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昏君[系统](GL)——琉璃仙草(145)
楚月立即打住:尘雪你是个乖孩子,不要乱说话。
qaq朕知道了朕都知道了,开口就是黑锅,灰锅,白锅,全都扣她脑袋上了。
楚月立即委屈巴巴地趴在了桌子上,看的赵无虹不停抖动肩膀,觉得鸡皮疙瘩,觉得陛下太女气了。
她看着就想给她身边的郑公公两拳。
【郑公公:?????】
为什么没好好教陛下什么叫做男子气概?果然是被郑公公给污染了。
红尘雪就好笑道:陛下,要么吾给你开一个粥棚吧?
楚月立即抬头,有些期待看着红尘雪道:开粥棚乐善好施是吗?
红尘雪眨眨眼睛道:不仅仅如此,授人鱼不如授人于渔,很多百姓们除了生活,其他的心思都很单纯,所以他们有个缺点就是听风就是雨。
但不能责怪他们,有时候百姓多数是没有人正确去引导,再论官府繁忙又时常本末倒置,无视于民,才会将这层简单的关系给搞僵了。
楚月道:那依你之见呢?
红尘雪道:开粥棚,顺便传授纺织女红或者木匠雕花,医论,食肆等等知识。
她看楚月顿时明白过来的样子。
红尘雪看着她的眼眸越发温柔道:吾见皇宫多数国宝级木匠与御膳房的大厨,还有司库馆等等。
这些人多才多艺,又是三百六十行人之最的状元,他们个个优秀出色。
而状元们被选拔进皇宫,本来想趁机发挥自己的优势,却没想到会因陛下的不时用,而搁置了自己停滞了自己。所以吾想不如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于人方便就是于己方便。
此话一出。
赵无虹和楚月纷纷朝红尘雪投去了崇拜的目光,能想出这个点子的人,基本曾经接地气地过着普通柴米油盐的生活。
楚月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关键时刻,她总是挤不出来,现在被红尘雪这么提醒,她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好好去筹备一下了。
楚月立即凑到红尘雪的身边,顺便给她捏捏肩膀,按摩几下。
她一副献媚的样子道:那此事就交给尘雪你去办了,还有别忘记宣传朕的形象,朕那高大威猛又正气凛然的形象就靠你了。
赵无虹听了,再看看她此刻献殷勤的模样。
她往旁边呸了一下,神情十分不屑似乎极度看不爽这种屈躬的人,并且小声道:根本邪气四溢,见风使舵,奴颜婢膝。
楚月动了动耳朵看向赵无虹,无比嫌弃道:你这个没用的妃子,还敢在这里坐着说大话,要你帮忙你就不吱声了,现在尘雪比你优秀,你不服是怎么的?
赵无虹哼道:臣妾可没说莲妃娘娘。是陛下自己耳背听说了什么?
楚月立即松开红尘雪,朝赵无虹扑了过去。
她恶狠狠道:哎哟,你以为朕不敢罚你了。
赵无虹立即一个跳跃,仗着自己有轻功跳到宫墙上去,站在上面俯瞰楚月,看着她就像个奶黄色的小矮子。
赵无虹就心里很爽。
楚月瞪眼道:你别跑。
赵无虹吐了吐舌头道:来啊来啊,抓不到本校尉是孙子。
看来这个女人三天不打揭房卸瓦了。虽然她从没有得手过,说不定打起来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一个人,但不能阻止楚月想收拾赵无虹的心。
她怒气冲冲道:你,你这把嘴损的,小心朕晚上将你就地正法了。
本来只是想占个口头便宜的。
结果,赵无虹听罢,她却睁大眼睛从宫墙上跳了下来,突然凑在楚月的面前,眼睛睁的大大看着她似乎对她说的话十分感兴趣了。
她道:陛下什么时候将臣妾就地正法。
楚月哑、炮、了:........
楚月立即怂了,她后退几步道:你,你为什么对这种事那么积极?
赵小霸王就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哼,还不是我父亲来信催我了。你干脆今晚去锦涣宫吧。
楚月被她认真的表情给吓得躲在红尘雪的身后。
她赶紧表明道:朕才不去,朕要和尘雪一起。
赵无虹只好无奈,以一副将就的口吻道:那陛下这样吧,我留在司马殿,你今晚和我们俩姐妹待一起。
楚月:你还真能将就。
想朕一夜御二女。
说着她故意夸张地笑了起来,就是想吓跑赵无虹。
哈哈哈哈哈哈!!!!!
