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二汀(100
那个跑掉的人终于舍得回来了。
挣扎着站起了身,曲鸿羽脸色怪异地捂住了膝盖:我走不动路了,我今日是进不了宫了。
旁边傻站着的刘松一听这话立马也捂住了自己的膝盖:我也走不动路了。
奚安林:
长叹了口气,他还是转头跟管家交代:就说两位少爷与皇孙发生了争执被罚,今日已经没法起身了。
管家憋着笑连忙点头,转身去安排了。
还装。没再搭理两人,奚安林转身冲其他随从安排:还不派人去城门守着。
曲仲喜欢吃牛肉,你安排厨房去准备。
还有他的新院子,派人好好打扫打扫。
另外,还有给灵墨犬准备好的狗窝也好好打扫下。
一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奚安林余光里一直观察着两个傻掉的孩子。
可就楞了一会,曲鸿羽突然转身,朝着院子外跑去。
你们干嘛去?
我去门口等着。远处只传来曲鸿羽大声地回答。
那我也去。
左右看了看,刘松也立马撒腿就跑,只留下一脸笑意的奚安林还留在远处。
行动比嘴巴更诚实!
还没有等到下午,午时刚过,小厮们传了消息回来,曲仲的马车已经到了城内。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曲鸿羽更是食难下咽,连午饭都没用,早巴巴地坐在大门口等着了。
没多久,一辆比平常马车宽了不少的青篷马车出现在了曲府外面。
而刚睡醒的曲仲还没来得及下马车,就被两声怪叫给吓醒了。
接着车帘被撩开,两条人影迅速冲了进来,然后他耳朵里就只能听见此起彼伏地哭声了。
腿边扑着两个人,一个哭得比一个厉害。
行了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捏了捏发紧的额角,曲仲把扒拉着的两人推开,灵巧地钻出了马车。
曲鸿羽:
刘松:
爹。连忙也跟着曲仲出了车厢,曲鸿羽紧紧抓住曲仲的袖子不撒手了。
先放手啊。
左右胳膊各被一人拉着,曲仲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无奈地低头说道。
刘松很是听话地放开了,可曲鸿羽只冷哼了声,反而抓得更紧了:不放。
曲仲:
几年没见,两人都从孩子变成了少年。
刘松个子都已经到他的脖颈了,就连下巴上都开始冒出青青的胡须。
相比之下,曲鸿羽好像还是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正圆鼓鼓地瞪着曲仲。
下回走,一定带上你们。
你骗人。
那刚好,我一会就好好考考你的学问,看看这几年你偷懒了没有。
似笑非笑地瘪了眼曲鸿羽,曲仲抬了抬眼皮,笑着出声。
果然,这话一出,拉着袖子的手立马消失了,曲鸿羽红着眼眶,委曲巴巴地垂下了手。
没理这个爱演戏的小子,曲仲背着手进了大门。
直到人都走到了连廊处,发现曲鸿羽还没跟上来,这才转头去看。
一瘸一拐的曲鸿羽也正好抬头看向曲仲,嘴巴一瘪,可怜兮兮地说道:爹,我摔了,膝盖痛。
摔了,我瞧瞧。
看他不似作假,曲仲连忙快走几步,蹲下身卷起了曲鸿羽的裤脚。
左腿膝盖处青青紫紫,还破了皮,裤子上还抹了些血。
这么大的人了,走个路都还能摔。
嘴里是这么说着,曲仲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个药瓶,小心地抹了些药膏上去。
等放下裤腿,看他又开始掉眼泪,心里还是生出些小小地愧疚。
上来我背你。
这话刚落,刚才还哭着的曲鸿羽立马转哭为笑,小跑两步跳上了曲仲的后背。
爹你看,我跳马的姿势还是很熟练。
膝盖也不痛了,曲鸿羽裂开嘴嘚瑟地开始跟曲仲炫耀。
一直跟着地刘松摇了摇头,不屑地说了句:幼稚,我们现在可是都能定亲的人了。
臭小子,还定亲。
空出只手扭着刘松地脸颊转了一圈,曲仲哭笑不得地骂道。
哈哈哈,五哥的脸就像是只青蛙。
老师我错了,我错了。
终于得到消息的奚安林姗姗来迟,正好听到几人在院子里这啼笑皆非地对话。
舍得回来了?
