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一夜·暴富[娱乐圈]——山竹好吃(2
这样想着陆声也没刚才那么抗拒和不情愿了,木已成舟,他就放松心态当成是换了个地方快乐了。
程谨之正找一些地方塞一些小东西,打开行李箱的夹层,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品。
他一时好奇,就拿了出来。。
是一管像药物又像是小型护手霜的透明液体,他晃了晃,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陆声也一脸懵逼,他对自己带的东西了若指掌,收拾过的东西也都很清楚放在哪里,他记得从来没在行李箱夹层放过这种东西。
他走过去和程谨之凑在一起就着程谨之手上的那个小玩意一起研究。
等他眯着眼睛看清楚上面的英文写的是什么东西以后,陆生已经想直接去世了。
更可怕的是程谨之还念了出来:xxx润滑......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就你英文好!就你英文好!就你认识英文字母!
陆声偏过头去恶狠狠地怒瞪程谨之。
但是他忘了,东西太小,且又在程谨之手上,两个人的距离不免有些近了。
他一转头,嘴唇正好擦过程谨之的侧脸。
你......程谨之正想说话,突然间愣住了。
陆声擦了擦嘴,恶声道:我什么我!你妈放的!
这锅真不能他背,他必须把这事说清楚,还自己清白!
那天他上午收拾东西的时候沈明珠还特意去房间跟他聊天,话语里还隐隐担心他们什么生活不和谐之类的,陆声也没在意,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不时转过身去找东西。
后来沈明珠还主动请缨帮他收拾行李,但是陆声哪里敢劳烦这个名义上他还要叫一声妈的女人,连忙殷勤地斟茶倒水把她安定住。
现在想想......应该是沈明珠趁他不注意转身拿东西的时候跟他聊天转移注意力然后把这东西塞进来的。
怪道走的时候还拍了拍他肩膀,说了一句:别害羞,大胆爱。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不是我!我没有!是你妈趁我不注意放进来的。陆声无力地又添了一句。
只是好像效果微乎其微。
沈明珠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他不管,反正这玩意真的不是他放的!
程谨之表面上理解般地点了点头,然后长长的哦了一声。
只是很明显的能看出他脸上的敷衍和无奈。
其实如果你想用也不是不可以......我也......他作死地说了一句。
陆声无端背了个锅,心情十分不爽,又听程谨之的话,忍住揍他的冲动,把那糟糕玩意撇程谨之怀里,负气道:拿去用!送你了!别害羞,大胆爱!他把沈明珠那句羞耻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程谨之。
想了想这话好像有歧义,他连忙又从程谨之怀里把那玩意抢了回来,扔进了垃圾桶。
谁也别想用!用什么用!
程谨之有些遗憾,站起身来。
你敢去捡!陆声恶声恶气地吼道。
不敢不敢,程谨之清咳两声,默默又蹲下来装作无事发生又开始摆弄行李箱。
陆声见他秒怂,扬眉吐气了一回,走到床边把叠好的衣服扔给程谨之:好好收拾行里!不准乱翻!
......哦
******
下午十二点半,齐柏熠准时来程谨之房间敲门。
为了避免穿帮,两个人收拾好行李以后就都搬到了程谨之的房间,陆声的那间房已经退了。
那间房还真应了陆声曾经胡诌的那个屁谎,真行李房。
在这个小岛上过的唯一一夜还是和醉得神志不清的程谨之一起度过的。
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碗香味浓郁的关东煮,陆声的口水都开始分泌了。
好在齐柏熠虽然任性又爱玩,更喜欢呼朋引伴,但行动力和安排上都很妥帖,很有经验。
他包了一个游艇,不算太大,但一应俱全。
他们刚上游艇,四个人就在餐室吃上了非常新鲜的海鲜,陆声最喜欢的是肥美鲜嫩的帝王蟹和鲜香可口蒜蓉扇贝。
扇贝里面的粉丝吸足了海鲜的鲜味和蒜蓉的味道,再加以调味,一口吸下去满嘴都是丰富的味道。
帝王蟹不太好剥,程谨之坐在他旁边姿态优雅地剥着,然后将剥好的蟹肉夹给陆声。
作为回报,陆声也假惺惺地夹一两个蒜蓉扇贝给他,和他扮演塑料夫夫。
中间他们喝了点酒,陆声是沾酒就醉体质,一口也没敢喝,程谨之也只喝了几口。
他只要不喝多一点是不会找事的,陆声瞥了两眼程谨之杯子里的量,放下了心也没再管。
他是不行,只要沾上酒就会醉,神知道还会干出点什么破事。
程谨之和齐柏熠还算安全,周念白却是个不确定因素了。
没了解清楚人品之前陆声是谁都不敢信。
酒足饭饱,这一顿午餐吃出了满满的幸福感。
餐后各自回舱睡觉,为了不暴露,陆声屈辱地跟着程谨之回了他们的舱室。
游艇不算太大,他们舱室的双人床......也不怎么大。
虽然有一米八,看起来还是很可观的,但是两个男人往上面一躺,陆声甚至觉得空气都开始拥挤起来。
