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系统绕口令一样,飞快吧啦完,钟未凌被气笑了:所以,你是说都是因为本座多洗了个澡,自找的?
【系统默认,然后心虚道:之前提醒过宿主,尽量不要偏离原来剧情,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钟未凌就差原地升天了:鬼知道原主不洗澡也是剧情一部分啊!
【系统也知道自己有点坑,安抚道:宿主别生气,只要熬过这个剧情,一切就会回到正轨的,我会帮你的。】
看着钟未凌扶着红木楼梯扶手,一副立刻就要瘫在地上的样子,桑铃有点担心:殿下,您没事儿吧?
钟未凌咽了下,摆手:先别说话,让本座静静。
桑铃儿哦了声,等了一会儿,钟未凌才堪堪缓过来:宿央那边,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可以确定,春湘楼内没有奇怪的传送阵,至于那两名我在破庙遇见的人,暂时还没下落,不过,桑铃抬头,媚眼眯细,阴诡道,基本可以确定,那两人跟楼上这些是一伙的了。
没想到,前魔君养的三十四死侍,今天还能见到。桑铃儿左手掌,右手拳,互相挤压见,发出嘎巴嘎巴的骨头弹响声。
当年,桑铃儿惨败在三十四死侍手里,一直耿耿于怀。
钟未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想打架以后有的是机会,但现在别给本座闹事。
桑铃儿虽然不爽,但还是不得不领命:知道了。
暂时不要告诉各大仙门,前魔君余党混入他们门派之事。一切未查清之前,什么都不说比较好,一面是自家门派经过层层选拔,呕心沥血培养的宝贝弟子,一面是钟未凌这个风评奇差的魔君,单靠一面之词,他们绝对会选择更相信前者。
毕竟,仙魔不两立,亘古不变,矛盾不休,哪怕如今有仙魔盟约在,也不过是表象和平罢了。
看好他们,如果发现有人要作妖。钟未凌顿了顿,桑铃接道:活捉?
钟未凌眼神一冷:杀了。
桑铃一愣,似乎不太确信,这种话能从钟未凌嘴里说出来。
她印象里的魔君,虽然修为高强,但为人处世并不算高明,更不算果断,甚至有些优柔寡断。当年仙魔大战之前,也是因为体内的天魔血统,所以才被强行推上的新魔君之位。
前段时间,又干了那么多没脑子的事,竟然因为邃明那个仙门小弟子,差点降罪一个曾经跟他并肩作战的长老,说实话,桑铃其实不太服他,但现在,总觉得他们的魔君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殿下确定?桑铃确认道。
本座像在跟你开玩笑吗?钟未凌扫了二楼一眼,那是死侍,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肝脑涂地,不死不休,你觉得活捉的话,他们会告诉你什么有用的消息吗?反倒是,若你不及时杀了他,他指不定会给其他死侍报信,到时候,死的可能就是你了。
钟未凌顿了顿,叮嘱道:别忘了办完事,把现场处理干净,别打草惊蛇。
不是,你怎么哭了?钟未凌见桑铃眼中卡着泪,不解,你该不会是怕了吧?魔君殿的人,除了本座,就数你最厉害,若是你都怕,还让本座指望谁?
原文设定里,桑铃的武力值是仅次于原主的,两大护法加一起,勉强跟桑铃打平手。
他刚说完,下一刻,桑铃扑通跪在地上,做了一个魔族大礼:桑铃必不负殿下信任,誓死效忠殿下!
钟未凌懵逼,心说姐姐,我就只是实话实说,本座身边特别能打的真的只有你一个,你怎么跟宿央一样,动不动就死啊死的,知道咱们魔族不避讳这个,但总说也着实不吉利。
本座知道,本座一直都相信你的忠心,快起来吧。钟未凌抬抬手,示意她赶紧起来。
桑铃闻言,脸上的自责更重了。
魔君一直相信她,她却几次三番怀疑魔君能力,怀疑他到底能不能领导魔族走向振兴,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桑铃目送钟未凌上楼之后,一脸振奋的拂手,解开了屏蔽声音的阵法,攥了攥拳。
钟未凌偷偷扭头,余光瞥了一眼,只觉得桑铃那模样,像极了刚被传|销团伙洗脑的样子,干劲儿可足了。
可我做什么了吗?并没有。
钟未凌耸耸肩,只觉得奇奇怪怪。
等钟未凌房门再关上,桑铃挺挺胸,拢了下头发,振奋道:阿大阿二!
