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摇摇兔(30)
你是骆盼之。
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
我是alpha还是omega。
alpha。
骆盼之指腹抚上顾峪昔被吻红的唇瓣,低下头, 在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暗哑道:是的宝宝, 我是alpha,是你的alpha,我们都是alpha,所以我不能被你标记明白吗?
顾峪昔眉宇低垂,睫毛轻颤,像是很委屈那般,眼眶又染上一层湿润:我知道。
他知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才能够让你舒服。骆盼之循序渐进地指引着怀中已经意识不清的人,语气极其温柔,甚至是带着轻哄:我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抱抱我。顾峪昔混沌中,像是接受了自己无法标记骆盼之的事实,紧紧搂上骆盼之,抽泣出声:我真的好难受,浑身好疼。
远比上一次要强烈的感觉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
抱抱就够了吗?骆盼之吻去他脸颊滑落的汗珠,轻声问道:不需要我再做点什么吗?
耳旁的声音温柔深沉,顾峪昔的腰身彻底软了。
骆盼之将人捞起,稳稳地打横抱进休息室。
生病了半个月,顾峪昔比上次轻了些,现在的他体力占据优势,加上他这半个月处心积虑的增肌,就是为了预防随时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是医生说的,如果顾峪昔的易感期和假性发情期一起来的话,可能是超过七天的强度。
虽然他不能够确定顾峪昔的假性发情是怎么样的,但从顾峪昔的言语以及后颈腺体比平时要红来看,十有八九是易感期和假性发情一起来了。
他虽然对顾峪昔的腺体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要他咬那他也就尝试咬了一口。他不痛不痒,反倒是顾峪昔看起来好像缓解了不少。
在办公室里消耗了两小时,顾峪昔累得昏睡,但是不到半小时又醒了,醒了又想要。
骆盼之知道办公室不能待了,如果他们俩的气味在这里留一整晚,明天这一层楼估计都是散不去的味道,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两个alpha在做喜欢做的事情。
他们只会觉得是两个alpha用信息素在撕扯。
而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顾峪昔哄睡了给自己的爸爸们打个电话,请半个月的假来陪顾峪昔。
。
果不其然,真的超过了七天。
易感期和假性发情加起来整整十天。
在这十天里,假性标记一次又一次落在顾峪昔身上,骆盼之现在已经感觉到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他的信息素气味。
尽管只是假性标记,但总会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真的标记了顾峪昔。但在这个过程中,易感期会反复的压下假性发情强烈需求的症状,抹去假性标记。
假性发情症状的顾峪昔会强烈的要求他进行假性标记,而易感期的顾峪昔只需要简单的亲亲抱抱,只需要信息素就能够缓解不舒服,正是这样的强烈反差有种让他患得患失的感觉。
好像只有在假性发情期的顾峪昔才是真正的全身心需要他,浓烈的爱意是伴随着需求的,而易感期的顾峪昔并不需要他那么多,还会将他的假性标记抹去。
明知道是假性,却觉得好残酷。
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假性标记,昏天暗地的十天,终于结束了。
窗帘轨缓缓向两侧打开窗帘,和煦光线倾洒入偌大的卧室里,投落在大床上被子下的供起。
屋内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
顾峪昔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头晕目眩,醒来的那一瞬他闻到了屋内强烈的乌龙白兰地的信息素气味,围绕着他,随即便感觉到自己浑身有一种散架的感觉,酸痛得根本动不了。
他缓过神后,环视着卧室的环境,这不是他家,是骆盼之家。下意识摸了摸床旁,被窝下还有些余温,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想也知道浴室里的是谁,除了骆盼之没有谁了,因为是骆盼之一直陪着他。
但是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这几天有多么的疯狂,去过了多少个地方,他双手都算不完。这几天里的他像个无尽索取的海绵,像是沙漠遇到绿洲,疯狂至极。
尝试着翻身坐起,但全都无果。
是真的起不来。
反倒是翻了几次扯到了后颈,觉得后颈有些疼,好像被咬了好几次。
他费劲全力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手臂上星点的痕迹,失笑出声:真是疯了。
遇到骆盼之后他真的是失心疯。
完全不是他。
可他却觉得
很喜欢。
不一会浴室门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里头走出来,带着刚淋浴后的热气。
微敞的浴袍心口有着星点印记。
骆盼之刚穿上浴袍,一边系着浴袍带一边走出来,然后就看到顾峪昔趴在床边一副要爬起来的样子,他笑出声:醒了?还起得来吗?
