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二汀(132
师尊,我等不是这个意思。
曲飞白连忙解释,甚至急得都站了起来。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先说正事。
摆手制止了曲飞地解释,自语师尊转头又看向曲仲:我们此次招你前来是想询问你关于灵兽园之事。
灵兽园?
没错,有弟子回禀他被灵兽园里的隐藏之人暗伤,可有其事?
暗伤?
曲仲没想到从进来到现在,他就没有听明白这几人说地话都是些什么意思。
有人在灵兽园被暗伤了,他天天待在那,怎么会不知。
而且灵兽园这一年多来,就今天才有人靠近,况且今天也没人受伤啊。
看曲仲一头雾水地连重复了两边暗伤,楚寻连忙追问:就是今早之事,你没发现?
今早,来选灵兽的师弟们选完就回去了啊。
曲仲还是疑惑,不过在看了眼宴楚寻焦急的样子,他终于恍然大悟地问道:您是说的那位北峰师兄?
没错,他用灵识查看情况时被重伤,所以我就是想问问灵兽园里什么人有这么高的修为。
他观察过张峰的伤势,完全是实力上的碾压,若不是那人留了手,恐怕连体内的金丹都会碎掉。
我灵兽园里只有我一人啊,其他全是灵兽。
对于这几人饶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问这么个问题,曲仲颇感无语。
没有执事玉简,其他人私闯灵兽园完全就是找死啊,就算是宗门的这些掌座也是一样。
你是说就你一个人在园子里?
是啊,其他人没玉简根本进不来啊。
曲仲的反问让楚寻一怔,这回总算是想起了执事玉简这东西,既然园子里没其他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难道是灵兽?
恐怕是灵兽。
自语师尊和楚寻同时想到了这么种可能,曲飞白更是一瞬间掠到了曲仲面前,拉着他的胳膊问:你确定园子里没其他人了。
没了。曲仲肯定回道。
有了凤凰,别说是其他修士,只要有一点点恶意的灵兽靠近屋子,它也能喷火烧得它们到处逃窜。
现在它完全把树旁边上千米的地方当成了它的地盘。
我们亲自去看看!
一道身影掠过,曲仲就像只小鸡似地被自语拎在手里,一行人立马向着灵兽园飞去。
曲仲:
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这样被提着,很伤面子的
对于底下传来的一阵阵惊呼,曲仲捂着脸,全当自己没存在!
刚到灵兽园,一行人落地,曲仲才被放了下来,自语师尊笑眯眯地等着他带路,背着手不言不语。
老祖请,各位长老各位掌座请。
没有玉简连太上长老也没法进去,曲仲心里有丝得意,慢吞吞地才掏出了玉简请几人进去。
进了山门,几人并没有飞行,纷纷转头到处打量四周。
这是什么?
楚寻最先发现异样,指着一栋黑漆漆的木屋子问曲仲。
这是银月狐的屋子。
这又是什么?另一个长老又问。
曲仲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这是血貂的屋子,前段时间被它渡劫给炸了。
执事屋子外,现在到处都是些形状各异的屋子,有些屋子外面还有些灵草堆着,那灵草灵气四溢,不知是哪找来的。
曲飞白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麻木,他心情是最复杂的。
看曲仲还在眉飞色舞地介绍那些屋子,他都有些感觉陌生了。
这还是他那个对灵兽退避三舍的儿子,这是那个一心只想修药道的儿子吗?
这些屋子都是你建的?最后,他干巴巴地问了这么一句。
嗯,都是我建的,按灵兽们的意思。
曲仲大笑,张开手臂划拉了一下他们所看到的全部地方,神情里都是满足和愉悦。
而他的笑声无疑也让蹲在屋子里的灵兽们都听见了,没一会,刚还空旷的屋前涌出来了不少的灵兽。
各种叫声萦绕在耳边,盖过了几个长老交谈的声音。
最后还是曲仲压了压手示意它们:你们安静,还不快去修炼。
安静
话音刚落,灵兽们就像是消了音一样安静了下来,甚至都听话地往自己屋子去了。
这一幕简直让几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长老也失了语言。
这些灵兽竟然这么听曲仲的话!