她道:那明天传出去朕可是真厉害,一夜御二女。
说完,她的嘴巴被一块点心堵住了。
红尘雪洁白无瑕的脸蛋,染上一丝嫣红:陛下,注意仪态与言辞。
楚月只好乖乖道:对不起。
可赵无虹却冷笑补充道:一夜御二女算什么,听说你皇爷爷曾经一夜御过九女。
两女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比你爷爷多一个,一夜御十女。
红尘雪:........
楚月:.........
你才是为什么每次都能语出惊人。
第191章 奸臣倒戈
红尘雪的主意让楚月获得了一个巨大的好处, 她首先以个人的名义在京城以外开施粥棚,并且她现在已经开了三天的粥棚, 使得不少老百姓知道了宫里有个菩萨般的莲妃娘娘的存在。
而赵无虹亦不甘示弱,她模仿红尘雪在另一处穷人多的地方开粥棚, 同样获得了良好的名声。
唯独只有楚月还是老样子, 甚至风评好像更差了。
明明粥棚都是以她的名义开的,结果不少老百姓把他们的善意都给了两位妃子, 而恶意还在包围着楚月。
让楚月一度以为她们是为了自己, 结果现在看来,她们俩根本是想自己出名吧。
朕呢?!朕呢?
尘雪和赵无虹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百姓们完全不买朕的单好不好!!!
要不还是将粥棚收回来, 省几分钱?
郑公公:.......
这样您的名声岂不是更差了。
说不定还落得另一个臭名声:吝啬帝。
继背锅帝后又一个吝啬帝。
楚月欲哭无泪地面对着郑公公, 她现在坐在御书房内,根本没心情管那么多事情了。
郑公公忍不住安慰她道:陛下,不过是一些愚民经过有心人的煽动,才会如此看待陛下, 您不用管太多, 做好自己就行了。
楚月一副哀怨的小表情道:朕当然不在乎了,朕怎么可能在乎呢?朕像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郑公公:.......
可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叮恭喜宿主获得3500+昏庸点。
叮恭喜宿主获得3500+昏庸点。
叮恭喜宿主获得3000+昏庸点。
楚月现在已经麻木了,她知道昏庸点的到来意味着什么。
这次能告诉朕为什么吗?
叮以上一万个昏庸点来源于两位妃子的成就。
楚月听了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怎么回事?她们做好事出名了,怎么还能连累到她了?
叮妃子们成为了正面教材,陛下自然成为了反面教材。而如今已经有不少人编了儿童谣来歌颂两位妃子。同样宿主你也有儿童歌谣,只不过是骂你的。
楚月:朕果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叮宿主可以让身边的人唱给你听。
楚月决定捂住自己的耳朵,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反正她是昏君,这种被喷的氛围感就应该是这样的。她只要习惯就好了。
她之前定下的五年一换官员,还有那个三个月审查期和规定当地改善民生的计划,她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至于有些官员能不能适应,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而且优胜劣汰、胜者为王,乃是自古真理,谁要是没有能力就休怪有能力的人将他踢下位去了。
她才不管当地用什么办法去改善民生,只要谁想出来了怎么改善民生,那下一刻当地官员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良才善用,能者居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楚月拿起了奏折扫了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大事,倒是有一封温良恭的密信夹在奏折内特地递给她。
她就奇怪了这个奸臣为什么会给自己写信?
他难道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吗?
楚月还是拆开信封扫了一圈:陛下,见信如唔,微臣已取得和前朝余孽的信任,如今身负双职,只为了将前朝宝藏与余孽一网打尽。待时机已到,微臣定不负陛下之信任,朝廷之期待,首辅之托付。
楚月:?????
什么情况,这个奸臣特地给朕写信是为了表忠心吗?
她能信奸臣才有鬼吧!叛变度100点的家伙,还有资格来信暗示朕,或者想从朕这里旁敲侧击打听自己在朕心里处于什么位置??
