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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他爹——艾草是木头(26)

    算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先强行把他和那绿茶女主分开,两人不见面了,他的智商应该能回来一些吧?
    等你稿子写出来再说。吴群不开心了,车厢内的气压有些重。可吴优完全感觉不到,依旧想说韩曙的事情,吴群再一次觉得这娃没救了。
    爹,我们今天去了,明天晚上就要回来是不是?吴优的思维又往韩曙的身上靠了。
    吴群闭上眼不想说话了,和这个瓜娃子说多了,不止原身会归西,他也会的。不过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已经是第五个世界了,他却完全不受前几个世界的情感影响,莫非他天生凉薄?对情感不在乎?不对啊,他对每一个孩子都是真心疼爱,对每一个父母也是孝顺有加,怎么就成这样了,好像前几世的情感被强行剥离了一般,看来这次回去要好好问问白幽怎么回事了。
    爹,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吴优扯着吴群的袖子一脸的不理解加埋怨。
    起太早,累。吴群闭着眼回了句,吴优撇着嘴也不说话了。
    你以为吴群不说话,路上就安安静静的过去了,错,他不说话可以,但吴优嘴巴也就休息了个两分钟又开始了。
    嘚啵嘚说着总是和韩曙有关的话题,听得吴群都想把他的嘴巴给糊上。
    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吴群睁开眼怒视着吴优道了句:你不知道爹需要安静吗?你心里的喜悦,你可以写成文字来宣泄,不用在我耳边反反复复的说来说去。
    爹,你听我说,我这不是这意思,我就是就是太高兴了吴优越说声音越小。
    行了,去后面的马车上。吴群撇了无忧一眼,直接赶人,这儿子太烦人了。
    吴优一脸不情愿的离开了,耳边终于得到清净的吴群也算是彻底的了解到韩曙这个女人对吴优的影响有多大了。
    这件事情迫在眉睫,让他开心开心,后面的日子有的他受的。
    吴群冷笑了一声,换个姿势躺着它不香吗?干嘛要委屈自己。
    这路上中午没有休息,到是阿福被吴群叫过去,交代一些事情。
    老爷,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少爷要是知道怕是承受不起。阿福有些担心的看着吴群,他家老爷下定决心是好,可这釜底抽薪也太狠了。
    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注1)小优就是被我护着太好,不知道天高地厚,才会一厢情愿的认为所有人都该顺着他,太过于自以为是了太让人讨厌,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样对他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你那边动作快一些,别让黎家和韩家立马得到消息就行。吴群咬牙切齿的说着,这儿子已经被惯坏了,再不掰正人就彻底的废了。
    知道了老爷,可是老爷,这急急忙忙的出售了咋们的商铺,怕是会亏损很多,还有咋们的货怎么办?阿福皱着眉头,他倒不是不同意吴群的决定,而是担心之前储存的货物。
    拉回来,那东西又不会坏,安西那地暂时是不能呆了,宅子先锁了。吴群经过一上午的考虑,做出的重大决定,儿子太脑残,再女主的眼皮底下不安全。
    可老爷,这样一来我们一下子就损失十万大洋,是不是阿福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损失,太多了。
    俗话说的好,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要计较那么多,亏损的总会赚回来。只要小优安安稳稳,咱们这次就算是赚了。吴群无奈的说着。
    其实他是打定了注意要和那些喝他们血的家伙彻底的分离出来,包括安东吴家的那些族人。生意这东西在哪里都能做,就看你要怎么发展就是了。
    药,他熟悉啊,生意他也做过啊,庆国这个时期的生意看起来很难,其实很好做,不过他是不打算在生意了,儿子都这样了,还哪里有心情去做生意。赚来的钱还不够这脑残往韩曙手里送的。
    收了生意之后的事情,吴群打算的就有些多了不过暂时他不能说那么多,阿福去办的可是大事情,族人那边需要打点好,能解决很重要的事情,到时候就看吴优知道了能不能挺得住,或者脑子清醒一些。
    老爷,那咱们真的在安东祖宅不回去了?阿福低声的问了句。
    不回去了,这事情不要告诉小优,你先行一步,回去收拾一下,和宗族的老人们打个招呼,记得我们是没办法了,倾家荡产了才回来,但凡一线翻身的机会,也会去搏一把这话可千万不能说错了。吴群谨慎的交代了一句。
    回去祭祖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事情,每年这时候原身都会回去,顺带给族里带一笔丰厚的钱财,彰显自己的地位。可这一次吴群并不打算这样做,吴家宗族的人,但凡念着旧情,也不至于让吴优没人收尸了。他们在乎的只是钱财。
    老爷,这事情说是好说,可一旦说开了,族老们怕不是那么容易接接受的。阿福担忧的问题很多,其中就有和吴家的族人相处问题。
    你先去找大长老,他这个人很是公允,会帮我们的。吴群看着一脸为难的阿福,十分果决的说着。
    回去无非就是族老们知道他没钱灰溜溜的回来了,不受待见再来点刁难罢了,这和吴优的事情比起来可就都是小事情了,不值一提。
    这个晚上,他们如愿以偿的住在了半路的客栈里了,吴优十分不满的这里的环境跑了找吴群。
    爹,这客栈没办法主人,那屋里自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还有那床也是硬邦邦的。咱们还是赶赶里,回老宅住吧。吴优噘着嘴坐在吴群边上嘟囔着。
    赶?你是没看到外面下雨了?还是没看到咱们的人马累了?吴群抿了一口茶不温不火的反问了一句。
    这客栈的环境其实还可以,没有吴优说的那么差劲,屋子里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床铺也是他们自己带着的。但绝对是比不上家里的,这孩子矫情了。
    爹,现在天色还早,赶一下路,天黑了咱们也就到了,可这一休息,明天走会不会错过了祭祀?吴优望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提出了一个很糟糕的建议。
    吴群没有理会,什么叫太色还早?没见已经看不清路了?休息一晚,明早就算是下雨了,也能在祭祀前赶到了。
    爹?吴优看吴群不理会他,迷茫的看了过来,他爹这是什么意思啊?
