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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毒瘤集结营(穿越)——青梅酱(110)

    在场的众人:
    所以他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这踏马的真的快遭不住了好吗?!!
    似乎是听到了群众们内心近乎绝望的呼喊,景元洲被调戏之后,反倒随手将林延的胳膊架在了肩膀上,直接架着人站了起来。
    在这样的动作下,林延的身子不由微微地晃了一晃。
    随后吸了吸鼻尖,也紧紧地靠在了景元洲的身上。
    他有些恍惚地拧了拧眉心,语调里带着略微的不满:还没尝够呢,上哪去?这么好的日子,不是应该多满足我一下吗?
    包厢里诡异的寂静还在持续着。
    去个安静点的地方,到时候让你随便尝。景元洲小声地哄了一句,声音几乎贴着耳根吹过,你先看看,身份证带了吗?
    林延忽然间安静了一瞬,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迟钝地点了点头:带了。
    说着,伸手就要去掏自己裤袋里的钱包。
    这样的动作难免有些折腾。
    站得不稳,最后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景元洲的身上。
    景元洲一手紧紧地扶着林延,另一只手接过钱包后翻了翻,看到身份证之后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话是对骆默说的:骆经理,你们继续玩,我先带他走了,回头记得帮忙把东西都带回去。
    骆默跟了林延这么久,自然也是知道自家老大喝过酒后是个什么样的德行。
    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又转,最后豁出去般深吸了一口气:放心去吧,这里有我。
    景元洲嗯了一声。
    朝其他人招了招手,便非常自然地环过了林延的腰部,让人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带着往外走去。
    林延本能地拧了拧眉心,等侧眸看过景元洲的侧颜后,反倒整个人非常配合地挂了上去。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包厢门口,原本笔直站在原地的众人哗啦啦地顿时全瘫倒在了沙发上。
    顾洛捂了捂自己脆弱的小心脏:教练和队长平常时候都这么刺激的吗?
    辰宇深:
    简野直勾勾地看了会儿点歌屏幕,强行让自己收回了心思:逼哥,你的《北京欢迎你》点上了。
    毕姚华从地上捡起话筒,好半晌才找到了节拍,有感而唱:咳我家柜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噗!
    顾洛刚喝进嘴里的压惊的果汁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刚出门的时候还好,等走上一段路之后,林延的步子终于开始有些踉跄。
    景元洲多少算是习惯了这样喝酒之后的状态,不动声色地将林延搂在怀里,直接坐电梯下了一楼,来到酒店大堂开房。
    整个过程中林延就这样黏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腰间,一动不动。
    一副过分乖巧的假象。
    景元洲看得只觉一阵心痒,拿到房卡后忍不住地伸手在林延头上轻轻地揉了一把:走吧,给你好好尝尝?
    林延想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明白过来是去尝什么。
    迷离的眼底微微亮了一瞬,整个人顿时黏得更紧了。
    几乎是贴在耳边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张牙舞爪,野气得很:吃了你!
    景元洲的嗓子口微微滚了一下,将人一把摁在了怀里,加快了脚步。
    正式在一起的信号一旦放出,林延显得这样迫不及待又积极主动,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给自己灌的那口酒,今晚的一切都堪称完整美满。
    可惜的是,林延的酒量实在太好,就连半醉的状态都没能维持多久。
    到了半路,景元洲连哄带骗地才勉强带人坐上了电梯。
    第二天清晨,林延醒来就这样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
    零碎片段一个接一个地从脑海中闪出,带着宿醉的余浪,头痛欲裂。
    林延不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很显然,他也已经意识到了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只能说,冲动这种东西果然害人!
    林延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正准备从床上坐起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动作再次僵住。
    停顿了片刻后,他掀起被子来看了一眼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不由地扶了扶额。
    这是什么情况?
    所以说,他昨天晚上其实还是跟景元洲做了吗?
