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龙王后我靠海鲜发家[种田]——月寂烟
是要种植珊瑚,顺便取样。
种植珊瑚可不容易。
陆岙对这个完全不了解,听他这么说,抬眼看过去,用眼神示意说话那人继续说。
坐在角落里的小青年说道:一般珊瑚都生长在浅海,你们知道吧?
嗯。陆岙道,既然生长在浅海,要种起来不是更容易吗?
其实并没有,我们这个珊瑚礁的保护工作主要在水下四十到六十米左右的地方进行。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们黔明海域是这样子的。
陆岙有点反应过来了,那种这个是不是特别费力气?
肯定,这个深度已经要背气瓶下去了,然而种珊瑚是体力劳动,背一瓶气下去,要是平时的话,一瓶气可以用四十分钟到一个半小时,用来种珊瑚,只能用二十分钟。
那小年轻继续说道:我们潜水员又不是铁打的,背这么一瓶气下去,一会就用完了,这么来来回回,整个人还不得累的半死啊。
除了累之外还有个问题,这么频繁地潜水,还很容易生病。
对,这个对身体不怎么好。
大家七嘴八舌说起之前参加的项目。
说起种珊瑚,大家都挺怕。
项兴昌喝了口酒,种珊瑚是累了点,不过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海洋环境吗?要是黄教授需要,我倒觉得我们可以组织一次活动,帮帮忙。
立刻有人附和,组织一次两次活动倒没什么,反正人多力量大,也累不到哪里去。
我也觉得可行,毕竟是华夏科技大学的教授,人家千里迢迢跑过来帮我们保护海域已经够辛苦了,我们本地志愿者伸出援手也是应该的。
老闻,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老闻立刻道:我能怎么看,肯定是支持啊!大家都要帮忙,我也不能落后,如果他们是要人,加我老闻一个。
老闻,这话你可记得啊,不要明天酒一醒,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嚯,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老闻道,你们要是不放心,现在让陆岙回复那位黄教授也行,这单活我老闻肯定干了。
一群大男人喝酒喝多了,竟当场敲定下来要帮那位黄教授,陆岙被他们推着,一时有些无奈。
项兴昌看着一帮脸红脖子粗的同伴,道:不用管他们,等他们酒醒了之后再商量。
先前说跟黄教授接触过的那个青年酒上头了,当着众人的面掏出手机,谁喝醉了啊?现在就很清醒,来来来,我给他打微信电话。
旁边人起哄,打打打,不打是孙子!
那青年豪气冲天,醉眼朦胧地找到黄宁纳的微信,直接打微信电话过去,大着嗓门嚷嚷,喂,黄教授,我们决定帮忙了!
醉鬼的动作实在太快,项兴昌抢下他的手机时,发现他跟黄宁纳赫然在通话中。
黄宁纳忽然接到这么一个微信电话,还一头雾水,啊?
醉鬼在旁边对着手机大声嚷嚷,你今天不是请陆岙帮忙吗?我们现在就跟陆岙在一起,要和他一起过来帮忙!
第124章
醉鬼醉眼朦胧地看了一下四周, 愣是没想起来这里是哪里。
他满眼茫然地往四周看,问道:我们这是哪来着?
陆岙有些看不下去,刚想开口。
旁边项兴昌一把拿过他的手机, 黄教授,让他明天醒了再跟您细谈吧, 我们现在正在外面吃宵夜。
手机那头的黄宁纳忙道:不要紧, 不要紧, 你们在哪里吃宵夜, 我现在过来谈也行的。
项兴昌听到这里倒不好再拒绝了。
人家教授也是一腔热枕为公益, 他们志愿者也为公益, 大家都殊途同归, 也不好太拒绝人家。
项兴昌报了个地址。
黄宁纳立刻道:你们稍等一会儿,我马上打车赶过来,应该不用太久。
我们还要一阵子才回去, 您慢慢来也不着急。
黄宁纳在那边说道:不用, 我现在已经出了酒店了, 马上就赶过来。
他说完挂上微信电话。
项兴昌看着自己的手机有些无奈,转头对陆岙说道:人很快就来了,你自己看着,能应就应,不能应也别勉强,交给我们就行。
陆岙点头。
项兴昌说完将手机塞回给那醉鬼, 那醉鬼捧着手机,脸上表情还有些茫然, 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项兴昌一拍他的肩膀,得了,赶紧趴下休息一会儿吧, 小心你女朋友又来找你闹。
黄宁纳住的地方离他们这个宵夜摊子不远,打个车七分钟就到了。
他今晚一人过来,没带他那两学生,不过提了手提电脑过来。
见到陆岙他们,他远远就扬手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尤其是对方是高校教授,项兴昌这帮人心里都挺尊敬他。
一见到人,在座无论醉了还是没醉的,都稀稀拉拉站起来朝他示意。
黄宁纳很客气,还朝他们微微鞠了个躬。
陆岙在自己左手边挪了个位置,黄教授,坐。
谢谢。
在座到底是没醉的比较多,寒暄了几句,老闻开门见山,黄教授,不知道您今天带来什么项目,能跟我们说说吗?