    吃饭,好好睡一觉,闲不住你就去写稿子。吴群转身进了屋,客栈的酒菜已经上齐全了,吃饱了,好想主意收拾这个脑残儿子。
    爹!吴优追了过去,却被小新按在木凳子上。
    小新你回来了?吴优看见小新立马眼睛放光就想要抓着他问问关于韩曙的事情。
    小新,下去吃饭。吴群是一点儿也不想听到关于韩曙的一个字,尤其是从吴优的嘴巴里出现。
    爹,你怎么这样,我还想问问小新,韩曙有没有给我带话呢。吴优不乐意了,一脸的焦躁。
    小新木着脸,早就跑出去了,他只是个没感情的跑腿机器,哪里有那么多事情要跟小少爷汇报,他的主子是老爷。
    住嘴,成何体统?吃饭。吴群皱眉,冷着脸施压。
    吴优抿着嘴坐了下来,看着吴群拿起了筷子,他开始低头吃饭。
    吴优的问题很多,火气也很大,随着长时间的静默,他终于放下了筷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爹,我回屋了。吴优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赶紧的朝小新咨询。
    吴群脸眼皮都没有抬,他知道吴优急着做什么,可人啊,早就被他打发走了,此刻的小新在前往老宅的路上。
    吴群早早的睡下了,叮嘱守门的护卫,不要让吴优来打扰他,可吴优找不到小新,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护卫都没机会拦着,就闯了进去。
    爹,小新怎么走了?吴优质问着吴群。
    这是儿子对老父亲的态度?吴群皱眉,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进门都不知道敲门的?
    你咋咋呼呼的吵吵什么?什么时辰了?快回去睡觉。吴群已经睡下了,虽然没睡着,但那是个态度不是吗?
    爹,韩曙的回信是不是被你扣着了?吴优怒视着吴群,在有关韩曙的问题上,他对上吴群是一点儿也不惧怕。
    什么回信?你要闲着没事,就去跑两圈,当是锻炼身体,你爹我年老体衰经不起你多番折腾。吴群极为冷漠的说着,连个眼神都不给吴优。至于韩曙的回信?那能存在吗?必须不能。
    爹,你不是都同意我和韩曙的婚事了?你是不是想要反悔了?你要这样我现在去回去。吴优吵吵了起来,盯着吴群一点儿也退让。
    吴群一听,掀开被子,起身眯着眼瞅着吴优,呦,厉害了,不愧是脑残为了女人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注2),爹可是有诚信的商人,你这是在诋毁你爹我的名誉?吴群不怒自威的问了一句。
    吴优皱眉,他了解他爹,那就是韩曙没有带信?可这不能啊,他给韩曙的口信可是清清楚楚,还送了她最喜欢的音乐盒。怎么可能不会信?
    爹,那你也不能直接把小新打发走了,我话都没问呢。吴优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好好说话。
    吴优,吴家是我吴群之的吴家,下人也是我的,还不是你的,出去。吴群一带一丝温度的看着吴优,这个智障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的。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吴优恼火的看着爹,什么意思?吴家难道不是他来继承。
    唯一?你也可以不是。出去。吴群冷着脸蔑视的看着吴优。
    爹,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背着我娘,养了外室?我告诉,只要我活着,那外室和野种,就别想进吴家的门。吴优彻底暴怒了,手指着吴群完全顾不上对面的人是他爹了。
    就冲着你这态度,你这教养,就不配做慧珊的儿子,我第一次后悔同意了你母亲临死前的请求,你回去吧,你不用去扫墓了。吴群并未动气,只是冷漠的说着。
    他的气话,内容真真实实的扎伤了吴优,吴群知道,不让他痛一下,怎么能感受到别人也在疼?
