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台词收集系统[综漫]——舒逸苏(47)
银时和alter作为证人,自然是不用和那些从赌场里抓过来的嫌疑犯呆在一起。冲田总悟被土方打发去审问犯人了,大概是怕他在询问证人的时候突然抖s把证人吓坏了吧。
就在土方礼节性地客套你们谁准备先来时,alter抢先一步走上前。
银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他总觉得这位alter先生好像很迫不及待到真选组来参观一样哪怕跟大名鼎鼎的鬼之副长共处一室都无所谓。
63.标题什么的随便打点字就行了
坂田银时在门口一等就是仨小时, 久到冲田总悟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审讯报告来交给土方十四郎。
旦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总悟问道,真选组从来不让蹭饭的。
有人会在真选组蹭饭吗?正常人类看到你们那个青光眼副长拿出来的蛋黄酱都会吓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然后落荒而逃的吧?银时挖着鼻孔懒洋洋地回答道,银桑我只是还在排队等啦, 上一个进去的到现在还没出来,该不会发生了潜规则什么的吧?银桑总觉得我的客人贞操不保了
银时每说一个字,总悟脸上的表情就更让人毛骨悚然, 还没等他说完, 总悟就一脚踹开了询问室的门。
我!都!说!了!啊!lets party!是连起来读的, 根本就不需要在中间停顿的!跟银时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不同,房间里面还是和原先一样干净整洁, 什么不和谐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除了土方十四郎情绪激动地拍着桌子对坐在他对面的alter先生大吼大叫之外, 看起来一片祥和。嗯, 如果忽视土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的话, 现场还是很正常的。
这点请恕我无法赞同, alter先生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地说道,lets 之后有一个时间很短的停顿,之后才接上party的。只是刚好换口气的时间, 跟连读还是有一点差别的。
所以说, 你们两个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啊?聊了三个小时声优梗吗?银时瞪着死鱼眼,抢了新吧唧的活。
土方十四郎垂下眼帘,故作深沉地点上一支烟:哼,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对我的声音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我当然要好好满足一下。
是吗?总悟不知道从哪个四次元口袋里拿出了火箭筒, 对准了室内的两个人:那你们一起去地狱里慢慢聊吧。
说完,一颗火箭炮就精准地飞向土方十四郎。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原配暴打出轨丈夫的诡异既视感呢!银时意有所指地感叹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被总悟充满善意的注视吓得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好不容易活着出了真选组屯所,银时很不满地对自己的客人抱怨道:为什么明明是你跟那个青光眼聊了三个小时,挨打的确实我啊!
银时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了尘土,看起来狼狈极了。虽然他跟冲田总悟交手时,总悟没办法打赢他,可自己也无法轻松获胜。双方僵持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而且,怎么说呢,银时对真选组的这些警察没法做到下狠手,他不会爆发把他们往死里打。
很明显我不经打啊,alter先生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想真选组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下手吧?
银时一脸悲痛地点了点头。
对没有武器的平民下手,武士的刀会蒙上名为羞耻的灰尘的。
嘛,不管怎样,这件事总算是了结了!接下来就跟我回万事屋好好聊一聊委托的事情吧?银时很快就恢复成了往常没干劲的废柴大叔样,他一手揽过alter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往歌舞伎町走去。
alter先生皱了皱眉头,好像对银时这样亲近的姿态很不习惯。他想甩开银时的手,可惜没有成功。
说起来,alter不是你的真名吧?银时好像不经意间说道。
alter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嗯,这很明显是个化名吧?
看在我们一起赌过钱,一起蹲过局子的交情上,不如告诉银桑你的真名吧?这又不是圣杯战争,用不着隐藏真名吧?银时拍了拍alter的肩膀,凑过头说道。
alter先生叹了口气,把银时毛茸茸的脑袋推开:首先,我们没有一起赌过钱,只是在地下赌场偶遇而已。其次,我也没有跟你一起蹲局子,只是正巧一起接受警察的问话调查而已。最后,既然你不想喊我alter,那就喊我berserker好了。
喂喂,都说了不是圣杯战争你还要叫巴萨卡吗?话说有你这么弱的巴萨卡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alter也是月球的那个alter的意思吧?在银他妈的世界里拼命夹杂月球私货真的好吗!银时又不小心抢了新吧唧的戏份。
那你还是叫我alter吧,毕竟男人喜欢黑暗。alter先生一脸严肃地说道。
一番纠缠下来,银时也知道这位客人不肯告诉自己真实姓名了。原来,他还想通过姓名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跟攘夷战争有关系。现在看来,要从别的方面入手了。
然而,真实情况是,唐锦越懒得解释自己的名字和其他人很明显画风不同这件事。虽然这里夜兔的名字有不少是中华风的,但既然银他妈的世界里叫什么名字的都有,不如随便取一个名字应付一下得了。
银时和alter先生回到了万事屋。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连一盏灯都没有开。
喂!神乐?新八?快点出来给客人倒茶了!小心我扣你们工资啊!银时扯开嗓子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了两声,没有一点回应。连定春都不在。
银时回过头望着alter先生,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啊哈哈,他们都有事出去了。
没事没事,alter先生很善解人意在沙发上坐下,我对草莓牛奶并不感兴趣。
银时很感激地点了点头,新八总是拿他的草莓牛奶去招待客人,对此银时已经不满很久了。可是,新八也很振振有词:他总不能用醋昆布去招待客人吧?