可是宗门建门上千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景,这些灵兽不仅全部都是本体示人,还如此温顺。
你你。
西峰长老枕叶都有些语塞了,他现在算是知晓为何今早那四个弟子竟然都能顺利缔结契约了。
当时弟子们说是多亏曲师兄帮忙,现在看来,应该不仅是帮忙,而是指定了。
就在几人惊讶的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楚寻更是失态地叫出了声:这是四,四阶草药?
众人随着他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立刻被屋子前面的药圃给吓了一跳。
几百平米的药圃里竟然满满都是四阶的草药,品种还不少。
其中有一种名为虎仙火的灵药材更是连宗门药房里都只有几株,可现在这成片的都被种在地上,长势看上去还十分喜人。
这,这是谁种在这的。
枕叶情急之下竟然飞身过去,想摘一株来仔细观看。
别。随着曲仲的喊声,一个红色的影子早就冲了过去,一声尖利地喊叫中,枕叶竟被逼着不停往后退了许多步。
伸出的手僵在原地,曲仲这才喊出了剩下的半句话:摘
吱吱
凤凰拍着翅膀又叫了两声,看到他手上还没有药材,这才放过了他,一个转身飞回了梧桐树上。
可是这回它没进屋子,就蹲在树杈上紧紧盯着几人。
呵呵,掌座您没事吧。
快走几步扶住了震惊的枕叶,曲仲有些尴尬地解释:这是九凤,它不准其他人动这些草药。
这块药圃,除了曲仲,其他人都碰不得。
就算曲仲一个月才给它一颗三阶丹药,它这个守护者做得也是相当称职。
这一年多来,药圃里还没有丢失过一株草药。
九凤!
自语师尊沉吟半晌,指着凤凰说道:恐怕!伤你弟子的就是这只凤凰吧。
他用灵识观察过这只凤凰的修为,可是一无所获。
他竟然看不出这只凤凰的修为,那么也意味着,这只凤凰的修为至少已经在渡劫期上了。
而且他观这只凤凰应该已经有了灵识,早就能与人交流了。
调动灵识看向了凤凰,自语老祖轻声询问:凤凰前辈,多谢您刚才的手下留情。
本大爷不想跟你说话。凤凰漆黑的眼珠子一转,高傲地转过了头。
这尴尬的瞬间,曲仲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在想此刻自己是要出声,还是装作哑巴比较好。
师尊?曲飞白看向脸色有些怪异的自语老祖,有些担忧地轻声叫到。
无事!
先冲曲飞白摆了摆手,自语老祖忙转头温声问曲仲:我们可否看看你这草药。
他是在试探,试探这只探查不清修为的凤凰对曲仲的态度,同时也是想看看曲仲是怎么种出这些灵药材的。
老祖,您请自便。
吱
眼看着凤凰又要叫了,曲仲连忙转头看了它一眼,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这家伙总算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扭着脑袋不理人了。
枕叶惊魂未定地看了眼凤凰,看它没反应了,这才伸手去摘了一株成熟草药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捧到了自语老祖面前。
这真是一株四阶草药
而且灵力充沛,甚至比野外的还要好!
第150章 早说啊,我有!
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灵草药,自语老祖完全是在努力克制心里的震动。
他在外游历几十年,就算在百丈蛮荒里也没见过灵气这么充足的虎仙火,这叶片上的花纹真如虎皮那般栩栩如生。
轻轻抚摸叶面,还能感受绒毛在指间的触感,跟药房里的那几株简直像两种药材。
你这灵药,是你种的?
回老祖的话,是仲儿种的。
已种下多久了?
这是第二茬,刚种下三个月左右。
详细地计算了下时间,曲仲老老实实地回话。
什么!第二茬?楚寻背着的手都颤抖了,他们要花费许多精力去找的药材竟然就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努力地深吸了两口气,他连忙又接着问道:那你以前炼制的草药呢。
虽然看出来几位长老和掌门的眼神不对,可曲仲还是只能如实回答:炼了丹药,喂灵兽们了。
什么?这么珍贵的药草你就喂灵兽们了!
