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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74)

    闵煜揽着祁禹秋的肩膀笑着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爱人,由于工作原因一直未曾露过面,过段时间如果有机会,一定邀请各位参加我们的婚礼。
    爱人?!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在众人耳边却是炸开了一道惊雷,围在他们旁边的人都是商场上百毒不侵的老狐狸,表情也不由得都呆滞了一瞬。
    这闵煜不是被称为黄金单身汉吗?他们可从来听说过他有什么绯闻,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冒出来一个爱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众人不由感叹,闵煜可真能瞒啊,这么大的事情,愣是没一个人知道。
    有人不禁暗自打量祁禹秋,想知道这年轻人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把闵煜抓在手里,要知道,这么多年来闵煜一心扑在工作上,别说花边新闻了,连正牌女友不,是男友都没有一个。
    这小子脸是长得好看,但是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各种各样的闵煜身边还少吗?
    不过毕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些人心里虽然惊讶,但表面却带着喜意祝福两人百年好合。
    闵煜听了这话,常年严肃的脸上也带上了笑意。
    只有刚刚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冷哼一声,上前道:闵煜,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众人视线转到这男人身上,眼中带着明了,此人名叫闵学真,是闵煜的二叔,看他的脸色似乎对闵煜这个小爱人有些不满啊?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几人都识趣的客套了几句,赶紧离开了,把这一片空间空出来留给了他们叔侄三人。
    闵煜抬眼看着闵学真,笑道:二叔,好久不见啊。
    闵煜,你一声不响的带来了这么个你是想气死我们吗?闵学真压低了声音,却丝毫挡不住他的怒气。
    闵煜挑眉:二叔,禹秋是和我领了证的爱人,是闵家的另一个主人,我带他来是理所应当,你有意见吗?
    你!闵学真气得眼睛发红,脸皮子都颤抖了几下,他瞪着闵煜的眼神带着十足的恨铁不成钢,似乎闵煜和祁禹秋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错一样,你这是把闵家的脸面往地上扔,这么个小子,你带出来是存心想恶心我们吗?
    闵煜漫不经心道:二叔,我们闵家的脸面和你有关系吗?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和我闵家可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还有,说话放尊重点!
    这话说出来,闵学真脸上的怒气僵了,他像是被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嘴张了几下,最终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你做事都要想清楚,娶妻生子才是正途。我这有你爸爸老友的联系方式,你有时间去拜访一下,他女儿刚好最近留学回来,那姑娘博士毕业,知书达理,你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
    祁禹秋听到这直接气乐了,这老头子是把他当空气了?当着他的面儿挖他墙角可还行?
    闵老先生,您有这功夫,还是多关心关心你大儿子的终身大事吧,省得他戴着顶绿帽子到处乱跑,那才是把你们老闵家的脸都丢尽了。
    闵学真听了这话气得直冒火,怒瞪着他呵斥道:小子,我和闵煜商量事,有你说话的份吗?粗鄙不堪,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着闵煜不放?
    闵煜听到这话脸色一沉,眼中出现了怒意,他今日带祁禹秋来,便是想所有人宣告祁禹秋的地位,这是他认定的人,没有人可以低看祁禹秋一眼,他们二人的关系还轮不到闵学真来说三道四!
    我好心提醒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还未等闵煜开口,祁禹秋便嗤笑道,哦,也许你们是在做好事,真心想给别人养孩子?
    闵学真眼见闵煜带着笑意看向祁禹秋,丝毫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顿时捂上了自己的胸口,这、这两个小兔崽子,就是存心想气死他的!
    那是我的错,我道歉,我实在是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这事给捅破。养恩大于生恩,相信就算不是亲生的,在你们的百般宠爱下长大,那孩子也会把你们当成亲爸爸亲爷爷的。祁禹秋十分真诚的微微低头道歉,不过那孩子的爹好像不是很乐意你们给他养孩子啊,让你儿子今天小心点,省得惹上血光之灾。
    闵学真更气了,他涨红了脸伸出手颤抖着指向祁禹秋的鼻子,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眼睛一翻眼看就要晕倒,祁禹秋眼疾手快的一张符贴到了他身上,这下子闵学真想晕倒都倒不下去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行啊闵煜,你爸娶了你妈那个毒妇,你比他还有出息,找了这么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子,你们父子俩一个比一个行!