顾峪昔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过头,还没完全转过头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过腰身扶着坐起。
他抬起头,眸底倒映着骆盼之刚沐浴完的模样,这人就坐在床边神情凝视着他,手臂撑在他身侧微微前倾,湿漉的发丝随意慵懒,浴袍要系不系,丝毫挡不住成熟气息的荷尔蒙散发。
顿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憋出了两个字:谢谢。
骆盼之别过脸笑出声,最后笑得坐不稳:客气。
顾峪昔见他笑得那么夸张,顿时间心情羞怒又尴尬,只能够深呼吸平缓自己的心情:辛苦你了,累吗?
他知道也许这几天自己很不像自己,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目光不经意落到骆盼之浴袍前,伸手扯了扯,发现上边很多痕迹,神情有些懊恼:对不起,疼吗?
不辛苦,不累,不疼。骆盼之坐到床头,让顾峪昔靠着自己能好受些,手揉着他的腰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下午我让苏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检查什么?顾峪昔低头看了眼寸衣未着的自己,身上全是不堪入目的痕迹,他默默移开视线:你确定要让苏医生来检查?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是给你抽血检查一下信息素浓度降下来没,其他地方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给你检查。骆盼之双臂搂上顾峪昔,低头吻了吻被他咬红的后颈腺体:自然是我检查,你除了脸跟手,其他地方只有我能看。
顾峪昔被吻得一颤,他喉结滚动:后颈有点疼。
被我咬红了。骆盼之用手托住他的下巴查看着他的后颈,腺体很淡,完全不像omega的腺体,唯独咬过好几次的痕迹才能够证明假性发情时,他做过的假性标记。
过些日子咬痕淡了,就根本看不出假性标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顾峪昔任由骆盼之弄着,他也不知道经历了几天,因为每天都是在浮浮沉沉中度过。
唯独最强的感受那就是骆盼之在体内的留下的信息素,把他的信息素浓度完全的稀释降下。
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骆盼之的味道。
从那天开始,今天是第十一天。骆盼之见顾峪昔的精神还没那么好,带着人躺下,将他抱入怀中:是不是很累。
骨头疼。顾峪昔窝在他怀里叹了声气:这也太累了
骆盼之沉沉笑出声,声音里尽是宠溺:是我的错让宝宝受苦了。
这也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身体原因。顾峪昔抬起头看向骆盼之,正好对上骆盼之看自己的目光。
骆盼之低下头贴着他的额头,勾唇笑道:是我的错,怪我太迷人让你太喜欢我,非我不可。
顾峪昔哑然。
所以喜欢吗?
耳旁的声音变得温柔,顾峪昔听着骆盼之这么问,几乎没有任何的思索,他点了点头:喜欢。
满足吗?
这个问题不经意间带上别样的意味,像是暗示,又像是蛊惑。
顾峪昔闻着身上属于alpha的乌龙白兰地信息素,心想,他现在连血液都是骆盼之的味道了吧,整整十天,融合了又融合。
很满足。他轻笑出声:你很强。
骆盼之稍稍抬头,努力克制着自己唇角上扬,论谁被老婆表扬身体棒体力强不高兴:咳,还行。
就在他想着跟顾峪昔说休息多几天再去上班时,忽然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你的手机。顾峪昔拍了拍他的腿。
骆盼之暗骂了几声,是谁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不是说这半个月不要来打扰他的吗?他拿过手机,看到是助理许闻打来的电话,表情瞬间阴沉。
但在接通的瞬间,电话那头传来许闻语调拔高的声音:
小骆总,找到宋银龄了!在南城派出所。
骆盼之眉眼一挑,有些意外,他看向顾峪昔:好,我知道了,再联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声音那么激动,顾峪昔自然听到了:我想见她。
骆盼之哭笑不得:你确定你现在爬得起来?