哎,还不如程谨之卧室的那一张大床。
他拼命给自己作着心理建设,闭着眼睛不断催眠自己,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终于是睡了过去。
等他迷蒙着睡眼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朦胧感。
窗外的夕阳透过舱室的小窗柔柔地照了进来,给舱室染上了一层浅淡的黄色,陆声眨了眨眼,房间内有些昏暗。
程谨之还在他身侧均匀地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睡觉的时候无意中翻了个身,两个人变成了脸对脸的姿势。
夕阳的余晖将程谨之的侧脸晕染出柔和的色彩,他浓密的睫毛上仿佛都跳动着淡淡的金色光辉,鼻梁高挺,唇角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十分平和。
程谨之的睡颜安然又恬静,是完全不设防的安全状态。
陆声盯着程谨之嘴角浅浅的笑意,仿佛能想象出眼前的人眉目带笑表情生动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没意识到任何不对,就这样呆呆地注视着程谨之。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专注,程谨之眼睛动了动,睫毛颤动几下以后,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刚醒的人都是有些迷茫,他静静和陆声对视了几秒。
大概美好的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有些人......也注定就是欠揍的。
陆声看着程谨之逐渐清醒过来,接着他就扩大了嘴边的那一抹浅笑,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看?
呸!不要脸!劳资还不如回家去照镜子!
陆声轻蔑地哼了一声,当着他的面大大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不屑以及对程谨之的鄙视。
程谨之挪着脸往前蹭了蹭,近到几乎可以和陆声交换彼此的呼吸。
气氛瞬间就变得沉重了起来。
陆声觉得空气中仿佛都凝滞了,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也不知道他们睡了多久,现在显然已经不早了,舱室内没有点灯,只借着那点浅浅的夕阳余晖来照明。
月黑,风高,那是要犯错误的啊!尤其是生活作风问题!
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句话,连忙收回自己拿为数不多的理智,眼神中带着点点不知所措。
心思一阵慌乱中,他急中生智,张开嘴巴,朝着程谨之的脸吹了一口气,打破了那点子尴尬的氛围。
陆声午餐吃了很多蒜蓉扇贝,午睡之前又忘了刷牙,这会儿一张嘴,满满的蒜味吹拂在程谨之面门上,十分酸爽。
程谨之以前一直觉得辣眼睛这个词儿只是个调侃用的网络词汇,现如今总算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辣眼睛。
他揉了揉眼睛,然后果断起身下床去洗脸。
有些人,就不能用常规想法去揣测他,因为你永远跟不上他那如脱缰的野狗一般的思维。
等程谨之和陆声起床收拾好了自己,齐柏熠也来敲门了。
他们的目的地已经到了。
齐柏熠家买的的岛是在水上,不算特别大,周围是一大片海域,别墅也是建立在水上的,有五层楼高,九间客房。
原本是有一艘游艇的,因为他临时起意没有提前打招呼,人手不足加上没有准备,齐柏熠为了舒适的体验,败家子又重新包了一艘。
不得不让人咋舌他雄厚的财力和惊人的行动力。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放下行李以后齐柏熠就给他们开了客房。
由于这操蛋的恩爱夫夫人设,陆声今晚又不得不跟程谨之一间房。
好在齐柏熠他是个良心的好主人,九间客房里挑了床最大,环境最优美的主卧给陆声和程谨之居住。
他还打趣陆生要不要顺便开一间行李房。
陆声之前糊弄他的时候就说开了一间行李房,这时候再改口说不用未免有崩人设嫌疑,便硬着头皮把行李搬到了对门,留下了两个人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他现在对收拾行李和打开行李箱有心理阴影了。
他们的晚餐依旧是海鲜,因为这座岛屿是私人承包的,只供齐柏熠和家人度假游玩,不对外开放,因此岛上什么都没有,要做饭还是需要自己动手。
这座小岛除了游艇的船员是兼职的,还有两个人负责平时打扫的,频率不高但薪资丰厚,主人来了他们就会识趣地不再上岛。
刚下了游艇的时候齐柏熠带了今天的份晚餐和几天的物资回来,非常机智的避免了四个大男人拖着疲惫的身体面对着厨房的锅具束手无策的为难。
晚餐陆声又是一阵风卷残云,齐柏熠准备的海鲜味道竟然该死的甜美!根本停不下来!
