到了,你能保证你不伤害他吗?易感期的具体症状你应该很清楚,是能够让alpha瞬间失去理智陷入焦虑狂躁急需omega的状态。
你能保证吗?
我能。
骆盼之僵在原地,仿佛血液逆流那般,冰凉从脚底往上涌,冷得他浑身发颤。他看了眼已经换过的床单,又看了眼落地窗的位置,想起了什么,颤颤抬起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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