当然。黄宁纳还有些喘,我今年过来,主要想做一个造礁石珊瑚的无性繁殖工作,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进行珊瑚扦插。
嚯,这工作可不容易。
是不容易,这个难度比较大,成活率也不怎么高,不过我还是想再试一试。黄宁纳道,今年这个珊瑚是新品种,可能在环境适应方面会有所改善。
珊瑚也有新品种?
有。我们都知道,珊瑚其实算一种动物,像造礁石珊瑚,它其实是珊瑚虫跟虫黄藻的结合体。当前问题主要是由于海水水温升高,虫黄藻的活性减弱,不再产出能量,珊瑚虫面对这样的虫黄藻,会误以为它生病,失去了效用,便把它排出体外,这就是珊瑚白化原因的通俗解释。
当绝大部分虫黄藻被排了出去,珊瑚虫没了能量来源也会渐渐饿死,于是白化的珊瑚就彻底死亡了。黄宁纳道,我们今年主要在虫黄藻部分做了一个培育工作,这种新的虫黄藻对温度没那么敏感,可能可以抵御海水变暖。
陆岙问:这个项目已经成功了?
黄宁纳摆摆手,没有,还在实验当中,黔明海域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个试点之一。造礁石珊瑚主要生长在热带海域。我们这边其实不属于热带海域气温,气温跟水温也是相对比较低,不过部分海区又比亚热带海域水温要高一点,我们这里优势很大,就特地想过来看看。
听您这么说,您的团队在别的海域还有珊瑚种植计划?
南海那边有大部队。黄宁纳道,全球气候变暖是大趋势,我们也想试试能不能把珊瑚播种到纬度比较高的海域来,如果虫黄藻的改造不成功的话,新的珊瑚能在这些水温相对较低的海域生长下去。
大家听他说话都听得很认真。
黄宁纳将整个项目介绍了一遍,他这个项目无论从内容,目的还是资质来看都没什么问题,志愿者们要做的工作也不算太难。
项兴昌征求了在座还清醒的人的意见之后,当场拍板决定、帮他种珊瑚。
黄宁纳挺激动,一直在说谢谢。
聊着聊着,在座有个喝多了的醉鬼问:黄教授,我怎么听说国家还有别的团队也在做这个珊瑚保护工作?
是有。黄宁纳被灌了两杯酒,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说话越发温吞,我们南海那个珊瑚种植团队就是国家拨款扶持的项目。
他们那个项目的经费肯定特别高吧?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项兴昌整个人都毛了,一直不停给那个说错话的队员使眼色。
黄宁承认,高,说是有二点五亿的经费,联合了十三所高校。
在座某醉鬼脱口而出,怎么您没在那里面?
黄宁纳摆摆手,叹口气,技不如人啊,我研究这个珊瑚已经快二十年了,一直没取得什么成果,也申请不了经费了。
项兴昌没想到会听他这么说,当即同情道:那您可真不容易。
黄宁纳擦擦眼镜,也没什么容易不容易,只是我这个项目还有一丝希望,身为科研人员,我总不能就此放弃。
这晚大家都喝了挺多。
项兴昌应对醉鬼的经验丰富,喝完酒之后,他直接叫了车,四个醉鬼塞一车,再配一个清醒的人送他们回家。
黄宁纳则是他亲自送的。
陆岙喝得有点多,不过没到喝醉的地步,他旁边又有宋州。
项兴昌挺放心,那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酒醒了之后再谈。
陆岙点头,没问题,我们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谈谈具体事项。
好嘞,那明天中午再见。
宋州跟陆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直接瞬移回家。
陆岙哪怕没喝醉,整个人也有点不舒服。
宋州回到家之后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不一会就端着一碗酸酸的汤出来了。
陆岙洗完澡出来,乖乖抱着一大碗醒酒汤,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喝。
宋州在旁边看着他,今天一整晚都若有所思的模样,在想什么呢?
