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重生]——虾咕
韩世承说:也没什么。
赵霁问:承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说你没有心事,说以后的心事都会说给我听,还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韩世承心不在焉:还记得。
赵霁说:我在想,我们好久没聊天了,也该是时候聊聊未来,聊聊小秘密了。
韩世承说:未来?
他看了一眼视听室,又想起重生之前赵霁拿到的那个原本属于凌煊的电影资源,突然问道:你是决定往电影方面发展了吗?
赵霁问: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韩世承说:就想起来随便问问,你之前那部电视剧挺红的,顺势发展下去也挺好。
赵霁说:我妈是青衣,虽然有地位有资源,和真正的影后哪里能比,上不了五大刊金九银十,拿不到国外的奖项,坐不了秀场前排。
韩世承说:凌煊也签了娱乐公司。
赵霁说:我知道,恒星娱乐很大的公司,他能进去真的是运气好。但是在这种大公司,长相出色、有天赋有背景的太多了,进这种大公司对凌煊来说,恐怕也是一种挑战。
他又说:不过背靠大树,起码可以有戏拍,先拿家庭剧都市情感剧的小配角打底,多混几年,然后男配,男主,慢慢来,天道酬勤,上天不会亏待勤劳的人的。
韩世承沉默片刻,问道:如果有个电影的机会是给凌煊的,但是又很适合你,你会想办法拿到那个机会吗?
这个问题,让赵霁心里有点不舒服。
就和这几天以来,他一直想找韩世承,却一直找不到韩世承的心情一样。
在寿宴那天,赵霁就发现韩世承有些变了韩世承总是很关注凌煊,明明凌煊一家从赵家搬走之后,两人都快两年没见面了,韩世承也不怎么提起凌煊,可是这段时间以来,韩世承就不一样了。
赵霁起初并不在意,凌煊这个名字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慑力,直到他最近几天一直找不到韩世承,旁敲侧击问了韩世承家的司机,知道韩世承几次去大学城的琴行找凌煊,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威胁了。
一时新鲜?
赵霁只有想到这个词,alpha可以匹配多个omega,越高等级的alpha就可以匹配越多的omega,他们有权有势,周围环绕的都是貌美家世好的omega,圈子里也经常听说看腻了美貌omega的alpha,去找那些最次等的omega解腻。
玩玩而已,玩过就扔。
只是赵霁,并不希望自己被这些次等的omega威胁。
所以当韩世承把他和凌煊的名字放在一起时,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承哥,我并不觉得我和凌煊的戏路会有冲突,去抢同一个资源。
韩世承说:那我换个问题,如果有一个机会,需要你离开海城,去外地或者国外闯荡,能让你拿奖,封神,你会不会用尽一切去争取?
赵霁说:我会用我的实力去争取。
韩世承想起重生前两人正是因为这件事闹了不快,不由有些唏嘘:也许会很久,一年,两年,甚至很多年。
赵霁伸出手,握住了韩世承的手,柔柔地说:但是不管我去多久,你都会等我的,对吗?
第18章 按摩
韩世承没有回答赵霁,上辈子他已经给了赵霁答案。
他把手从赵霁的手心里抽出来,说:事业很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身体,多陪陪家人。
赵霁垂下眼睫,把手收回来,过了会儿,又仰起头,说:我们两人好傻,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问对方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韩世承知道刚刚自己的回答让赵霁有些尴尬了,为了缓解气氛,便附和着赵霁,说:是啊,何必问这么久远的问题。
赵霁又问:那我可以来找你聊天吗。
韩世承说:当然可以,你随时可以找我聊天。
赵霁问:就算你很忙也可以?
韩世承伸出手,揉了揉赵霁的头发:可以。
赵霁终于露出笑脸。
他把外套脱下来递给韩世承,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你带了车吗?如果方便,送我回家吧。
凌煊和连天航是坐公交车回去的,连天航把轻的购物袋给了凌煊,然后自己一手提了两袋,倒了三班公车,在拥挤的周六,两人灰头土脸地回了宿舍。
今日不宜出门。一回到宿舍,连天航就去床上躺着了,一定是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简直倒了血霉。
你倒什么血霉了,是那十五盒酵素主动跳进你的购物袋的吗?不是你自己要交智商税的吗?
