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又在偷偷吃醋呀(GL)——魅骨(2)
不过她还是依照群友的建议换成这样的打扮参加了校庆做演讲。
校庆结束的当晚,谢聆声闲暇之余扫了一眼群里。
群里正聊得热火朝天,因为很久不出现的群主出现了
今天是高中母校的校庆,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邀请她一起睡觉了,而这回惨遭拒绝。
哎,我还是觉得她是直女怎么办啊!!!
我到底要不要上啊。
谢聆声:?
谢聆声:这个知名女同博主竟然就是言酪?
#你装直我装直我们一起来装直##怎么会这么巧啊##但是还好这么巧哈哈哈#
第2章
舒锦时看着怀中神志已经明显混乱的女人,意味深长道:是吗,你这么厉害?
她活了二三十年,遇过的各种醉鬼少说也有一打了,有醉后打军体拳的,也有醉后要出门跑马拉松的,但都没眼前这位这么劲爆。
许风仪眼中载满醉意,不住点头。
明明她都快站不稳了,那细瘦白皙的手却还是固执地捏紧了舒锦时胳膊,根本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继续发表着大胆狂言:
当,当然!绝对的!你,不可以看不起我!
听好了!你又没,没上过,我,我才不会只会躺尸呢!我,我警告你,我可猛了!
本人,绝对是床上电动小野马!骚到你下不了床!
不许不信!
眼前女人身上红裙如焰似火,一头泼墨长发闲散肩背,相貌精致灵动,出奇美艳,但没什么攻击性。
舒锦时的目光描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谁说不信了?
这时,走廊拐角处传来了一对小情侣说说笑笑的声音。
而许风仪,还在醉意的海洋中徜徉,骂骂咧咧吵吵嚷嚷。
为防止对方接下来还说出什么更加惊天动地的话来丢人现眼,舒锦时大发慈悲,顺手就将许风仪拽进屋中,利落地关上了门。
许风仪左脚绊了下右脚,差点摔倒,手在墙上扶了一把,又堪堪站稳,只是依旧摇摇晃晃。
舒锦时转过身后,望着站姿诡异的许风仪便开始盘问:你叫什么名字,也是定的这家酒店么,房间几零几?我送你回去。
孰料许风仪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只是望着她诡异发笑,一边打嗝儿一边拍胸脯地朝着客厅里头走去,站到了沙发旁边。
舒锦时本想着继续问点什么,结果许风仪就突然眼睛一闭,就连人带包用倒栽葱的姿势一头栽到旁边沙发上,一分钟不到就睡熟了。
舒锦时:
虽然不知道这个醉鬼具体遭遇了什么,但从她说的这些醉话来推测,还是能猜出她大概都遭遇了什么。
无非就是被对象抛弃了,还被对象嫌弃床上能力欠佳吧。
舒锦时抱着双臂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弯腰捡起她的黑色漆皮单肩包,拉开拉链,翻找身份证。
没多久,舒锦时就从一个钱包的夹层中找到了她的身份证。
一般人的身份证照片都奇形怪状,但她的并没有,可能是因为上镜吧,连这样的证件照都是校花级别的模样。
舒锦时看完照片,视线往旁一扫,只见在她姓名一栏上,写着许风仪三个字。
出生日期1995/03/06,比她小两三岁的样子,差距不大,但也算是个妹妹。
将包暂时放到一边,舒锦时一个电话打到前台去,冷静地查询许风仪住在哪一个房间里头。
结果令人没料到的是,对方表示,许风仪根本不是这家酒店的住客。
好家伙,看来这妹妹不仅走错了房间,还走错了楼。
前台继续询问舒锦时需不需要什么帮助,舒锦时揉了下额头,只回了句谢谢,不用,就挂掉了电话。
把手机丢到一边,舒锦时将身份证重新塞回许风仪包中,决定等她酒醒后再让她自己回去。
然后,舒锦时走到化妆台前坐下,拿过放在角落处的一包卸妆湿巾撕开,取出湿巾按压在额头上,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卸起了妆。
就在舒锦时卸完妆,倒出眼部清洁液清洗眼睛时,沙发那边却突然传来一个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
舒锦时转身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姑娘睡着睡着,竟然抱着抱枕从沙发上掉下来了,此时正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舒锦时走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头,企图将她重新搬回到沙发上。
结果没想到,舒锦时刚把人搬上来,就听到许风仪在那儿嘟嘟嚷嚷:好热啊不开心,我要洗澡洗澡!