    周围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其实林延倒是不反对在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来个春风一度,相比之下,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反倒还会感到有点对不起景元洲那么久的期待。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又真的不记得了,只有模糊的印象隐约间觉得似乎无比精彩,然而一想到这么激情四溢的一晚自己居然半点记忆都没有,又会控制不住地感到有些失落。
    矛盾地简直不能太矛盾。
    林延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心情复杂地在头上揉了两把。
    弯了弯腰正准备去取床头的衣服,视线无意中扫到了柜子上搁着的一张纸条。
    取过来看了一眼。
    笔锋遒劲地写着一行字:醒了别乱走,欠的服务费准备结算一下。
    虽然没看到景元洲,但是单凭这一句话,就已经足以读出无比浓重的怨念。
    林延:
    行吧,看样子昨晚大概是一种单方面的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景元洲:确实非、常、精、彩~(#微笑.jpg
    第122章
    林延坐在原地回想了很久, 依旧没能回忆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由地拧了拧眉心。
    正准备起身,便听到过道里传来了开门声。
    是景元洲回来了。
    心头一跳之下,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心虚感,来不及多想已经豁地把被子一拉, 又重新躺了回去。
    不一会儿, 房间里传来了隐约的动静。
    景元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把买回来的早餐搁到了桌子上, 随后转身绕进了卫生间。
    听到遥遥传来的隐约水声,林延闭着的眼帘隐约地抖动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继续装睡下去。
    然而没等他做出决定,卫生间的门已经又被推开了。
    男人的步子逐渐靠近,随后停顿在了床前咫尺的位置, 又再次安静了下来。
    林延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动静,正觉疑惑,毫无预兆地有人忽然从后侧俯下身来。
    灼热的吐息几乎贴着耳根:装睡好玩吗?怎么, 是觉得没脸见我?
    林延原本也不过只有一点点的心虚,这个时候被当场揭穿, 只感到整个人瞬间有些发烫。
    用胳膊肘轻轻地把景元洲推开了几分, 他清了清嗓子: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没脸见你?
    说着,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看起来更有底气一些, 他本能地准备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留意到景元洲那似笑非笑的视线, 才想起来自己特么的还没穿衣服。
    他不由把被子一拉,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重新缩成了一团。
    景元洲在那好笑地看着林延在那一个人折腾, 眉梢微挑:你真的确定是,什么都没做?
    林延哽住。
    实话实说,他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确定。
    至少这一身的衣服绝对不可能他在喝醉酒后可以自己脱的。
    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林延缓缓吁出一口气,一副已经准备好要坦然接受的做派:行了,说吧,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个情况?
    话落,却是久久没有回音。
    林延奇怪地看向景元洲:怎么了?
    也没什么。景元洲难得地沉默了一瞬,就是觉得昨天晚上都折腾成这样了,以为你多少应该稍微记得一点。
    林延略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折腾成,哪样?
    景元洲扫了他一眼。
    没有多说什么,随手逐一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胸口处的一片春光完全地展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吻痕,隐约夹杂着几道齿印和抓痕。
    凌乱又带着别样的热情,单是一眼,就已经足以想象出当时场面之热烈。
    林延有些不忍去看了,低声问道:都是我弄的?
    景元洲看着他微微一笑:要不然是我自己弄的?
    林延大概也能猜到自己心里惦记事情时,在喝过酒后会是个怎么一副德行。
    但也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色心一起之后,居然可以能耐成这个样子?!
    随着脑海中断断续续冒出几个精彩片段,他不由暗暗地扶了把额。
    我以前只知道你想要我,倒是真的没想到,居然想要到了这个程度。景元洲稍微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眼底的笑意一时间藏不住了,怎么说呢就冲你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想扒我衣服的狠劲,让我都不得不怀疑你当时决定在一起时,或许真的不是为了我这个人,而是单纯的馋我的身体。
    咳!林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能这么说,怎么可能不是为了你的人呢?再不济那也是都谗,咳咳,都谗!
    景元洲对上了林延的视线:也不是说不让你馋,都到了这个份上,真要想的话整个人都送给你吃也不是问题,只是
    一句只是,让林延不好的预感更加浓烈了起来:所以说我真的又吐了?
