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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甚尔和5t5的抢崽日常——非非非非

    怎么可能把他花骨朵一样的惠惠埋进那种尸堆里?
    自己的儿子,那必然是跟着自己啊。
    甚尔很自信,他虽然一穷二白、居无定所,但他有的是本钱:力量、身手、脸,身体也算。
    不太光彩,但怎么着都够养活一个小孩了。
    以后,你跟着我。甚尔一巴掌揉在小男孩的刺猬头上。
    有些扎手,但触感意外地可爱。
    伏黑惠梗着脖子不肯被他按下去:跟着你做什么?
    吃香、喝辣、赌马、赢钱。甚尔捏捏儿子的肩膀,把你这小身板练壮实。
    欠的钱怎么办?伏黑惠又问。
    甚尔额角一抽:等我有钱了在那之前,先躲债、不,先旅游。
    我可以跟你流浪,因为我是你儿子。伏黑惠认真而冷淡,但津美纪是女孩,不可以过那种生活。
    津美纪,就是刚才那个在楼上和惠惠招手的姑娘。
    你小子甚尔有些讶异。
    小小年纪,责任心比当爹的还强。这么替人着想,这种温柔大概是从他母亲那里遗传的吧。
    和他不一样,惠以后一定会长成一个很棒的男人。
    甚尔心中五味杂陈,脸上咧嘴一笑:你小子挺会泡妞的嘛。
    伏黑惠明显生气了:她是我姐姐。
    小男孩明明在发火,脸却像个小大人一样板起来,瞳孔漂亮得像黑曜石。
    草,太可爱了吧。
    甚尔满心荡漾,刚想说什么,手掌却被人捏了捏。
    父子情深,真令人感动。五条悟这么说着,表情却依旧欠揍,不过甚尔你是不是忘了问,我是来做什么的?
    拐卖?甚尔没给他好脸色。
    这是另外的任务。五条悟竖起食指,主要任务嘛,正如甚尔刚才所说,我是来讨债的~
    他掏出一张长长长长的清单,末端直接垂到地上。
    硝子的复活费、两年间为了维持甚尔生命体征的护理费、看守费、仪器费、医疗费数目太多,只能由甚尔本人抵押,是无期卖身哦。
    等等,那些就算了,最后一条是什么?甚尔蹲在地上,抓起清单末尾,什么鬼东西那么贵?
    只见最后一条欠款金额后,画着一个无限的符号。
    那个啊,五条悟笑得真心实意,是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和毁容费。
    甚尔抬头,死鱼眼一掀,像看脑残患者一样看着他。
    五条悟撩开额角碎发,露出脑门:甚尔在这里捅了一刀,我还以为会留疤呢,忧愁了一段时间。
    随即他一脸骚包地笑道:我可是无价之宝,赔个无限不是理所应当嘛。
    第8章 包吃住
    伏黑甚尔向来自诩厚脸皮。
    但他没想到,在自己苏醒之后的三天里,竟然见到一个比自己还不要脸的男人。
    他扬唇一笑:呵。
    五条悟:你在笑什么?
    甚尔:笑我当年一刀把你捅成了个疯批,以后哪个女人敢嫁你?真是为民除害。
    五条悟指指津美纪的方向,意有所指:那也总比自己女人卷家当跑了的好。
    甚尔醒悟。
    原来那女孩的母亲是跑了啊,幸亏他醒了,否则也不知道两个小孩要独居到什么时候。
    现在既然钱也被卷跑了,欠了一屁股债,比他还能打(暂时)的债主找上门来那不如先跟着债主,给惠惠争取一个好点的生活。
    所以,你要我怎么还债?
    唔,既然是卖身契,当然是随我的愿啦。
    认真点。
    五条悟挠了下脸:接受身体检查、做零咒力实验,说不准还要做些祓除咒灵的任务其余想到再提。
    咒力、咒灵,这些词甚尔听得很耳熟,有个模糊的概念。
    反正对他来说,都是很轻易的事。
    至少比从娃娃脸那里抽出手容易得多。
    吃住如何?可以带小孩吗?这是他比较关注的事。
    包吃包住,表现得好还有零花钱哦~五条悟用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养两只小动物有益身心的话也不错。
    随你的意,甚尔道,不过要给惠一个富裕的生活反正你家里也堆满了钱,不是么。
    没问题。五条悟痛快答应,如果需要教学服务我也乐于提供,不过这些都要记在欠账上。
    甚尔混不在乎地挑眉。
    反正欠款也是无限了,无限再加多少也是无限
    惠,怎么样,这个金主,不对、债主如何?
