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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马甲又又又掉了(穿越)——冰糖火锅

    丘夕抽了一口凉气,蹭的站起来,你爸是许西风?!
    许野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嗯,是叫许西风,你认识他?
    丘夕瞬间红了眼,嘴角微微发抖,好像除了这句话不会说别的了,你爸是许西风?
    白山连忙站起来扶着丘夕让她坐下,冷静点,你吓到他了。
    丘夕是上个月才知道许西风这个名字的,她是在白山那得知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寻找的人的下落,然而她要找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原以为人走茶凉物是人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再让已逝的人不安,也不再去纠结过往,可现在突然告诉她,她面前的这个小师弟是那个家伙的儿子!
    挣扎中的丘夕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看向白山。
    白山闭了闭眼,是,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现在能冷静点了吗,他不是你仇人,你还要继续吓唬他?
    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许野愣怔的看着丘夕,师姐
    别叫我师姐!丘夕哽咽着打断他的话,师姐个屁差辈了。
    啊?
    白山打发他,没事没事,让她哭,哭够了就好了,你们吃你们的,我带她上去坐坐。
    白山试图带走丘夕,却反遭了丘夕的一巴掌,走什么走,我不跟你走,你早就知道了,你故意瞒着我,你安的什么心?!
    许野的视线在白山和丘夕脸上来回打量,浅色的眸光下闪过一丝狐疑,你认识我妈?
    正在抽白山的丘夕扬起的手一哆嗦:
    许野点了点头,懂了。
    小说里曾一笔带过许野亲妈的身世,失散的姐妹,弃养的婴儿。
    小说的世界哪有那么多巧合,他不爱吃的东西丘夕也不爱吃,眼睛颜色都一样,之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想想,还真是,从一开始丘夕就说过他长的像她。
    许野说:我没见过她,也没有她的照片,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丘夕的反应只有眼泪和颤抖,已经说不出话了。
    许野一边用筷子抠着什么一边说:还有两个月我就成年了,你能在这两个月之内把我的抚养权要来吗,我已经跟许西风没关系了,但还差一道手续,我需要一个监护人。
    丘夕吸了吸鼻子,看着许野,你一个小孩,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这么多?
    许野抿了抿嘴,不是临时想的,想挺久了,就是一直没找到这么一个人,但如果你是我妈妈的妹妹,我想你有这个权利。
    谢卓惊呆了:
    他真的很好奇许野是怎么利用上帝的角度揣摩出整件事的,还能用这么平静的态度让丘夕去争他的抚养权。
    这他妈难道不该是个惊骇的时刻吗?
    失散多年的亲人相聚难道不应该抱头痛哭吗?
    为什么许野还在吃虾?哦不,吃蟹
    我操?!吃蟹?!
    等会,他他妈什么时候拿的螃蟹?
    居然磕完了!
    许小野!谢卓蹭的站起来,抓着许野的手大吼:你他妈吃什么呢?
    许野把最后一小节螃蟹脚放进嘴里,啄啄啄一路往下咬到底,把里面的蟹肉吃掉,扔掉咬扁的小蟹脚,舔了舔嘴,一边看谢卓一边朝装螃蟹的盘子伸出的爪儿说:先给我叫个救护车,备用,我抓紧时间再吃一个。
    所有人:
    谢卓磨牙嚯嚯,愤恨的拿起了手机,按了120
    ☆、89、第 89 章
    急救室,许野从呼吸困难中被抢救回来。
    丘夕吓的脸都白了,守在病床前一个劲问他怎么样了好没好点还有那难受啊要不要叫医生。
    谢卓沉着一张脸站在旁边,瞪着许野,咬牙切齿,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为了吃死都不怕。
    简直要气死人了!
