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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让我怀孕啦(穿越)——不陨(11)

    我之前虽然也去东欧国家玩过,但好像从来没有一次看得这么认真我没有带其他朋友,除了李叔之外,就只有我一人。
    嗯。秋喻还惦记着Alpha少爷身上的伤,斜了一眼余承玺的肩膀,就是没人陪着你你才会摔得这么惨。是从山顶上摔下来的?
    没,滑到一半摔的。主要是撞栏杆上了。余承玺像个被老师教训的幼儿园小朋友,低着头跟秋喻解释,是回国之前弄的我只是玩了这么一次而已,其他时候我真的在很认真地感受异国风情!
    整个旅程中,我也思考了很多很多。
    难得余承玺有心,秋喻干脆重新在床上半躺着坐好,耐下心来听小狗儿说话:思考什么了?
    思考你明明挺喜欢我的,但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为什么那天在酒吧,你表现得那么惊恐;还有为什么你那天哭了。
    应该,是因为我太不成熟了吧。
    余承玺低着头的模样显得非常诚恳,说出来的话也让秋喻眼前一亮、心头一暖。
    这是你得出来的结论?
    秋喻本以为,让余承玺自己认识到不成熟的这个事实,还需要他付出很多很多的努力。哪想到,只是一趟孤独旅行,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余大少爷就悟了呢?
    果然,上一世里他就不该什么都惯着余承玺、顺着余承玺心意来的。这种年下Alpha不经历一些挫折和毒打,就永远不会开窍。
    上次在盛典后台,你不是问我说、是不是只想和你谈恋爱吗?余承玺揪揪额前的刘海,将头发抓得乱翘,我本来还没懂你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你是站在结婚的角度上考虑我们的关系,而我却只是单纯地想泡你。
    我一开始确实挺不尊重你的。
    从没听过余承玺做这样深刻的反思,秋喻一时之间有些眼眶湿润,感动得想哭。
    小狗儿,秋喻摸摸余承玺的脸,怜爱道,你长大了。
    余承玺亲昵地在秋喻的掌心里蹭蹭: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道理还悟不明白?那我好说歹说也是是十八岁就能大学毕业的呢。
    秋喻顺势掐了掐余大少爷的脸,摇摇头:你聪明归聪明,但你的情商跟不上智商啊。
    由于生活环境太过安逸,余承玺这智商也不大派得上用场、经常处于休眠待机状态;多数时候,余承玺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大少爷。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只是想要泡你、不只是想要和你恋爱。我想娶你回家,和你一起过好下半辈子。余承玺让秋喻一手捧着脸,又去抓来秋喻那只闲着的手,捏了捏,秋喻,我好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
    秋喻笑了笑,眉目间满是柔情:这算是告白?
    算吧,我表个决心。余承玺轻轻地掰玩着秋喻纤长的手指,哎,我在学校里面对老师时都没这么认真反思过呢。我好棒,居然自己想着想着就悟了。
    秋喻戳了一下余承玺的眉间,嫌弃道:还自卖自夸起来了?
    嘿嘿。余承玺被戳得向后一仰,傻笑了一声,我还没说完呢,你接着听下去。
    我刚才不是说,我一开始是为了求证那个预知言论的吗?所以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我找你前男友聊了聊天。
    秋喻惊讶:你去找林楷牧聊天了?你没把人怎么着吧?
    言行逼供了还是毒打一顿了?这可都不行啊,犯法的!
    没怎么着啊,余承玺摊手,一脸无辜,我很友好地邀请他跟我聊的好不好,我还请他喝下午茶了。
    就是聊的过程中有十来个保镖加一个随从在旁边看着而已,不算过分吧?
