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蓝灵仙(24)
A7探查完毕开始休眠并且帮助那些温养灵魂,南星现在让A7除了探查一些情况不再做更多的事,前几天A7把楚将离引过来已经费了很大能量。
现在他的命理线已经慢慢地染红,他已经是命运之子不可割舍的一条线,慢慢地他也会因为命运之子的影响而受到规则的庇护,这个庇护在关键时刻可以一定程度的保护他。
但是这种庇护也是受限制,因为他毕竟不是主角,如果他被主角杀死会直接死掉,比如他的药性被月见吸尽,他会死,除非月见找到什么可以让他不死的方法。
不过药性吸尽之前,南星相信自己的线已经完全是红色,如果他在线没有变成红色之前死掉,恐怕会被这个世界困住直接进入这个世界下一轮回。
南星不想浪费时间。
月见洗了衣服,便将衣服放在火堆旁烘烤,又用内力烘干,他抱着南星的衣服鳟在池水旁等待。
你怎么样?
南星说:很舒服。
月见笑道:那便好,这副药真是极好,等你身体好了你想去哪我便带你去哪。
南星笑道:谢谢你,也多亏了你说的那位前辈,对了,你还没和我说起过那位前辈的事。
他的线变成红色的时候,称之为假主角,会在一定程度蒙蔽规则抽取能量,但是主角必须是命理清晰完整,是拥有逻辑通顺的人生,他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月见对这位前辈十分信任,说起他是满怀感激,他也毫无保留地告诉南星。
那年我七岁,娘胎里带的病症让我瘦弱不堪,我出身药王谷,长老都对我的病症束手无策,那日我在后山玩耍不幸发病了,正好遇上了这位前辈。
这位前辈医术无比精湛且武艺高强,他救了我,他不告诉我他是谁,只说是我父母对他有恩,他对我很好,往后我每次发病他都会来医我,而且月见说着,眼神愧疚,他用自己的血
血?
南星着实非常惊讶,他知道羽涅有办法保月见的命,但是不知道是用血。
我曾听药王谷的长老说起,药王谷有一门禁术,能将人炼制成药人,这几乎是天打雷劈丧尽天良的恶事,我本以为这世上没人会这门禁术,但是那位前辈却是一名药人
药人南星没有想到,羽涅竟然是药人。
相传药人能治百病,一些不治之症也可以用药人治疗,而且药人极难炼制,一旦出现就会被江湖各派争相抢夺。
南星:那位前辈岂不是有危险?
月见摇头:前辈的武艺恐怕江湖上难有敌手,而且他虽是药人,却是失败品,他的血可以缓解我的病症,但不能根治。月见抿着唇不忍道,他武艺高强医术精湛,这样的人别人无法强迫他变成药人,能将他炼药的,只有他自己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我这样的人何德何能
南星握住他的手,道: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这位前辈既是你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若是有幸能够见到这位前辈,我一定当面拜谢。
月见点头:我对他说起过你
月见问过前辈怎么治疗南星,也好好介绍过南星,在他的眼里,这位前辈是他的恩人也是亲人,他想把南星介绍给前辈,介绍这位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他记得前辈只道:你喜欢便好。
南星问:他怎么说?
