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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蓝灵仙(29)

    诸多英豪在这次围攻中第一次见到那名臭名昭著的魔头南星,那位传说中凶狠毒辣的魔头,竟是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那位美人只拿着一把单薄的刀,背着佛耳高大的尸首,硬生生从重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人人都说决明宫只要没了佛耳,随便一个门派用些人马都能攻破,那决明宫宫主南星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摆设。
    可没想到这位美貌的宫主成为了众多英豪的噩梦。
    也曾有人见他美艳动人,想趁着此次围攻将他掳回去养做奴宠,但是铺天盖地的血泼洒过来,天空像下了一场血雨,漫山遍野的尸首堆积,他凶狠得像只恶鬼,所过之处无一生还。
    南星凭着模糊的人影动态,只要有什么东西在动,他的刀就会过去。
    众英豪几乎被吓破了胆子,终于有人发现了异常。
    他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他迷路了!快、快撤火把!
    周围迅速黑了下来,连路也看不见了,他往前跑了几步,竟撞到了一棵树,他踉跄退后,黑发全部都散乱下来,瘦弱又狼狈,似是强弩之末。
    但人们靠近去抓他,他的刀刃一过,围上来的人全死了。
    他连忙往前跑开,众人已经吓得力竭,竟然无人再敢靠近他。
    早就到了十四了,南星体内的内力正在快速流失,他的全身都在尖叫着喊疼,但是他不能死,他不能这样轻易的死。
    知晓他的过去、知道他所有不堪的佛耳,承载他孩童时所有的温柔与勇气、少年时所有的憎恨与怨恶的佛耳已经死了,被他亲手杀了,尸体正在他的背上。
    他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这里,死在这里说不定两个人都会被鞭尸、会被挂在城墙上三天三夜,会被挫骨扬灰。
    就算是死也得体面的死。
    他要往前走,他要离开,谁也不能阻拦。
    前面就是悬崖,他看不见,便让他自行跳崖罢了。
    兄弟们死太多了,别追了!
    怎么死法都是报仇,月见少侠,别追了!
    南星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遇见什么活物全部都杀了,他站在悬崖边,义无反顾的向前。
    茫茫中突然是惊雷一般的,有人嘶声喊他的名字:南星!
    橙黄的火光渐明,南星缓缓地回过头,他看见了月见,月见好像在慌张的喊着什么。
    南星茫然冷漠地整了整背上的佛耳,然后干净利落转过身,义无反顾跳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之前承诺过的,下章是佛耳的番外~
    我可以弱弱的说佛耳的结局是那几个中最好的一个吗瑟瑟发抖哭唧唧呜呜呜。
    大家可能意难平,不过姐妹们别忘啦,这是快穿啦~
    啥也不说啦,给姐妹们一个软乎乎的抱抱,乖啦不是太痛,想想这是快穿,相信我会平衡好哒~再给个暖暖的抱抱~摸摸头!
    感谢在2021011223:55:48~2021011323:05: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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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佛耳番外
    那是一个橙黄的秋日。
    距离李氏被冷上秋灭门已然十年。
    有个人叫羽涅,专门收养孤儿,恰逢李氏灭门他慌忙逃跑,被此人所救。
    而后养在荒岛,与许多孩童厮杀,养蛊一般,活着出来的孩子才有资格报仇。
    死在他手里的人太多了,他已然有足够硬的心肠麻木屠杀冷家全族,毫不手软。
    那个秋日他正满十八,未及弱冠,却已是少有的少年高手,也如具杀人机器般能为羽涅做很多事。
    那天羽涅和他说:有个孩子我不方便带在身边,需要有个武艺高强又意志坚定的人保护,你去。
    佛耳冷漠点头。
    他从前都做的是杀人的活,从没接到这样保护人的任务,但对于他来说保护人和杀人没什么区别,只要把对被保护的人有害的人全部杀光就可以了。
    羽涅又提醒:你保护他也是监督他,他是个坏孩子,不能惯着。
    他对羽涅的描述没有丝毫兴趣,好孩子坏孩子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要做的只是完成这个任务,提高武艺,然后将冷氏屠杀殆尽。
    这是他第一次去决明宫。
    他记得那日决明宫入目是满眼橙红的枫叶,像上天落下了一场橙红的雪,漫山遍野的飞舞。
    他的长发缠上了一片枫叶,他听见下人在他耳边抱怨:主子总是不乖,今日又到了泡药浴的日子,他偏偏又藏起来了,大人您别见怪,他总是藏起来。
    佛耳淡淡应着,沿着小路去寻人。
    突然,他站在一颗巨大的枫树下,接下一片枫叶,他抬头一望,竟见到树上坐着一名精灵仙子般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雪白的衣衫,肩头、长发上落满了橙黄的枫叶,绯红的叶子在漫天飞舞,他似那枫树生出的精灵一般美丽动人。
    佛耳大约知晓他是谁了,便问:你怎么爬那么高?
