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86)
江景乔闻言扬眉,嗐呦呵,还装不知道?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是好物件,穿着不会中暑。江景乔见赵清芷做戏,自己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赵清芷闻言内心更加触动,在她看来江景乔全是为了她才说谎。
路上炎热,殿下不耐热,还是留着自己穿吧。赵清芷说着将秘银甲放到江景乔手里。
江景乔闻言直接将赵清芷的中衣扯下肩头道:让你穿你便穿,推脱什么?这可是能防刀剑的。
赵清芷嗔了江景乔一眼,拢着中衣道:有殿下在臣妾身边,臣妾用不着,反而是殿下,一旦受伤,谁来保护臣妾?还是殿下穿的好。
江景乔一愣,内心颇是欣慰,有这一句话也不枉她痴痴念念这么久了。
你穿上我才放心,不然教我如何能不分心?江景乔拥着赵清芷,十分认真地说道。
殿下~赵清芷轻轻靠进江景乔怀里,她能让江景乔分心,说明这一世江景乔对她的情依旧如前世那一般,赵清芷内心愉悦,大有感触这一世的真情得来不易。
好了,起来换上吧。江景乔拍了拍赵清芷的后背,尽管佳人主动令她心情倍加愉悦,但赵清芷再不起来,她都要把持不住了,这香软入怀,真当她柳下惠啊。
再等会。赵清芷闭着眼睛,抱着江景乔的手紧了紧,久久不愿起身。
江景乔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愈发厉害,手慢慢抚上赵清芷的肩头,刚抚摸两下,赵清芷猛地从她怀里离开。
赵清芷轻轻理了理发丝,她怎么忘了江景乔的本性。
江景乔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她该反省反省为什么一沾着赵清芷她就一副没出息的死样子,她明明在外挺有定力的,赵清芷简直有毒。
江景乔想着,趁赵清芷不注意,扯着中衣的一角,彻底将对方的中衣脱下,而后快速展开秘银甲披在赵清芷身上:伸手。
赵清芷浅笑着抬起手穿进秘甲衣的袖子里,由着江景乔给她系上秘甲衣的丝带。
好了,唤梦青进来伺候你穿衣吧。江景乔收了手,看向赵清芷的眸子。
赵清芷捧起江景乔的脸,在对方诧异愣住的同时,快速低头亲向江景乔的双唇。
梦青,进来!赵清芷亲罢,在江景乔愣神的空档,连忙从江景乔腿上离开,扬声唤了梦青。
江景乔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这是赵清芷主动亲她第几回了?这个女人,只管放火不管灭,江景乔觉得可恶的同时内心又颇是受用,展开扇子徐徐地扇着,自己从脚往上打量自己,她生的也是俊秀朗朗,赵清芷情不自禁吻她也是情理之中。
江景乔自恋地想着,待赵清芷穿戴好,便牵着对方的手出了府。
兰珂,本王不在的日子,警醒点。江景乔上了马车,拉开帘子道。
兰珂闻言道:殿下放心,殿下此去注意安全。
嗯,走吧。江景乔对前面骑马的高青岩说罢,便放下车帘。
高青岩带着四名侍卫骑马走在前面,随后便是江景乔和赵清芷乘坐的两匹马拉的马车,梦青和星伍则乘坐在后面的马车里,身后还跟着二十名带刀侍卫。
马车里,江景乔闭着眼养神道:离了京城,咱们会在蠡郡城边换车,到时候微服进城,你可知道如何称呼本王?
赵清芷正吃着点心,闻言来了精神,凑近江景乔道:殿下,此次进蠡郡既然要微服进城,那不如变化大一些。
什么意思?江景乔睁开眸子。
要微服那就要寻个身份,比如,臣妾是商家出身,家中做的丝绸买卖,家里给我这唯一的女郎娶了房妻子。赵清芷笑眯眯地抬手指了指江景乔,我做掌柜的,殿下便做我的内掌柜吧。
江景乔闻言觉得好笑:这样说女郎你来做,我来做娘子?
这样多少有趣,殿下觉得呢?赵清芷笑吟吟地看着江景乔。
江景乔摇着扇子,这样做的确更让人发现不了,只是.......江景乔好笑地看着赵清芷道:你做女郎,能像吗?