    聊什么了?秋喻问。
    和他套了一下那个神仙的事情。
    起初他还不愿意告诉我神仙都和他讲了些什么,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勉强跟我透露了一些比较具体的东西。
    秋喻微微蹙眉,等着余承玺将话说完。
    他可能是忌惮我吧,说的很多都是与我相关的。他说,我会和你在拉脱维亚的一个小镇上拍结婚照、在爱沙尼亚补办婚礼;他还说,我们的婚车就是那辆白色的劳斯拉斯。
    余承玺说着说着啧了啧声。
    我自己再复述一次也觉得不可思议就算是编的,这也编得太细致了,居然能将细节说得这么明确。
    更可怕的是,这些细节,居然全都跟我的想法对上了。
    余承玺去完东欧后,确实很想在拉脱维亚的小镇上和秋喻拍结婚照,然后在爱沙尼亚举办婚礼。他还去看了那辆刷过白漆后、焕然一新的劳斯莱斯。看过车后,余承玺第一个想法是:我要用这辆车来娶秋喻。
    好巧,怎么会这么巧。
    本来我真的不信那个预测的,但和林楷牧聊完之后,我不得不信了。
    因为他说的东西,全都对应上了我内心的妄想。
    你前男友口中的神仙,很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秋喻被余承玺陈述的气氛带动,惊悚地打了个冷颤。
    天秋喻摸了摸砰砰跳动的胸口,感觉后背渗出了不少冷汗,你是用了这种方法去求证的。
    嗯。余承玺在秋喻的病床上坐下,背对着秋喻叹了口气,再进一步推测的话,那个神仙口中预测的、我结婚后把你当成生育机器,很可能也是要应验的。
    这样想来,我突然理解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都ABO平权时代了,没有哪个Omega愿意窝在家里一胎一胎地生吧?
    秋喻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余承玺嘴里说出来的,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余承玺的脖子,欣慰道:你居然学会换位思考了?
    唔余承玺像只被掐了后颈肉的狗崽子,僵着身子让秋喻随便捏,嘀嘀咕咕道,也不算是换位思考吧,我只是觉得我没那么混账啊?不说预知到底准不准,这样想我我觉得很不爽啊。
    秋喻看余承玺垂着脑袋满脸不开心的,还挺想和余承玺挑明真相。他好想告诉余承玺,对,你就是这么混账;因为你,我的肚子两年时间里就没怎么歇过,不是在给你生足球队、就是在给你生足球队的路上。
    小混蛋,能听你说这么些话,这趟穿越、这趟重头再来,就不算白费。
    秋喻忍不住揪了揪余承玺的耳朵: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余承玺坐着让秋喻随意摆弄:虽然我用我自己的想法证实了那个预知是对的,但我觉得,玄学毕竟还是玄学;现实是可以改变的,玄学的结果也是会跟着改变的。
    我绝对不会像神棍预知的结果一样混蛋我一定要好好守护你。
    秋喻坐起身,避开余承玺背上的伤口,将下巴靠在了余承玺裸|露的肩膀上。
    你真这么想?
    余承玺被秋喻说话时吹出的热气弄得不敢回头:嗯。
    秋喻一笑,双手圈住Alpha的腰:那我们可以交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正文:【那我们可以交往了】
    我的内心OS:【那你们可以doi了】
    小狼狗配大美人就是坠吊的!呜呜呜呜
    第16章
    余承玺愣了愣,猛地转过头来,伸手摁住秋喻。
    你说啥?余承玺瞪大眼睛,你说我们可以上床了?
    秋喻无语,反手轻拍了余承玺一巴掌,白眼道,我没这样说。我说你该把衣服穿上了。
    不不不,你绝对有这样说的。余承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捏着秋喻的肩膀就要将人往床上压,说话要算数的啊,你是哥哥你不能骗人的。
    我说的是交往哪里是上床!秋喻掐住余承玺的脖子,抵抗了一下,什么守护我?说得好听。你守护人的方法就是这样的?
    四舍五入一下,交往和上床也没有区别嘛。余承玺倒没有对秋喻乱来,只是将秋喻扑倒在了病床上,把脸埋在成熟美人的胸前,我用我的信息素守护你,没毛病。
    你再这样小心我把你踹下去。秋喻推了余承玺一下,推不动,哼声,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打你,快起开。
    你打吧,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起来的。余承玺就不起开就不起开,嚣张地在秋喻怀里蹭蹭,贪婪地汲取着秋喻身上的香气,着迷道,好香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香啊。
    你再这样我就收回我刚才同意交往的话了啊。秋喻嘴上威胁着,实际却再进一步动作,而是担忧地看了一眼病房门,你房门锁紧了没?要是有谁等会推门进来,我一定把你踢下床去。
    锁紧了叔在外面守着呢,没人敢进来。余承玺趴在秋喻身上,埋着脸,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一躺下了就雷打不动,你踢得动我算我输。
    秋喻立马往余承玺小腿肚上踢了一脚,精准无误地踢到了余承玺小腿的软肉上。
    余承玺疼得嗷地一缩腿:我靠你真踢啊!?