王爷,我回来了。
两只手都被占着,曲仲只得象征地弯了弯腰,笑眯眯地点着头。
一年半载成了四年,你小子有本事啊。
被一些事耽搁了。
那些事,晚些再说,你先回院子休息休息吧。
朝曲仲挥了挥手,奚安林沉着脸转身,只他身旁的管家看见了他转瞬即逝地笑意。
不过往前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连忙又转身说道:过几日宫宴,你也要去?。
去的,我今年要作为皇商参加。
那你到时注意着点尚义候一家人,我觉得他们好像有何目的。
偶尔在宫里遇到尚义候苏浦,他都在旁敲侧击地打听曲家的事。
前次曲鸿羽的事,没想到苏浦竟也主动站出来帮他说话。
奚安林派人去调查过,最后都没有什么结果,可就是这样才让他更是担心了。
苏浦
曲仲冷笑,不就是想找着机会来来要回孩子们。
那就找机会好好会会。
第112章 宫宴
皇宫琉璃殿。
大殿里一片热闹,今日是西陇帝为中秋举办的宫宴,丹山郡的大小官员没有上值地几乎都出席了。
而作为皇商的几大家也在受邀请行列。
本来作为商人的曲仲是没有资格面见圣颜的,皇商的位置被安排在旁边另一个偏殿里。
可他硬是被奚安林带着进了琉璃殿,而且还就坐在皇亲国戚那一堆里。
两人刚坐下就引来无数打探地视线。
这曲仲的大名在曲鸿羽被选为陪读之时就被提了无数次,更别说后来还让兰北王出面维护之事了。
前几年他一直在边陲倒也罢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在宫宴里见到人,其他人不好奇才怪了。
王爷,我坐这是不是逾矩了。
迎着周围人打探的视线,曲仲压低声音凑近奚安林耳边问道。
无妨,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去吧。
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奚安林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宽大的礼袍。
以前还没觉着,可这几年越发觉着这宽袍大袖碍事得很,就连打个麻将也是碍手碍脚的。
一想自己既然都已经坐了下来,再临时换位置更是引人注目,曲仲也就歇了这个心思,转而打量起周围坐着的人。
曲鸿羽和刘松作为陪读,自然与皇子们坐在了一堆。
能坐到琉璃殿里的,不是王公贵臣,就是些朝廷里得宠的大臣。
曲仲扫视了一圈,终于在对面的中间位置看到了苏浦和苏翰池,两人此时脑袋齐齐朝右边转着。
跟着他们的视线看了过去,发现果然是皇子们的位置。
而其中那个正在侃侃而谈的曲鸿羽显然是两人正在看地对象。
你看鸿羽这小子,话跟你一样多。
正端着茶盏的奚安林发现曲仲地视线,也跟着瞧了过去,这么一看不由得就调侃了起来。
曲仲:
两人低头交谈的姿势又引起了不少人好奇地视线,期中也包括了坐在皇子堆里李鸿蒙。
他作为太傅,当然也在受邀地行列。
此时见曲仲与兰北王竟如同父子般亲密坐在一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他与苏翰池早已商议好,过些日子向太子投诚,换来太子替他们圆了带孩子回府地心愿。
可现在横生出个兰北王,陡然一下让这事变得复杂了起来。
你们看见了吗?对面那个最好看的人就是我爹。
正思量间,旁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不由得一震,转头看向了说话人的方向。
曲鸿羽正眉飞色舞地指着曲仲给周围几个皇子介绍。
其中要数大皇孙最是好奇,他此刻转了头顺着曲鸿羽地手指正看着对面。
大皇孙奚昭云今年已经十四岁的年纪,是太子唯一的嫡子,也是最受西陇帝宠爱的孙子。
此子性子乖张,最是飞扬跋扈,宫里的宫人们见了他无不是绕道而行。
就是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硬是被曲鸿羽收拾得服服服帖帖,现在连打骂宫人之事也不做了。
李鸿蒙紧锁眉头,凝神听起两人地对话。
你爹真地能飞檐走壁?
那是,我爹不仅学问了得,就连武功也是无人能及。
你爹真的会背你?