能~殿下。赵清芷搂着江景乔的胳膊急切地回应着。
江景乔笑了几声,正要说话,忽闻远处有声,耳朵微动,脸色大变,抱着赵清芷卧倒,随后一支冷箭穿过马车的小窗户射了出去。
保护王爷和王妃!!!高青岩停了下来,带着侍卫包围住马车,警惕地看向四周。
没事吧?马车里,江景乔低声问着赵清芷。
没事。赵清芷轻轻摇了摇头,刚出城门就有人袭击,以康王的为人是不会在城门前动手脚的,那还有人,不想江景乔去淮阴?淮阴又有多大的阴谋。
江景乔趴在马车上,听外面对打的声音,对方的人貌似只有一个,江景乔从马车的车壁上取了强弩,轻轻挑开车帘的缝隙,对准和高青岩对打的黑衣人射了出去。
一声凄惨的叫声,黑衣人捂着大腿跪倒在地。
青岩,留活口,拖过来!!!江景乔沉声道。
高青岩闻言收了剑,刚拉起黑衣的胳膊,却见黑衣人口吐黑血,不一会瞪大眼睛躺在地上,高青岩连忙蹲下摸了鼻息,人已经死透了。
殿下,对方是死士,人已经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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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江景乔下了马车, 走到死士的尸体前,命侍卫搜身却什么都没有,拿起一旁掉落的弓箭, 发现内侧刻着一个康字。
高青岩看见康字,敛眉道:殿下, 是康王?
江景钰没那么蠢,刚出城门就动手不是他的风格,即便要动手也不会只派一个人来,他若出手必定一场厮杀。江景乔说着将弓箭丢给高青岩,把人埋了, 弓箭收好。
喏。高青岩领命吩咐两名侍卫处理死士的尸身。
江景乔转身往回走,见赵清芷神情担忧地探出身子看她,心里一暖, 上了马车道:没事了。
赵清芷依偎在江景乔怀里, 小手摆弄着江景乔手上的扳指,道:刚出城便有人刺杀,这一路想必越走越危险, 我们这明晃晃的赶路不安全,不妨弃了豪华的马车乔装赶路。
江景乔闻言笑了, 拥着赵清芷道:本王此刻倒是品尝到了心意相通的滋味,放心好了,到了地方咱们就和青岩分开走。
赵清芷从江景乔怀里抬起头道:殿下身边得力的便是高侍卫,若是分开咱们这边出了事殿下一人如何应付的来?臣妾.......臣妾可不会拳脚功夫, 到时岂不成了亡命妇妇?
你倒是长了一张乌鸦嘴哈,本王这刚出京城呢你能不能盼本王的点好?江景乔掐着赵清芷的脸颊轻微地摇了摇。
疼~赵清芷拿下江景乔的手,回嘴道:臣妾未雨先谋也是为殿下着想啊。
本王在你心里得有多蠢?本王怎么可能会让身边没有得力的人?你就放心吧,两日后到了分别的地方, 自然有人替代青岩。再者,四周没现身暗中保护的人不少,真若应付不来他们会出来的。江景乔说罢眉头一扬,抬手轻轻捏着赵清芷的下巴,玩笑道:你该不会是谁的奸细吧?知道这么多,本王岂不是很危险?
赵清芷拍掉江景乔的手,明明刚才遭到刺杀,好容易说些正经的事,这一会功夫又不正经了。
臣妾与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殿下若危险,臣妾以及父母兄长岂不是都危险了?殿下最不该疑我。
江景乔一听抬手重新捏住赵清芷的下巴,这冠冕堂皇的话应付谁?
这个回答本王不满意,重说。
赵清芷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只得开口道:殿下与臣妾姻缘已定,三生石上早有名姓,若臣妾是奸细要置殿下于死地,岂不是要守寡一生?臣妾又不傻。
好听了一些,但是.......江景乔凑到赵清芷耳边低语道:本王最想听你说:王爷若有危险不在了谁和臣妾生小郡主呀。
此话一落,赵清芷红了脸颊,恼羞地抬起手捂住江景乔的嘴。
殿下何故羞我?
江景乔笑着挣脱开道:怎么,这不是你昨晚的原话吗?你说得本王说不得?
