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36)
臣这样年轻就做了工部侍郎,若不是被皇家招了驸马,说不定这世家的少爷小姐抢着要和臣结亲呢。孟云英说将乌纱帽戴好。
江景心闻言气道:你没做驸马之前不过就是个寒门出身的进士,若不是本宫,皇兄能让你升那么快?
孟云英脸色微变,想起同僚私下嘲讽说她靠裙带关系升迁不由地心里一堵,她明明是因为同璋案侦察有功才能提升的。
怎么了?被戳破了脸上挂不住了吧?告诉你,本宫和你道谢那仅仅因为你昨晚的君子之风,你可不要以为本宫看上你了。
孟云英冷着脸看向孟云英。
江景心见状一愣:你,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本宫?
孟云英一步一步走近:臣突然有些后悔了,臣为什么要克制逼迫自己爬出屋去让侍女传太医呀,臣就该顺了公主的意和公主来个鱼水之欢,做一个名副其实的驸马爷。
你,你你放肆!江景心闻言脸色大变,拿出公主的架势看着孟云英。
孟云英扬眉:公主下次吃东西可要小心了,再染上那东西,微臣就不敢保证还能不能守得住那君子德行。
你敢!!江景心彻底恼了。
哦,臣不敢,所以公主染上了是想随便抓一个人解决了?孟云英说罢就往外走。
江景心大怒赤着脚在地上跺脚:反了,反了,孟云英,本宫要去太后那告你,本宫要让太后罢你的官打你的下不了床。
好呀,臣想嬷嬷待会就该进宫回禀太后了,届时太后知道公主还是完璧之身,而那之前的落红是公主你伪造的,公主觉得太后会不会动怒?孟云英说罢大步跨出房门。
江景心愣在原地,囧着脸,顾不得穿外裙,哭着跑了出去:嬷嬷,嬷嬷!!
孟云英出了府,在街市上买了两个包子,在摊子的木桌上吃了起来。
恰逢江景乔骑着马路过,那绿油油的官袍她想不注意都难,想起昨晚孟云英和庆宁吃了春/药,便在马上笑着打招呼:驸马爷。
孟云英闻言敛眉,吞下嘴里的包子站了起来,对着马上的江景乔作揖:臣见过静王殿下,殿下吉祥。
起来吧。江景乔握着马的缰绳笑吟吟地打量孟云英,取笑道:怎么,公主府没有管你饭啊,这一大早竟然跑着小摊上来吃。
孟云英抿了抿嘴,这真是明知故问,也不想想自己妹妹什么性子。
回王爷,今日臣舔为副主考,不由地想起那年赴京赶考时的场景,进贡院之前臣就是在家包子铺吃的包子,今日思想起来,倍加怀念,故而来此思旧。
江景乔闻言哈哈大笑,这文人就是狡猾,信口胡来脸不红心不跳,还说得有模有样有意境。
那驸马爷思旧完了吗?江景乔笑道,若是结束了就和本王一起去贡院迎接众考生吧?
喏。孟云英收起半块包子藏在袖子里。
让让,让让。后面突然传来江景心的声音。
江景乔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江景心一身戎装骑着马一脸焦急。
嬷嬷~~江景心焦急地追赶着前面那辆马车,马鞭频甩,都让开!!!
江景乔瞧着江景心骑着马一阵风进了另一条街,眨了眨眼。
你们家公主怎么了这是?江景心看向孟云英。
孟云英笑道:公主锻炼身体呢。
江景乔抿了抿嘴,这两个人和她想的不一样啊,发生那样的事不该是这样的啊。
前世她和赵清芷那是睡到日晒三竿不起的,这两个人事后一个悠哉地吃包子一个骑马疯跑,不像是行过周公之礼啊,难道春/药不见效?星伍这个混子,医术真是.......
江景乔咬了咬牙,拽了拽缰绳,冷着脸骑着马往贡院去。
贡院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来赴恩科的举人,也有举人们的亲朋好友。
静王殿下驾到!!!人群后面有侍卫高喊一声,随后两纵队的侍卫跑着上前把人群分开,将贡院前面的空地留了出来。
两纵队侍卫面对面站在空地两侧。
江景乔骑着马上前,一打眼便瞧见人群里的赵清芷,此刻正待在赵宁朗和赵宁博的身边,那一双眼一看就是哭过了。
恭迎静王殿下!一众文华殿学士率先跪了下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静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考生和众人跪了下去。
江景乔下了马,将马鞭丢给身后的小太监,走到贡院台阶上,缓缓转身,开口道:此次恩科全赖边疆大捷,陛下龙心大悦,故而加开恩科惠及天下英才。尔等只要有真才实学必能金榜题名一展报复,然,本王更看重人品,谁要身上藏有夹带,被本王发现,立即逐出考场永不录用,尔等可记在心上了?