    许野闭着眼睛浑身没劲,呼吸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他喃喃的说:早知道多吃两只了,亏大了,遭这么大罪就吃了半拉。
    他看了谢卓一眼,就怨你。没让我多吃两只。
    谢卓气的嘴角直抖:
    丘夕哭着哭着许野就晕过去了,吓的她噼里啪啦又哭了一阵,这会儿眼睛通红,鼻子也通红,嗓子都哑了。
    丘夕吸了吸鼻子,坐在床边拉着许野的手,以后谁再往你面前放螃蟹我跟他没完,你简直要吓死我了。
    许野无力的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就这点爱好了。
    你是爱好自杀吗?谢卓气得想抽他。
    妈的,你爱好居然不是我,是螃蟹?!
    还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第二天许野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就剩下谢卓一个人。
    师姐呢?许野问。
    谢卓给他倒了杯水,没好气的说:去找你爸要抚养权去了。
    谢卓站在床边瞪他,以后还敢吃螃蟹不了?
    敢,但许野不敢说。
    谢卓眯了眯眼睛,捏他的脸,你这是还想吃啊?
    许野笑了笑,不吃了。
    其实是想吃的,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辣椒配螃蟹更有魅力?
    所以,你这是要为螃蟹生为螃蟹死,我这个刚转正的男朋友还不如个螃蟹?
    许野嘴被他扯变形,那你也不能吃啊。
    谢卓笑着扬眉,可以啊,来吃。
    许野看了他一会,问:能做香辣的吗?
    谢卓:
    许野嘴角漏风,吃人,犯法吧。
    谢卓:咱俩说的,是同一种吃法吗?!
    许野没什么事了,上午就出院了。
    教室里,谢卓趴在桌子上补觉,许诺在轻声叫许野。
    野神,出来一下。
    许野看了眼睡熟的谢卓,悄悄把手从他手里挪出来,起身从后门出去。
    许诺忘教室里看了一眼,问许野:你是不是把许西风给拉黑了,他找不着你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好像有什么急事找你。
    能有什么急事许野不用猜也知道,许野刚想说不用管,许诺的电话又响了。
    看到上面显示着老爸两个字,许诺一脸为难:怎么办,接不接?不接的话我就想个法子
    给我吧。许野接起电话,喂?
    电话里,许西风的声音没有以往那么中气十足,听起来有些疲惫,是你让她来的?
    许西风吓坏了。
    当他看到跟许野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许西风宛如见了鬼。
    他敢说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尤其是看到丘夕那张苍白的脸,通红的眼睛,地点又是在空无一人的医院走廊,许西风没尖叫出声都是因为他当时已经吓的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许野淡淡的嗯了一声。
    许西风吸了口气,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缘分吧。许野仰头看天,十分感慨的说,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可能是螃蟹的毒还没散尽,许野多了分以后都吃不到螃蟹的忧愁。
    许西风:
    狗屁的缘分!
    许诺不知道他这诗人般的叹气是哪来的,看的她有点想笑。
    抬起头只看到了教学楼上面的围栏,许野把头挪了回来。
    先不想螃蟹了,以后找机会再试试。
    或者先吞两片脱敏药。
    许野觉得自己找到了个好办法,心情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许野说:同意吧,僵持下去对谁都不好,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再回去,何必牵扯着让彼此都不痛快。
    许野就是能有让许西风重振旗鼓的能力,不管他说什么许西风永远都不爱听,我养你这么大,你说让我同意就同意?我就是养条狗
    我不是狗。许野打断他,在我的印象里,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养我不如养一条狗,那你去养狗好了。
    你
    你想要多少钱?许野打断他。
    许西风震惊的问:你说什么?
    你要多少钱。许野说,把我养这么大你花了多少钱,给我个数,我还你,之后把抚养权给她,我跟你不再有关系。
    许西风大概是气急了,半天许野只能听见他在电话里大口喘息,然后骂他,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畜生!
    许野叹气,其实你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想骂我是吧,你肯定知道她只要随便找个律师,我再出面做个证,你一毛钱都拿不到,就凭你们两口子从小到大对我的虐待,我要是愿意说不定还能告你们。
    许野继续道:别费劲了,好好谈,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会给你补偿的。
    许野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许诺抿着嘴服气的点了点头,牛逼,他要被你气死了。
    还好吧。许野说,他自己打过来找气受,我能怎么办。
    许诺觉得服。
    以前的野神惜字如金,低调神秘,一棒子打不出半个屁。
    现在倒是有点脱缰野马的趋势。
    摆脱了许西风对许野来说比处理了一群黑粉都舒坦。
    他把手机还给许诺。
    许诺听了半天都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许野,你到底干什么了?