    随你的意。伏黑惠道,不过要带上津美纪。
    透过墨镜,五条悟注视着这个男孩。
    很多次他都觉得,这男孩成熟得不像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而且
    惠这么可爱,如果不是你们长得太像,我还以为你被绿了呢,甚尔。
    果不其然,一拳挥来,堪堪停在他鼻梁上。
    哎,甚尔真不可爱。
    五条悟笑嘻嘻地感叹道。
    第9章 叫爸爸
    我叫伏黑惠,父亲消失后母亲也相继离开,从一年前我就和津美纪姐姐相依为命。
    昨天的时候,我突然多了两个父亲。
    其中一个叫伏黑甚尔,说实话我对他没有半点印象,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间除了长相以外还有什么相似之处。
    之前或许去哪里鬼混了,惹了一身伤。
    对于这个男人,我不打算与他产生除了儿子应尽的义务以外的任何关系。
    另一个名为五条悟,是我咒术方面的老师。但趁父亲和女医生离开之后,老师悄悄对我说,如果私下喊他爹,就给津美纪买新裙子穿。
    我不明白,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人为什么总喜欢当别人的爹。
    不过,眼前这只银卷毛墨镜大猫咪,心理年龄有没有到二十岁,还是个未知数。
    我开始担忧他到底能不能做个好老师了。
    由于我和津美纪跟着伏黑甚尔移居到咒术高专附近的院落,为了出行方便,我们转学到了住所附近的学校。
    转学第一天,班上号称校霸的同学踹翻了我的书桌。
    喊爸爸!他鼻孔朝天,气焰嚣张。
    明白了。
    五条老师要我喊爸爸,原来是通过欺压弱小来获得被尊敬的成就感吗。
    不久之后,原校霸付出了以貌取人的代价。
    爸爸!我错了!
    当他趴在地上的时候,我体验到了五条老师的心态。
    和之前一样,转校第一天我就成为了新的校霸。
    我将心理年龄十岁以下的男性想当我父亲这件事告诉了津美纪,姐姐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如果小学生把什么人当做追求对象的话,往往会把这种情绪误当做敌意,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抢夺这个人在意的东西,来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明白了。
    伏黑甚尔和五条老师,看起来像是旧相识。我并不了解他们的过往。
    如果说我是那个为了吸引伏黑甚尔而被抢夺的东西,姐姐设想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无论真实情况如何,五条老师的迷惑行为让我有了一个感悟。
    用六七岁小孩子的心态来揣测五条老师,真是意外的合适。
    第10章 章鱼烧
    这几日,五条悟发现,伏黑家的小拖油瓶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碍于身高差,小男孩虽然需要仰头看他,那双内敛的黑眼睛里却闪烁着对晚辈的关爱目光。
    也不知道小脑瓜里在想什么,总之怪可爱的。
    和他爹完全不一样。
    五饼老师~一个懒洋洋的成年男性嗓音传来,所以怎么才能看到咒灵呢?
    甚尔咬着半只章鱼小丸子,像个国中不良少年一样举起手。
    自从跟着金主混吃混喝之后,他完全把自尊心抛在了脑后,和儿子一起拜人为师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一方面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被遗忘的咒术界知识,另一方面膈应娃娃脸真的令人身心愉悦。
    五条悟微笑:上课不许吃东西哦,甚尔君。这样会影响教学质量的。
    甚尔咽下,又插了另一颗小丸子,炫耀似的在五条悟面前晃了晃。
    可是惠惠送给我的章鱼烧很好吃。
    不,伏黑惠无语,是你问我学校门口的章鱼烧怎么样
    四舍五入嘛诶!
    甚尔还沉浸在和儿子甜蜜地扯皮中,忽然眼前一花,手中的章鱼烧盒子已经换到了五条悟手里。
    他有点呆怔:刚刚那是什么?瞬移?