不过这个奸臣还挺有意思的,他现在敢左右逢源就说明他现在有资说这种话。还可以如此乱来。
楚月干脆给了对方一个回复:坐看云起时。
她同样给了奸臣一个耐人寻味的答案。
这封信经过普通暗卫的手里,迅速传送了出去。
而已经远在郑州的温良恭,他接到了楚月亲自来的信件后,心里隐隐有一种波动的感觉。
温良恭是个三十五岁,俊美的壮年男子,他长得比较白嫩看起来更像是二十多岁的书生,只是人不可貌相。
他就是个将军。
温良恭看着眼前的暗卫大人将信给他后,便站在原地,他立即亲自招待看茶,没有直接跟暗卫搭话。
因为暗卫什么都不会说,而且如果暗卫出事了,就代表温良恭本人有叛变之心。这件事只要传到楚月的耳朵里马上就会有一波杀手过来暗杀温良恭。所以温良恭十分忌惮眼前的暗卫,几乎尊称他为大人。
温良恭看见楚月给的信内写着:坐看云起时。
他灵机一动,瞬间悟得了其中的意思。
陛下是在暗示他看准时机,蛰伏一段时间,自然就能成功。
温良恭眼睛闪烁不已,这位新帝似乎不像大人们说那样,昏庸无道、好色成性、否则他私自送信时若有若无的试探,就不会让新帝发现了。
而新帝发现后竟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并且还同样留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答案。
看来陛下是在看自己能否给她一丝信任,如果可以,那他是不是能。。。
温良恭想到此处,便收回了信,他朝暗卫道:这位大人,请问陛下还有其他话留给下官吗?
暗卫只是摇头,什么话都没说。他连茶都拒绝去喝,现在见温良恭看完信了,他便回去了。
温良恭只是朝暗卫那抱拳鞠了个躬。
待暗卫离去后。
温良恭的如花美眷,温夫人,此女乃是江南第一大商户田家的千金。
温夫人见丈夫露出苦恼的表情,她道:夫君可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温良恭见妻子来了,他收好了信,才道:一些公务上的事情,女人家别问太多,好好看着咱们的儿子。
温夫人知道丈夫有意隐瞒,她便说道:夫君,我们江南人家曾经发生过一件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情,不知道你要不要听?
此女子非常的睿智,没有直接说其他的而是以故事传闻之流,来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
温良恭道: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温夫人道:江南曾经有一家老小,他的父亲从一个豆腐摊一直到店铺,最后直接壮大到京城开了著名的百花楼。
还被先帝授予了天下第一食肆楼的封号,从此有了这份依仗,他们一家老小就可以在京城内的各大酒楼横着走了。
只是,那位父亲并没有贪图名利,最后却选择回了江南老家继续保存实力,低调的发展。 如今已经是江南王的一等客宾。
温良恭听罢,他眼睛闪烁一下道:此人可是那位。
温夫人道:正是妾身的爷爷。
温良恭心想果然如此,他便沉默了,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官位是被什么人扶持到现在的,并且一路下来,他在官场接受了不少人的好意和有心的拉拢,这之后导致他整个人有些迷失了。
从开始他只是被先人培养投入朝廷,为巅峰今朝复辟前朝而打下基础,可时过境迁,就如同过眼云烟那般,他对前人祖宗的荣耀根本毫无印象,更别说复辟之心日渐减弱。
他更多的是好好像现在被提拔后,能好好待在一个位置保住官位。可提拔他的人心思不单纯,他又是颗棋子,就注定要被这些摆弄了。
温良恭知道妻子的意思,即时选位固然重要,更重要的还是自己的选择。
因为只有选择的方式,没有人能逼的了他。
温良恭便道:夫人,你觉得现在的大沥朝现在的新帝,她在你们心里的位置处于什么地位?
温夫人笑道:这女人啊,看问题总是和男人不一样。我们总是感情用事,所以细腻之处更比你们男人要出色。
新帝如何,妾身不知,妾身只知道大沥朝不会就此在新帝这一代没落,相反,这大沥朝或许就跟一张弓弦那样,你越拉,它就越往后越低,直到箭在弦上开发时,它会射击的非常远,同样它会越来越高,直到射中了箭靶之心的位置。
它才会停下。
温良恭闻言,他忍不住越发欣赏自己的夫人,可惜了她是女子又生在这个很少以女子为官的朝代。
而且他的夫人更不像是阳大人和赵校尉那样大世家背景的女子,可以入朝为官为高官。
温良恭道:夫人的意思,大沥朝每到发展时都会陷入一阵低迷的时候,等蓄力够了,大沥朝会比现在要好?
温夫人只是点点头。
温良恭却忍不住搂住了妻子道:并且夫人说过,女人看待事物的角度总是和男人不同,那夫人的意思是我们还要看陛下以后的表现,比如子嗣和子嗣的母亲?
温夫人只是笑道:阳大人谁人不服,她能改变整个官场,那陛下为何不可以?只是陛下到底经验不足,身后的那些人虽然支持她但同样也质疑她,或许现在有好些人已经不再信任陛下,寄托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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