    许野言简意赅的说:处理了一下父子关系。
    许诺懂了,并且一点都不意外,他同意了?
    许野摇头,不同意。
    那你
    由不得他不同意。
    是的,丘夕出马,由不得许西风不同意。
    当年许西风把许野带回来是因为许野没人照顾,许野的母亲死于心脏衰竭,他是四岁之后被许西风带回来的,如果当时有任何一个不让这个孩子被送去孤儿院的办法,许西风都不会把他领回家破坏自己的名声和家庭关系。
    丘夕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姐姐是在许西风的欺瞒之下生下的这个孩子,一个骗子,有什么资格跟她争抚养权,更何况还是许野自己提出的要求。
    其实,以许野现在的名气,只要许西风豁得出去,大可以把他从头到尾再黑一遍,把他的名声搞臭,然后一拍两散,可是这种方法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许西风要面子,不可能把自己过去做的那些丑事拿出来宣扬,所以这事儿只能由着丘夕说了算。
    要我说,你直接把户口迁我家来算了,省得以后麻烦。
    许野把数学竞赛出的那两道题给谢卓做,谢卓吭哧半天了都没做出来,嘴里还时不时的撩骚。
    许野不理他的话,敲了敲他面前的本子,一节课了,一道也没做出来?
    谢卓啧了一声,不忿的说:怎么回事,现在就有了嫌弃我的趋势,不行,你的户口必须迁来,我怎么觉得你危危险险?随时随地要出轨的架势。
    你别找茬。许野无奈。
    谢卓看硬的不行,黏黏糊糊往他身上一歪,靠着他,宝贝儿,给我讲讲题呗。
    这两道题谢卓看了,是难,但没难道他做不出来的地步,他只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他就想跟许野说话,一说话就走神,一走神就不能集中,不集中就做不出来题。
    啧,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许野看了他一眼,你做不出来?
    谢卓笑眯眯的说:你坐在这扰乱君心,我色迷心窍,你给我讲吧,比我自己做的快。
    许野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色迷心窍。
    他推开谢卓的头,把本子拽到自己面前。
    楚新鹏回头问:这什么题啊?
    许野说:竞赛题。
    楚新鹏愣了愣,偷偷用眼睛扫了眼谢卓,那啥,他知道了?
    知道什么?谢卓问。
    楚新鹏指了指写了题的本子,小声说:知道野哥是缺氧。
    谢卓:???
    谢卓震惊的瞪着楚新鹏,操,你他妈怎么知道的?
    楚新鹏一脸无辜的说:我早就知道了啊。
    谢卓:
    谢卓砰的一拍桌子,凶许野,凭什么你早就知道了?许小野!你告诉他都不告诉我?
    许野冷静的在本子上一笔一划的写答案,慢悠悠的说:我没告诉他,是他自己猜到的,而且我提醒过你很多回了,我也跟你说过我就是,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谢卓抖着嘴角,半天说不出来话,气的。
    气自己傻逼,怎么就被许小野给糊弄了呢!
    他不服,你什么时候提醒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之前圣诞节,我发了圣诞树,还回关了你,还劝你让你联系缺氧,第二次是我从法国回来送你巧克力,网友都猜了,你却宁愿说我是你祖宗也不信,还有一次我跟你说我就是,但你非说我吃醋,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苦恼啊。
    谢卓:
    谢卓蓦地指向楚新鹏,那他呢,他怎么知道的?
    楚新鹏看出来谢卓是真傻了,原来谈恋爱还是个降智的活,他推开谢卓的手,我是上次野哥解竞赛题的时候发现的,你都不觉得野哥说话声音跟缺氧很像吗,还有他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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