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51)
我给三食斋的价格是两文钱一根,这是批发价,给你娘就一文五厘,至于你娘要卖多少她自己看着办,你把本钱给我就行。
周景想了想,说道:那我可以先卖再结数吗?
京墨知道他经济困难,因此点点头:可以,但不可对外人说。
周景也点头:谢谢你,京大哥。他当然知道京墨给这么便宜的价格,是一点钱都没挣的,京墨是在帮他们。
京墨笑了笑:到时候如果有人大批量订购,你得帮忙掰。
应该的。毕竟目前他还是京墨的小长工。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娘每日掰了多少,你记个数。
好。
京墨放下杯子,起身离开。
快走到家门前,正好碰上从另一边回来的南星。
南星走在前面,没看到他。
京墨就喊了声:星星。
南星停下脚步回过头:你去哪?
从小景家回来。京墨加快步伐过来:事情都弄清楚了?
嗯,你找小景做什么?
京墨看了看周围的房屋,说道:回屋再说。
南星嗯了声,问起了南英。
他回去了。
南星就不说话了。
两人一块往家走。
到了家门前,京墨掏出钥匙开门。
阿公也不在家?
他去海叔家了。等两人进来,京墨转身把门关上,他这时才说道:我去问小景他家要不要卖玉米。
南星转身看向他:你想包给村里的人卖?
还没想好,你怎么看?京墨牵着他的手往房间走。
要说包给村里的人卖也是可以的,钱不能咱们一家挣完。南星想的要比他远,要真是一点油水都不漏给其他人,那他们早晚会被针对,到时候连带村长他们也不好做,所以没必要。
京墨推开南星的房门,将他扯进去,反手关上房门,不先回答他的话,先把人搂着来个深吻。
房门一关,屋里瞬间暗了几个度。
视觉受限,听觉就会被无限放大,南星被他的铁臂禁锢着,唇齿间是他灼热的气息,被吻的狠了,南信难受的呜咽,却被京墨反压在门后,抵在门板上亲。
......
京墨喘了口气将他松开,幽暗的眼眸锁着他泛红的脸。
南星连着喘了好几口气,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你疯了吗?
京墨将人抵在门板上,手臂圈着他的细腰,头靠在他的耳边,与他耳鬓厮磨:再不成亲,早晚得疯。
南星只感觉喷在耳边的气息似火烫人,那种温度,仿佛要将他融化。
这也是京墨第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以往两人再亲近,京墨都会忍住,最多就是黏黏糊糊地将他亲了又亲,不会像现在这样,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强烈。
让他觉得自己被一只大型动物盯上了,只要敢动一下,对方就会撕破他的喉咙。
他被吓了一跳,双手撑在京墨的肩膀上,想要帮他找回些理智:还有十天。
他却不知这话起了反作用,简直是火上浇油,京墨笑了声:所以我讨点利息不为过。
京墨在他的侧颈落下一个灼热的吻,到底知道时机不对,不敢给人啜出印子。
南星却敏感地呻.吟了声。
京墨一愣,抬起头看他。
却见南星本就盈满水雾的眼这时更是带上一层迷蒙。
那是情.欲的表现。
京墨笑的更加放肆。
清醒过来的南星爆红一张脸,疯狂去推京墨。
京墨搂着他的腰将他带向自己,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腰部以下紧紧相贴的南星顿时不敢挣扎了。
京墨却把他抱起来往床上带。
南星被他压在竹床上,要骂的话还没出口就又被封住。
京墨觉得过瘾了才把人放开,只是侧过身子,将人搂着。
南星没搞明白,他们明明在说正经事,怎么会是这个发展。
他在京墨的怀里呼吸,闻到的都是他喜欢的木香气。
南星觉得身体更热了。
连忙撑开京墨坐起来。
京墨也坐起来看着他。
贝齿轻轻磕在红肿的唇上,南星不确定地说:我们不是在说正经事吗?
京墨却故意装不懂:哪不正经了?