众考生齐声回话:学生谨记于心。
赵清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江景乔,她看着江景乔在众人面前不苟言笑,俨然和她记忆里的大不相同了。
都起来吧。江景乔训完话让众人起身,吩咐身后的侍卫,开门!!
喏!两边侍卫连忙转身,贡院大门被侍卫缓缓推开,这些考生将有一部分人因为走进这道大门而平云青云,也会有不少人的功名将止于这道大门。
孟侍郎,本王先进去了,排队验身一事就交给你了。江景乔说罢余光看了赵清芷一眼,转身跨进贡院大门。
赵清芷见人走了,整理好心情看向大哥二哥,笑道:小妹祝两位哥哥金榜题名。
赵宁博笑了笑:多谢小妹,我和你二哥排队去了,你带着娘回去吧,好好的。
赵宁朗看向自家小妹的双眸,心疼道:二哥若能金榜题名,有机会面见圣上,会帮你陈情解除婚约的。
不要,二哥,我不想退婚。赵清芷坚定地看向自己的二哥。
你!赵宁朗闻言气极了,还想继续说却被赵宁博给拉走了。
徐氏微微一叹:芷儿,你不说大家也都猜得出来,你是为静王哭的,娘早上没和你说,昨晚上赵紫莜是坐着静王府的轿子回来的。
赵清芷闻言一愣,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心里如同锥子戳一般。
好了,你大哥二哥进去了,咱们回去再说。徐氏说着牵着女儿的手往外走。
哟,弟妹这就回去了?孙氏得意地看着赵清芷,一起啊。
赵清芷冷冷地看了那母女一眼,前世赵紫莜勒死她今世她还没嫁过去对方就要抢了,新仇旧恨,那就一起算好了。
一行人坐上轿子回到赵府。
赵紫莜率先下轿,瞧见兰珂,欣喜不已:兰珂姑娘,是来找我的吗?
兰珂闻言微微摇头,瞧见赵清芷从第三顶轿子下来,便走上前,福身道:奴婢见过准王妃。
兰珂,有事吗?赵清芷温声问着。
兰珂手里捧着食盒道:王爷看您昨天宴席上没有吃多少东西,特意让府里的厨子重做了这羊腿肉,嘱咐奴婢给您送过来尝尝。
赵清芷闻言并不见多少欢喜,她此刻完全摸不着江景心的心思,她并不喜欢对方在她和赵紫莜之间窜来窜去。
赵清芷看了梦青一眼,梦青连忙上前接了过来。
替我谢谢静王殿下。赵清芷扯出一丝笑容道。
赵紫莜双手紧紧拽着帕子,见兰珂手里再没有食盒,显然是没有她的份了,那股优越感一下子不见了。
准王妃,王爷.......还有话要奴婢传达。兰珂欲言又止。
赵清芷闻言见兰珂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赵紫莜,知道兰珂在此地说话不方便,便道:兰珂姑娘,去我那里说吧。
赵清芷说罢带着兰珂进了府,路过赵紫莜身边时没有给对方一个眼神。
兰珂不是第一次进赵清芷的院子,上次进来时还是奉命来搜查。
兰珂姑娘,有话请说吧。赵清芷进了屋子看向兰珂。
兰珂仔细斟酌片刻缓缓道:王爷说,昨晚准王妃不辞而别,容易惹人闲话,王爷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王爷还说,再有一次,她,她不介意换个王妃。
赵清芷闻言身子晃了一下,幸亏反应快,右手扶住了桌子。
准王妃,您没事吧?兰珂担心地问道。
哦,没,没事。赵清芷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坐下,原来送什么羊腿是假,警告她是真的,赵清芷轻咬下唇,帮我回禀王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赵清芷说罢便觉得眼角发酸,眼眶里蓄了滚烫的泪水,可她不想在兰珂面前失态,便强忍着不教那泪水滑落。
第47章
兰珂见赵清芷精神恍惚, 心里微微一叹道:准王妃, 王爷还有话让奴婢带给国公爷,奴婢告辞了。
赵清芷闻言带着三分慌乱, 江景乔找她祖父做什么?
我带兰珂姑娘过去吧。赵清芷整理好心情站了起来, 她想知道江景乔对她祖父说了什么。
兰珂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忙道:怎敢有劳准王妃,让梦青姑娘带奴婢去即可。
无妨, 走吧。赵清芷说着便迈开步子往外走。
兰珂不解,可也不敢贸然去问, 连忙跟了上去。
赵清芷打听赵庸在椅松堂, 便带着兰珂穿过长廊和后花园一路往椅松堂去。
到了椅松堂外, 小丫鬟进去禀报,好一会才挑开帘子:三小姐,请进!