    少年大约也是在上面许久下不来了,害怕得哭了起来,他带着哭腔问:你是谁?
    我是佛耳。
    少年问:你是武艺高强的护卫吗?
    我是。
    少年抽抽搭搭哭道:佛耳哥哥,这里好高啊,你能不能飞上来带我下去?
    佛耳眼皮微动,说: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少年哭道:太高了,我不敢
    佛耳固执的站着不动,他张开手,你跳。
    少年哭着耍赖许久,大约明白无法撼动他,便鼓起勇气往下跳。
    他像空中飞舞的任意一片枫叶般降落,是绯红天地间唯一的白色,张开双手,信任又害怕地降落在他怀里。
    佛耳只记得那时自己被抱得很紧,他搂着他的脖子害怕得发着抖,以至于连他的手臂也忍不住弯曲拥抱他安稳。
    仿佛是被无比需要,是这人唯一的倚靠。少年破涕为笑:佛耳哥哥好厉害,真的接住我了。
    但是他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人去泡药浴。
    下人拿着根粗粝的绳索去捆他,佛耳皱眉,下人道:主子总是不乖,不这样做他肯定不老实,上个月就有个人被他弄伤了。
    佛耳扔掉绳索,道:我来。
    佛耳这次总算知道下人要捆住他的手脚,就连他也被抓了好几道,手臂咬了一大口,他还哭着喊着说要杀人。
    但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叫了,那药浴不知是何,竟是让人疼到脸色苍白,他白如一张纸,虚弱到要沉浸在水里,佛耳担心他会死在里面,连忙把他抱了出来。
    下人慌忙阻止,佛耳已经把人把回屋了。
    放在床上擦了一会儿,竟见他皮肤渗出了猩红的血!
    他连忙唤大夫,下人却习以为常,说是明日便好,不必看大夫。
    佛耳守在他身边,总觉得他说不出的眼熟,他猛然一回忆,总是漫天的血海泼洒,但又往前美好的岁月里,好像有个软乎乎的小团子,总是躲在他身后。
    他站起身来,连忙找来下人:主子叫什么名字?
    下人不知道,只知道主子就是主子。
    佛耳愣愣地看着他,第二日少年与下人说的一般睁开了眼,但他对他说的第一个字是滚。
    佛耳问:你叫什么名字?
    滚!
    佛耳看了他片刻,突然唤:南星!
    少年爬起来对他凶道:你知道还问!他把头蒙在被子里,突然哭了起来,我一见你便心生好感,原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也是坏人!
    佛耳钢铁般的心突然软了一角,许久之前,孩童时代,他父亲纳了个妾室,妾室带着个小小的孩子,叫南星。
    小南星总是跟着他玩,软乎乎奶声奶气地喊他大哥。
    因为继母总是打压妾室,连带小南星也受苦,小南星总是在他这里寻求庇护,他那年也还小,但心里已经生出一种作为兄长的责任感。
    后来南星母亲被继母赶了出去,再后来听说他母亲死了,南星下落不明。
    他悔恨许久,没想到相隔多年,竟在决明宫再次见到了他。
    而他家中遭了大难,南星已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佛耳有些温柔的俯身,他轻轻戳了戳被子,唤道:星儿,小主子,开个缝我给你看个东西。
    南星瓮声瓮气道:我不看!但又十分好奇,偷偷开了个缝隙,突然有个玩具钻进他被子里,他捧起一看,竟是一只摇头摆脑栩栩如生的鲁班小猫!