凌煊在外面写了一个借条,然后拿着借条和笔站在连天航门口叫他:出来,签借条。
你进来,我提了好多东西,我好累。
连天航拿着手机舒服地躺在床上,他一上午没用小号刷社交软件了,现在终于有了空,便登了号,打算看看有什么关于自己的消息。
刚刚不是你在吹自己力气大耐力好吗,现在又累了?凌煊用笔敲了敲门,快一点,我还要收拾房间。
你进来嘛。
开始撒娇了。
连天航刚好刷到一个粉丝给自己做的视频,抱着被子翻了一个身,打开视频看起来。
凌煊的语气有点严肃了:你到底起不起来?
他不是不想走这几步,而是天生对alpha的防备心,让他不会擅自进入alpha的卧室。
连天航虽然性格好人傻还会撒娇,但他到底是alpha,还是一个SS级的alpha,alpha往往对自己的地盘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在卧室也不会收敛信息素,加上第一次见面连天航还袭击过凌煊,所以他对连天航有点防备心。
然而叫了连天航几次都叫不动,凌煊就有点恼了。
连天航!
在
出来签借条,你欠我九千二。
好
连天航又在床上打了个滚,把屁股对着凌煊。
凌煊:
凌煊环顾四周,刚好看到客厅里的一根撑衣杆,心里一动,拿起那根撑衣杆,向连天航的床前走了两步,用撑衣杆戳去连天航的屁股。
你给我起来
让凌煊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还躺在床上背对他,拖着长音有气无力敷衍他的连天航,却宛如背后长了眼睛,他手里的撑衣杆还没戳上连天航的屁股,连天航突然伸过手来截住撑衣杆,接着,一股巨力从撑衣杆上传来,拉着凌煊往床边拽。
凌煊踩着拖鞋,地上又全是连天航乱扔的球鞋,他一不小心,脚踩在一只球鞋上向前一滑,整个人就朝连天航的床上栽去!
卧槽!你小心!
连天航迅速翻过身,扔掉手里的撑衣杆,把凌煊接住了。
凌煊就这样结结实实地跌在了连天航的胸口,坚硬的胸肌撞得他脑袋嗡的一响。
你这个二货
好一会儿,凌煊才回过神,慢吞吞从连天航身上爬起来。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一脸纠结的连天航。
怎么了?撞到了?凌煊问。
没有。
连天航嗖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胸口,然后把床边的撑衣杆一脚踹到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戳我屁股。
连天航的眼神有些飘忽,脸也有点红: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
什么叫不太好?我叫了你几遍,你没听到吗?
凌煊才懒得去琢磨连天航的少男心思,他翻过身,脚尖勾过拖鞋,打算去捡地上的欠条,没想到一站起来,脚踝一阵酸痛,又跌坐了床上。
连天航刚好也打算下床,凌煊这一坐,就正好坐近了连天航的怀里。
连天航担心他摔倒,连忙伸出胳膊,把凌煊的腰托住了。
怎么了?
脚好像扭了。
凌煊弯下腰,揉了揉脚踝,T恤向上掀去,腰肢上两个浅浅的腰窝若隐若现。
连天航看了一眼,挪开目光,过了会儿,又看了一眼,然后想起什么,咳了一声,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问:你还好吗?
应该还好。
凌煊又试图站起来,连天航担心他摔了,把他扶到一边坐好,又替凌煊把T恤拉好。
不就是一张欠条吗,我马上就签。
连天航踢开地上的球鞋,捡起地上的欠条和笔,刷刷签了名字后递给凌煊:我过几天有个通告,到时候结了费用,连本带利还给你。
凌煊把欠条折好塞进口袋里,又打算站起来:行,你把你房间收拾一下,不是买了鞋盒吗,把球鞋装起来。
我知道。
连天航向衣柜走了几步,看到凌煊打算站起来,连忙又折返,按着凌煊坐下来。
你脚扭了,等一下,我去找药油给你揉一揉。
凌煊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连天航说;这可不行,你周一开始要上课,我们要练早功的,你脚扭了可不行,更不用说还要练舞了。
他走到衣柜边,翻出一盒药油走过来,两指弹了弹药盒:相信我,这个绝对好用,今天揉一揉,明天就活蹦乱跳的。
凌煊想接过来:这个怎么用,直接擦上去揉吗?
