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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不行!我不许!邃明抢先挡在魏雨宁面前,抱剑跪在地上,对风迹道,师尊,徒儿愿意去掩月山照顾魔君。
    知道邃明也被韩循挟持来时,钟未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韩宗主,未免太替自己着想了,当然,希望不是帮倒忙。
    不过,钟未凌看着一身是血的谢之钦,有些无奈。
    这哥们是不是傻,明知道强行逆转传送阵会有危险,那也敢跳,你是多爱那个藤蔓啊。
    钟未凌冲谢之钦勾勾手。
    谢之钦不解看着钟未凌。
    钟未凌又勾了勾,谢之钦更不解了。
    钟未凌猛地拍了拍自己手边的桌子:本座让你过来!
    谢之钦哦了声,往前走了两步。
    钟未凌要被气死了,大声道:本座是让你坐到本座身边!
    右护法皱眉:殿下,这不合适吧。
    钟未凌也知道让一个仙门之人跟自己平起平坐不合适,但:他聋,本座离他那么远,他根本听不见本座说话,本座太累,不想下去,只能让他上来了。
    而且,总这么大声喊,一是费嗓子,二是说句太多会大脑缺氧。
    右护法了然:殿下明智。
    谢之钦上台阶前,先冲钟未凌行了个仙礼,尔后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垫在钟未凌身边的座位上,这才拘谨坐了上去。
    钟未凌:你嫌弃本座的凳子脏?
    谢之钦连忙摇头:并非,只是我衣服脏,怕弄脏魔君的东西。
    钟未凌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傲娇扬了扬下巴:你说你追那藤蔓去了,然后呢,具体发生了何事。
    谢之钦认真道:我一路追去,到了一处野林,野林中全是盘树而生的鬼藤蔓,我从传送阵出来时,看见了一个人影,正要去追,四周鬼藤突然朝我攻击。
    钟未凌:然后呢?
    谢之钦自责道:然后我就跟丢了,不过,谢之钦从怀里拿出一片衣袖,那人逃跑的时候,被树枝挂掉了一片衣袖,我见上面有不少奇怪符文,就取回来了。
    钟未凌看着衣袖边缘的烧焦痕迹,挑眉问谢之钦:你确定这袖子是被树枝挂掉的,不是被什么东西烧掉的吗?
    谢之钦眼珠子转了圈:是烧掉的吗?我其实也不清楚,只是看树枝上挂了一片,就这么以为了。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钟未凌刚看了眼衣袖上的符文,右护法便惊讶道,这不就是前魔尊的魔纹么?
    每一代魔君,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魔纹,那是地位的象征,而每个魔君亲信的衣服上,都会绣有这种魔纹,以代表其对魔君的忠心。
    钟未凌托着脸,眯细眼:你确定?
    右护法笃定道:属下确定。
    钟未凌指尖轻点着桌面,前魔君余孽,一直想杀自己,虽然沉寂多年,但这杀心却从未变过。
    这次的传送阵异样,难道是前魔君余孽搞的鬼?
    想着想着,钟未凌又困了。
    谢之钦担忧道:你可是身体还不舒服?我也略懂医术,要不我给你看看?
    钟未凌连忙拒绝:不要,我对你有阴影。
    谢之钦眼神失落地把手收回袖子里:嗯。
    话说你,钟未凌纠结很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十七年前发誓封剑了么,可你两天之内,就拔了两次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其实,在碧灵台看见谢之钦的剑飞旋而来,斩断自己脚踝上的藤蔓时,钟未凌真觉得这哥们儿发誓发的就是个寂寞。
    谢之钦想了想,道:怕,但我更怕自己见死不救。
    钟未凌捻着手中的白玉杯:你觉得本座会死?
    谢之钦嗯了声:那藤蔓并非寻常,如果它强行拖你下去,师兄根本无可奈何。而且,谢之钦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道,而且风迹师兄略微迟钝,情况紧急,我觉得他根本来不及转头救你。
    钟未凌:你师兄知道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说他迟钝吗?
    与此同时,云都天灵峰。
    风迹一个喷嚏打出去,整个药石洞仿佛震了一下。
    肯定是魔族宵小又在骂我,哼!风迹不爽地揉揉鼻子,你说谢之钦到底是不是疯了?他都在魔族掩月山关口站几天了?人家见他了吗?还他妈不回来!他冒死去追那鬼藤,最后别人可有说他一句好?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他吗?说他被钟未凌那死变态迷上了,想要代替邃明倒插门!