    南星抱着小猫十分欣喜,也顾不得生气和哭,便拿着小猫自己在床上开始玩耍。
    他今年十三岁,早已过了玩耍玩具的年纪,但他喜欢极了这些东西,因为从来没有人给过这些东西逗弄他玩,那些是万千宠爱、掌上明珠的少爷小姐才有资格得到东西,他从小只能看着、蹭着别人的玩。
    佛耳笑道:这是我做的,主子要是喜欢,我过几日又做只小狗给你玩。
    南星和小猫玩得十分兴起,便开心道:那我算是原谅你了。
    此后佛耳偶尔给他做些小玩具哄他开心,南星渐渐地总是喜欢和他玩,而每每到了要泡药浴之时,佛耳已是于心不忍。
    南星总是可怜兮兮的撒娇:佛耳哥哥,泡进去真的疼死了,今日我要是泡,恐怕得死在里面。
    佛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泡药浴,但他不忍南星受苦,便帮着人作弊,南星每次都像逃过一劫般快乐,这样的共同作弊就像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南星更是依赖他,平日里要是没见着便到处找他要他陪自己玩。
    直到有一天,南星生病了。
    那年南星十四岁,病得凶猛,突然发起了高烧,药石无医,宫里的大夫匆匆给他看了,灌了许多药,未能治愈,佛耳没有办法,只能去求羽涅。
    他知道羽涅是名极为厉害的医师。
    羽涅摸住南星的脉象,眯着眼盯着佛耳:这些时日他没泡药浴?
    佛耳愣了一瞬,羽涅勃然大怒:你竟是如此玩忽职守!那药浴可是重中之重!
    佛耳连忙问:那是不是治病的药物?可是我见他泡得很疼
    羽涅冷笑:你手里死了多少人,还怕他疼?我都说了他是个坏孩子,是不是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让你言听计从?呵呵!佛耳啊佛耳,你是要害死他啊!
    佛耳想问他是生什么病了,能不能治,或是如何补救,但他没机会说就被赶了出去。
    此后大半年都没有机会在南星身边。
    又两月,已是寒冬,佛耳跟着羽涅回决明宫,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南星。
    这才见到南星与上次是天壤之别,他脸色白得像雪,总是在发抖,像只可怜兮兮寒冬里没有火炉的小猫,走两步便似要倒下一般。
    他心中一抽,便听羽涅道:要不是上次你惯着他不给他泡药浴,他何至于此?
    佛耳惊慌失色,哑声问:可否医好?
    羽涅摇头叹道:难啊,他已病入膏肓,如今只能寻找一名药人,我便每月让他好好泡药浴,再入寒玉山洞,如此可能要受些苦,但也能增长内力维持性命,能不能好,关键是药人。
    佛耳满脑子都是药人,晚上想瞧瞧看他一眼,竟见他不在,他寻了一会儿,却在后院看见了南星。
    那后院养了些美貌男子,没想到夜里正在做苟且之事!
    更甚的是有个人绑住南星的手脚,抓着他头颅要他看!
    他心中血气沸腾,想都没想就把那人杀了。
    羽涅赶来斥道:你又做什么?
    佛耳咬牙:那人该死!
    羽涅冷笑: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让他荒废了许久药浴,他何至于此要看这些事?羽涅微笑,你知道药人如何渡药的吗?那药人得是一名男子,需与阿南交合才可你如今便受不了,往后可是要他死?
    佛耳脑子一片空白,彻夜未眠一整晚,第二日便请命说自己监守南星。
    羽涅笑道:要看到他喜欢男人、对男人有反应为止,他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要狠心。
    接连几日,佛耳都是带着南星看这些事,但南星除了害怕恐惧再无其他,羽涅便想了个法子,点了些助兴的香,为了给南星造成一种他喜欢男人的假象,如此长久便是根深蒂固。
    那日南星也是不情愿,南星狠狠瞪着他: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
    但是他看着看着,身体已是不太对劲,他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紧紧抓住把手,有些难受的呻.吟,,他又慌忙抓住佛耳的衣袍,带着哭腔:我好难受,我好像生病了,佛耳哥哥我好难受
    佛耳靠近他,他已经贴在他怀里,佛耳连忙将他抱在塌上,他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受控制,他呼吸渐渐粗重,他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星儿是我弟弟,我把他当弟弟。
    但是南星喘息着、不知所措的哭泣着,又好像在央求他帮他,那双眼睛似含在一汪春水,天真美丽,又媚意无边。
    南星的手紧紧抓住他不让他走,口中不断的唤:佛耳哥哥
    他双眸一暗,猛然抱着他吻了上去。
    他也不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那真是如蜜糖一般般柔软甜蜜,浅尝辄止不能止渴,让人疼爱无以复加的美妙,但他不过刚吻上去便被人分开了。
    谁让你碰他的!
    羽涅赶了过来,这一次羽涅真的发怒了,他把佛耳拖下去重重责罚,不仅用了蛊虫,还让人没日没夜的鞭打。
    他被打得还剩一口气,终于停了让他治伤。
    这次修养了七八天才好。
    刚刚能喘上一口气,羽涅又来了。
    佛耳以为他又要被责罚,没想到这才羽涅却是和颜悦色。
    有个东西要人去拿。羽涅笑道,是一味药,能炼成药人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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