在想我国的珊瑚现状。陆岙伸出左手摸了摸心口,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有保护海洋的责任。
当然有。宋州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作为这个位面最后一条龙,海洋就是你的领地。
陆岙一怔。
宋州补充道:与其说领地,不如说你们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共生的关系,你好了,海洋会相对好,同样海洋好了,你也会好。
陆岙嘟囔,怪不得今晚我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
他说着叹了口气,现在的海洋现状实在太不容乐观。
无论是海洋的生态多样性还是环境状况,都大不如之前,要保护其海洋,其实很棘手。
海洋这么大,比陆地的两倍还大,要光靠个人的力量去保护它,实在是太难实现了。
陆岙看着面前的大碗,心里若有所思。
宋州坐在他旁边,也没有要求你一定要保护到什么地步,尽力就行。何况不是有那么多人跟你一起保护?
我忽然想起来,陆岙抬眼看他,小声问:你开设异常人事监管机构,是不是也在保护陆地呀?
不止陆地,整个位面都是我的职责。宋州捏着他耳垂,听到这个心里有没有轻松一点?
也还好。陆岙道,算了,能保护多少算多少,我也不太纠结。
嗯。
陆岙一口气喝完碗里的醒酒汤,蹬蹬蹬跑去浴室洗漱。
宋州洗好澡,两人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之后,宋州将陆岙翻过来,低声道:我看看今天的伤处怎么样了?
他要是不提,陆岙都忘了这茬事。现在突然听他这么一提起,陆岙整个毛都要炸起来了,手脚并用地推他,狼狈从他身下翻滚出来,用小被子裹紧自己,警惕道: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看看。
不用看。陆岙坚决不给,要是给你看一下,今晚说不定我们就不用睡了。
宋州按着他,目光闪动,我在你心中就那么急色?
陆岙坚决裹紧小被子不动摇,今天上午是谁硬不肯停下的,我都说要迟到了!
谁用腿缠着我不让我走?
陆岙脸一下红了,当即踹了他一脚,恼羞成怒,明天还有工作,睡觉!
睡睡睡,真的没有伤到?
陆岙裹紧小被子不理他,好半晌,陆岙低声说道,没有。
宋州眼里闪过笑意,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陆岙的背,抱着他说道,睡吧。
陆岙今天一天过得充实无比,早就累得不行。
宋州一说完这话,他几乎立刻秒睡。
第二天没什么事,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九点多了。
太阳升得老高,他看了眼时间,吓了一跳,赶忙光脚跳下来,去穿拖鞋。
院子里安安静静,听不见人声,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陆岙从窗子往外一看,并没有看到宋州的身影。
他扬声试探着喊了一句,宋州?
没有人回答他,宋州可能去工作了。
陆岙洗漱完,过去厨房,看到橱柜里放有蛋饼跟粥,他再一看,见旁边压了张纸条。
宋州飘逸的字迹在上面:醒了就吃点早餐垫垫,十一点半我回来接你去跟项兴昌吃饭。
他们昨天跟项兴昌约好了今天中午在一起吃饭,陆岙都快忘记了。
他将粥跟大饼端出去,一边吃早餐,一边处理手机上的信息。
微信上打鱼群里面,林贵孝艾特了他一次,问他早上去不去打鱼。
看时间,这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前的事了。
陆岙回复:这几天有事,暂停打鱼,什么时候有空我再跟大家一起去
林贵孝问:什么事啊,你们还在黔永?昨天不是应该领完奖回来了吗?
陆岙:在这里碰见了一个教授,正在说种珊瑚的事,我们可能要多待几天,什么时候有空我再约你们,这几天不用等我
林栖岩看见种珊瑚这样的字眼,立刻冒出来:怎么种珊瑚?
陆岙:就是珊瑚的繁育工作,算是一个公益项目
林栖岩:哎,不对呀,我们这里不是没有珊瑚吗?哪来种珊瑚一说?
陆岙:在某些特定的海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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