    景元洲朝他看了过来:你记得?
    林延瞥了眼景元洲身上显然已经换过的那套新衣服,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我猜的。
    能猜到也不错。景元洲挑了下眉梢,其他的事情,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的锅,我不该喝那口酒,昨天晚上确实是我冲动了。到了这个份上林延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往被子里又缩了缩,酝酿了许久到底还是问出了口,所以说我的衣服
    我脱的。景元洲接得很自然,吐我一身也就算了,谁能想到你居然连自己也不放过。确实太有味道了一点,只能好好伺候了你一把。
    林延:
    结果脱完衣服后你还不愿意洗澡,非要我连哄带骗地才给弄进了浴室,最后是摁在墙上一点一点洗干净的。景元洲垂眸看来,神态感慨,你让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洗个澡也能洗出世界大战的感觉。
    林延觉得如果现在有个地缝,估计都能当场钻进去。
    整个人不由完全埋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我的锅
    反正就算你不洗,我自己也需要洗。景元洲看着跟前已经完全缩成的一团,俯下身去,徐缓的语调近在咫尺地擦过,所以重点倒不是应该谁来背锅的问题,而是昨天晚上确实太辛苦了一点,是不是需要给个说法?
    被子里传出林延的声音:嗯,要的
    景元洲毫无预兆地从后方忽然伸手,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听到这样低低的一声惊呼,眼底的笑意终于漫了出来:所以说害我忍得这么辛苦,你说怎么办?
    可以感受到怀里的人微微僵硬了一瞬。
    景元洲调整了一下姿势,顿时搂得更紧了。
    故意放低的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性,落入耳里,又带有那么一丝不该出自这个男人口中的委屈,怎么听怎么的居心叵测:昨天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结果还平白遭了这样的罪。你说,是不是应该给你的男朋友来一点适当的补偿?
    林延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大庭广众下说出的那句在一起,倒是非常清晰地在脑海里来回地环绕。
    他尝试着动了动,也没能从景元洲的怀里挣脱出来,干脆也不折腾了。
    抬了下眼,一时间也没多想:纸条不是你自己写的吗?说吧,要多少服务费?支付宝或者微信都可以,一会就转给你。
    景元洲不动声色间已经摸到了林延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捏了捏,垂眸一笑:不用转账,到时候直接去楼下,把这三天的房间费用结算一下就好。
    三天的房费?
    林延的心头微微地跳动了一下,很快又明白了过来。
    多少感到有些失笑。
    就知道景元洲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个愿意吃亏的主,昨天被他平白撩拨了一晚上,在这样终于转正的大好日子里,该补上的是真的一点都不愿意落下。
    林延其实也对毫无仪式感地结束了试用期这事耿耿于怀,对在酒店多住两天这个提议本身也没什么意见。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景元洲所说的两天居然会是这样的满打满算。
    在这期间,两人几乎都没有迈出过酒店的房间。
    除了每天必要的送餐之外,垂落下来的窗帘盖住了外面的天色,一度分不清是在黑夜还是白天。
    床上的景元洲和平日里面几乎是完全两幅样子。
    虽然两人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坦然相对,可是真当彼此的占有欲和所取欲被激发出来之后,只剩下了要和对方彻底融入一处的唯一执念。
    一路以来的所有克制和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
    那天晚上的所有酒精明明已经完全消散在了体内,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叫两人愈发的迷醉了。
    说不上来到底谁更狠一些。
    只是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完全送给了对方,仿佛一个注定要完成的仪式般,神圣又赤城。
    第三天准备退房的早晨,林延只感到全身仿佛都散架了般,差点没能起床。
    因为其他东西已经被骆默他们带回去了,两人办理完手续后带上了两套新买来换洗的衣服,就坐上了返程的出租车。
    景元洲的手臂很是自然地从后背绕过,自然又亲昵地在林延的脖颈处轻轻捏了捏:其实多住两天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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