南星瞪他,这人明明知道他在说什么。
京墨怕真把人逗出脾气来,不敢再皮:他们要是来问,我也不会拦着他们卖。这是回答南星最开始的话。
南星见他恢复正常,才敢松口气:那等他们来问好了。秀婶只要去地里掰玉米拿去卖,这事立马就会传到人尽皆知。
你把这三样东西的价格记一下,三食斋现在每天是各订十斤。京墨把价格告诉他。
南星点点头:你给秀婶多少?
只谈了玉米,给一文五厘。
南星说道:其他人不必给这么低。
你做主。
南星嗯了声。
京墨又问:今日卖的八十文可要给你?
南星反问:你还有钱吗?
实诚的京墨本能地点头。
南星伸出手:那给我吧。
...靠,这头能剁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
京墨:藏钱归藏钱,我依旧是那个老婆奴
上一章我改了一下,觉得太便宜镇长了,所以把一亩地的种子价格从100文改到了300文,目前没想到更好的薅他方法,所以先这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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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74 玉米被偷
南星说的没错, 周母接连两天去地里掰玉米,拿到镇上卖,还每次都卖空回来后, 村里就有人坐不住了。
首先上门的是徐家夫郎。
京墨对他的印象挺好, 而且这人还是当初帮忙整地的六人其中之一,所以京墨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是收的价格要比周母多五厘,跟三食斋一样, 是两文钱一根。
徐家夫郎跟周母打听过, 知道她在镇上卖三文五厘一根,两根的话就六文钱。
给两文本钱京墨的话,他一根还能挣一文五厘。
成,我先跟你买十根。如果明天都能卖出去, 除掉路费,他还可以挣十文钱。
京墨看到他提着篮子, 知道他现在就要,于是说道:我现在带你过去。
他转身锁上门, 和徐家夫郎一块去地里。
此时刚酉时中, 太阳挂在天边散发着橘色的光辉,村里也还有人走动, 看到京墨身边带着徐家夫郎,想到村里人传的周景娘亲在镇上卖玉米的事, 就问道:徐家夫郎, 你也跟京墨买玉米?
这事瞒不住, 所以徐家夫郎点点头:这不是京墨念着我们这几个帮他干过活的, 愿意帮衬一把。
京墨闻言看了他一眼。
徐家夫郎这番话是在告诉大家, 他不是谁都卖, 是因为他们有前缘,这样一来,以后谁还想他帮衬的,都得对他客气一点。
徐家夫郎这是记得他的好。
但是两文钱一根也没收贵他,现在玉米还有市场,多少都有人要,就看他们脑子够不够灵活了。
那人心里在想什么别人也不清楚,听到徐家夫郎这句话,就干巴巴应了句:那倒是。
两人就不说话了,一直往地里走。
到了玉米地,意外看到周景,他正在地里巡视。
京墨喊了一声他:这时辰你在这做什么?
周景看了眼他身边的徐家夫郎,没说话。
京墨知道他有话说,只是不好当着徐家夫郎的面,就拿过徐家夫郎的篮子,去地里掰了十根玉米给他。
徐家夫郎点了二十文给京墨,向他道谢告别。
京墨收好钱,等徐家夫郎走了才看向周景。
周景立马竹筒倒豆子:村里有人偷玉米。
嗯?
周景就领着他往其中一块地走,然后拨开周围好好的玉米杆子,露出中间那块被折断又插回去的玉米杆。
....
被偷的玉米在中心,而且只弄坏了两根,不认真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也就是周景照顾它们到大,每天都有来看,才发现了异常。
周景松开玉米杆子,说道:我检查过了,就这两棵,而且看样子,应该是这两天才开始的。
他这玉米品种好,又经过改良,一根玉米杆子就能结三到四根饱满的玉米,那人一口气薅两根,手上至少抱着六根玉米,这可不小,也不好隐藏,很大可能是入夜或者天没亮的时候偷的。
京墨扶额,他安逸太久,当真是把这事都给忘了。
人都有劣根性,不是谁都坦坦荡荡的。
有没有头绪?