顾峪昔努力地从骆盼之怀里坐起身,一秒都没有坚持住又倒了回去,他眉头紧锁:可是我想见她。
我可以抱着你去。骆盼之眸底尽是戏谑:如果你愿意的话。
顾峪昔:那影响不太好。
知道影响不好就给我乖乖的躺好,休息好了再工作。骆盼之让人窝回自己的怀里,他扯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手给按摩着:他们跑不了的,现在你休息好比什么都重要。
知道了。顾峪昔被摁得舒服,摁到酸痛处时没忍住溢出声响。
还敢惹我?
我不是故意的,你手劲很舒服,继续吧,我忍住就是了。
骆盼之对上顾峪昔无辜的眼神,经过这几日的折腾,眉眼不经意敛出的餍足风情,是表面清冷矜持的强烈反差,他越是探索就越发现这男人完全是多面的,要有多少面就能有多少面。
工作时清冷严谨,私底下能温柔也能拿捏。
所以还能有多少惊喜。
他笑着,眸底尽是无奈的宠溺:原谅你吧,谁让我想惯着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办公室蓝光版上一章作话我说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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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诱惑37
6月17日凌晨5点36分, 公寓清洁人员在该房间发现一名男性beta浑身赤果僵硬,身上有多处被性侵过的痕迹,已经无生命体征。经法医鉴定,该beta身上有被殴打的痕迹, 体内有alpha的信息素与液体残留, 通过血液分析该beta在性侵的过程中分化成omega,与嫌疑人alpha信息素发生排斥反应致死, 最后确定死者刘某为二次分化特殊人群。
据统计, 这是国内出现的第三例因受他人胁迫、性侵引发的二次分化事件。
嫌疑人alpha身份存疑, 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办公室里, 顾峪昔神情冰冷,放在桌面上的手用指腹摩挲着钢笔笔身, 看着电脑上这则新闻陷入沉思,须臾后握着钢笔的手猝然收紧, 唇齿间溢出斩钉截铁三个字:
莫、文、斌。
这个疯子!
这人究竟在做什么?!
十四年前意外死去,十四年里隐姓埋名隐藏踪迹, 最后又回到这里, 间接掺和进瑞兴医院的这次案件,性侵了已有恋人的omega,致使那个beta二次分化成为omega跟中和剂发生排斥意外死亡。
当二次分化字眼以这样形式出现在公众眼里时,最清楚二次分化的人还有谁?
除了他,只有莫文斌。
脑海里浮现那天在警局里看到宋银龄的场景, 她憔悴了很多,浑身上下有不少伤,双腿骨折, 是从楼上摔下砸到一楼便利店门口的车, 店主报警被抓的。
在那扇玻璃窗前, 拿着电话,她承认了所有事情,包括瑞兴医院给了她一套公寓用以封口的事情。
说是从莫文斌那里逃出来的,宁愿接受惩罚也不想待在那个恶魔手里。
以及告诉了他这句话。
莫文斌想报复你,你小心点,他真的是个疯子。
一周前经调查银河集团解除性导剂药剂问题的嫌疑,由于莫文斌目前在逃,案件审理暂停,最终结果未定。
莫文斌毁容了,浑身都被烫伤,手臂上的烫伤是用纹身掩盖住的,可能很难找到他。跟着他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摘下过口罩,也没有跟我住在一起,只是把我关在屋子里。
他深呼吸着,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不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心思却不在风景上,指腹紧紧摁着钢笔顶端,指尖用力至泛白。
像是藉慰缓解着心头的困顿烦躁。
所以莫文斌究竟想要做什么,亦或者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就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收起情绪回过神,走回桌旁拿起手机,然后就看到了来电显示:
A骆盼之
顾峪昔的眸底荡开涟漪,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那扇卷起的百叶帘,虽然看不到骆盼之,但也就是一墙之隔的距离,他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顾律师,在忙吗?
电话那头传来骆盼之含笑的声音,在听筒里传递过来的语气,让顾峪昔的心情稍微平缓了不少,他卸下了方才的神色冰冷,低头一笑:
嗯,在忙。
我也在忙,你知道我在忙着什么吗?
顾峪昔问:在忙什么?
忙着想你。
顾峪昔愣怔须臾,反应过来被哄了后,他别过脸笑出声:小骆总,你这是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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