想了想,奚昭云又问了这么一句话,眼神一直都眉离开过那边正在笑着的曲仲。
当然曲鸿羽是十分确定地拍着胸脯,说完还朝对面使劲挥了挥手:爹,我在这。
对面地曲仲抬头,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看曲鸿羽没完不了,忽地捡起桌面上的一块糕点丢了过去。
臭小子,闭嘴。
糕点准确地砸到了曲鸿羽脸上,曲仲食指抵在嘴上做了个虚地动作。
无所谓地擦了擦脸上的糕屑,曲鸿羽嘿嘿一笑,转头冲着奚昭云说道:看,我爹对我多好。
奚昭云:还好我没瞎!
而一直听着的李鸿蒙则更是心都凉了半截,就连手里攥着的茶盏已经洒出了不少的茶水他都没发现。
你这小子,一会皇上来了你可别乱扔东西了。
无奈地按了按额角,奚安林低声警告。
刚才嘴里还嚷嚷着不合规矩的人,一眨眼竟然在大殿上拿糕点丢孩子。
这可真是
我是看孩子饿了,给他送点吃的。
曲仲嘿嘿一笑,自己也捻了块糕点进嘴里。
奚安林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忽地,余光里竟然看见曲鸿羽真捡了那块糕点就这么吃了。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很快,带着后宫祭完天的西照帝出现在了大殿上。
曲仲想象过很多种皇帝的长相,看兰北王长得如此俊俏,本以为奚安池定也是俊美无双。
可
面前这个黑脸的汉子是谁。
与兰北王温文尔雅地气质完全不同,奚安池身高至少一米八,露出的皮肤也是健康得小麦色。
那浓眉大眼的威武样,说他是个打仗的将军还比较贴切。
跟着众人三呼万岁,俯身下跪,曲仲满脑子都还是那张黑脸。
众卿平身。
奚安池一身黑色宽袖龙袍大马金刀地端坐在龙椅上朝底下地人抬了抬手。
然后,他才跟着站起了身,接过太监送上的酒先饮了一杯。
宫宴起!
随着这声令下,大殿四周响起各种乐器的声音,大殿中间也涌上了一群跳舞的美人。
奚安池没有一句废话,全程不过两分钟就结束了开场致辞,连个祝语都没有。
可满大殿的朝臣好像都习惯了这种情况,现在早就开始推杯换盏,一片人声鼎沸。
而且!
皇帝就饮了这么一杯酒之后,就又走下了龙椅,朝着大殿外走去了。
他就这么走了。
就这
一脸无语地举着酒杯,曲仲深深有种被电视剧欺骗地感觉。
他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那黑金的龙袍,缓缓消失在了大殿里。
直到奚安林推了推他,这才从浓浓地失望情绪里走了出来。
你快看,苏翰池和苏浦朝着鸿羽那边去了。
奚安林一直盯着对面,等苏浦二人一动作,他立马就发现了。
顺着奚安林的手指看向了对面,曲仲无动于衷地哦了声,然后问了句:皇上这是去哪了?
被曲仲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气得一梗,奚安林反手就捏上了他的耳朵:有人对你儿子图谋不轨,你是没看见吗?
看见了看见了!
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耳朵,曲仲小声地求饶,这才看向了对面。
此刻苏浦和苏翰池已经走到了那桌,正弯了腰和李鸿儒说话,余光里一直打量着曲鸿羽。
那你还不过去。
这就去,这就去。
边揉着耳朵,曲仲边在心里腹诽着奚安池的彪悍作风,这才慢吞吞地往那那边走去。
臭小子。奚安林皱眉,还是不放心地跟着站起了身。
爹!
远远地就看到曲仲向自己走来,曲鸿羽激动地蹦了起来,就站在位置上拼命地挥手:我在这。
这几乎算得上是喊的声音立马盖过了周围乐器的声音。
曲仲:
爹。似乎是嫌这声音不响,曲鸿羽干脆越过桌案,像只鸟儿似地冲了过来。
这样子就像是曲鸿羽小时候,曲仲每次站在院子门口让他回家吃饭时的情景。
就连曲仲身后的奚安林也在感慨,曲鸿羽这小子眼里除了他爹,其他人恐怕都只是过客罢了。
爹。
跑近地曲鸿羽紧紧抓住曲仲的胳膊,把他往自己地位置带:我给您介绍我在宫里的玩伴。
老师。
刘松也迎了上来,两人又是一左一右搂住了曲仲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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