赵清芷轻提裙摆跨过门槛, 一进去竟然发现赵东绪和孙氏以及赵紫莜都在,不由地心下起疑,这长房的人聚集在这里是商讨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孙女给祖父和祖母问安。赵清芷轻福身。
赵庸看了眼赵清芷, 又看了眼赵紫莜,沉声问道:过来有什么事吗?
赵清芷起身迎着赵庸的目光, 缓缓开口:静王府的兰珂姑娘说静王殿下有话传达祖父, 所以孙女便带兰珂姑娘过来了。
哦?赵庸本来还没注意,闻言看向赵清芷身后,果然是兰珂姑娘,连忙站了起来, 笑道:老夫不知道兰珂姑娘登门,有失远迎啊。
自古宰相丫鬟胜过七品官,更别说堂堂亲王身边的侍女,赵庸不敢怠慢,脸上还挂着三分笑意。
兰珂上前微微福身道:国公爷客气。
兰珂姑娘快请坐。赵庸说着转身看向身后的丫鬟,上茶!
兰珂闻言温声道:国公爷,准王妃在此,奴婢不敢告坐。
赵庸一愣,都是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哪能听不出限外之意,赵庸看向赵清芷,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道:清芷,你坐吧,来啊,给三小姐上茶。
赵清芷看向兰珂微微一笑,随后所在了赵紫莜身侧。
赵紫莜瞥了眼赵清芷,眸子里充满无限不耐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商量她终身大事的时候来。
兰珂姑娘,快坐,不知静王殿下有何指示啊?赵庸心里直打鼓,这静王算是跟他们赵府耗上了,他现在一听静王头都大了。
兰珂并未就坐,站着道:静王殿下说,自今日起,准王妃和大小姐不必再去王府照顾九娘,该备嫁的备嫁,该送去寺庙的即刻送往寺庙。
此话一落,在场的人表情不一。
赵清芷心里松了口气,江景乔话里的态度让她少了三分危机感,不过危机仍在,不能掉以轻心。
不可能,这话怎么能是殿下说的?赵紫莜急了,站了起来看向兰珂,兰珂姑娘确定没有听错吗?
大小姐这是在质疑奴婢的听力吗?兰珂慢悠悠地说着,她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昨晚竟然勾引王爷,没有世家小姐的半点矜持。
赵紫莜被噎住了,看向赵庸道:祖父,那春/宫/图一事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祖父若把我送去寺庙,这不是间接承认孙女德行有亏了吗?
孙氏也连忙站了起来道:是啊,公爹,紫莜是您看着长大的,一言一行都很规矩,她心善是出了名的呀。
赵庸闻言眸子悠悠看向赵清芷,斟酌片刻道:清芷,你看呢?
赵清芷扬眉,这真是个老狐狸,送去寺庙的事是赵庸自己定的,如今想反悔自己不提竟然开口问她。
祖父,如今是静王殿下传话给您,孙女不敢多言。
赵庸闻言笑道:如今你是静王的准王妃,自然有说话的资格,祖父其实是相信紫莜的,这去寺庙孤苦伶仃的,你大堂姐未必受得了,依祖父看,不若你去静王面前求求情,给你大堂姐讨个恩典?
赵清芷迎上赵庸那双锋利的眸子,笑道:祖父,未必王爷肯听孙女的。
赵庸笑着坐回位置上,端起茶盏道:这怎么会呢?此事本就是赵府家事,静王若是见咱们赵家人都不愿你大堂姐去寺庙,恐怕也不方便多言。
赵庸说着给赵紫莜使了个眼色,赵紫莜见状心有不愿,可也不得不朝赵清芷福身:三妹妹,看在往日堂姐曾为你多次求情的份上,你帮堂姐去静王面前说说情,可好?
赵清芷闻言嘴角上扬,赵紫莜多次为她求情,可哪次她从老太太手底下躲过去了?赵紫莜的求情没有半点效果还为自己赢来一个心善的美名,这美名得的是不是太轻松了些?
赵清芷笑着站了起来,扶起赵紫莜:大堂姐,快起来,你这说哪里话?祖父说的对,这都是咱们赵府的家事,去求静王又有什么用呢?当初不过是祖父当着静王的面说要送你去寺庙,大堂姐要求当求祖父,只要祖父留你你便不用去寺庙了,至于静王面前,自由祖父去解释,无非是祖父反悔而已,到底是臣子家事,静王也不会多说什么。
赵紫莜闻言看向赵庸,却见赵庸脸色铁青。
赵庸心里堵了一口气,这真是笑话,他堂堂一家之主做的决定岂是儿戏,哪能说反悔就反悔,真要这样去说了,在静王面前他将抬不起头来,甚至传出去他将是世家眼中的耻辱,治家不严的名声将会让他的威信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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