舒锦时抬眼一看,只见对方的脖子都湿了一片。
丝丝缕缕的头发勾勾缠缠地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看着确实挺难受。也挺诱。
那,要我帮你洗么?舒锦时问。
许风仪没有回复,或许该说,她也没回复的办法,毕竟脑子都不清醒,就只是一直喊热,喊不舒服,手也一直扒拉着领口。
舒锦时目光无意间落到她胸前沟壑之中,又快速转到了别的地方。奇怪了,自己怎么会对女人身体有这样反应呢。
想了想,舒锦时终于还是使出全力将许风仪放进了浴室浴缸中。
随后,舒锦时犹豫地望了下那侧卧蜷缩的女人,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管怎样,总得把这一身满是酒味的衣裳换下来的吧?不然怎么洗?
但,不得不说,这女人生得是真的好。红裙下,双腿白且紧实,小腿修长,腰肢轻盈。
更别说此时的她双目浅阖,红唇微张,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粉,完全就是一副会让人看了想犯罪的模样。
舒锦时目光在女人曼妙有料的身上停顿片刻后,抿了下唇。
舒锦时本就一直都有点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在看了这女人之后,瞬间就更怀疑了。
半晌,舒锦时收回视线和那些思绪,偏过头把手伸到了她背后的拉链上。
结果谁知,许风仪下一秒就突然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起来: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舒锦时:嗯?
许风仪睫毛挂着泪,继续哽咽着控诉易知雅:你凭什么说走就走,你这头猪!不对,你猪狗不如!
你怎么知道我不如那个小妖精!
你个无敌猪头三,超级二百五!你目不识货!
看来,是在骂那个傻子一样的前任。
就在舒锦时飞速思考要怎样才能安慰好这个神志不清且大哭的女人时,那女人却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像个婴儿一样枕着手睡去。
舒锦时如获重释。
半个多小时后,舒锦时终于帮女人完成洗澡任务。
随后她将客厅的多功能沙发改拉成床,把她放了上去。
女人躺上沙发后,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洗了澡的缘故吧,也可能是折腾得实在是太累了,加上现在还很晚了,所以她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舒锦时低头看了眼时间,终于安心地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
许风仪是在一种踏空了般的失重感中清醒过来的。
还没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外头的日光。
努力撑开眼皮,许风仪打了个哈欠,揉了下眼睛,这才慢慢看清客厅中的布置,眯成缝的眼睛随之瞬间瞪圆。
许风仪很快就意识到,这里和她住的那家民宿,长得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她住的民宿墙体是牛油果色,这里却十分商务风,黑灰配色,地板锃亮。
就在许风仪迷惑之际,一些声音从厨房那边传了过来,惊得许风仪心头一跳,火速转头朝那边望去。
里头有人。
不过因为门是关着的,她看不见是谁在里面,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男是女。
许风仪立马警觉地从沙发床上蹑手蹑脚地爬坐了起来。
发现身上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衣后,她心间又咯噔了下。
记忆就像拼图被人抠掉了一大块,关于昨天发生的很多人,她都不记得了。
眼下醒来发现自己穿着其他人的睡衣并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的手心更是被吓得渗出了一把汗。
要了老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衣裳呢?