    闵煜并没有为他的话生气,而是笑道:二叔,禹秋从来不会说谎,你在这生气,还不如赶紧回去查一查,堂哥是不是真被人骗了。对了,听说你们最近看上了城东区那块地,真是不巧了,我们闵氏也对那边很感兴趣。
    闵煜的话让闵学真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为了东区那块地下了不少功夫,如无意外,那块地绝对能落到他们手里,但是闵氏真要下场,那他们可就一点希望都不可能有了。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闵学真沉声道,闵煜可从来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生意上,他就不信就为了几句话,闵煜就儿戏一般做出这样的决定。
    闵煜笑了:二叔,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我和禹秋一样,从来都只说真话,城东那块地位置不错,周围也会慢慢开发起来,我们确实很感兴趣。
    闵学真咧嘴笑了:好,好啊,我的好侄子,那咱就看看,到底鹿死谁手了!
    说完这话他刚要走,便看到有人走过来,脸上带着些为难道:学真,我儿子来电说,他和安和在赶来的路上出了点小事情,安和伤的不轻,你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闵学真头有些发蒙,闵安和就是他的大儿子。
    他们在路上遇到一个疯子,安和好像被人砍了,人送到医院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还是去看看吧。
    然后闵学真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他手抖着掏出手机,划了几次都没接通,还差点摔到地上。
    等接通后,里面传来他妻子有些焦急的声音。
    学真,安和被一个疯子砍伤了,流了好多血,我好怕,你赶紧过来啊。
    闵学真下意识的看向祁禹秋,祁禹秋十分遗憾的朝他摇摇头。
    他刚说了安和会有血光之灾,安和就被人砍了,现在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儿子没救了吗?
    闵学真眼前一黑,脚下踉跄了一下,旁边那人赶紧扶住他道:你先别急,人肯定没事的。
    闵学真清醒过来,伸手就想抓住祁禹秋:我、我儿子他绝对不会死,他不会出事对不对!
    疯癫的样子仿佛祁禹秋一句话就能断他儿子的生死。
    祁禹秋往后一闪,闵煜也伸手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后拉了一下。
    你儿子不会死啊,不过肯定要躺床上一段时间了。
    那、那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闵学真心里不安,不问出个所以然他放不下提着的心。
    祁禹秋叹气道:本来你刚刚打个电话过去提醒他一下,他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劫,但是你在这跟我俩一直叨叨,硬是不打,这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我就是觉得你这爹当得挺不称职的,明知道自己儿子要受伤,还一点不放在心上,你儿子摊上这么个事儿,还有你这样的爹,实在是有些倒霉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来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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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八十六章
    闵学真急匆匆离开, 听到二人最后一段对话的几个人看着祁禹秋的眼神明显变了。
    原来这小青年有这种能力, 怪不得能把闵煜这样的人抓在手中。
    拍卖会还未开始,闵煜便带着祁禹秋走向角落处的沙发, 顺手给他拿了几碟小点心和饮料。
    闵煜生意上的友人走过来,笑道:闵总在祁先生面前和在我们面前差别真是大啊, 平日里见到的闵总他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 没想到私下和祁先生在一起如此温和啊, 哈哈哈。
    祁禹秋托着下巴看向闵煜, 眨眨眼道:我倒是还从来没见过他在公司是什么样,真的很严肃?
    那祁先生你可问对人了,我第一次正式和闵总见面,那气氛,洒点水在桌子上能结冰啊。
    闵煜但笑不语, 将祁禹秋面前的空盘子移到一边。
    寒暄了几句, 此人便坐在另一组沙发上, 和闵煜聊起了生意上的事儿。
    闵煜与他搭着话,注意力仍然放在祁禹秋身上, 见他杯中的饮料喝完,便拿起杯子询问他还想要什么, 起身朝放着饮料和糕点的桌台走去。
    祁禹秋赶紧拦住他道:刚看到有朋友在外面,我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我在这等你。闵煜揉揉他的头发道。
    祁禹秋手放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 挑眉道: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等人走后,旁边的人才笑出了声:闵总你是真宠祁先生啊。
    闵煜就着端来的酒将祁禹秋吃剩下的蛋糕吃掉, 淡笑道:才二十出头的小孩子,比我小了七八岁,不宠着能行吗。
    友人笑而不语,这位祁先生长着一张二十出头的脸,行事作风和那些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可大不一样。
    祁禹秋走出内厅门,顺着来时的雕花走廊往外走,走廊外天色渐渐暗下来,他隐隐看到天上似乎有黑气在盘旋,但是定睛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摸到特制的腰带鼓起来的部分,便继续朝前走去。
    好巧不巧,那个刚领他们进来的小哥,又带来了三个人迎面走来,其中一个正是上次在齐云山要带走金老,却被祁禹秋撕了正阳幡,折腾进医院的计成。
    计成低着头跟在另一个人身后,没第一时间注意到祁禹秋,等双方走近了,他才看清站在前面的是那个毁了他法器的小子。
    是你!计成立马怒上眉头,大吼一声,把领路的小哥吓得够呛。
    小哥见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双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祁禹秋呦了一声,打量着他道:计成道长,这是出院了?伤好了吧?