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从嗓子眼滑出,角落出现两道烟雾状的身影,慢慢化两名小童,左边那位不好意思道:少君,你破音了。
嗯,喉结也露出来了,好像是幻术到期了。另一名小童道。
桑铃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喉结,连忙又使了个幻术,重新恢复了那副娇俏妩媚的样子。
小事儿。桑铃拂手又搭了一个屏蔽声音的结界,递出一张字条,你们两个,通知安插在这几个仙门的眼线,让他们务必摸清纸条上那些人在各大仙门留下的底细,何时入的门,以什么身份。
一名小童道:少君,这三十几个人呢,太多了吧,这要查到什么时候?
桑铃眼神威胁道:养你们那么多年,现在给你们派点儿活,还叨叨起来了?你们怎么不上天?
两名小童连忙改口:没问题,两日之内搞定。
桑铃满意嗯了声。
一名小童道:对了,咱们安插在霁陵仙门的人来报,说云都跟霁陵好像闹矛盾了。
桑铃皱眉:我听隔壁小宗门说,他们两家不都要联姻了么,能闹什么矛盾?难不成,是唐安那草包儿子嫌弃谢之钦又聋又丑?
小童摇摇头,一脸有劲爆消息的样子:唐谨确实嫌弃,背后嘟嘟哝哝好几天了,不该拒绝联姻的不是他。
桑铃失笑:不是他,难不成还是谢之钦那个软柿子?
小童一抚掌:您还真说对了,就是谢之钦。他昨天刚到唐家本家,就跟唐安拒了联姻,但唐安没告诉唐谨,应该是寻思着再劝劝吧,毕竟谢之钦这身体条件,也不好找下家,多劝劝,指不定还能成。可你猜怎么着?
桑铃翻白眼:你当你是天桥底下说书的吗?一口气说完会死?
小童哦了声:今晚唐谨明明跟谢之钦一起出去了,可就在半夜的时候,唐谨突然又一个人回去了,说是谢之钦当面拒绝了他,还说,谢之钦已经跟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破了童子之身!
桑铃愕然:假的吧。
谢之钦那小白花,白的修真界绝无仅有,他能跟野男人鬼混?傻子才信。
小童认真道:不可能,说的可真了,唐安大发雷霆,还说非要让谢之钦后悔不可,甚至还说,等谢之钦回来,就把他跟他们云都的弟子赶出来。
小童越说越激动,种种细节,甚是真实,桑铃吃瓜吃了个撑,眼珠子半晌都在瞪着。
不行,这么大的八卦,明天一定要跟魔君分享一下
谢之钦回到唐氏本家,穿过月洞门,提着灯笼,准备回房。
谢仙师留步。唐安坐在东厅,看见谢之钦回来,愠怒沉声道。
谢之钦浑然不觉,继续认真走着路。
唐安又喊了句:谢仙师!留步!
话没落,谢之钦已经开开心心拐弯走了,与身边的小家丁擦肩而过,还温柔浅笑着跟人道了声晚好。
看着大厅空荡荡的门口,唐安胡子气撅,直接把茶盏摔在地上,咆哮道:他娘的这小子故意装聋吗?竟敢把本宗主的话当耳旁风!
唐谨在一旁,不爽道:他本来就是个聋子。
唐安:急起来,忘了。
第17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去把他叫来?唐谨道。
唐安攥拳砸了下桌子,烦躁道:不必了,明天直接把他赶走。
唐谨皱眉:他毕竟是云都的人,风迹也极其看重他,父亲此举,只怕会引起云都不满。
云都?唐安冷笑了声,云都这个仙门之首当了这么多年,也该退位了。
唐谨知道自家父亲虽然面上跟风迹交好,实则对云都十分仇视。毕竟这么多年,霁陵仙门一直屈居第二,被云都压的抬不起头,他父亲又是个十分好面子的人,早就心中郁结已久。
只是奈何,云都弟子比他们霁陵仙门的优秀太多,还有一个天下第一剑修,一个天下第一药修,霁陵仙门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父亲又做白日大梦了。两方硬杠,霁陵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唐谨不想再跟唐安说,转身走了。
原本,两父子计划次日天亮,再下逐客令,但四更左右,变数突生。
嘘。谢之钦捂住小弟子的嘴,把人按了下去。
屋外,火光照亮了整个院子,整个本家的修士全数出动。
找到没?