月见笑道:他也很喜欢你,改日我带你一同拜见他。
不仅要拜见这位前辈,还有心剑山庄的师父、药王谷的长老。
南星别过脸:怎么说这些不说了,我要穿衣服上岸了。
月见温柔地笑了起来,他觉得南星肯定是害羞了,他将里衣和布巾递过去,南星穿上里衣,搭了件外袍便坐在火堆旁。
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湿漉漉地滴水,几缕长发粘在鬓边,更显得他鲜白如玉、艳绝无双。
月见只是随意一瞧,竟觉得他美得勾魂夺魄。
大约是前几日的病容去了,他几乎浑身都散发出让人无法抵抗的鲜活美丽,月见半跪在他身后为他烘干长发,闻见他身上迷人的香味,他忍不住凑近再嗅了嗅。
南星回头笑道:你做什么?好痒啊
月见眼眸微深:你身上好香,很好闻很舒服
南星:可能是池水的气味。
不是,每次靠近南星身上都是这个气味,很香,说不出来的香味,忍不住深入去闻去嗅,又恨不得一寸寸将他舔舐。
如此一想,月见又觉得自己肮脏下流,本是高雅之事,他却忍不住往□□方面去想,仿佛玷污了洁白的初雪一般。
不过,明日后日,南星也会
月见眼眸微垂,低首摸到南星一抹长发,湿漉漉的长发在他的手里一寸寸烘干,柔软冰凉的长发像蛇一样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他的长睫颤动,轻轻一嗅,竟连发尖也是这样迷人的香味。
南星安静地坐在火堆旁边,在明黄摇曳的火光之下美丽温柔,他的脖颈雪白顷长,真是一名精雕细琢般的美人,就像明刚刚出浴梳妆、坐在烛光旁等待夫君一同入睡的好妻子。
月见的胸口胀胀地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他温和地坐在南星身旁,撕下一条昂贵的布料,将南星那一头长发细致地捆好。
他微微垂眸,轻快温柔地笑:你可是乏了?要不要躺一会。
南星笑道:没,还可再说说话。
月见本以为两人能好好渡过这几日,渡过那个南星体热非常、□□高涨的夜晚。
没想到,那天晚上,楚将离采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希望大家今天渡过快乐的一天!
中午十二点还有一次更新啦!嘿嘿!
第38章 你是我的药38
这一天南星体热非常,只穿一件单衣便可。
月见怕他染上风寒,不让他出去,他时不时甩着自己宽大的袖袍为南星扇风祛热。
大约到了下午,南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再次迅速流失,他不再那么热,但是身体却格外敏感,细小的磕碰都能让他疼得要命,月见将松软的干草细致的铺好,还把自己的外袍平平整整地垫在上面,又用南星那身狐裘盖着。
南星有些虚弱地躺在上面,他的脸颊微红,浅淡的唇偏粉,双眸跟浸了水似的莹亮美丽,平添一股媚意。他莫名地很想让月见在他身边,就好像月见身上的凉意能解开他的热,能缓解他的不适。
我不舒服他摸着月见的袖袍不想让他走,你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解药有瘾,他是月见的药,月见对药有瘾,他也是如同祭献般地每每此时便想让月见吸了这药性。
月见半跪在他身边,他垂首为南星把脉,和上次一样,这副药的后遗之症来了。
他喉结滚动,眼眸微深,南星好香,也很美,他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旁,满眼的信任与无措,却不知道自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
月见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可怕,他离南星很近,近到忍不住想亲吻南星。
正在这时,门口几声凌乱的脚步打乱了气氛,月见双眸睁开,转身去看情况,竟见楚将离回来了!
这么多药,他还特意指了远的地方,就是为了让楚将离这几天不要在这里碍事,万万没想到楚将离回来得这么快!
楚将离背着满满的药草篓,脚步凌乱,走进山洞不远,踉跄两步便摔倒在地,他强撑着身子,看见月见走了过来。
他强撑着清醒道:我不小心碰了个毒草,好像中毒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
南星听见外面的声音,慢慢撑着墙壁走了出来,远远地问:怎么了?
楚将离听见南星的声音,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睛,他喊道:我中了毒,快死了!
南星快走几步,终于到了楚将离面前,楚将离唇色乌青,的确是中毒之态。
楚将离见南星过来,双手紧紧抓住南星的袖袍,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你的药我全部采回来了,毒草,我不小心,我好像要死了,你能不能原谅我疼爱我
月见双眸幽暗,他按着楚将离的手腕,指间用力,生生将楚将离的手从南星的袖袍剥离按下,他干净利落拿出利刃割开楚将离的袖袍,见到一个发黑的伤口。
毒草带回来了吗?
楚将离从袋子里倒出一株带血的草。
月见眯着眼仔细端详,红霜叶,死不了,可解。
楚将离对月见莫名生出一股敌意,月见对他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柄利刃在火上烤得滚烫,往他的伤口狠狠一划,楚将离发出一声惨叫。
他看着南星:我好痛,你要陪着我!
月见冷着脸撕开一块布料,干净利落捆住楚将离的手臂上端,把楚将离按在墙壁,压低声音:解毒时苦闷血腥,阿南今日身体不适,待你毒气散发进了他身子怎么办?你怎能忍心让他在这里?