    计成被祁禹秋这拉家常一样的语气给气得不行,这小子把他们打成那样,还撕了正阳幡,怎么脸皮子这么厚,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打招呼!
    计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走在计成前面的人明显比他要高一辈,微微看向后方毫不客气训斥道。
    计成狠狠的瞪了祁禹秋一眼,小声道:师叔,这就是姓祁的那小子!
    老者这才正眼看向祁禹秋,眼神沉沉,带着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祁禹秋?
    祁禹秋应了一声:道长你是三阳观的哪位啊?
    老道元良。老道士答道。
    玄学协会送给他们的资料上,三阳观如今是木字辈最高,其次便是元字辈,这位元良在元字辈中排行第五,在三阳观中也算是个人物了。
    祁禹秋点头道:元良道长好啊,那我不耽误你们时间,赶紧进去吧。
    祁先生几天前欺我门人,毁我法宝,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元良沉声道。
    祁禹秋哦了一声,恍然道:元道长,你们那正阳幡上一股子邪气,计成道长他们怕是也被那邪气影响,做了些出格的事。我真不是故意要揍他们,被邪气控制后,他们就失控一样想要伤害我门下弟子和吴老他们,为了保护普通人我才忍着心痛出手的。
    那正阳幡八成是被人做了手脚,我顺手给你们处理了,三阳观一向以除邪祟,护佑一方平安为己任,想必元良道长在场,也肯定会为了除掉正阳幡中的邪祟亲手毁了它的。
    祁禹秋一脸正气,看着元良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真诚,噎得元良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冷哼一声甩着袖子离开了。
    计成看着元良的背影,对祁禹秋嗤笑:请帖是吴广峰他们给你的吧?拍卖的东西都是千万起步,你那点儿身家连进场资格都没有,不过难得进来,你就好好长长见识吧,那些东西可是你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
    祁禹秋啧了一声,看看他的脸道:我免费送道长一卦,我看你们今日不破财,可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不知道道长带够钱了没有啊,如果不够现在再去筹还来得及。
    计成咬牙道:你就牙尖嘴利,我们三阳观还轮不到你操心,倒是你,所有身家拿出来连起拍价都够不到,还有脸呆在内厅?不如早早离开,省得被气的毁了道心。
    师叔,你理他做什么,他怕是连这场拍卖是什么级别的都想象不到,无知者无畏嘛。比计成落后一步的是祁禹秋没见过的年轻人,看来三阳观上次那群被他亲手揍倒的弟子伤还没养好。
    祁禹秋对那年轻人笑道:对啊,无知者无畏,有时间小兄弟可以来给我这个无知之人一点教训,让我开开眼呐。
    年轻人想到那些师兄的惨样,与祁禹秋对视一下后立刻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元良已经走到内厅门口,计成赶紧带着那个年轻人赶了上去,祁禹秋朝他挥手:道长,等会儿再见啊!
    这话听得计成脚下一个趔趄,赶紧扶住了身后师侄伸出来的手,回头狠狠瞪了祁禹秋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祁禹秋仍然笑着挥手,等人走进内厅中,才叹了口气,摇摇头往外面走去。
    外厅的人越发的多,挤挤挨挨十分热闹,酒店门口处的红毯一直延伸到一面墙前,红毯上镜头的咔咔声响个不停,上面的男男女女摆着各种姿势走走停停,一条几十米的红毯恨不得走上半个小时。
    祁禹秋混进场内,自己端了杯饮料四处打量着,想要找个熟人。
    哈喽啊,你怎么也来了!有人想要伸手拍他的肩膀,被他一把抓住,要不是扭头看到来人的脸,祁禹秋能把他手腕给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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