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反派是美惨强[快穿]——一只肥兔子(8)
顾佑言的眼睛从连林的身上移开了,落到了那个衣不遮体的人身上。
他的脸完全隐没在衣服中,可是身上的皮肤却大片的露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白的叫人心惊。
顾佑言想到父亲惨死的那张脸,催促着连林道:阿林,快动手吧。
何清闻声抬眼看向说话的人。
在连林的身后站着的那位,应该就是主角攻了。
星眉剑目,器宇轩昂,和连林身上的气质刚好相衬。
何清的视线很快与顾佑白的眼睛对上了,顾佑白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何清。
何清挣扎从地上起来,他凄惨的笑道:今日落到你们手里,千刀万剐也好,碎尸万段也罢,朕都认了。
顾佑白架着剑砍了过来。
何清认命的闭上眼睛,这么轻易的死掉也好。
zheng的一声长鸣,预感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有什么东西掉在了何清的脚下,敲击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何清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连林的棕色眼眸,连林手中握着剑,锋利的剑身横在何清和顾佑白之间。
空中一缕头发缓缓飘落,顾佑白不可置信的急吼道:阿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下何清也有些发蒙,主角受刚刚是在和主角攻作对吗?
一抹困惑从何清的眼睛里闪过,连林轻笑一声,嘴角扯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目光落到何清的身上。
这样死掉,太便宜他了。连林这句话是对顾佑白说的,可是他的眼睛一寸不离的盯着何清,那双眼睛仿佛是两把尖刀一般,刺透何清的身体。
何清微微一怔,他喃喃道:连林你竟然如此恨朕
连林走到何清的身边,他的手扣住何清的一角,扯掉了何清身上最后的遮挡物。
他的指尖划过何清的身体,这身精心养着的皮可以做成灯笼罩子。
连林的声音平平淡淡的,甚至没有一个起伏音,可是说出口的每一个字节都极其的残忍。
他的指尖上移,落到了何清的眼睛上面,指尖轻转,描绘着何清的细长的眼睛,他点了点眼尾的那处,笑道:眼睛不如就挖出来,喂狗。
然后连林猛的发力,拽住了何清长到腰肢的黑发,何清因为这股拉扯的力道,身体后仰着。
连林的声音淡淡道:这头发就连根扯下来,做成拂尘如何?
顾佑白急忙道:阿林,不要发疯了
连林的脸上带着易碎的笑,我没疯。
我只是想给陛下,一个最好的归宿。连林放开了何清,何清却因为惯性倒在了地上。
何清的屁股摔到地上,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手悄悄放在屁股上面垫着,脸上却带着失落和不可置信,既然如此恨朕,那便一剑杀了朕吧。
连林拍拍何清的脸,笑道:听不懂人话么。
虽然只是轻轻的拍打,可是何清的脸却红了一块,那双冷漠的眼睛此时带着屈辱和不甘。
何清咬牙切齿道:所以呢,你想折磨朕?
不如就将你赏给那群士兵,叫你好好领略一番真正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子。
你何清的指着连林,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身体颤抖不止,不要这样对朕。
连林淡淡扫了眼一个士兵,士兵领会到连林的意思,脸轰的红透了,立马扔掉了手中的剑,走到何清的身边。
何清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虽然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了,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吧。
连林的举动有些反常,原著中只写到暴君被一刀一刀削成了人/棍,也没写死之前还要被人羞辱吧。
难道是他又触发什么特殊剧情了?
何清的手挡在身前,别过来!