长老们气节,西峰掌座枕叶甚至没控制住自己的威压,一股灵气向着曲仲就扑了过来,震得他下意识地踉跄了两步。
要知道虎仙火可是炼制筑基丹的主要药材,对西峰这些炼气期的弟子来说何其重要。
西峰每十年一次的比试里前三名的弟子才能得到一枚筑基丹,由此可见这丹药有多稀少。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竟然喂了灵兽。
灵兽们筑基本就比修士难,我自己种的草药给它们有何不可。
勉强稳住身形,曲仲也起了微微的怒意,他讨厌这种修为上被压制而后产生的无力感。
他的草药,爱给谁就给谁!
你枕叶被噎了一下,体内的威压下意识地加重了些。
唰唰
树上的凤凰猛地站起,漆黑的眼珠盯着楚寻,身体里发出赤红的光芒,使得梧桐树的叶子都摇摆起来。
好了!你一个长辈还觊觎小辈的东西。
一挥衣袖,自语老祖怒目而视,轻飘飘地就灭了枕叶的威压。
看看宗门现在的情况,自语老祖只觉得失望至极,宗门里的几个掌座也是年轻气盛,做事冲动不计后果。
虽然他们的初衷是为了宗门好,可难免显得急功近利了些。
脸色难看地后退了几步,枕叶一甩袖子,竟然红了眼眶。
曲仲:不是吧!被师尊说了一顿,竟然要哭了!
师尊,我这也是为了宗门啊,您这些年不在宗门,不知道现在宗门都成个什么样子了。枕叶委屈地回道。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也瞬间沉默了,特别是曲飞白,他作为掌门,是最清楚这些年宗门的没落。
东宁宗现在筑基期上的弟子已经有几千人,可灵央宗只有上千人,两门之间的差距已经不知不觉出现。
师弟枕叶是西峰的掌座,他对现在的情况十分自责,每每都会亲自出宗门去寻灵药。
现在见到这么多的灵药材被浪费了,心里的情绪才会一下子没控制住。
枕师弟,这是我这个掌门之责,不怪你。
伸手按住连眼角都已经泛红的枕叶,曲飞白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喊他师弟。
师兄,当初师尊将宗门交给我们,是我们无能!
楚寻也上前把手搭上了枕叶的另一个肩头,低头间,眼眶也不自觉地渐渐变红。
曲仲:
看几人咬着牙的样,曲仲心里升起丝丝愧疚,有些后悔刚才不该顶撞枕叶。
他能看出这几人的无奈和心酸,就像是刚才他面对枕叶威压时的感觉,明明很努力,可还是只能看着宗门一步步没落直至消亡而无能为力。
而且他们心里应该很是清楚这片修真大陆的残酷,若是不强,只有等着被灭的份。
作为宗门的领头人,他们才会急得失了分寸,做出冲动之事。
罢了罢了,此事休要再提,你们几人的心思老夫懂,可这也不是你们强抢弟子灵药的借口。
朝几人挥了挥手,自语老祖上前几步,把灵草药放到曲仲的手心里:好好修炼。
转身又看了几眼沉默不语的弟子,自语老祖长叹口气:走吧。
几人点头,现在没人再觊觎这片药圃,特别是枕叶神色还有些羞愧,他心里想了许多。
走了两步之后他转身朝着曲仲地方向拱了拱手:是我想歪了,师叔向你赔罪。
师叔您是缺筑基丸?曲仲突然出声问道。
嗯?弯腰的姿势一顿,枕叶有些糊涂地点了点头:确差不少。
你等等啊。
先伸手喊住了几人,曲仲转身朝屋子走了几步隔空取来了自己的戒子袋。
这些人早说啊,这批灵药草是种给孟仙的不能给,可是这筑基丸他有很多啊。
甩着袋子走到枕叶身边,曲仲示意他:师叔,你把衣摆展开。
枕叶:
就是这样展开。见对面的人傻掉了,曲仲连忙牵起他的衣角,示意把衣摆做成个兜子的样。
等枕叶一头雾水地牵好后,曲仲把戒子袋反过来,就像是倒糖似地往外抖着。
哗啦啦
一颗颗混圆的深紫色药丸从戒子袋里掉落,一颗接一颗,就好像没尽头似的。
而枕叶的嘴已经张成了圆,怎么也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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