    吴优对吴群可以大喊大叫,但从来对这位过世的母亲,极为的敬重。现在吴群一下子不让他去了,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不配?他怎么就不配了?他很委屈,他不过是想要知道韩曙的回信而已,怎么就成了这样?
    爹,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吴优眼带着泪,不肯相信自己听的。
    语出伤人,伤的也不过是在乎的人。而吴群捏着的就是这点,为了这个满脑子是水的儿子,他不介意背着利用身上夫人的锅。
    他也确确实实从吴优的软肋下手了。
    出去。你现在就可以回安西,你是爬在地上让韩曙踩,还是跪着让韩曙抽,都与我吴家无关。明日的祭祀,也与你无关。我的夫人我自己拜祭,用不着一个不爱护她,不尊敬她的人来添堵。
    吴群起身踩上鞋,拽着吴优往门外一扔,盯着那看门护卫道了句:不要再让人打扰老爷我睡觉。
    护卫木木的点点头,再看吴优一脸的痴呆,不让他去了?为什么?那不是他娘吗?那有做儿子的不在中元节祭拜的?不能,绝对不能就这样回去,那可是他娘。
    吴优的心很疼,他在记恨吴群,凭什么不让他拜祭他娘,他必须得去。
    这时候的他一心想着怎么出现在祭祀场合,完全忘了之前他还想着韩曙给他回了什么信息。
    其实人家是这样,事关重大的时候,一些小事情就会被忽略过去。在吴优眼中,不能拜祭母亲就是最大的事情,他真的在担忧。这种事情不是他吵吵闹闹,他爹就能同意?
    他什么都不怕,可就怕不能给他娘去扫墓,这一年因为就去三次,清明一次,中元节一次,在然后就是周年祭一次。
    他自觉自己没有不孝,而是努力在为自己赢得一方天地,他想不明白,他不就想娶韩曙,她的名声虽然有些不好听,可她是个好姑娘不是?他爹为什么就那么怕别人说三道四,日子不是自己过得吗?脸面有那么重要吗?
    现在他知道了,脸面有些重要,尤其在这种日子里作为唯一的儿子不出现母亲的坟前,他的母亲会成为别人口中谈论的对象。
    古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他娘亡故了不知道,可活着的人会知道,刘慧珊唯一的儿子,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没有出现,让她入土都不能安宁。
    吴优越想想害怕,越想越担忧,都遗忘了很他爹对抗了。这一个晚上他都在想着他爹会怎么妨碍他,不让他接近他娘的坟茔了。
    吴优一开始还担忧着他爹扔下他不管,倒是后半夜有胡乱的安慰着自己,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是吴家唯一的子嗣,怎么可能不让他去?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吴优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吴群起身,带着人出发,并没有去喊吴优。
    驾!
    啪
    赶车的声音传来,吴优有些烦躁的捂着的脑袋。
    等等我!下一秒中吴优惊慌失措的惊醒,紧接着跳起来,推开了窗喊了一句。
    只是吴群已经走了,惊醒吴优的车架声,是装东西的马车,他也不在意那么多,来不及收拾就跑了下去,拽着马的缰绳朝着赶车的吴三问了句:三叔,我爹呢?
    少爷,老爷早就已经走了,老奴这是填补了一些东西才迟了,要赶快赶上去了,要不一会儿祭祀开始了,我这车东西没到,可就冲撞了祖宗,要不得。吴三坐在车架上,皱眉麻子脸看着吴优解释了一句。
    但话里话外都没说,他不带着吴优一起去。
    三叔,我爹他还在生气?吴优想确认一下吴群什么态度,他好做准备。
    没有,老爷怎么会生您的气,只是说少爷您有事要回去,就让小的们快些走,不要打扰到您了。吴三呲着牙,挠了挠头鼻头笑着。
    老爷可是交代了,少爷要是回安西就给绑了,要是往安东,那就不要管,让他自己想办法跟上了就行。
    三叔,我不回去,快叫人去把我的车赶过来,我和你一起走。吴优一听这话急了,他爹是真不打算带他去了这怎么行?
    少爷,咱们家没走的车就只有我这破车了,您的车老爷装了东西,早就让人赶走了。您看要不雇辆马车您慢慢来?吴三嘿嘿的笑着,挥着鞭子,就要离去。
    我和你一起。带上我三叔。吴优这一下就急了,没车,他怎么去?雇车?怕是来不及了,还是先跟着吴三一起走,总能追上他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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