连天航收回手,在凌煊面前半跪了下来:你自己揉肯定不行,我帮你。
连天航不仅反应快,动作也快,凌煊还没来得及拒绝,连天航便帮他脱掉了拖鞋,握住了他的脚踝。
这一刻,连天航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想了想,他觉得可能是凌煊的脚踝太细了点,手感太好了点。
连天航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心想,男性omega的脚踝,怎么看起来也有点好摸。
凌煊怕痒又怕疼,他想缩回去,连天航却把他的脚踝扣得死死的。
他问:你用药油,还要找穴位的吗?
咳,没有。
连天航松开手,把药油倒在手心捂热,然后沿着凌煊的脚踝,轻轻打着圈按摩。
凌煊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细微的颤音,让连天航的心都颤了,他问:会不会痛?
凌煊说:还好。
连天航说:那我力气再大点了。
凌煊说:行,我忍着。
连天航大概很有按摩的经验,力度适中,手法娴熟,凌煊耐过了初始的不适,很快,酸痛感便消失,温热的熨帖感从脚踝处舒张开来,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没注意到,连天航此刻已经是两眼望天了,到了后来,几乎是丢盔弃甲一般都站起来,拿着药油钻到了打开的衣柜后面。
好了,应该没事了,你起来走走。
连天航装模作样地收拾着药油:试试,怎么样。
凌煊站起来,穿上拖鞋走了几步。
还真不错。他看向连天航,谢了。
连天航刚从衣柜门后面漏出眼睛,看到凌煊看过来,连忙又把脑袋缩进去。
我来收拾一下柜子,等会儿来堆鞋盒。
凌煊说:行,我也要去打扫房间了,鞋盒就在外面,你自己去拿。
连天航说:好的。
凌煊一走,连天航就把门关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去拿购物袋里的收纳和鞋盒。
还真变勤快了?
凌煊也不知道连天航怎么就突然就乖乖听话打扫房间了,不过这终归是好事,有个勤劳的室友,有利于宿舍和谐。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凌煊被门来来回回打开和小阳台上轰隆隆的洗衣机声吵醒,他才惊觉,连天航,好像有点勤快过头了。
第19章 机会
昨晚凌煊收拾到凌晨一两点才睡觉,被吵醒时腰酸背痛,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再一看,连天航两手抱着一个脏衣篮,蹑手蹑脚四肢灵活地穿过客厅去小阳台,根本看不出来昨天搬了重物打扫了大半天卫生。
alpha的体能就是好。
凌煊深吸了几口气,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刚好撞见了又一次搬着洗衣篮从卧室出来的连天航。
今天天气很好吗?你洗这么多衣服?
凌煊朝卧室外的阳台看了一眼,没想到连天航迅速挡在了他面前,把自己的房间给遮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许久,凌煊才问道:你的房间整理好了吗?
连天航说:整理好了,那个是不是把你吵到了?
凌煊掀开被子起了床:没关系,我看了一下课表,明天起也要早起了。
他先从被子里探出脚来,去勾床下的拖鞋,连天航看了一眼床下,突然转过头,脸有点红了。
你先穿衣服,我要去洗被子了。
凌煊怀疑连天航很久没洗过被子积压了不少,才会在周日大清早起来,洗了一上午的衣服和被子。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
上午家居店把家具都送来了,厨房里添了餐桌,阳台也多了两张藤椅一张小圆桌,两个简易衣柜和布帘把客厅里的床分隔开来,留了一部分做客厅,原本乱糟糟的一室一厅,被分割成两室一厅,收拾得井井有条。
你真的好厉害。连天航拿起玄关处摆着的干花瓶看了看,又小心翼翼放下:我没想到这间宿舍能变成这样。
你自己不愿意动手而已。
凌煊开始收拾冰箱了,冰箱里有喝了一半的可乐,酱菜,还有几盒放了很久的肥牛,因为从不收拾,结了厚厚一层冰,通通被他扔掉,然后在网上预定了新鲜的牛奶和水果,打算等会儿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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