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炮灰受停止茶言茶语(重生)——猫八先生
就何珊珊,她之前主动要求和姜南书同桌,被拒绝了,说影响他学习,其实何珊珊成绩挺好的,年级前五。就这样,姜南书都看不上,不知道在拽什么
什么?不想跟他当同桌?那可不行,姜南书越不乐意的事情,他偏偏要做!这个同桌,他当定了!
纪风眠站起来,猛地一推椅子,走出门去。
陈学礼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声,心想有好戏看了。说不定还能打上一架,让姜南书那趾高气扬的脸上受点伤,这样何珊珊就不会一心喜欢他了。
***
办公室。
姜南书站在老周办公桌前,情况和几天前有些微妙的相似。
老周在交待完今年奖学金申请注意事项之后,便把话题转到了姜南书的同桌一事上,你会不会不习惯?
姜南书:还好。
老周以为他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我是说,新来的同学强行和你同桌,不习惯的话,我下周调整一下座位。
还好,没有不习惯。
姜南书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觉得不习惯,因为他是纪风眠。
即便只是曾经的朋友,也是在姜南书的分类中,列在朋友那一栏。熟悉的人,所以不会不习惯。
老周有些不明白了,之前,何珊珊的事,你不是说会影响你学习吗?
姜南书犹豫一会,选了个听起来比较正常的理由,高一的时候,何珊珊就很喜欢问我问题,纪风眠看起来对学习不太上心,应该不会问。
这个奇特的理由,却又诡异地让老周相信了。他摆了摆手,好吧,你不介意就没问题。
姜南书出门,准备回教室收拾书包。
喂。
姜南书停下脚步,看到纪风眠在走廊尽头的转角处,过来。
语气不善。姜南书看了眼后面的老师办公室,随后走了过去,免得被老周听到又以为他和转学生之间有什么矛盾,会很麻烦。
纪风眠很得意,看着姜南书如此乖巧地走过来,又觉得自己赢下一局,心情稍微好了些。
刚刚你在办公室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嗯?
你居然说我不爱学习?
那你爱学习?
纪风眠词穷,他是真不爱学习。更何况,大声地喊出我爱学习这几个字,太傻逼了。
他目光游移片刻,很快决定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发现,你下午一直在看我。纪风眠很得意地说出这个结论。
他等着姜南书否认,这样就可以甩出三十六次这个数据了。那姜南书肯定会因为说谎而感到羞愧,然后
嗯。
哈!我就知道你不承认!什么?
姜南书停顿一下,继续说,我是在看你。
纪风眠这才迟钝地接收到信号,眨了眨眼睛,你看我?为,为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在质问自己,现在又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姜南书放弃去理解纪风眠的脑回路,开门见山地问:纪风眠,你记不记得我?
既然想知道童年玩伴消失的原因,心底也在意,不如直接问出来。拐弯抹角的去揣测,为此心绪不宁,浪费时间。
我当然记得!
纪风眠发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姜南书神色有些异常,似乎不太高兴。
姜南书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你就是前天骗了我终身绝育权限还翻脸不认人连个名字都没留下的人。
姜南书的目光,落在了纪风眠身后,表情一言难尽。
纪风眠也觉出不对来,转头看见了几个女生站在他身后,一脸的目瞪口呆。
白痴。
姜南书忍无可忍地在心里骂了一句。他转身就走,懒得再和纪风眠掰扯。
喂,你又想跑!
纪风眠自然不干,追了上去。
一前一后,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留下的女生窃窃私语。
总觉得,姜学神在这新来的帅哥面前,有点像人诶。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算了,我懂。
可是纪风眠刚刚那一脸要吃人的样子不是在找麻烦吗?
你不懂,男生表达在意的方式很奇怪,有些人就喜欢欺负在意的人。
你这说的是小学生欺负喜欢的女生吧?
嗐,都差不多嘛,男生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
第六章 讨厌的人
喂,你别想跑!
纪风眠追着姜南书快步走进教室。
姜南书把书收进书包,我没想跑。
那你刚才怎么不把话说完?
姜南书头有些隐隐作疼,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真的只是同名同姓。
在他的记忆中,竹马纪风眠虽然性格开朗,做事直接,但没这么奇特的脑回路,也没这么难以沟通。
随着年龄增长,人的智商不应该会倒退,这不符合常理。
他转脸看了过去,对上纪风眠的眼睛,不得不说,这双眼睛很好看,也和唬人。
只要不开口的话,纪风眠的长相很有欺骗性,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不然你要留在那里,当着同学的面讨论你的终身绝育权限?
纪风眠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蠢话,然而他并不愿意在姜南书面前表现出来,嘴硬道:我哪里说错了,我的终身绝育权限就是给了你。
那是猫的终身绝育权限。
我付的钱!纪风眠怒火上头,你不仅不感谢我,还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
你的目的不是为了给你家猫报仇吗算了。姜南书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掰扯什么绝育不绝育的事情,很蠢。
这大概就是白痴的感染力。
他安静下来,纪风眠又自觉占了上风,猫二爷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你就这么把他给咔擦了,事后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
姜南书心知,黑猫这个事情如果不掰扯清楚,不管自己说什么,眼前这脑回路奇怪的少年都能把事情歪到上面去。
他不介意道歉,能解决问题就好。
只是,姜南书很少道歉,毕竟也只是十七岁的少年,再怎么理智,也有些难以开口,我
他迟疑着,对上纪风眠的眼睛。
纪风眠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微微翘起,看上去痞坏痞坏的,你知道吗,这几天猫二爷一直跟我冷战,摸都不给摸了,你良心过得去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过分了
总觉得,不想让这人就这么得意。
姜南书脑中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又冲动之下说出了口,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和猫二爷不要因为我吵架了
姜南书愣住了。纪风眠也愣住了。
这话真是有够阴阳怪气的,姜南书觉得自己着实不太正常,直接拎着书包出门。
至于他关心的那个问题,有时间再谈好了。
直到姜南书走出门,也没听到身后的动静。他想,大概是因为这句话太过恶心,把纪风眠给刺激到了。
倒也不错,这梦里学来的台词,还有点用处。
喂,姜南书。
才走出几步,纪风眠又追了上,你居然不等我?