周景摇头:村里人太多,我不好判断。说完,愧疚地看着京墨:对不起,京大哥,是我没看顾好。
京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是的你错。他又问:土豆那些呢?
西红柿看不出来,土豆是没有的。
京墨嗯了声:这事我会想法子解决,回去吧。
别人真要来偷,他们也拦不住,毕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地里。
只是得回去想个法子,如果他们一直放任不理,就会放大对方的侥幸心理,到时候就不是玉米遭殃,土豆和西红柿也保不住。
对了,这是玉米的钱,本来打算回去再给你的。周景从怀里掏了个钱袋子出来。
京墨接过来,有些重量,便问道:多少?
昨天卖了十根,今天卖了二十根。
那一共就是四十五文。
你们没跟别人说我给你多少钱吧?
周景狂摇头:你放心,只说了卖给别人多少钱。
成,回去吧,可要摘些西红柿回去吃?
周景正有此意:那我摘三个。
京墨看他精确到用个,就知道他从没想过白拿。
去吧。
周景飞快去地里摘了三个又红又大的西红柿。
京墨告诉他:这个可以炒蛋...把做法也说了。
好,待会回去试试。周景捧着西红柿说:谢谢京大哥。
两人一道回去。
只是走到半路就分开了,周景家不跟他一个方向。
京墨一路往南星家走。
他在思考怎么对付抓小偷的事。
要说放烟藤过去,这不适合。
烟藤除了他,无法辨认其他人,这就容易误伤。
万一在地里被烟藤扎一下,他又来不及救治,那指定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偷个玉米而已,赔钱就行,犯不着把命搭上。
主要还是考虑到其他人的生命安全。
那除了烟藤,就只有最原始的抓贼方式,蹲点。
毕竟建篱笆啥的也拦不住,人类的十个爪子能把天捅破。
这么想着,也走到了南星家。
正在洗菜的南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就看见他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
京墨抬起头,看向他:小景刚刚跟我说,有人偷玉米。
南星一愣:真的?
嗯,我检查过了,的确被人拔了两棵玉米杆子。
枣树底下坐着的五叔公听到,说:这是正常的事。连地里的青菜红薯都有人撅,何况是玉米:土豆和西红柿呢?
土豆没有,西红柿不好检查。
五叔公叹道:这人难逮。
京墨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问:可有法子?
五叔公摇摇头:难搞。
南星也放下洗好的菜走过来:要想抓人,只能半夜蹲守,而且防了这个,防不住那个。
京墨点点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别人听了或许还会说他大题小做,毕竟谁家没被偷过一点东西。
但被偷的是京墨,他可不惯这臭脾气。
只是他没透露给南星听:今晚吃什么?
南星无语了,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些:我买了些豆腐。
京墨站起身:我去煮。
他去切了五花肉剁碎,用红薯粉拌了拌,准备溜豆腐吃。
猪肉剁碎加蒜头溜豆腐味道也一绝。
吃完饭的京墨默不作声回去他那边,没洗澡,静静等待夜幕降临。
入夜之后,月华如水,照了一地的清冷。
京墨偷偷出了门往地里去。
虽然是防得住这个防不住那个,但他的东西也不能白白被偷。
他也说不好对方今天会不会来,但是京墨有时间跟他耗。
京墨出门的时候时间刚好是戌时,这时的南河村陷入了黑暗,但家家户户都还没入睡,所以黑夜中除了狗吠声,还有说话声和婴儿啼哭的声音。
京墨出了村子就往地里走。
他眼神好,就着月光都能看路,电筒都没开。
京墨一路到地里,这时候的地里还是安静的,只有晚风掠过的声音。
他就找了个地方蹲着。
夏夜虫鸣,耳边传来一阵阵蛙叫声,京墨杵着脑袋盯着几条路。
但显然,他今天的运气挺好,因为他蹲了还不到半个时辰,某一条来路就冒出一团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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