士兵的眼睛贪婪地扫过何清的每一寸身体,陛下,对不住了。
他说罢就扑过去了。
何清被这个壮的和牛一样的男人差点扑倒,还好他反应快。
他的身体一闪,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朝着某个人的怀中栽去。
他的头埋在一方黑漆漆的环境中,突然又被甩在了地上。
何清的视线的前方是一双沾着血污的鞋,那双鞋渐渐朝着他逼近,而后晶莹白皙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何清被迫和连林对视,何清回想起士兵的恶心的眼神,心里一阵反胃,呕了一声。
那双薄情的狐狸眼带着点点泪光,整个眼眶泛着红色的潮汐,连林扣着下巴的那只手力道不自觉的加大,陛下真是个尤物。
何清被逼着后仰着身体,手支着身体两边的地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杀了朕赶紧完事得了,我还赶着下一场呢。
何
清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来,现在的主角怎么做事都磨磨唧唧的,要杀要剐赶紧来吧。
等下开了痛苦屏蔽功能之后,这些痛苦对于他来说也不算难以接受。
连林的眼睛别有深意的细细盯着何清,臣想叫陛下体验一番人间极乐,陛下就从了臣吧。
何清的眉头跳了跳,放肆!
他吼完这一嗓子,身下就传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疼的何清眼泪直冒。
就像是骨头被生生掰断了一般。
【痛苦屏蔽百分之七十。】
何清的疼痛瞬间减少,他怔怔的看着痛苦的来源。
连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他的脚踝上面,难道连林刚刚掰断了他的脚踝?
何清:为什么不早点开!
【对不起,玩家。】
听着系统冰冷机械的道歉声音,何清心里一涩。
他道: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知道被人活生生掰断脚踝的痛苦吗?你不知道,你只是个无情的机器。
【根据系统制定的规则,为了补偿玩家的损失,玩家可获知一条重要线索。】
何清一边皱着脸装疼,一边在心里回到:什么重要线索?
好生看管着。连林的声音打断了何清和系统的对话。
顾佑言欲言又止,他握着剑的手指松了又紧,阿林,你这是什么意思?
连林面无表情的回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不会是心软了吧?顾佑言艰难的说道:难道你忘了你父王是死在谁手里了吗?
我当然不会忘记。连林黑沉着脸,而后一抹残忍的笑出现在他的嘴角,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好好的奉养陛下。
陛下您觉得呢?
何清的手捏着脚踝,那张脸上还泛着泪花,见连林问他,何清的目光痴呆,他喃喃道:杀了朕,一剑杀了朕吧。
他说着说着,眼睛瞟到了士兵挂在腰间的剑,顾不上脚踝处高高肿起的断口,扑上去就要抽剑身。
剑chua的一声出了剑鞘,何清闭着眼睛挨了上去,下一秒剑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
何清的手直发麻,而罪魁祸首就站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何清面容痛苦道:你就这么恨朕?
连林不去看何清,而是对着一旁的宫人道:好生看管着,若陛下出了什么事,就唯你们是问。
说完宫人立马上来架着何清。
主子刚刚欲对何清不轨的士兵眼睛悄悄瞅了一眼被架进去的何清,他的手心不住的擦着身上的衣服,面色绯红,属下能不能继续刚刚的事?
第14章
士兵问完就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他喉咙间紧了紧,就要收回刚刚的话,只是眼睛看过去,连林的脸色不动如山,那张风光月霁的脸上似乎还带上几分笑意。
士兵暗暗高兴,黝黑的脸上不免带着几分诡异的红色。
顾佑言欲言又止,阿林这样不好
去吧。连林淡淡睨了眼兴奋的男人,弓形的眉毛挑了挑。
我,我,男人的手慌乱的在盔甲下面的衣服上擦了擦,朝着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凌冽寒光射向男人的下半部分。
士兵常年习武,朔风袭来,他下意识的后退不止。
只是这剑带着内力,紧紧逼着他寸步不离。
踉跄之间,士兵两腿发软倒在了地上。
剑直直插/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连林的手收回来,垂在衣摆中,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阿林,你没事吧?顾佑言觉得连林的状态非常不稳定,这样下去,恐怕会酿成大祸。
士兵的衣摆挡住了剑尖部分,周围的人看不清剑到底插在了哪里。
看着这个隐晦的部位,他们都替士兵捏了一把汗。
如果一不小心把那啥给切没了,他的一辈子也就毁了。
一滩淡黄色的水慢慢的流了出来。
空气中对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道。
士兵满脸惊恐,高大的身体软成一团,只能靠着两条胳膊来支撑起整个身体。
连林走到士兵面前,拔起了那把剑。
咯吱,剑回到了连林的手中。
连林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来了,长到及腰的乌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风轻抚过乌发,带着头发遮住了几分面容。
士兵整个人处于极度恐惧的状态,这样仰视着连林,竟然觉得看到了阎罗殿的阎王,嗜血杀人。
他不住的后退,连带着身下的水渍托了很长的一段路。
忽然,隐没在乌发之下的嘴角扯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怎么不进去?嗯?