不管alter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看在他不去动草莓牛奶的份上,银时觉得他是个好人!
咳咳,银时故作稳重地假咳了两声,你是要找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是吗?
没错。alter先生点了点头。
这就难办了啊,银时愁眉不展地说道,这两个人,都是政府通缉的危险份子,是吧?要找他们风险还是很大的,毕竟我们也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嘛,跟政府对着干你说是吧这个报酬嘛
七十万。alter先生打断了银时挤眉弄眼的暗示,只要我见到这两个人,我就给万事屋七十万円的报酬。
七七七十万银时仿佛已经被七十万円砸晕了,结结巴巴地重复着。
我知道你跟他们是旧识,相信找到他们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alter淡淡地说道。听到这话,已经被金钱迷糊住眼睛的银时立马清醒了过来:哎?银桑我可是江户好市民啊,怎么可能跟危险的恐怖分子有交集呢?如果不是你的委托,我看到他们肯定会打晕了拖走换钱啊!
alter呵呵笑了一声:要是你早这么做了,至于穷成这样吗?白夜叉?
银时抬起头,平日里懒散到极致的死鱼眼里充斥着宛如野兽一般的狠劲,他紧紧地盯着端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穿着深色浴衣的年轻人。他就像潜伏在草丛中等候着捕猎的猎豹一般,只要这个自称alter的人有异动,就会被他拿下。
即使他已经确认过,这个人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连新八都可以很轻松地把他打倒。
可是,这样一个基本没有武力值的人,却让银时感到了威胁。
你放心,我买没有兴趣把你是白夜叉的事情大肆宣扬。alter说道,说实话的话,我对那个幕府没有一点好感。就算是看在能让他们头疼的份上,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哈哈哈,那还真是要谢谢你啊!银时恢复了死鱼眼,干笑了几声。
不用谢。alter很坦然地接受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找假发他们呢?银时很好奇地问道。
虽然他看上去即将把老同学老战友打包卖了,但这有一个前提:这位alter先生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
咦,我没有说吗?alter先生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我是你们攘夷f4的粉丝啊!
既然是粉丝的话不如再多加点钱吧!也不要太多再来十万就好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了。
银桑银桑!神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跑地上气不接下气的新八,以及优哉游哉踱进房间的定春,背上瘫着一个眼睛里已经在转圈圈的女人。
怎么了啊神乐,这么毛毛糙糙的。要知道银桑我刚刚接了一笔大单子,马上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哦?银时很不满地说道。
神乐没有接话,她小心翼翼地把趴在定春背上的那个女人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粗布做的和服。盘好的发髻里几缕白头发十分显眼。她在十年前肯定还是个清秀的女人,可是过分的操劳和疲惫让她看起来早就没有了青春时期的风采。
银桑,我们帮帮她吧!神乐说道。
新八推了推眼镜,无声地支持着神乐。
对对不起,女人伸出一双不满了细小裂痕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可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
女人名叫芋子,有一个八岁的儿子风太。她的丈夫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同一年,更大的噩耗席卷了这个家:风太被查出患上了白血病。
芋子的家庭十分普通,失去了丈夫后便没有了经济来源。即使丈夫还在,他们的工资和存款也无法支撑起儿子治病的费用。
可是芋子坚持下来了,她没日没夜地工作挣钱,不管是当女佣还是去酒吧陪酒,她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一点一点地挣出儿子治疗的费用。
可是,就在三天前,风太还是被医院下发了病危通知书。
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芋子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哪怕我真的凑齐了手术的钱,医生说成功率也不足百分之十。
银时沉默着,他可以帮这个女人解决掉很多麻烦,比如骚扰她的客人,但是他无法去治愈一个身患绝症的孩子。
即使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不科学的设定,但是生老病死这一条铁律还是永远存在着。
我已经活不下去了。芋子轻声说道。
既然活不下去的话,那就去死好了。沉默的房间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万事屋三人组诧异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alter,或者说唐锦越,端正地坐在芋子的对面。他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他是在很认真地建议这个绝望的女人去死。
64.回忆杀01
活动室上的牌子从来没有变过, 还是每天按时开放着。可是来这里的孩子们却越来越少了。
越来越多的功课,让他们不再期待着每天那一个小时和同学们一起玩乐的时间。更何况,现在有太多其他娱乐的方式。有空闲的时间, 他们更乐意留在宿舍里,吹着空调面对电脑。
不过,即使现在的活动室鲜少有人问津, 这里仍然被打扫地一尘不染, 仿佛仍在等候有人推开门一般。
现在, 这里就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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