他右手拎着书包,左手很是自然的搭上姜南书的肩,和学校里许多关系好的男生之间一样。
姜南书的视线,在那只手上停了片刻。他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距离的接触。
但如果这时提出来,纪风眠又会纠缠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交谈无法继续。
算了。
我们一起回家。纪风眠语气微微上扬,似乎心情很好。
你家住哪里?姜南书直接问。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猫二爷会在隔壁出现,加上纪风眠的名字,这不可能是巧合。
纪风眠:绿意江南。
绿意江南在白云大院附近,近两年的新小区,配套很好,价格也很高。
你不住白云大院?姜南书随口问。
没想到,纪风眠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要住那,你跟踪我?
,你觉得我是在哪捡到猫二爷的?
纪风眠恍然大悟,你住白云大院啊,这么巧,以前我爷爷住那儿,不过现在那边没水没电的,没法住了,我就让李叔叔在旁边小区找了套房子给我住。
姜南书垂下眼睛,有些不理解。
他不理解纪风眠这是怎么了,明明记得白云大院,偏偏没认出自己来。
姜南书的长相,变化并不算太大,但凡是上心且能记住幼年好友,都不该认不出来。
他皱了皱眉,心情有些不佳。
心情不佳的时候,应当避免沟通,那只是浪费时间。
此时,两人已经停在了自行车棚外。姜南书脚步一转,走向自己的自行车。
从学校骑车回家,约莫十来分钟的路程,比起挤公交要方便得多。
你骑车回家啊?纪风眠问。
嗯。
很冷淡的语气,纪风眠完全不介意,亦步亦趋地跟着姜南书找自行车。
姜南书找到车,开锁之后,见纪风眠在一旁傻站着,便问了一句,你不去找车?
不纪风眠本想说司机在门口等他,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的打了个转,我喜欢的那款自行车没货,过两天才能到。
嘿,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机智。
反正我们顺路,以后一切上学放学啊。
姜南书看他一眼,你现在呢,怎么回去?
他觉得,在小区门口会更适合说以前的事,在熟悉的地方,或许会让纪风眠想起些什么来。
你载我回去吧。
姜南书的自行车是老式的那种,后面有载人的车座,很不酷炫,一点都不像是高中生的选择。
不过,纪风眠倒是很满意。
嗯。
姜南书点头,对于童年玩伴的容忍度很高。
两人推车出了校门口,纪风眠坐在后座,有些别扭,两条大长腿支棱着。他却一脸兴奋,快快,我还没试过被人骑自行车带呢。
姜南书用力一踩,
没动。
他再试,勉强动了一下,却因为重心不稳,晃了两下被迫用腿支撑住即将倒下的自行车。
你看起来也不胖,怎么这么重。
纪风眠猛地跳下来,谁胖了,是肌肉,肌肉重你懂不懂。说完,他还直接拉起衬衣下摆,得意洋洋地展示。
看,腹肌,没见过吧。
姜南书:他眼角余光,又看到刚才的几个女生走出来。
放下来。
他抬手,直接拉下纪风眠的衣服,我弱,你厉害,你骑车带我。
几番交锋下来,姜南书已经大致了解如今纪风眠的性格。
简单来说,比以前的真正小学生纪风眠,更加小学生。
两人总算顺利骑上车离开学校,纪风眠似乎也没带过人,最初的时候有些歪歪扭扭。
纪风眠倒是运动神经绝佳,几分钟过后就平稳起来。
你以前在醴州待过吗?姜南书这才发问。
嗯,小时候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车速有些快,纪风眠的声音有些模糊。
那你,有没有什么
嘿,前面下坡,抓稳了!
前面一条路人少没车,纪风眠骑到兴起,竟然站起来用力一踩。
姜南书本就在想之前的事情,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失去平衡。他抓着车座的手,猛地抬起,一把搂住了纪风眠的腰。
啊!纪风眠短促地叫了一声。
抱歉。姜南书缩回手,刚才太快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怕痒。
然而,接下来的路程,纪风眠却像是对下坡路有奇特的爱好,每次都不长记性地站起来踩。
一次又一次,姜南书搂上纪风眠的腰,又松开,连预备好的话,都被彻底打乱。
直到纪风眠到家,他才得了空隙问上一句,纪风眠,你以前在醴州的时候,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纪风眠脸上本来还带着笑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猛地僵住了,什么?
一起长大的朋友,竹马什么的
话没说完,姜南书的话就猛地被打断,你问这个干什么!
姜南书抬头,对上纪风眠凶狠的眼神,和此前在宠物店初见时一模一样。
我不想提以前在醴州的事情,我的朋友,都知道这个忌讳。
纪风眠的话非常生硬,他又开始头疼,痛得想打人发火。
然而,对上姜南书的眼睛时,又不知这火能向何处发泄。纪风眠捏紧了拳头,用力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头痛越来越剧烈,他忍无可忍,抬手,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
力道之大,将碗口般粗细的绿化树木打得簌簌落下几片叶子。
手背传来的疼痛,让纪风眠自剧烈的疼痛中拉回些理智,他闭上眼睛,用力喘了几口气。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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