陆声美美地又吃了一顿海鲜,期间程谨之劝他喝两口酒,被陆声拒绝了。
他是真不敢喝,他喝过几次酒就犯过几次错误......这点ACD数,他现在总算是有了。
晚饭完毕,四个人摊手做瘫痪状,假装忘了餐桌需要收拾的事情。
程谨之起身去厨房烧水,陆声见势头不好也赶忙起来,不敢再瘫下去。
推开落地窗,海风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陆声倚着栏杆深深吸了口气。
夜风微凉,星空璀璨,被黑暗温柔笼罩的这片世外桃源般的岛屿,在群星璀璨的光辉映照下,显得静谧又安逸。
月色下的海域像是一片蜿蜒的墨色在静静流淌着,不自觉的,紧绷的神经也跟着这缓慢地节奏渐渐放松下来。
吹了会海风,有些冷。
陆声刚想转身,身上就被温暖笼罩住了。
程谨之将外套披在他身上,递给他一杯温热的水,淡淡道:风大,多喝热水。
陆声低头一瞅,淡黄色的茶汤,像是......那传说中的地狱饮品姜汤。
这玩意不是女性朋友每个月那么几天或者发烧感冒需要的吗!
......我真是谢谢您老的贴心关怀了嘿。
陆声闻了闻,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敷衍,便一直没拿起来过。
他中午和晚上都吃了太多海鲜,螃蟹是寒凉的食物,他又坚持不肯喝两口酒暖一暖胃,思来想去,程谨之也就只有烧一壶姜汤了。
那杯姜汤他蹙着眉,装模作样端在嘴边,时不时抿一抿作秀般的给程谨之看,以示他真喝了。
陆声对别人的好意很敏感,只要别人对他付出微不足道为数不多的关心,他都很努力的回馈。
可能是和陆一鸣小时候见多了世态炎凉,对于别人的好意,他总是会去拒绝。
当年在初中的时代他之所以愿意接下照顾瘸了一腿又孤僻的程谨之这种难度max的活儿,除了丰厚的报酬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程谨之曾有恩于他。
虽然恩情不大,但是陆声却很感激,在照顾他的那段时间里尽心尽力的帮助程谨之。
两个人静默无言地一起吹了会儿尴尬的风,陆声实在是抿不下去这股子姜汤辛辣的味道了。
在温度变得更凉了之后他推开落地窗回了客厅。
客厅铺满绒毛的地摊上,齐柏熠和周念白凑在一起,两颗脑袋离的很近,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什么,十分亲密的样子。
见他们进来,齐柏熠抬起头来,手里倒着一副扑克,邀请陆声和程谨之一起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都是花花肠子!
经验丰富的陆声一眼看破齐柏熠的险恶用心,他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齐柏熠,程谨之也跟着凑。
他这个玩游戏小王子今天惨遭滑铁卢,齐柏熠简直失望透顶。
聊了会天,陆声兴致缺缺,感觉身体有些轻微的不舒服,再加上他也困了,便打了个招呼先行回了房间。
程谨之紧随其后也跟着回了房间。
陆声他如今情况有些不好,没力气跟程谨之画那个楚河汉界,勉强撑着刷完牙换了衣服以后就躺在了床头一角,委委屈屈的蜷缩了起来。
他平时睡觉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姿势,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睡到半夜,陆声突然腹痛如绞,竟然难耐的醒了过来。
程谨之还在熟睡,他不预打扰,咬着唇强自忍着,连翻身都不敢太频繁。
陆声本想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下床,哪知他弯着腰佝偻着背想走出房间想办法的时候,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程谨之开的是卧室的台灯,不是上面的吊灯,光亮不至于太刺眼。
他看着从卧室床和卧室门口这段长征般的距离走到一半的陆声,和声问道:你怎么了?
程谨之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陆声被抓包,反应慢了一会儿,才小小声答道:我肚子疼......
肚子疼还来回折腾什么?他下了床,几步跨到陆声面前,把他抱了回去,问道:我给你的姜汤没喝吗?
陆声:心虚到变种.jpg
他这么安静,程谨之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过来,你刚才是不是没喝多少?
其实只喝了一口。安静如鸡.jpg
程谨之搓了搓掌心,待发热以后才慢慢掀开被子,给陆声揉了揉揉肚子,慢声解释道:螃蟹是凉性食物,吃的时候要配合点酒暖胃才可以,你不能喝酒,我才给你煮了姜汤。
他揉了揉陆声委屈巴巴的脑袋,留下一句忍一忍,就走出了房间。
不多时他就又端着一杯姜汤进了房间,塞到陆声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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