无数的问题一下子涌进大脑,她的头都要炸了。
她好像被甩了,然后去喝酒了,还点了好几杯后劲十足的海岛日出,喝完离开酒吧后她边走边哭,最后
慢慢的,许风仪终于还是想起了很多事情。其中包括自己是如何骚扰一个陌生女人的。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十有八九,还在那个女人那儿。真是令人窒息。
紧张促使她啃起了食指关节,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许风仪像贼一样从沙发上起来,猫着腰朝着厨房那边悄声走去。
然后许风仪握住厨房门把手,鼓足勇气轻轻拧动,将门打开个缝,眼睛顺势贴了上去。
里头果然是个厨房,帕斯高灰搭载出的轻奢风格,简约典雅,和外头一样,商务感浓重。
一个穿着白色深V领长款系带衬衣裙,留着头法式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正站在灶台前,拿着一个小木勺在一口灰黑色的小奶锅中慢悠悠地搅拌着。
里头是奶油浓汤,香气顺着袅袅升腾的白雾融合进空气中,勾得人馋虫四起。
除此之外,料理台旁已经放了两盘做好的食物烤土司和煎蛋。
比起许风仪自己的手艺来,眼前食物制作得比较简单。但即使如此,也还是让人怪想吃的。
就是她吧?自己从昨晚打扰到现在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正脸,但许风仪还是觉得,她应该长得挺出众的。
然后许风仪与门缝稍稍拉远了一点距离,手指在身前抠来捏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就在许风仪思考着要怎么办,要怎么道歉或者怎么道谢时,厨房里的舒锦时伸出清瘦的手,嗒地一下关上火。
随后她朝着微微侧头,露出了侧面。
鼻梁高挺,眼尾上扬,下颌线分明,这人实在是精致得令人羡慕。
就在许风仪看呆之际,舒锦时眸里含笑,轻勾唇角:醒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舒锦时:瞧瞧,是谁醒了?哦~原来是我们的电动小野马啊~
第3章
许风仪机械地摇头。
舒锦时浅淡一笑,又问:饿了没?早餐马上好。
许风仪从她暴击力度99+的美貌中缓过神,下颌一动,急忙开口:麻烦你了。昨晚上谢谢你收留我,不然还不知道后面得发生什么事。
舒锦时把玩着木铲,眼里含笑地指向另一边:不客气。你可以先去那边坐会儿。
许风仪顺着她手指去的方向看了眼,并没有要动脚的意思,而是转过头来继续杵在门口看着舒锦时煮汤的背影,欲言又止。
舒锦时没有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倒是觉察到了那道烙在自己背部的视线,重新转头望向她:怎样,是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许风仪紧张地抠着门框看着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那什么,昨晚是你帮我洗的澡吗?我发现我换了睡衣
她的记忆还是非常不完整,完全处于一种碎片化状态,要全部整合起来还是有着一定的难度。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摇摇晃晃死皮赖脸地进了这个屋,打扰了这个美女,至于其他的一些详细细节,比如她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通通不记得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套肉粉色的丝质开襟睡衣不是她的,何况她昨儿个是穿着红裙子出门的。
也就是说,有人帮她换了衣服。
舒锦时微微低头,将火调小了些:对。
虽然早已料到,但正式得知时还是很
许风仪脑袋嗡地一声巨响:所以我身上的衣服也
舒锦时大致猜到了她接下来想问什么,提前截话:我脱的。
心里头咯噔一下,许风仪大脑直接短路:所,所以,你看到了我的裸,裸
那个词太烫嘴,她有点说不出口。
舒锦时倒是心领神会:是的,看到了。
想了下,舒锦时还又补充了句:你身材挺好。
许风仪快要晕厥,呼吸都快停滞了。
最后,她强打着精神继续询问起了其他:那,那我昨晚,喝醉后,有干什么奇怪的事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据朋友们讲,她一喝酒过度就可能会乱说话。
最离谱的一次是,她说她是地狱来的恶犬,要把所有人的灵魂都吃光。因为那时她的工作不甚如人意,她戾气很大。
所以许风仪很担心自己这次又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贻笑大方。
舒锦时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微挑起细细的眉梢:你确定要听真话?
许风仪小心翼翼地点头。
舒锦时笑:你说你是电动小野马。
?许风仪听不懂,但大受震惊。
她硬是没明白这是什么个清奇的醉话,只好眨巴眨巴着眼睛,用迷茫视线请教着舒锦时。
舒锦时这才慢悠悠补出下文:在床上很能骚。
这话简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令许风仪彻底目瞪口呆。
几秒钟后,她倏地转过身,双手发颤地捂住了脸。
没脸了没脸了彻底没脸了!火星撞地球了!
她现在,压根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面对人家。
更别说还要一起吃早餐了,那简直就是上刑场好吗?
舒锦时看她行为诡异,贴心问候:怎么了?
没!许风仪继续捂脸,没什么!
然后许风仪又捋了把头发,捧着红到滴血烫到极致的脸,背对着她急吼吼道:啊,那个,真的是非常抱歉!我,我我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还有事要忙!所以,我我我要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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