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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爱钱多多(3)

    这种顶级世家一向怕是非的。
    至少现在,他已经开始主动在乎郁伶的感受了。
    幸好有人及时过来了打断了他们。
    是导演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程曾经在一个饭局上见过,似乎是这个影视公司的老总。他们显然是匆匆赶来的,形容有些狼狈。
    郁少爷,没想到您居然大驾光临了。
    抱歉抱歉,不知道这小小的事情居然惊动了您。
    郁伶冷淡地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保镖直接拦住了二人。
    一个精英律师模样的人扶着眼镜道:张老板吕导演,今天的事我们会按照合同依法办事的,同时我们还会联系有关部门合理质疑一下你们剧组的安全措施消防措施是否到位,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二人面庞顿时白了。
    毕竟是未来要见面的顶头老板,单程并不想太得罪了,刚准备开口说什么。
    郁伶已揽住了他的肩膀,微微低下头望他,清冷声音中带着怒气与强势道:刚才我说了,你好好养伤就好。这件事交给我好吗?嗯?
    单程一怔。
    郁伶已站起身,坚持抱起了单程,用清冷气质难掩的强势道:我们回家。
    单程被人圈在怀里,看着连连道歉的导演与老板二人,垂下眸子。原来这就是被人珍视被人重视的感觉吗?
    真好。
    他轻轻点了头:好。
    他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田禾:不会当主人的好僚机的萨摩耶不是好宠物。
    第3章 我的人
    单程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接到了张一河团队的电话。他们轻描淡写地表示愿意赔偿单程10万医药费,和一个仙侠ip剧的小角色,换单程对此事的闭嘴。
    平心而论这交换条件并不算过分,只是团队若有若无的高傲态度令人有些不快。
    抗日神剧角色肯定是赶不上了,单程也不是自尊心高到会把钞票视作阿堵物的人。10万块对他已算是一笔小财了,于是思索片刻就答应了。
    双方简单作了口头约定。
    当天晚上,单程就在热搜上看到了#张一河受伤#的词条,内容大抵是营销号说昨日剧组发生了意外,张一河出现了烧伤云云。
    张一河适时放出了剧照自拍,配上了风雨中这点伤算什么的文案。
    评论里自然是一片心疼声,说哥哥我们爱你骂狗屁剧组骂狗屁剧组人员骂狗屁同组演员没有保护好她们哥哥云云。
    既宣传了新剧又保持曝光度并虐了一波粉,团队处理能力算得上得力。
    账号里收到了钱后,又确定不能继续演那个角色后,单程对张一河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将剧组群设了消息屏蔽,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起了书。
    他这些年一直刻意保持着自己与人群的距离,不愿引起人注意也不想和人深交。
    正如在嫁入郁家时,他做好的心理准备: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怪物,他都会努力活着,不动心不反抗。
    想到这里,他又怔住。
    但郁伶的情况超出他所有预期外,他容貌出众气质清冷为人温和,强势中又待他很重视体贴。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需要买伴侣进郁家?
    娱乐圈人人都有着自己假面,大家心照不宣地疏离聚散都悄无声息。
    有规则就有例外。
    当晚陈一纶就才打来了电话,咋咋呼呼地张一河不地道的行为大骂了一通,一口一个那家伙仗着有钱了不起啊,当谁没钱似的。
    单程笑道:我没钱。
    陈一纶卡壳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对了,你和郁家有什么关系吗?
    单程一丝犹豫。
    陈一纶解释道:我没有打听你的事,就是我认得昨天和导演说话的那个律师。我爸带着我学做生意的时候,我见过那个人。那是郁家御用的金牌律师团里头的人。我爸说那些御用律师都是专门负责给郁家嫡系子弟处理各种生活上杂事的。
    单程心道:能和郁家谈生意,陈一纶家境看来真的不错,难怪会说干不好就回家继承家业。
    陈一纶结结巴巴道:单哥,我也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听说圈里有不少人都咱们也算朋友一场,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
    单程知道这孩子想歪了,于是笑着解释道:我没有被人潜规则。
    陈一纶面皮儿薄,隔着电话结结巴巴哦了半天。
    单程道:我们结婚了。郁伶,他是我的合法丈夫。话一出口,他又愣愣发觉,他方才的语气里,竟有不自觉嘴角上扬的甜蜜。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了山呼海啸似的尖叫声,逼得单程不得不将手机拿得远了一点,心道陈一纶如果不去当演员,当个男高音也不错。
    单哥,你居然英年早婚了?