楚将离可怜兮兮地,南星只能说:没关系,我在这里
月见转头,那火光像是在他眸子里,他的眼睛看着南星,声音轻了些:解毒时楚兄也不可分心,你在这里恐怕
楚将离不知道月见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也怕毒气到了南星的身体,不想冒这个险,只能乖觉道:你去一旁休息,不要过来。而后他又直直望着南星,我把你的药全部采好了,马不停蹄的采好了。
南星知道楚将离希望他能赞扬他一二,便说:你很厉害。
楚将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夸奖,当下十分开心,便说:你快去休息,别管我了,我身体好,一会儿便好了。
南星去了里边的干草床上休息,外头的火堆旁只剩下月见和楚将离两人。
月见的面容俊美冰冷,他在的脸在摇曳的火光里明暗不定。
待会我弄副药,吃了以后你会浑身不能动弹,天亮后便能好了。
楚将离有些怀疑,但也是开玩笑说:你不会给我吃什么毒.药吧?
月见笑:怎么可能,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阿南交代?
不一会儿月见便弄出一副药给楚将离吃了,一刻钟后,楚将离感受到浑身麻木不能动弹,他张口,竟觉喉咙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月见道:你放心,这是正常的。
他冰冷地站在楚将离身旁,俯身将他扛起,把他扔进了另外一个分洞里。
月见再次回到南星身边时,南星已经是难受地发出细微呻.吟,他自己已是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但因难以启齿,不得不要紧牙关。
他撑着不适问:怎么样?
月见坐在草垫上,没事了,他今晚睡一觉,明日便能好些,倒是你他伸手摸了摸南星的脸颊和耳垂,怎么这么烫?
月见的手指修长冰凉,他触碰南星时,南星几乎舒服到战栗,抽了一口气,那只手从他的脸颊抚摸上耳畔,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他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暧昧喘息。
连他自己都被这声喘息惊到了,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月见俯身贴近他,明知故问:捂住嘴做什么?阿南乖,把手给我,我帮你把脉。
南星捂着嘴摇头,一双水润的漂亮眼睛迷离朦胧,无辜又饱含媚意,像是含着一汪泉水,他身上的香味愈发浓烈,连月见都有些要失控。
但他理智依旧尚存,往后的每一次这一夜南星都要和他这样度过,这一次他一定要开好头。
他的指间覆上了南星的脉搏,他先是蹙眉,而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南星被他这个惊讶的表情刺激到了,他知道月见能从脉搏探查人的身体情况,月见一定知道了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如此淫.荡下流的身体,在这样苦寒恶劣的野外,还有人为他采药中毒动弹不得,可他却躲在角落里毫无预兆地发.情了。
还是是神仙般高洁的月见面前。
像月见这样的人,口中谈的是剑道诗词,心中是圣贤君子,在他面前的任何淫.态都是亵渎。
南星的长睫晃动,那汪泉水便从美丽的眼眶里流落,月见见他竟然哭了,也有些慌张,连忙把南星的双手捂在手心,哄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别哭
南星这一刻害怕极了,他害怕是自己上次被男人侵犯了所以才变成这样,更害怕变得和自己的母亲一样。
他的声音微弱细小,哽咽惊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真是下流!
下流到月见靠近就起了反应。
月见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心狂跳,一遍遍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别这么说自己,不是你的错
南星崩溃一般小声哭了起来:可是后面已经湿了
月见的心就像被战鼓一遍遍敲响,狂乱地跳动,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安慰南星了,南星这么惊慌无措、如此崩溃自责、这样可怜无辜,但是他心底却无法遏制地生出残忍的狂念!南星的每一句话本该是被同情、被爱惜、被安抚,但是他却忍不住让南星说出更多这样的话
他的声音已是哑到不行,已是无法压抑的想亲吻南星,但他仍旧用仅存的理智,像个正人君子般说:没事的,你别怕,交给我好吗?
没想到南星却摇了摇头,月见再次语气坚定地说:我会和你成亲,我会负责,我会对你好
我不想玷污你他微喘着,气音暧昧,忍到明天让阿离来
哈?
南星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吻上去,凶猛又粗暴,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这一刻月见的理智全没了。
他居然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在这种时候、用这样勾引人的语气,这样等着被人侵入的姿态,说要等着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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