    师兄,你能不能别骂人?气质,注意气质。沈棠无奈翻了个白眼,谢师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儿了,他有自己的考量,你别整天跟他爹一样。
    他要愿意,我也可以当他爹。风迹暴躁道。
    我觉得他应该不愿意。沈棠小声嘟哝道。
    风迹一边原地转圈,一边安排道:得给他找个道侣了,成了家,他就没心思再那些蠢事儿了,也有个人管他。沈棠,你这几日将仙门望族那些年纪合适,修为合适的女修士弄份名单,我要挑一挑。
    沈棠懒得劝说,随便嗯了声后,言归正传:鬼藤上的黏液已经查清,情况可能有点出乎意料。
    风迹停止转圈,沉声道:怎么个出乎意料?
    那黏液并非是毒,而是一种上古天魔时期,用来提纯魔血的药水。沈棠道。
    风迹严肃道:提纯?魔族血脉越纯正,能力便越强,难道那个鬼藤还是来帮钟未凌的?
    沈棠摇头:并非。钟未凌虽然是天魔一脉正统,但终究跟上古天魔时期的天魔血统无法比拟,这种药水用在他身上,并不会提高他的能力,只会让他出现返祖之相。
    风迹不解:返祖是什么意思?
    沈棠脸色一暗:上古天魔,嗜杀成性,如果返祖之相无法抑制,钟未凌最后逃不过一个疯癫失智,暴毙而亡的结局。说到这儿,沈棠突然一顿,有些难以启齿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影响。
    风迹问:什么影响?
    沈棠嘴角一抽,努力保持微笑:师兄还记得《天魔野史》开篇几句介绍吗?天魔一脉,男女皆可
    风迹脸色奇差的接了后半句:传宗接代。
    沈棠嗯了声:所以,仙魔联姻之事,我觉得,应该慎重考虑了。若是钟未凌真与邃明联姻,怀了邃明的孩子,那我仙门名誉,也便彻底扫地,且指不定还会生出个怪物。
    第8章 本座只是想羞辱你
    钟未凌对邃明十分上心,你觉得,若是我们拒绝联姻,他会没有意见?风迹抱臂靠在石壁上,之钦的传送阵与我的传送阵接连出现问题,之钦院子里的花草,又一夜之间全部死亡,紧接着,魔君就受害了,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沈棠嗯了声:根据古籍记载,若想逆转传送阵,并非易事,就算那人真有谢师弟的匕首助力,也不能保证一次成功。所以,师兄和谢师弟传送阵接连出问题,应该只是背后之人在测试。
    传送阵法逆转,必须从入口开始,若是这个入口设在云都之内,他们想要逆转,肯定会被监测结界发现,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必须选择传送阵入口在云都之外的。风迹沉声道,我与谢之钦被篡改的结界,入口都在云都外,所以,他们才会盯上我二人。可我还有一处不懂,为什么他不自己弄个传送阵,而非要篡改我们的?
    沈棠叹了口气,无奈看着风迹:师兄,早就说让你多读书,你但凡多看一点,都不至于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风迹暴脾气压不住:你说谁愚蠢?
    我愚蠢,我愚蠢行了吧。沈棠慢吞吞道,云都山外的结界,是集合了你我与谢师弟三人之力所布,且结合了云都天堑之势。他们能在云都山外布下传送阵入口是不假,但他们无法穿过云都结界,将传送阵的出口设在云都内。所以,就只能用现成的了。
    整个云都,传送阵连接云都内与云都外的,只有风迹、谢之钦两个人。其他人,一是能力不够,无法穿透云都结界;二是,为了云都安全起见,是禁止风迹三人以外的人布这种横跨云都内外的传送阵的。
    我就说,布置这种传送阵,虽然方便你与谢师弟出入云都,但很危险,你们不听,看,现在出事儿了吧。沈棠一摊手,还是我有远见,没跟你们学。
    风迹白眼翻上了天:别把自己标榜的那么冰清玉洁,谁不知道你是懒得动换,十年了,你可出过一次云都?你要是弄个传送阵,早吃灰了。
    我不跟你吵,您说的都对。沈棠心累道,总之,此次传送阵被篡改,绝大可能是前魔君余孽作祟,如今仙魔两道关系,貌合神离,他们指不定是想借仙魔大典之机,煽风点火,恶意挑唆。
    沈棠顿了顿,眼神冷淡道:事实证明,他们这次挑唆很成功。钟未凌在我们云都地界出了事,整个魔族都不安定了。
    风迹虽然脾气爆,虽然迟钝,但对局势还是看的很清:如今,仙魔联姻之事虽然要慎重考虑,但也是势在必行。
    现在跟魔族反目,仙门根本占不了便宜,且指不定还会被前魔君亲信坐收渔利,寻得机会复辟,必须尽快稳定仙魔关系。
    但钟未凌当下情况特殊,邃明绝对不能成为牺牲品,风迹攥紧拳,必须找别人来代替他。