    单哥,你居然和郁伶结婚了?
    郁伶他那种千年冰封万年冷冻的家伙居然会结婚?
    无数个问题朝单程砸过来,令单程哭笑不得与应接不暇。他不由得奇怪地问道:陈一纶,你好像对郁伶很熟悉?
    陈一纶憋了半晌道: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这确实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陈一纶所在的世家虽然比不过郁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与郁家是几代世交。陈一纶是家中第二个儿子,虽然不用继承家业,但因家教严格,也背负着巨大压力。
    而他的压力源就是郁伶。
    这个所有圈内同龄人中里统一的别人家的孩子。
    你都不知道郁伶这家伙有多变态。陈一纶咬牙切齿地道,他转到我们学校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还没上过一天学。我们也不知道他前十几年都干嘛去了。他刚入学时,我们还笑过他大概是山顶洞人。
    结果这家伙虽然不是原始人,也简直不是人。
    他花一个月学完了小学知识,花三个月学完了初中知识,开学才半学期就已经从年纪倒数第一变成了正数第一了。
    这还不算完。
    然后他又花半年学完了高中知识,在十四岁生日过后没多久,被国外的顶尖大学数学系录取了。
    单程迟疑道:可他现在是个生物制药学家。
    这就是他最变态的地方了。陈一纶声音悲愤地让人感觉他都要哭了,我们还在高一的时候,他就大学毕业了。然后在那一群头发花白的老数学家们的尔康手里,坚决拒绝了他们留校任教的要求,轻轻松松又考了一个生物制药系。
    然后他顺利成为了国际最顶尖的生物学家,去年还是前年针对遏制癌细胞发展研究有了巨大进展,还获得了一个国际大奖,现在听说他现在有一个私人实验所,兼任郁家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还有几家国际顶尖药厂的股份,真是有脑子有名又有钱。
    单程听到这里,总觉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
    郁伶前十四年?
    我们被他压迫了快八年啊。陈一纶仍在喋喋不休地悲愤控诉着,直到现在我爹一喝醉酒的口头禅就是看看人家郁伶再看看你,然后下一步就是抄鸡毛掸子。
    得亏我每次都能把大哥先推出去,不然屁股就要开花了啊。
    你知道吗?后来郁家让人给郁伶测过一次智商。他娘的,郁伶智商有218啊。人家陶哲轩智商也就230。我智商连人家一半都不到,我比个什么啊。
    单程沉默半晌:真的只有一半?
    陈一纶屈辱地应了一声。
    单程笑了。
    那是一种知道郁伶优秀,而与荣有焉的小骄傲。
    最后陈一纶忽然叹道:说起来自从郁伶七八年前高中毕业,我就没见过他了,只是不断有听说他的各种消息。昨天在医院时,我还真没认出来,他现在居然都长得那么人模狗样了
    单程只是笑。
    郁伶的确生得很漂亮,是一种身穿白制服,戴金丝眼镜,疏冷克制斯文的美。
    奇怪,我回忆了一下,圈里没听见郁伶结婚的消息啊。陈一纶又嘀咕道。
    单程咳咳两声:单家家主领证时提了一句说不想让人知道,郁伶可能是因为这原因,所以
    陈一纶沉默半晌,认真严肃地问:单哥,说实话,你手里是不是有郁伶的裸~照?
    单程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想到这两天接触到郁伶的印象,他道,我觉得郁伶还挺好说话的。
    陈一纶放下电话时,仍旧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错了。
    他印象中的郁伶冷漠寡言斯文好看,入校时瘦得和小狼似的,一双眼睛看人时如薄寒的刀子。虽然是病秧子但上学后每日自律冷漠,斯斯文文地埋头学习,每天日程都仿佛用直尺刻出来。
    但偶尔流露出的性格却霸道专横得让人说不出话。
    就算不凭郁家权势,除了郁家老爷子,也没有任何人能勉强他做任何事。
    这样的人会好说话?
    果然单哥就是有郁伶的裸~照吧?