    这娃娃脸还会瞬移?
    五条悟翘着大长腿,嗷呜一口吞掉了一颗章鱼小丸子。
    唔好吃。他瞥到呆滞的甚尔,瞬间捧腹嘲笑: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蠢憨憨的表情?
    其实一点都不蠢。
    这种不设防的状态下,男人失了锋利和玩世不恭的油滑,像个受到惊吓、偏又想掩饰震惊的大男孩,看起来竟有一点点点的可爱。
    五条悟玩味地舔掉了嘴角沾上的酱料。
    下一秒,手中的章鱼烧盒子被粗暴地夺走。
    是有些难以置信,甚尔恢复了一贯的从容,没想到堂堂五条少爷还有吃剩饭的爱好。
    五条悟笑嘻嘻道:当然了,毕竟是来自我珍贵的学生的章鱼烧嘛。
    他没有明指是哪个学生,导致伏黑父子都被恶心了一把。
    甚尔勾了勾手指,凶神恶煞地笑着:过来,再让老师尝尝学生珍贵的拳头。
    嗯,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五条悟说,惠!该上实战课了哟~
    一阵鸡飞狗跳中,伏黑惠心里叹了口气。
    又来了。父亲和老师简直天天要争抢点什么才能过日子。
    果然津美纪的猜测没错。
    这种情况她是怎么说的呢?
    师生play?
    第11章 友人帐
    相比于高专二十四小时拆迁部队轮番轰炸,伏黑惠的校园生活要平静得多。
    他走在走廊里,其余学生都会自动避开到两侧,留给他一条宽阔的路。
    一个初入学就轻松干掉前任老大的陌生转学生,不会有人愿意主动接近,免得惹上祸事。
    所以到现在为止,伏黑惠从来没有任何朋友。
    但他并不怎么在意。
    讲台上的国文老师咳嗽一阵,缓了过来:粉笔灰真是呛人啊
    其实并不是粉笔灰。
    在伏黑惠眼中,国文老师鼻子上黏着一朵丑陋的黏液大花,不断喷发出带毒的花粉。
    四级咒灵,可能呆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再持续下去的话,或许会患上鼻炎。
    患上鼻炎,就不能讲课了。
    阳光下,伏黑惠做出一个奇异的手势,影子映在课桌上,像犬类的鼻吻。
    啊啊啊!
    前桌的男孩忽然惊喊一声,向后重重一靠,顶歪了伏黑惠的课桌。
    影法术被打断,两个人课桌上的铅笔橡皮掉了一地。
    课堂安静了一瞬,随后是窃窃私语声。
    又发疯了。
    是想引起老师的注意吧。
    幼稚鬼。
    伏黑惠抬眼看前桌的男孩,男孩容貌清秀,无论是发色还是瞳色都很淡,吓得脸色苍白,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真少见,前桌竟然比他还没朋友。
    而且看那反应,难道前桌刚才也看见咒灵了吗?
    对不起!男孩小声道歉,脸蛋因窘迫而泛红。
    他将课桌拉回原位,捡起文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伏黑惠掉落的铅笔放还到他课桌上。
    像一只羊羔试探着伸出蹄子,踩了一下小黑豹的领地,怕得浑身发抖。
    伏黑惠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弯下腰从自己椅子底下捡起前桌掉的橡皮,递到他手里。
    没关系。伏黑惠放轻声音,不用怕。
    前桌睁大眼睛,看起来很惊讶,然后露出了一个很温馨的笑:谢谢你。
    他笑起来的时候,更像太阳底下晒暖毛的羊羔了。
    等到国文老师走了之后,前桌仍然不敢离开座位,一直紧紧盯着黑板。
    他看到的应该是咒灵以外的东西。
    那里有什么东西吗?伏黑惠问。
    男孩笑了一下,不再那么害怕新校霸了: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伏黑惠说:我也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男孩犹豫了一下,拘谨地说:黑板上粘着一条蛇一样的妖怪。
    妖怪?
    有关妖怪的传说,在国内也很流行。
    伏黑惠想相信他。
    因为前桌现在的样子,和他自己以前很像。
    常常被突然窜出来的咒灵吓哭,在看不到咒灵的普通人眼里,和不详的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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