    虽然这么做,对替代品很不公平,可是,形势所逼,必有取舍。毕竟他们要做的,不止是护住云都这一个地方,还有整个修真界所有仙门和百姓。
    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自己去,这样也省的纠结了。风迹为难道。
    沈棠知道这时候说某些话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我觉得,钟未凌应该不太想让你去,毕竟师兄你,沈棠上下打量了一番风迹,尽量保持微笑,看起来有点老。
    钟未凌虽然癖好偏颇,但应该不喜欢这么老的吧。
    沈棠,你找死是吧?!风迹铮然拔出剑。
    要不是沈棠躲得快,真要被风迹削掉了:师兄息怒,你风华绝代,你举世无双,你先忙着,我去给谢师弟搜集道侣名单了。
    说完,沈棠便抓起佩剑,夺门跑了。
    两个时辰后,一封信和一瓶药被送去了掩月山。
    右护法确认之后,便去魔君殿卧房找钟未凌了。
    宽敞的卧房中,钟未凌躺在摇摇椅上,晃着被藤蔓勒伤的右脚:你堂堂天下第一剑修,给我一个魔头的脚上药,你不怕丢人吗?
    谢之钦挽起袖子,将钟未凌的右脚放在自己腿上,认真换着药:不丢人,只是上药而已。
    钟未凌奇怪:谢之钦,你脾气,一直这么好吗?
    虽然他跟谢之钦的一夜情并非谢之钦一人之错,自己也有责任,虽然方才谢之钦解释过了,说他碧灵台避战,只是怕自己看见他心烦,但钟未凌还是不爽。
    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知道你情非得已,但这不代表我就真的不生气。
    实话实说,让谢之钦来给自己上药,钟未凌其实是有点羞辱意味的,可谢之钦这么软,总让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谢之钦一脸不解:我脾气好吗?
    钟未凌单手支头,慵懒看着他:是啊,不止好,而且好的过分。你是不是不知道,韩循带我回来时,把你小师侄也挟持来了?他现在就被我关在地牢里,你就不凶我?不拿剑对着我,让我先把他放了吗?
    谢之钦温声道:我知道邃明也在,但你不会对他不利的。
    钟未凌挑眉:你为何如此笃定?
    我都不敢保证。
    谢之钦认真道:因为你心悦他,自然不会做出害他之事。
    钟未凌差点被呛到,竟然很有道理!
    他整了整情绪,坏坏的心思涌了上来: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尊敬的小师叔把我给睡了,会是什么想法?
    谢之钦动作一滞,不说话了。
    便在此时,右护法拿着信件在外禀报,得到钟未凌允许之后,方才推门而进。
    看见正捏着钟未凌脚踝上药的谢之钦,右护法神色十分不爽,一个仙门之人,也配对他家魔君动手动脚,真是便宜他了。
    不过,抱着魔君的脚,被迫给魔君上药,这对一个仙门正统来说,应该是奇耻大辱了。
    殿下,仙门来信,说是清除您体内余毒的药已经炼制好了,只是需要长期服用,至少要一载有余,才能彻底消除余毒。右护法把信递给他,信上还说,毒素会影响情绪,余毒清完之前,殿下脾气会变暴躁,要多吃清心丸,进行控制。还有,行房事会扩大毒素毒性,所以,让殿下这一年之内,都要克制一下。
    本座现在菊花还疼,别说一年之内,一辈子都不想跟人上床了。钟未凌拆开信,扫了眼,不解道:所以这毒其实对我没什么危害,对吗?
    右护法嗯了声。
    钟未凌微微蹙眉:可若是一点危害都没有,那幕后之人放鬼藤蔓的目的是什么?单纯让我在云都出事,挑唆仙魔两道关系吗?
    会有这么简单?
    到底是幕后的家伙智商太低,还是别有目的,只是自己暂时还不知道?
    不对。谢之钦突然道。
    钟未凌好整以暇: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方才,从大殿回来时,谢之钦跟钟未凌坦白了风迹传送阵也被篡改之事,顺便说了自己三年前丢失那把匕首拥有篡改高阶阵法的能力,怀疑是有人偷了那把匕首,才篡改阵法的事,如果要驱动那把匕首,进行阵法篡改,需要极其强的灵力,而且要血祭。
    血祭?钟未凌不解,你这么个仙门正道,法器怎么比我魔族的还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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