    余承玺年轻体壮的,表面看着瘦弱,实际衣服一脱、身上全是肌肉,是非常完美的Alpha身材。身体结实、骨头又硬,轻而易举地踹,还真踹不动这赖皮的小混蛋和余承玺朝夕相处了两年的秋喻除外。
    那不然?秋喻又揪了一把余承玺的头发,挑眉威胁,你要不要躺好一些?
    秋喻现在没上一世那么好说话了,眉毛一条眼睛一斜,说揍人就真的会揍人。
    余承玺小幅度地挪了挪位儿,还是趴秋喻身上。
    秋喻真的差点要动手:别趴我身上,热死了。要睡你就睡正一些。
    余承玺委屈巴巴:我背上疼。
    滑雪摔跤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倒是要跟我抱怨了?秋喻掐了余承玺的手臂一下,快点,躺好了,不躺好别跟我睡。
    余承玺这才不情不愿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在秋喻身边。
    在白色的病床上,余承玺背后红红的伤格外显眼。秋喻了解余承玺,知道这人不会把真正伤的痛的地方放在嘴边说;刚才提滑雪受伤的事儿,多半也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缝了几针?秋喻怕余承玺光着上身着凉,好心分了些被子替余承玺盖上。
    什么缝了几针?余承玺顾左而言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松,没缝针,就一点擦伤,擦点药水放一放就好了。
    我不是说擦伤,秋喻戳了戳余承玺腰上绕了一圈的绷带,我是说这个。
    余承玺无所谓地摊了只手:不知道啊,应该十几针?记不清诶,打了麻药没什么感觉。
    秋喻眼神一黯:下次不许这样。
    不许怎样?
    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秋喻将话说完整。
    那完了,这我做不到。余承玺坦诚道,我不替你挡着,你就要被砸了。
    好家伙,那东西从这么高的地方上掉下来,要是砸中个你你肯定就完了你们Omega都娇娇软软的,一推就倒。
    我嘛,我不一样。我年轻,身体好,伤了就伤了,随便躺着养两天就好。
    余承玺说完,看秋喻一脸沉默,得意得一咧嘴。
    你是心疼我吧?余承玺笑脸嘻嘻,医生说你晕过去是因为惊吓过度。我猜猜,肯定是看我流了那么多血、所以被吓着了?嘿,你好爱我啊。
    被说中心事的秋喻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愿承认地戳了余承玺的脸一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哪有,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余承玺哼哼,又往秋喻肩上靠靠,秋喻真好,无时不刻都在为我担心为我烦恼。
    秋喻切了一声:担心不一定,烦恼倒是天天有。
    等下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刚才余承玺一直趴他身上说话,他没法集中注意力;这会儿余承玺靠过来了,他才仔细闻到余承玺身上有好大Omega信息素的味儿!
    而这味道,还并不是他的!
    秋喻将余承玺揪了过来,仔细在Alpha的脖子上闻。不细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这人脖子上好大一片都是那个恶心味道!
    用信息素来标记私有物品,是所有AO的天性和本能。不论经历过多少个朝代跨越过多少个世纪,信息素都是AO之间用于宣誓所有物的东西。
    ABO平权时代里,大大小小的Alpha和Omega都会喷气味抑制剂、盖好身上的信息素再出门,大大减少了AO之间相互沾染到信息素的几率。
    余承玺身上沾染到的味道不仅浓重,面积还挺大。由此可猜测,余承玺当时跟那名Omega的距离该是多么亲近。
    哪里沾到的?
    秋喻闻着香味儿觉得有点熟悉,但没仔细去想身边有谁是这个香型,很是上火地对余承玺皱眉。
    你和其他Omega亲密接触了?
    余承玺自己的信息素就很强大,强大到他根本闻不着身上杂七杂八的味道。被秋喻这么一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用手摸了摸脖子、嗅了嗅指尖。
    什么味道啊?余承玺没闻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仔细回想,这应该是你那个朋友的信息素吧?
    一听是林成舟,秋喻这火气算是被压下去不少,转而不解道:舟舟?舟舟怎么会将信息素沾到你脖子上?还这么多?
    因为他靠我耳边说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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