床笫之话,**说来,平白让人害臊。赵清芷说着坐直身子,挪了挪离江景乔远了一些。
江景乔笑着摇开扇子,这世家养出来的女儿脸皮就是薄,一句话也能恼了,不过这比起前世那隐忍温顺的小模样,可有趣多了。
好,好,算是本王的错,来,本王给你斟盏茶,做王妃的人了,大度一点。江景乔一手拿着茶递了过去。
赵清芷瞧着眼前的茶,双手接过,堂堂亲王给台阶下,她自然不能端着,不然谁别扭谁尴尬,更何况她又不是真恼。
多谢殿下捧盏。赵清芷笑着打开茶盏,抿了一口茶。
江景乔见赵清芷笑容如初,瞧见心里也开心,这笑脸相对的待遇前世得不到,今生竟然稀里糊涂就得到了,江景乔摇了摇头,看赵清芷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便道:困了?这到客栈还早着呢,你睡会吧。
赵清芷闻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期待地看着江景乔。
做什么?江景乔明知故问道。
赵清芷弄不清江景乔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困意上来也不多费唇舌,直言道:臣妾想靠着殿下睡。
靠什么靠,这太阳都出来了,马车又闷热的紧,靠在一起出一身汗多难受。江景乔佯装嫌弃道。
赵清芷闻言瞥了眼马车上的放的冰桶,马车里分明凉爽的紧,全是江景乔的借口,有些话她能忍着羞意说一次,被拒绝后她是绝不会再开口的。
赵清芷不再言语,闭上眼,靠在车壁上独自浅眠。
江景乔正等着赵清芷温柔软语地再开口,不料对方闭眼睡去,这下傻了眼了,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景乔有点儿后悔,有心坐过去,可前头话都说成那样了,没个台阶下她未免显得上赶着了。
马车徐徐地在官道上行驶着,拐弯时,赵清芷的身子惯性倾斜,江景乔再没得时间纠结,条件反射地上前扶住赵清芷,想了想,一手搂着赵清芷的腰,一手从对方腿弯穿过,将人打横抱到自己腿上。
赵清芷能感觉到江景乔的动作,怎奈她睡得眼皮微沉,不想睁开眸子,两手向上环住江景乔的脖子,懒懒地道:殿下不是不过来吗~
江景乔闻言轻轻搂着赵清芷,低声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睡吧,到客栈本王唤你。
有劳殿下了。赵清芷轻轻勾起嘴角,挪了挪身子以最舒服的姿势窝在江景乔怀里,安心地继续睡。
江景乔抬起手轻轻地给赵清芷顺了顺发丝,这失而复得带给人的感觉是与众不同的,这辈子都如此她也就知足了。
队伍行至离京城最近的梁州时,已经过了午时,太阳照到大地上火辣辣的,马鞍上的铁片被烤的发烫,一碰屁股便似灼热一般。
高青岩汗流浃背地驱马走到梁州城下,面对上前盘查的城兵,高青岩掏出了静王府的令牌。
城兵见状,连忙让行,走至城中,便见梁州郡的郡守带一众官员急匆匆赶来迎接。
臣梁州郡郡守韦冰率部下恭迎静王殿下,请殿下移驾梁州行宫歇息。
高青岩见状调转马头来到马车旁,江景乔用扇子挑起车窗帘,压低声音道:让他们说话声小点。
高青岩闻言瞥见王妃睡得香沉,便低语道:那殿下要去行宫吗?
江景乔沉吟片刻,韦冰并不在康王党臣名单里,可去行宫其他人就料不定了。
咱们吃过饭赶路,天黑之前能赶到金康吗?
高青岩闻言抬头看了看天,金康是梁州和蠡郡交接的郡县,此刻已然过了午时,吃过饭再上路,天黑之前怕也只能刚走到金康界碑的地界,离进城还有好几百里地。
回殿下,怕是今夜要在梁州寝了。
江景乔听得此言,看了眼怀里睡的香甜的赵清芷,便道:告诉韦冰,让她把她府上收拾出几间屋子,不必腾出主屋,寻干净之地便可,咱们去她府上住一宵。
喏。高青岩调转马头,下马扶起韦莲传达静王的意思。
韦冰闻言略显惊讶,可也不敢怠慢,连忙引路往自己的郡府方向去。
回了家门,韦冰一面吩咐下人打扫空房间,一面进主院去寻家人出府接驾,谁知刚进主院,便瞧见她那大着肚子的妻子正陪着女儿在蹴鞠,吓得顿时腿发软。
快停下。韦冰声音发颤,上前一把握住妻子的手腕道:肚子这么大了,这不胡闹吗?
你又大惊小怪。韦冰的妻子夏音儿挣脱开,弯腰将女儿抱起来,放到石凳上,我的身子我有数。
母亲,娘蹴鞠可厉害呢。小鞠儿看向韦冰兴奋地说道。
又忘了。夏音儿弹了女儿额头一下,我是母亲,她是娘。
可是...外公外婆说你是娘。小鞠儿低声说道。
你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平日又是我照顾你陪你玩,最重要的是你跟我姓,所以我是母亲,她就是咱们家入赘进来的,你今后别再给我叫错了。
哦。小鞠儿的小眼睛同情地看向韦冰。
韦冰微微一叹,世人都说不到走投无路时莫做他人入赘郎,老话都是有道理的。若不是她家遭火焚了,她爹娘也不可能把她卖给夏家,那个时候没有一口吃的,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险些饿坏了,卖了她她能有吃的活下去,爹娘妹妹得了银子也能过活。也是她运气好,夏家主母见她文章做的好就资助她读书,有了功名便让她入赘了,她受夏家恩德自然得答应。
音儿。夏家主母主妇相继而出,将夏音儿拉到一旁道:韦冰官越做越大,你得收敛些莫老欺负她。
夏音儿闻言瞬间炸了:女儿何时欺负她了?本来嘛,女儿我辛苦生,我时时刻刻陪着,她为小鞠儿做过什么?这母亲当的可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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