    挂了电话,单程摸着已经发烫了的手机无奈摇头。将手机放在柜子边上,他准备看一会儿专业书籍,结果手机就又响了。
    他心道难不成又是陈一纶,打开一看却是张一河团队的人。
    对不起单先生,对于昨天的怠慢,我们诚挚的道歉。一打开手机,之前还高傲的团队工作人员低声下地的道歉声就一叠声传来,让单程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对方显然是没想到单程的反应:单先生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单程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团队工作人员不知单程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于是委婉将郁家对张一河团队敷衍单程的行径很不满,露出风声要针对张一河,张一河接下来角色、代言、商演都纷纷提出要考虑换人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工作人员再三道歉,表示不应该拿这件事炒作,最后委婉地表示,能否求单程帮忙给郁家说说情,让郁家不要对付他们了。
    放下电话后,单程半晌缓不过来。
    正好门外女仆喊他吃饭了。
    单程刚出门就看见郁伶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餐桌边,用ipad翻着最新外文文献。他穿着雪白衬衣,袖子扣子难得没扣好,袖子略略翻起,露出一截略显苍白却强硬的手腕,
    他的阅读速度极快,可以直接用翻来形容,仿佛只浏览一遍就能看懂。单程想起陈一纶所说的,这家伙智商有218啊的话,不由得暗自咋舌。
    来了。郁伶放下手中iPad,目光在单程因T恤领口略大,而露出的一截锁骨上顿了顿,才眸光幽暗地打了招呼。
    经过张一河团队的事,单程对郁家权势有了新的认知,不由得有些拘谨,坐在了郁伶的对面:你看完了吗,用不用再等等你看完?
    不过一些行业前沿资讯,浏览一遍就行了。女佣们如流水般端上了饭菜。郁伶轻轻一笑,意味深长瞥了眼二人间雪白大理石长桌,你的胳膊方便吃饭吗?
    单程伤的是右胳膊,正为此发愁:我试试能不能用勺子
    我来帮你。郁伶说罢已起身坐到了单程旁边。
    单程觉得被冬日白桦林般的气息充斥着,不由得背都挺直了一些,有些拘谨道:郁先生,我不太习惯被人帮忙吃
    郁伶声音自耳后传来,带来一阵酥麻与热意,令他耳朵有些发烫。他听见那个斯文声音强势地道:单程,我们已经结婚了。
    单程顿时没话说了,迟钝地哦了一声。
    这个男人有些时候性格真的强势。
    看得出来郁伶并没有做过伺候人的活,用勺子喂单程吃饭时十分生疏。
    有几次都将饭粒粘在了单程脸上,单程想用纸巾擦拭,郁伶已先用雪白帕子擦干净了,指尖划过唇瓣时,不知有意无意停留时间略长,留下略冰凉的触觉。
    下次我会注意的。
    单程被人圈在怀里,耳朵根儿有些烫,飘忽地应了一声:唔。
    他以为二人当着人的面如此亲密,会惹来许多无端的侧目。但似乎郁家的仆妇上下都训练有素,各个都低眉敛目,连一个乱飞的眼神都没有。
    单程松了口气。
    郁伶舀了一勺子翡翠蛋羹,瞥见单程的小紧张,眼里划过轻轻地笑意:不用担心,他们都是听话的人,在郁家工作十几年了,懂得规矩。
    单程红着脸垂头哦了一声。
    这个男人容貌与声音实在都迷人的过分。
    那个张一河的事单程咽下了蛋羹,忽然想到了方才张一河的那个电话,踌躇着提了一句,是不是你打电话过去,让他们惩治他的?其实我不介意他这样的,你也不用这么生气,用不着这样
    郁伶清冷斯文的眸光一抬,用勺子敲了敲碗沿:吃饭时要专心。
    单程在郁伶严厉眼神下低下了头,又吃了一勺子蛋羹,不敢在郁伶面前多提一个字的旁的事了。
    虽然郁伶对他始终是斯文克制有礼的,他却总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强势感。
    究竟有些紧张局促,单程吃了五六分饱就不吃了。好在郁伶也没多劝,让女佣收好了碗筷后,也一个人慢吞吞的吃起了饭。
    郁伶食欲似乎并不高,吃得比昨天还少,且基本不沾米饭和其他菜、筷子始终只向那一盘子深海鳕鱼过去,如金贵的雪白波斯猫似的,将鱼肉吃得干净。
    一餐饭他只吃了一条小鱼。
    见他放下了骨瓷筷子,单程惊诧问道:你吃饱了吗?
    郁伶轻轻摇头:不太合胃口。
    单程不由得心道:怪不得身体那么弱,这人吃得竟比妙妙还挑剔。他又想起郁伶昨日夸过他的饭菜好吃,试探性地问:要不等我手好了,我再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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