东院已经搜过了,没见到可疑人。
妈的,竟敢闯进宗主的密室,赶紧找,找到之后,格杀勿论。
小弟子满头大汗,被谢之钦护在怀里,一直发抖。
谢之钦抚了抚他的后背,小弟子抬头,对上谢之钦温柔的眼神,瞬间安心了不少。
等外面声音渐远,小弟子松了口气,一脸劫后余生的侥幸。
下山之前,风迹就专门叮嘱过他们,霁陵一行,免不了要跟唐安打交道,切忌惹怒唐安。
入春之前,唐安虽然脾气暴躁,且手段强硬,但今年入春之后,唐安的手段已经不止是强硬两个字能形容的了,简直是毒辣。
因为一点小事,将宗门弟子打成半死,甚至开始逼迫其他仙门站队,成为他的僚宗。
谢之钦此行,目的有二,一是带弟子们历练,二是看看唐安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从春湘楼回来,眯了一会儿,就偷偷出来了。
不过,他刚出没走多远,一名云都小弟子就慌忙撞在了他身上,紧接着,本家的修士就气势汹汹的追来了。
你怎在此处?谢之钦好奇道。
小弟子小声道:一炷香前,我去起夜,看见唐宗主的随从鬼鬼祟祟的,我以为他想偷唐宗主的东西,就跟了上去,打算抓个现行。
但不曾想,一路跟到了唐安的密室,然后看见最高的法宝台上,放着一把匕首。
那匕首花纹尤其吊诡,阴气极重,我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东西。小弟子瞪大眼。
谢之钦沉声道:那花纹是不是很像摄魂符的符文?
小弟子捣蒜般点头:没错,小师叔果然见多识广!
谢之钦皱眉:那是我的。
小弟子愕然。
你继续说。外面的人虽然走远,但此刻出去,指不定会再跟他们走个碰头,索性先在此处暂避。
小弟子道:再之后,随从抽出匕首,划开手掌,血滴在地上的阵法上,阵法就亮了起来。而且,那把匕首像是有灵一样,法阵上蔓延的鲜血全部化作一缕缕血气,被匕首吸了进去!
谢之钦目光沉沉,依此描述,那人应该是为了催动匕首,在进行血祭。
我当时吓坏了,不小心碰翻了旁边架子上的一只锦盒,然后就被发现了。小弟子叹气,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被那随从给弄死了。
说到这里,小弟子迷茫道:不过我虽然确实逃跑很厉害,但如果那随从死追,也是能在我出密室之前把我追到的,但他追了一半,动作突然变得又慢又僵,就像是木头人一样。
谢之钦淡淡道:他应该是死了。
小弟子愕然:不可能,他明明好好的站在那里。
那把匕首,使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金丹修为以下的人,使用的代价就是生命,谢之钦解释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你的出现,让他强行打断了阵法,生命力提前被匕首吸收,所以才会突然变僵硬。
小弟子虽然听不太懂,但感觉挺邪门的样子:小师叔,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谢之钦笑了笑:捡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小师叔这种仙风道骨的人,绝不可能有那种邪门的东西。小弟子骄傲道。
谢之钦眼神一暗。
便在此时,一丝细微的声音传进谢之钦的耳朵。
是金丹大乘期修士周身灵力所引起的空气波动声,声音越来越近。
整个霁陵仙门,到金丹大乘的人,只有唐安一个,他正在往这边走。
其他人修为低,察觉不到屋子里有人,但唐安就不一定了。
谢之钦把小弟子塞进衣柜:一盏茶后,赶快回西院客房,然后把所有师兄弟叫醒,注意戒备。
什么都没听到的小弟子懵逼:小师叔,怎么了?
过后跟你解释。谢之钦把柜门关上之后,就从窗户翻出去了。
听见响动,原本正在隔壁搜找的修士全部举着火把奔了过来。
在那里!快追!
谢之钦足下一点,旋身踏上屋脊,看见隔壁院中正拿着佩剑,朝小弟子所在的地方走去的唐安,谢之钦故意踩碎了几只瓦片,将唐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朝东院唐安住处跑去。
谢之钦?唐安旋即转身追了上去。
片刻后,谢之钦被本家修士围在了唐安卧房前的院子里。
谢仙师,别跑了。唐安冷声道。
琢磨着小弟子能安然逃脱之后,谢之钦也没打算再跑。谢之钦刚转过身,一道剑光便破空而来,谢之钦用剑鞘隔挡,但剑气太盛,震碎了谢之钦半边面具。
青铜碎片散落在地,火光映在谢之钦那半边裸露的脸上,柔和不俗的轮廓蒙了层暖黄,睫毛翕动间,投在下眼帘的阴影微微发颤,漂亮的鼻梁宛若温玉,朦胧又惊艳。
听见动静,披衣而起的唐谨刚出门,目光就痴迷落在谢之钦那只露了一半的脸上,瞳孔越缩越小,嘴巴越张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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