连林的声音同他这随风飘散的乌发一般,带着虚无缥缈的意味。
周围的人听到都感到毛骨悚然。
顾佑言忍不住上前拉着连林的手臂,阿林,你现在需
要休息。
连林的眉头轻皱,眼睛带着些厌烦,挣脱了顾佑言的束缚,别多管闲事。
属下不敢了!士兵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属下不敢了!请主子,请主子饶恕属下!
顾佑言黑着脸道:还不快下去!
士兵得了信,屁滚尿流的退下了。
剩下的人互相对视几眼,低下头不敢看连林。
阿林,你这是在做什么?顾佑言好言好语道:这样不仅是在折磨何清,更是在折磨你自己。
顾佑言说着拉起连林那只沾着血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目光真挚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连林的手非常的白皙,沾着血之后竟然更加的妖艳了些,五根手指这样搭在顾佑言的胸口上,顾佑言心微微漏跳了一拍。
阿林不如我们今晚
连林的视线落到了那只搭在顾佑言胸口的手上,你先回去,我还有其他事。
你不会要去找何清吧?顾佑言说话间带着些怒气,你在晋国的皇宫里待的时间久了,难道连自己的杀父仇人也能轻易原谅了吗?
放开!
我不!
主子大人一旁的士兵见情况不妙,急忙壮着胆子上前相劝。
你现在是在和我作对吗?连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和你顾佑言慌乱的解释道:阿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那你就不要管我。连林冷冷的说道:你知道,我最厌恶的事情就是别人管着我。
都下去!
连林说罢朝着何清的方向走了过去。
顾佑言站在原地,一直等连林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回过神。
他的手举到身侧,半晌他摆摆手道:都下去吧
何清被几个宫人扔到了里面的小床上面,宫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捆细细的铁链子,将铁环带在了何清的脚踝上面。
等何清反应过来,他的脚上多了一条铁环子,他甚至还能听到骨头被磨响的声音。
何清:这不是玩他呢吗?
宫人放开何清,却没有着急走,而是站在地上注视着何清。
何清喉间一哽,他现在脚踝都断了,放这
么一堆人在这里,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他还想听听主角攻受之间的对话呢,只是他竖起耳朵听了半晌,却什么也听不见。
这里的隔音效果未免太好了。
何清躺在床上发呆,想起了连林那张脸,心中不免多了些感叹,真是对他的口味,只可惜自己是个反派,而且身体还不行,不然他肯定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人影轻飘飘的进来了。
何清的衣服后颈被扯住,他被动的在床上滑了一道子。
你眼前是半俯着身体的连林,连林的眼睛半眯着,手紧紧揪着他的后颈。
何清的眼睛里全是困惑和不解:现在正是胜利时刻,你现在不应该和主角攻一起庆祝吗?
跑到这来干什么?难道收拾他还得乘着热乎劲收拾了?
何清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瞪着眼睛,你来干什么!
连林深深的看着何清的这张脸,既然陛下不喜欢别人碰你,那么喜欢臣碰你吗?
这张床本来就是个废弃的小床,何清一个人躺上面都有点挤,连林来了之后,何清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不不喜欢。
连林对着一旁的宫人扬了扬下巴,宫人全部下去了。
何清:难道主角受想和他搞点其他的事情?
那这张床有点小啊。
会不会施展不开?
刚刚出去的宫人很快就回来了,他们的手中端着几个红布罩着的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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